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剃毛毛

還想再問問的駱小曼:......

你倒是把話說清楚啊,怎麽就受了點小傷,傷了哪?

駱小曼越想越覺得擔心,這下也坐不住了,扶着額頭虛弱道,“明博,我忽然有點不舒服,我們先回去吧。”

崔明博:”......”

小姐你的演技太浮虧了一點,不過我還是裝作不知道吧w

覃守帶着蘇钰去跟蘇家老太爺告辭,雖然覃守不懼蘇家,但是作為客人,該做的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

不過蘇老太爺看到覃守懷裏的大黃貓之後是什麽想法,就不是覃守能關心的了。

蘇老爺子坐在主位上,周圍圍着一圈小輩作陪。蘇婉婉正坐在他的右手邊,不知道說了什麽,把蘇老太爺逗得直笑。

看見覃守過來,蘇老太爺也不好把譜擺的太過,雖然覃守輩分低一些,但是現在的在京城的勢力卻比蘇家大得多,更何況,他的身後還有覃家。

對于蘇家老太爺心裏的彎彎繞繞,覃守懶得應付,單刀直入道:“蘇老先生,覃某公司裏還有點事,得先走一步,來跟您告個罪。”

蘇老太爺顯然沒想到覃守來是為了說這個的,愣了一下後笑道:“覃總年輕有為,盲既然是有事要忙,也不用多顧慮我這個老頭子。”

說着對旁邊的蘇婉婉使了個眼色,“婉婉啊,覃總是貴客,你把替我去送送。”

一旁的蘇婉婉笑容羞澀,紅着臉偷偷看了一眼覃守,柔聲應下了。

衆人見此,哪有不明白的,紛紛笑着起了兩句哄。見覃守一律不接,才讪讪的停下了。

知道蘇家太爺打的什麽主意,覃守心裏暗嘲,臉上色卻不動如山,點了點頭,也不管蘇婉婉,抱着貓率先走了出去。

跟在後面的蘇婉婉幾次想要搭話,無奈覃守人高腿也長,幾步就把蘇婉婉給甩開了。

被覃守抱着蘇小钰撇撇嘴,看着追在後面臉色難看的小姑心裏暗爽。

還敢肖想我家鏟屎的,也不問問我答應了嗎。

這邊覃守前腳剛走,後腳崔明博便扶着駱小曼也來辭行。

對着駱小曼,蘇老太爺的态度就沒有這麽好了,看着一臉虛弱靠在崔明博懷裏的人,蘇太爺陰陽怪氣的,“駱小姐既然不舒服,還是早些回去看看,不然別人還以為我們蘇家慢待了。”

“是呀,”送人回來的蘇婉婉也幫腔道,“不知道的,還以為駱姐姐是為情所困呢,我哥過不久就準備結婚了,駱姐姐還是別惦記了。”

駱小曼本來還裝着病,聞言定時火氣就上來了,這個小姑子嘴就沒有一天不賤過,今天非得給她點顏色看看。

不過還沒等她起來反駁,就聽見崔明博淡淡道:“兩位怕是想多了,小曼現在是崔某的人,跟蘇家可是沒什麽關系了。”

又看了一眼走過來蘇清文,崔明博把人往自己懷裏樓了樓,繼續補刀:“況且崔某自認為,比起蘇家主來,崔某未有不及,蘇小姐以後說話還是多思量思量,”

“有了在下,小曼又何必為不良人傷心。”

懷裏的駱小曼嘴角直抽,今天第二次覺得自己腦子非常疼。

雖然崔明博這話說的頗有些不要臉,但是不可否認,比起蘇清文來,崔明博确實要勝上許多。

崔明博白手起家,單槍匹馬的打下崔氏江山,這份魄力,就比子承父業,成績平平的蘇清文強上太多。

更何況,崔明博混黑出身,身手不差,就身形氣質來說,比起人到中年,微微發福的蘇清文,更是好了不知幾分。

衆人嘴上不說,心裏卻也覺得崔明博的話沒錯,放着崔明博這樣的鑽石王老五不要,跟個花心濫情的男人糾纏不清,只要駱小曼腦子沒壞,都知道怎麽選。

察覺的衆人隐晦的目光,蘇清文臉色張紅,一雙狹長的眼睛眯起來,不懷好意的看着崔明博和駱小曼,“崔總言重了,我跟小曼夫妻二十多年,她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性格,您又何必多心。”

崔明博似笑非笑的看着蘇清文,“我自然不會多心。”

見崔明博不接招,蘇清文目光更加暗沉,掃了一眼佯裝脆弱的駱小曼,越看越覺得這兩人早就勾搭到了一起。

懶得跟他繞圈子,擁着懷裏的人轉身往門口走去。

“崔某先告辭了,蘇家主大婚時還請記得通知我來讨杯水酒。”

徒留蘇家一家子被氣的臉色通紅。

出了蘇家,駱小曼火燙似得推開了崔明博,頗不自在的坐在了副駕駛上。

崔明博繞到另一邊上車,看見駱小曼不自在的臉色,心裏暗了暗,還是解釋道:“小姐,你,你別誤會,我就是想幫你氣氣他們。”

駱小曼:“......”

你就只是想幫我氣氣他們?

駱小曼覺得肚子裏的話都被這人堵了回去,心裏憋得慌,幹脆轉頭看窗外。

眼不見心不煩。

看見駱小曼這樣,崔明博心裏更忐忑了,只以為小姐還在生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安靜如雞的開着車回駱家。

駱小曼:......

好像更森氣了,微笑臉:)

覃守本來準備帶着蘇钰去醫院檢查一下,畢竟八個女人的爪子看起來不僅很尖銳還花花綠綠的,誰知道有沒有病毒。

不過蘇钰強硬的拒絕了。

不想去醫院。

一通賣萌撒嬌就被說服了,覃守只好抱着貓回家,在小區的藥店買了消毒水,準備自己給崽崽的傷口消消毒。

回到家,覃守把貓放在沙發上,自己去浴室洗幹淨手,又找了刀片出來,準備把崽崽是傷口周圍的毛毛剃掉。

即将變成禿頭的蘇钰還不自知,趴在沙發上懶洋洋,貓尾巴一甩甩的,盤算着自己的小算盤。

覃守把大浴巾墊好,把喵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然後用棉球輕輕地給受傷的耳朵做清理。

耳朵上的毛毛被水打濕,蘇钰有點不習慣的抖了抖耳朵。疑惑的看着飼主、

“喵嗷?”

覃守目光溫柔,語氣寵溺,“崽崽乖,爸爸給你把傷口清理幹淨,不然要生病了。”

這個理由成功的說服了蘇小钰。

蘇钰在男人腿上溫順的趴着,被摸得圓眼睛都舒服的眯起來。

清理幹淨傷口,覃守趁着崽崽放松了防備,拿出早就準備刮刀,開始喵耳朵剃毛。

于是等蘇小钰意識到不對的時候,蘇小钰耳朵上的毛毛已經被喪心病狂的飼主剃了個精光!

震驚的看着鏡子裏的喵,一只耳朵光禿禿的,還可笑的貼了一塊卡通圖案的創可貼。蘇小钰內心幾乎是崩潰的。

這麽醜的喵一定不是我,

生無可戀,jpg

這可怎麽出去見人,整個喵都散發着絕望的氣息,差一點就忍不住嘤嘤嘤了。

覃·罪魁禍首·守完全不理解喵的絕望,還笑呵呵的,覺得自家喵怎麽樣的萌cry好嗎。就算一只毛耳朵是禿的,那也無損崽崽在自己心中的美貌。

蘇小钰根本不想理這個害自己變成禿頭的蛇精病,把屁股對着他一個人生悶氣。

覃守無奈的笑笑,好脾氣的摸了摸喵頭,然後去辦公室處理公司的事情。

事情不多,很快就處理完了,覃守放松的靠在椅背上,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有節奏的敲擊。

林霄查的事情應該有眉目了。

果然不一會兒。桌上的電話就嗡嗡的震動起來。

覃守接起電話,等着聽最新的進展。

電話裏林特助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沉穩可靠。

“覃總,您讓找的人已經給找到了,”

“人在哪?”

“還在來京城的路上,他......不太配合。”

“讓人看緊點,到了京城,直接送到郊區的別墅裏關起來。”

“是”

......

林霄又交代了一些細節,便挂了電話。覃守細細的分析林霄查到的消息。

這個人他找了很久,之前一直沒查到蹤跡,他甚至一度以為人以為被他小叔滅了口,不過現在看來,這個人渣不僅沒死,還躲起來活的人模狗樣。

這些人害的他失去了母親,現在卻家庭美滿,活的逍遙自在。以為做下的惡事沒人知道。

世上哪有這麽好的事?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覃守找的人,是他媽當年的心理醫生,姓宋。

當年他媽懷孕期間撞見他爸出軌,精神狀态就一直不太好,家裏給找了心理醫生,但是他媽的情況不僅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糟糕,最後甚至自殺。

他媽從來不是個軟弱的人,而且......覃守眼中明滅不定,他媽有過好多次求救的。

那時候覃家的人只當他媽受不了刺激瘋了,他年紀小,即使意識到不對,卻也沒有能力阻止後來的一切。但是他媽的死,他卻從來沒有忘記過。

現在找到了的當年的心理醫生,後面的事情再查就就會簡單許多。

覃守眯着眼睛看窗外。

兩天後,覃守收到林霄的消息,說人已經到了北京。

覃守沒急着去見人,吩咐林霄把人關在了地下室裏,讓人看緊了。準備先餓上幾天今天殺殺銳氣。

落到他的手裏,還想跑

覃守冷笑,當年做的那些事,足夠他們死上一百回了。

這筆賬,遲早要一筆一筆的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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