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十八瓶礦泉水
“啊啊啊啊——”
“你幹什麽, 你是不是有病。”就在喬慣說完“不好”兩個字後準備推開面前的人出去時。
那容谪像是瘋了一樣突然彎腰抱住她的雙腿一下子将她扛去了肩膀上面。
經過這麽一大反差,喬慣真的沒忍住,驚慌的叫了出來, 雙手雙腳也不停的一直都在撲騰着。
容谪忽視她的掙紮,兩步走到前面那個靠着牆的單人床邊後才小心翼翼的又把肩膀上的女人放了下來。
他的動作很是溫柔, 像是在呵護着一個珍寶一般,不過在他眼裏。
喬慣就是一個珍寶,一個價值連城不可缺少的珍寶。
倒立在空中一會兒,喬慣的臉色有些漲紅, 她喘着氣惡狠狠的瞪着的容谪。
一邊将雙手撐在床上往床邊挪着,被他放的太進來了,她一雙腿都是懸空在空中的。
她要往前面挪一挪, 腳着地, 這樣才能站起來,才能離開這裏。
喬慣一往前面挪一下,容谪就輕輕的推她一下,他眼眸深沉,似是挂着點怒意:“不乖的孩子是會被收拾的, 你要是再不乖...”
“管你屁事啊。”喬慣擰着眉心,沒忍住, 爆了一個粗口,又說:“我怎麽樣已經跟你沒有關系了好不好,我這樣出去你根本不用擔心我會給你丢臉。”
“再說,這醫院也沒有別人知道我們在一起過, 你究竟是在擔心什麽啊。”
喬慣惱氣,臉色沉沉的望着那個男人,半晌, 她見他沒有理她,以為是聽進去了。
就在她挪了兩步,腳都快着地的時候容谪恍然伸手,一把将她推倒,整個上半身瞬間躺在了那個單人床上。
容谪站直身體,居高臨下的望着那個不乖的女人,他細長的手指緩緩下移摸到了他腰間的那根黑色皮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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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像是要解開皮帶的模樣,喬慣瞬間瞪大了眼睛,趕忙一個翻身,收回腳抱着,整個人都蜷縮在了床上。
她撇頭看着他:“你你你,你要幹什麽啊,你解皮帶幹嘛,你不許解,不許解。”
這時,她也不知道她是哪裏來的勇氣,又一個翻身坐起,兩只手蓋在了他在解皮帶的那只大掌上。
喬慣緊緊的蓋着,胸脯那裏也在不停的起伏着,繞是在床上滾了一下的原因,她的長長黑發也有些雜亂。
她鼓動着眼眸,像是一只受了驚的小鹿。
“你以為我要幹嘛?”容谪垂眸,看了眼她的手,又盯去了她的臉上反問?
喬慣:“......”
喬慣一怔,趕忙收回手往後面退了幾下,眼眸微轉,薄唇鼓溜鼓溜的轉動着,像是想說些什麽,可半晌她都沒說出個什麽。
倒是她那雙眼睛卻在時不時的用餘光偷瞄着他的一舉一動。
主要是害怕他趁着她不注意,然後...
容谪嘴角微微一勾,他也不傻,自然是明白她是像到哪裏去了,但他也沒點明。
他伸手把她拉了過來坐在床上:“我不會對你幹什麽,我只是想幫你把這裏吹幹,這裏不好洗,你肯定也不會脫衣服讓我給你洗的,我就随便給你吹吹吧。”
“吹幹了總比這裏濕着舒服。”邊說,他又拿着旁邊的一個吹風機插在插頭上。
“不,不用,我自己來就可以。”喬慣扒拉着他的手繼續拒絕,許是怕他等會兒真的做些什麽,她現在這模樣也比剛剛乖巧多了。
這裏再怎麽也是人家的地盤,她還是收斂點好,畢竟這裏就她們孤男寡女兩個人。
主要她也不是怕孤男寡女,這主要是這裏是他的地盤,她再怎麽得給別人一點點面子吧。
對,她現在只是想給他一點面子。
容谪看她在掙紮,眼眸輕輕一落,看着她:“你知道我剛剛解皮帶幹什麽嗎?”
喬慣:“!?”
喬慣悄悄的撇了下嘴,很是不屑,幹什麽,難道不就是為了幹那個嗎?
“準備綁你手,但是剛剛看着你那麽乖,我又心疼了,就沒打算繼續,但是你要是再掙紮,你再怎麽乖我都要綁到你衣服被我吹幹的時候了。”他垂眸眼裏閃着點星星,語氣裏帶着點點笑意道。
喬慣:“???”
“你怕不是有病吧,你還想綁我手?你知不知道你這是犯罪,我要是去告訴警察叔叔,你可是要吃牢飯的。”
喬慣愣了下,臉色變幻莫測,她瞪大了眼睛怒言,很是覺得不可思議,感情剛剛想那個事兒還是她想多了?
看着容谪扯着她的手往那邊拽,她沒忍住,又道了聲,一只手也撐在床上往離他遠的地方挪了挪。
“去去去,我不要你幫我吹,你當我自己沒有手是不是,你不要挨着我,我不喜歡。”
容谪怎麽可能會放過她,繼續拽着:“但是你想到的那個事情也不是不可能,我這下午休息晚上值夜班。”他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又看向她說:
“還有幾個小時,我覺得足夠了,等我們做完,你衣服應該也差不多幹了,還能節約電,還能讓你舒服,我突然覺得也挺好啊?”
喬慣黑了臉,吼了聲:“滾。”
狗男人人不怎麽樣,想的到還挺美。
容谪啞然失笑:“你不想,那就乖乖讓我給你吹衣服,要不然我可就要欺負你了。”
說着,他一只手拿起吹風機,一手從她的裙擺下伸了上去,他可能是怕手冷碰到她的肌膚,所以他伸進去的時候都很是小心翼翼。
他大掌攤在那塊濕布下,一只手輕輕打開了吹風機故意調了最小檔慢慢給她吹。
喬慣看着他的動作渾身一怔,也沒有再制止,她吸了口冷氣收着小腹,生怕會觸碰到他的手。
半晌,她有些收不住也就算了,碰到了就碰到了,之前又不是沒碰過,反正也沒什麽了。
吹幹的過程有些漫長,兩人都沒有說話。
一會兒後,容谪起身收了吹風機,喬慣垂頭看着腹前那塊,雖然已經幹了,但是因為原本就沒洗淨,那塊還是有點黑黑的。
看着雖然不是很美觀,也總比剛剛濕漉漉的那樣舒服,她吸了口冷氣,還是說了聲:“謝謝。”
容谪是背着她的,聽見了她說的話,就是不想應下,剛剛是他自願的,不用她說謝謝。
“但是。”喬慣起身,看着他的背影又說:“你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會感激你,就會跟你在一起,我跟你反正是不可能了,你不要再做這種只能感動自己的事情。”
說完,她就毫不猶豫的大步離開,随後又“啪”的一聲,關上了門。
呼吸到新的空氣,喬慣也像是松懈了不少,她淡淡的吐了口氣。
之前,她也為他做了不少只能感動自己的事情,現在是又風水輪流轉,輪到他了嗎?
她微微回頭看了眼那扇門也沒有逗留,捏着包鏈離開。
喬慣走了不知多久,那還停留在那裏的容谪忽然撇過頭看着那扇門,他耳邊似乎還蕩漾着那聲“砰”。
半晌,他動了動薄唇,輕輕的說了聲:
——“沒關系。”
“你不是早就跟我發消息說到了嗎,你怎麽現在才來。”已經到達醫院花壇被喬慣推着走的曲唱疑問了聲。
她又回頭看了眼那個看似有些心不在焉的人。
她半個多小時之前就收到了她要到了的消息,這半個多小時後她都還沒到。
如果不是她腿腳不便,她真的還打算去找找看看她是不是迷路了。
不過幸好,現在是來了。
“在路上遇見個小孩撞了一身的巧克力冰淇淋,去衛生間處理了下。”喬慣輕輕的推着她走,一邊推,一邊說。
語氣平平淡淡的,毫無波瀾。
“就這兒?你需要半個多小時?”曲唱不相信,又繼續追問了句,看她那模樣肯定又是遇到了其他事情。
難不成——
“你不會又遇見容谪了吧?”
喬慣:“......”神算姐妹。
喬慣倒也沒打算隐瞞她,點了點頭。
“他最近出現的還挺頻繁,之前一不見就是三年多不見,現在一見就是天天都能看見,他這是想幹嘛呢?”曲唱擰了下眉心。
她雖然不是三年多沒見容谪,但喬慣是,她男朋友跟容谪是好兄弟又是一個醫院。
總是擡頭不見低頭見的,之前她來醫院給顧時谏送飯,就時而不時的能看見他。
“管他的,我才不想管他呢。”喬慣嘀咕着:“他的意思是想跟我重歸于好,但是我不想了,我覺得喜歡他的那個日期已經過了,他現在浪子回頭我可不稀罕了。”
曲唱給她豎起了一個大手指:“好家夥,我覺得沒錯,姐妹咱要搞就要搞新的,浪子回頭的,咱不稀罕。”
喬慣閉了麥,也不知道該怎麽說,她感覺她內心挺複雜的,但是是哪種複雜她又形容不出來。
甚至她連她自己想些什麽她都不知道,反正就是腦子裏挺亂的,亂糟糟的,跟那鋼絲球一般。
“醒醒,我覺着你要不去潛.規.則一個小明星?我最近看電視的時候看見了好些個長得帥身材還好的。”越說,曲唱倒還是有些激動了。
她側了側身子,想看着喬慣的臉,又道:“我看你現在又缺男朋友,要不我等會兒把照片發給你,你看看有沒有合适的,去搞個試試?”
喬慣居高臨下的睨了她一眼:“我看是你自己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