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章節
一個女人,眉梢眼角早就帶出來了。何憶很肯定姜生對她的心意。
結果現在這個叫程嚴的告訴她,姜生是一個玩弄女人的下流胚子。
姜生表現得非常正常,和朋友談笑風生,對何憶非常體貼。可是何憶沒什麽胃口,吃了幾口就放下筷子。
姜生給她盛了一碗湯,何憶動都沒動。飯後姜生帶着何憶回家。
回去的車上兩人一路無話,姜生想說話,何憶制止他,“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
姜生只能作罷。
到家後姜生把何憶抱在懷裏,何憶沒有推他,姜生松口氣。
“寶貝,我愛你,我心裏只有你。”姜生表白。
“嗯,我相信你愛我。但是我希望你誠實的回答,你以前有沒有包養女人?”
“沒有,我只有過幾次戀愛。”
“只是這樣?”
“只是這樣。”姜生的表情很真誠。
“嗯,那我們離婚吧。”何憶笑了笑,伸手推他。
姜生大驚失色,“何憶。”
“姜生,好聚好散,別搞得大家臉上難堪。”何憶說完起身。
第 6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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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何憶的語氣太冷漠,姜生知道抵賴不過,只能承認。“是,我大學畢業以後沒有正經戀愛過,全部是包養。”
何憶雖然心裏知道姜生肯定包養了,但是他現在承認了,何憶還是覺得難受。她氣得眼淚都出來了,對着姜生一巴掌呼了過去。
姜生老老實實讓她呼了一巴掌,“你要不解氣就繼續打。”
“打你髒了我的手。”何憶恨聲道。
“何憶,那種事你情我願,我沒有強迫任何人。我當時一心在事業上,對女人沒心思。但是又有生理需求,所以大家銀貨兩訖。但是何憶,自從答應你以後,我沒碰過任何人,我對你忠心耿耿。”
何憶聽完後沒再理他,直接回卧室收拾東西。
姜生跟了過去,“你睡主卧,我去客房,我絕對不會打擾你。但是你要出去住酒店,我肯定會跟過去。”
何憶氣得扔了手裏的衣服。
姜生說完就出去了,把主卧留給何憶。
何憶躺在床上,心裏很明白她不可能因為這件事真的和姜生離婚,她爸媽那一關就過不了。這才剛領證還沒擺酒呢,她就要離婚,她怎麽和家裏交代。而且她自己也舍不得,姜生愛着她,她同樣也愛着姜生。讓她因為這件事真的和他分開,何憶舍不得。
何憶就這麽糾結着睡了過去。
何憶平時都是手機鬧鐘鬧醒,姜生一般醒的比較早,醒了後就起床了,不會吵到何憶。何憶昨天和姜生吵架,包在客廳,手機不在房裏。因此沒鬧鐘喊她起床。她昨天本來就翻來覆去睡不着,今天更加起不來。
姜生發現何憶到了時間還沒起,他等了一會,何憶還是沒出來,他趕緊進去看看。
姜生進去後松口氣,何憶還在睡,她只是賴床而已。姜生喊她起床,何憶一時沒反應過來,和平時一樣笑了笑,還和他撒嬌,“五分鐘,我再睡五分鐘。”
姜生心裏一動,低頭親了下去,何憶沒有推開他,只是撒嬌,“我要睡覺。”
姜生對何憶的身體很熟悉,何憶很快接受他。
做到一半何憶回過神,怎麽會和姜生在床上滾,她立馬推他,“你給我滾。”
“寶貝。”姜生不想撤,都這樣了,他哪裏停得下來。
“惡心死了。”何憶堅決不肯繼續。
姜生只能停下來。何憶去浴室洗澡,沒再搭理姜生。何憶洗完出來,沒吃早餐直接出門。出門後她就後悔了,她幹嘛不吃早餐,不想看見姜生直接把他趕出去就好了嘛。
晚上姜生過來接何憶下班,何憶更加火大,MD,一天到晚說忙忙忙,怎麽現在這麽閑。她沒搭理他,自己開車走了。
何憶不想回家,去逛商場。她買了一碗酸辣粉,又去金拱門買了個漢堡套餐當晚餐。
姜生一直跟着何憶,何憶坐下來後他也跟着坐下來。
何憶開始吃酸辣粉,不搭理他。姜生居然把雪碧拿過去,拿起薯條開始吃。
何憶更加火大,你不是說這是垃圾食品嗎?何憶就是想把姜生當空氣都不行。
她攔住姜生的手,“滾出去。”
姜生一動不動,何憶瞪着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她把薯條拿過來不讓姜生吃,姜生從善如流,不再動她的薯條。但是他把酸辣粉端過去,開始吃酸辣粉。
何憶直接站起來,姜生趕緊跟着站起來拉住何憶,“先吃飯,吃完飯再談。”
何憶覺得自己特別不争氣,居然氣哭了。
姜生反倒順勢抱住她,“這裏人太多,我們先出去。”
何憶也不知道要怎麽辦,只能跟着姜生出去了。
出去後直接回家,家裏阿姨已經做好飯,兩人坐下來吃飯。
“滾出去,我不想看見你。”何憶不想和姜生同桌吃飯。
“好的,我先去書房,你吃完了我再吃。”姜生趕緊起身去了書房。
何憶吃完飯後直接回了卧室,把門鎖了。
差不多9點左右姜生拿鑰匙開門,進來後主動解釋,“我的衣服都在這邊,我過來拿換洗的衣服。”
何憶沒搭理他,姜生拿完衣服就出去了。
沒一會又進來,拿別的東西,何憶只當他是空氣。結果姜生進進出出好幾趟,不是拿這就是拿那。何憶終于不耐煩,“一次性把東西拿完,不要過來礙眼。”
姜生說了聲好,果然沒再進來。
第二天何憶被鬧鐘鬧醒,吃飯時依然把姜生趕下去,吃完後去上班。晚上姜生依然接她,何憶依然沒理。不管何憶上不上他的車,姜生每天過來接她。這麽接了3天到了周末。
平時的周末姜生也各種應酬,但是這個周末他老實呆在家裏。何憶不想看見他,去了圖書館。姜生依然跟了過去。可惜他沒卡,跟過去了也只能在一樓大廳。何憶刷卡去了四樓。
姜生和工作人員說忘了帶卡,人家就讓他進去了。但是等他進去,何憶早沒影了。姜生一層樓一層樓,一個閱覽室一個閱覽室的找,半個小時後終于在四樓找到何憶。
一張桌子只能坐四個人,何憶這張桌子已經坐滿,姜生只能在旁邊桌子上坐下來。
何憶去圖書館一般會帶水杯和午餐,午餐一般是蛋糕和水果酸奶之類的。因為圖書館的食堂非常難吃,周邊也沒什麽好吃的餐廳。
何憶渴了喝水,餓了有蛋糕有水果。但是姜生什麽都沒有,他在裏面一整天滴水未沾。
晚上圖書館關門何憶才從裏面起身。
出門後姜生問何憶杯子裏還有沒有水,何憶把杯子給他了。何憶家裏離圖書館不遠,走路三四十分鐘左右,何憶一般都是走路過去,不怎麽開車。今天也是一樣。兩人慢慢往回走。
“晚上出來走走還挺好的,路邊都是梧桐樹,還挺浪漫的。”姜生說道。
何憶一聽梧桐樹立馬就炸了,她非常讨厭法國梧桐。因為每年春天都會飄絮,好幾次飄進何憶的眼睛脖子裏,何憶簡直煩死梧桐樹了。樟樹不香嗎?銀杏不好看嗎?為什麽非要種這勞什子的法國梧桐。何憶對法國梧桐的嫌棄簡直嫌棄到心坎裏。
“你這什麽眼光,你有沒有審美?梧桐樹怎麽就浪漫了?”何憶果斷開罵。
姜生好笑,随便她罵,反倒順着她的話說。
兩人這麽吵吵鬧鬧很快到家。
到家後吃飯,何憶想着姜生一整天都沒吃東西,這次沒把他趕下桌。
飯後姜生說道,“我們談談。”
何憶冷着臉,但是沒拒絕。
“男女生理構造不一樣,男人沒有性生活就算了,一般有了性生活後很難長時間禁欲。我當時沒有女朋友,但是又有生理需求,包養是最簡單最幹淨的方式。”姜生解釋。
“我當時心思都在工作上,沒那個功夫和女孩子戀愛。而且我不是一段時間幾個月沒心思,是幾年甚至七八上十年。而我不可能一直禁欲好幾年,尤其我壓根沒有值得我為她守身的人的情況下。但是我并不是濫交,我有了你後,這一年,我沒碰過任何人。”
何憶沒說話。
“而且我總比打着戀愛的名義約0炮的好吧。”姜生繼續為自己辯解。
何憶覺得他的話有問題,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麽反駁。讓他禁欲,好像沒這個道理。人家為了工作就得禁欲好幾年?何憶不可能說出這種話。
“你有沒有419?”何憶索性都問了。
“有過。但是很少。”姜生很爽快的承認。
“很少?”何憶冷笑。
“我包養女人都會讓她們提供體檢報告。419的話,沒誰419還會讓別人提供體檢報告。所以我有過,但是次數非常少。這麽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