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臨湖閣樓

作者有話要說: 小廣告時間:

麥麥的新文哦,《野人先生,種田去》目前開了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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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已經在存了,絕對是要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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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搬家,其實就只動羽柔一個人,其他屋裏任何一個物件都沒跟着去。

這是一座市郊別墅,獨門獨院,靠湖近山,據說前面還有一個本市小範圍內出了名難進的會所,半座山頭都是他所屬的高爾夫球場。

因此安保設施也格外嚴苛,進區尋人全靠刷臉,生人想進就要過層層光卡。

羽柔第一次來,進來的就有些慢,過關卡的時候,都要探頭讓人瞧上一瞧,景皓然在她身邊陪着她,怕她不耐煩還解釋上了,第一次麻煩點,以後就簡單了。

羽柔除了新奇,沒其他感覺,對于一個陌生的環境總歸是先要适應,才能想到別的,再說,每處停留不過一分鐘,明裏也就過了三道,他不說,她還真覺察不出來。

剛進院門,羽柔就有些喜歡上了,院內用石徑分開兩邊,一邊種植各色花卉,牆角處高大樹木枝繁葉茂,而另一邊側是修剪整齊的草地,正中央有棵枝桠粗壯的大樹,重點是橫亘的枝下擺置了秋千,微風吹拂,徐徐晃動,陽光穿過枝葉,灑下點點金斑,就像一幅不知在哪看過的風景畫。

“喜歡?”景皓然陪着她發了一會呆,可接近午時的太陽不容小視,這才開口說話。

“嗯,挺好。”羽柔回身抱了抱他,小時候家裏條件不好,想要也不能,再長大,也就過了非要的年紀。但這種小資小調的東西,不喜歡是不可能的。

“快進屋吧,外面太熱,以後你早上才能出來玩。”景皓然半抱着她進了屋。

屋裏比她呆過的任何一個地方都大,不過裝修風格沿用了市內的,就連那大客廳都保留了白毛地毯,就是更大了。

而游泳池設在了後院,半開放式,隐在花園。

羽柔把新家都參觀了遍,唯一的感慨就是,“未免也太大了些,就我們兩個人住?”這晚上要是景皓然不在,她都有些不敢在家裏呆。

“目前就我們倆,白天我上班,會讓書華來陪你,晚上我不會不回來。”景皓然一眼看透了她在想什麽,“要是出差,我會帶你去,或是把你送回爸媽那邊去。”

羽柔覺得他安排的都挺好,可聽下來就顯得被精心安排的她挺沒用的。

“那也不用,真要一個人睡,我也沒什麽問題。”羽柔靠在他的懷裏,腳下是柔軟的地毯,來回不停的滑動。

“月底你就要開學了,到時沒什麽問題就回來住。”

“回來住?這裏?”

“嗯,我要是沒什麽事,就會來接你,否則就會叫書華來,別的人,無論是誰,你都不要搭理。”這話景皓然說的出其鎮重。

“哦,知道了,除了你,就只認書華一個人?誰來都不理。”

“乖,最近我的事情有些多,只要你好好的,我都可以,聽見了沒有。”

這次羽柔沒說,只是反手回抱住他,磨蹭幾下,就算點頭了。

幫不上忙,聽話她還是能的。

午飯過後,景皓然就走了,書華早就等在了外間,手上擺弄着個筆電,似乎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她身邊跟着的人也忙的不行。

她就好幾次無聊想找她,看見她全神貫注在筆電上,塞着麥不知跟人在溝通什麽就沒好意思過去,雖然她知道,只要她有一丁點事,她們都會放掉手上的所有的事。

而別墅前後,時不時就能看見兩人一組的安保人員,以前隐在暗處,現在直接出現在她面前了,看見她看過來,都會跟她點頭致意。

羽柔決定非必要不添亂,哪怕書華問她有沒有興趣附近逛逛,她都做出興致缺缺的樣子。

這樣一來,景皓然不再帶着她上班之後,她的活動範圍就只局限在別墅院子的秋千上,以及卧室裏,有時還去書房坐坐,至于別墅裏的影音室,健身室,甚至于大到不可思議的衣帽間,都吸引不了她足夠的興趣,就這樣過了三天後,她找到了一間面朝大湖的閣樓,半邊都是全玻璃窗,相對于別墅的其他房間有一個很好的優勢,那就是面積足夠小,羽柔叫人擺了書桌躺椅,鋪了厚厚地毯後,從那時起,景皓然上班後,一整天都呆在了那裏。

景皓然确實忙,準時回家,已經是極為奢侈的事,不過他再忙都會三不五時的過問一下羽柔在家的情況,等到他發現最近三天內,竟然所有的活動時間都彙集在閣樓的時候,讓他不發火實在是為難了。

他自然不會去問羽柔,首當其沖的自然是書華。

書華被叫到辦公室質問,心裏委屈卻說不出辯駁的話,她也知道現下的情況有些不對,可每天早上她都問了,小姐壓根不接她的話,然後就躲進閣樓誰都不見了,這讓她們這些人怎麽辦?

跟着一個多事的主子麻煩不小,跟着一個啥事都沒有安靜到不像話的主子看來也是個悲劇,顯不出能力不說,很有可能飯碗不保。

不過好歹老板還算開明,再問了幾遍小姐在家的事情,就讓她走了。

這算是安全過關,李書華戰戰兢兢的走出辦公室,大松口氣之餘,有些不敢确信。

辦公室裏的景皓然什麽事情都沒忙,就又盯着那份報告看了幾遍,他不會遷就任何人,在他手下幹事的,必須是最好的且最能用的上的,若是換成以往,書華走人沒有二話,可現在時候不對,換個能力更強的問題不大,但要換個絕對可靠的,還要費思量,只能敲打敲打勉強用着。

翻來覆去看了幾遍,腦子裏思緒紛亂,是繼續帶着她上班,還是送回祁縣去,前者跟着他,估計還是只能把她關在辦公室,後者他舍不得,也放心不下。

想到沒轍,在收到蘇牧那邊查出的一點眉目,跟國內的一結合,幾乎讓他把桌面上的東西全給掃落了下去。

平複了心情,比往常下班要早的景皓然直接回了家。

進了門,一刻不停的去了閣樓,別墅裏空置的房間多了去,她獨獨選了這一間,面積又小,視角也不是獨好,說穿了就是對忽然換的大居所不習慣,房子太大,就她一個人,習慣性的想找一個屬于自己的角落,好安安全全的呆着,讓所有人都省心。

可景皓然讓她住在這裏本就不是想關着她,找這麽多人看護,只是能确保她出行的安全,而不是呆在家裏,讓所有的人都成了擺設。

等到他開門進去,看見他那小人卷縮在躺椅上,面朝窗外,披散着的長發蜿蜒垂下,身上也沒一物遮蓋,雙手無意識的抱在胸前,房間內溫度常年保持着恒溫,可睡着的人不免會寒。

當下他的臉就黑沉起來,兩步走到她的跟前,撩起放在一邊折疊的整齊的毯子輕輕蓋在了她的身上,然後轉到一邊,跪下後與她的視線齊平,輕輕撫開幾縷碎發,露出瑩白側臉。

羽柔似乎睡的并不沉,皺了皺鼻,撲棱着長長的羽翼睫毛,慢慢的睜開眼來,看了一眼又閉上,眼珠在眼皮底下滾動了幾下,再一次睜開的時候,眸中燦若星辰,寶光四溢,嘴角眉梢被笑意掩埋,張張嘴,沒說出一句話,就抱住了他的頸,用唇在他□□的皮膚上反複摩挲。

景皓然心軟的一塌糊塗,翻身就上了榻,調了個位置就讓她趴在了胸膛上,不停歇的親着,找到那處柔軟後,就不肯再放開了。

羽柔竭力喘勻着氣息,忽視在她身上不停游走的手,力持鎮定的問道,“忙完了嗎?”

“還沒有。”景皓然手下不停,到也不耽誤說話。

“那怎麽?”羽柔試圖去鎮壓他越來越刁鑽的手勢,反而被人給拖了住。

景皓然低頭喟嘆一聲,徐徐道,“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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