第20章 收拾

林溯更是臭着一張臉:“我沒有任性,我已經考慮清楚了。”

“你別忘了,在法律上,我們已經是夫妻。”連弈欺身壓過來,兩人身體貼着身體,幾乎沒有間隙。

“哦,對了!”林溯嘗試推開身上的人,沒成功,便也自暴自棄地靠牆上懶洋洋道:“本來說過後再來找你說這個事,既然你在,那我們現在就說吧。連總是個大忙人,要見您真是不容易,請問您什麽時候有時間?我們去把離婚手續辦了。”

手裏的行禮被搶了過去,砸在地上,接着人也被拽了過去,扔在床上,連弈也壓了上去按着他。

“離婚?想都別想!”

“放開我!”

褲子連同內褲被粗暴的扯下,露出了屁股。

“我記得跟你說過,私下的時候不許叫我‘連總’,看來不給你點苦頭,你是記不住。”

“你要幹嘛?”

話音剛落,屁股上就實實在在地挨了重重的一巴掌,很痛。

“放開我!”林溯開始扭動。

“啪啪啪!”巴掌繼續落了下來,連弈特意用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腰,讓他動不了。好讓每一巴掌都落在同樣的位置,不破壞美感,卻足夠痛徹心扉。

打了一會兒,林溯嘴裏發出了一聲嗚咽。

“痛……”

巴掌停了下來,連弈把他翻了過來,問道:“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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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哪了?”

“不該叫你連總……”連弈很滿意地點着頭,林溯忽然又說:“應該叫你死變态!你個變态,你個有虐待欲的死變态!”

“這是虐待嗎?”

連弈捏着他的下巴,盯着他看了看,忽然神色一變:“讓我來告訴告訴你什麽叫虐待!”

襯衫幾乎被撕成碎片,露出了大片大片的皮膚,忽然連弈停下了動作。目光觸及之處,本應光滑白皙的皮膚上,大塊小塊的淤青,即便是最輕的一處,都比屁股上的巴掌印不知道嚴重了多少倍。

摔成這樣一聲不吭,挨幾下巴掌倒是會喊疼!嗯,安棋,你真好!

林溯奮力掙開他,拉了拉自己身上慘不忍睹的衣服,然後一拳揍了過來,那一拳被連弈接住,然後随手撿起一根布條,把他的雙手綁在了床上。

林溯看着自己的手,滿臉不可思議,然後大罵:“你變态啊!”

見連弈不理他,他擡起腳用盡全力去踢連弈,連弈躲開他,起身走了。

過了一會兒,連弈拿着棉簽和一瓶跌打藥酒進來,極有耐心地幫他一處處上藥。

林溯嘲諷道:“上藥還要把人綁起來,連總這興趣我也是不太懂。”

連弈壓住他的腿,欺身靠過來:“知道我今天來,所以故意在樓梯上滾這麽多次,知道我會心疼,是不是?”

“我根本不知道你今天會來。”他是真不知道,演那麽多次也只是他覺得那種感覺特別爽。

“還嘴硬,故意讓我心疼,你說你是不是該罰?還有,受傷了不給自己上藥,更該罰!安棋,你說我罰你什麽好呢?”

“你愛怎麽怎麽?”只要不打屁股就行,他在心裏默默道,并不是生理接受不了,而是心理接受不了。這讓他覺得自己像小孩子做錯事被大人懲罰,如果是他爸揍他他不覺得怎麽,可這人換成連弈……真的……太難堪了。

“我給你機會,既然你不要,那就我來訂。”

于是,這懲罰是……

連弈坐在床上,褲子解開了,林溯別扭地站一邊,表情也是別扭的:“我不會!”

“任何人剛開始都不會,總會有第一次的,乖!你身上有傷,讓我來,我怕一不小心又弄傷你,你自己在上面好控制力度,怎麽舒服怎麽來。”

借口!都是借口!知道他身上有傷就不該再要!還說怎麽舒服怎麽來,這樣怎麽可能舒服?

最終林溯還是一副不情願的表情自己坐了上去。

“動一下。”

“不會!”身體,表情,眼神全部僵硬地像是死鴨子。

連弈輕聲笑了笑,忽然握住他的腰,擡起來,又重重按下去,一下子就到最深處,林溯驚叫出聲。

連弈放開他腰說:“就這樣,自己來。”

他別扭地動了兩下,又僵着身子盯着他不動了,一副你愛咋地咋地的表情。連弈也不生氣,手握在他腰上“幫”他。

“不行了……不要了……”

他自己she了好幾次,連弈第一次都沒,他已經沒有力氣,軟綿綿靠在連弈肩膀上,下面的力度還絲毫未減。

連弈做完他已經沒有力氣地癱在床上了,誰說在上面好控制力道?這樣再來兩次,他的腰還不得散架?

拖着疲倦的身體去穿衣服,連弈問:“再睡會兒,起來幹嘛。”

“我要去拍戲。”

“你現在這個樣子,怎麽拍?我已經通知劇組,先拍其他人的戲份。”

“我沒事。”

“真的沒事?”

連弈說着又把他按床上,伸手去解他剛剛套上的褲子。

林溯錯神的一剎那,一根手指已經探了進去,“唔”林溯不适地發出聲音。

連弈不願再折騰他,又把手指抽了出來,哄到:“休息兩天,等傷好了我讓你去,好嗎?”

林溯狠狠推開他:“我說了我沒事,不能因為我一個人影響劇組進度,我要去!”嗯,他是敬業的員工。

“是嗎?”

話音剛落,腿就被拉開,下一秒連弈便沖進來。

“如果等下你還有力氣,我就讓你去。”

林溯疼得眉毛擰成一團,但身上的力氣,是沒有了。

于是他兩天的假變成了五天。

連棋公司每年都會頒最佳新人獎,獲獎的人可以跟公司簽約。對于新人來說,這是一年僅有的一次機會。但名額只有一個。比林溯早一個月出道的林敖翔,從小會唱歌,在網上得過年度音樂冠軍,很有潛力。公司內部夏董的女兒夏詩雅演技一般,但會彈鋼琴,大提琴,長相也符合現在的觀衆口味。他們兩個是如今最有望得到這個獎項的人。

林溯自然很想要這個獎,但是也很清楚自己不如這兩個人。

頒獎前一天,林溯靠在連弈懷裏看電視,連弈忽然神秘兮兮地說:“明天給你一個驚喜。”

林溯扔了一顆葡萄在嘴裏,問:“什麽驚喜?搞什麽神秘啊?”

“說出來就不浪漫了,明天你就知道了。”

“你一個大男人跟我說浪漫這個詞,你神經搭錯了?”

轉眼就被按倒,屁股上被重重打了一下,林溯捂着屁股怨恨地瞪着他。

連弈道:“你就是欠收拾!”

頒獎當天,林溯也是跟連弈前後進去的,位置卻跟連弈安排在一起。

“獲得第6屆連棋娛樂公司最佳新人獎的人就是林……”

正要說到關鍵詞,麥克風忽然沒了聲音,同時舞臺上一片黑暗。

大概過了一分鐘,燈光才重新亮起來。

“獲得第6屆連棋娛樂公司最佳新人獎的人就是……林敖翔!”

四面八方是各種歡呼,只有連弈所在的這個位置是死一般的寂靜。

連弈不知什麽原因忽然站起來往後臺大步走去,林溯坐了一會兒,後面的節目無聊,他便也起身去找連弈,想問問那所謂的驚喜是什麽?

門外,他聽見裏面的聲音。

“誰改的?”

“是我。”李莎的聲音。

“為什麽?”

“你問我為什麽?連弈,我也想問問為什麽?為什麽你寧願喜歡男的,也不願意多看我一眼?”

“我并不喜歡男的。”

門外的林溯推門的動作硬生生停了下來,像是心中盛開的充滿期盼的花朵,突然被一場巨大的冰雹砸爛,猝不及防。

所謂的驚喜,就是這個嗎?既然不喜歡男的,為什麽要跟他結婚呢?

林溯走了,所以他也沒有聽到後面的話。

“真的?你不喜歡他?你不喜歡林溯?或者說,林安棋?”

那一刻,李莎眼中閃着光,像是荒漠裏看到了發芽的植物,像是廢墟中看到了一個完好無缺的玩具汽車,像是……溺水快要斷氣的人呼吸到了新鮮空氣。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希望,仿佛看到了幸福,可是,這個幸福,終究只存在于她的幻想中。

“李莎,你寫過那麽多劇本,構思過那麽多纏綿悱恻的愛情故事,你怎麽就不明白?關于愛,并不在于那個人是男,或者女?而是在于,是否是那一個人。”

關于愛,并不在于那個人是男,或者女?而是在于,是否是那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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