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來一發鑒定屬性
變化就在一瞬間發生,根本來不及阻止,等杜無反應過來的時候,大局已定。不知道為什麽,杜無突然有一種他要糟糕的感覺。似乎是想要拒絕接受現實一般,杜無轉過頭,看着完全喪失了戰鬥力的杜傘,問道:“杜傘!你到底來幹什麽的?”
杜傘畢竟是學毒的,對蠱也有一定的認識,之前杜無和易刃兩人蠱蟲随血入體的情況,杜傘是看在眼裏,也知道杜無和易刃中招了,便得意道:“呵,你養的色se蠱不是成熟了麽?我是替師弟,來給你送色se蠱的。這對蠱蟲已經入了你們的身體,是既定的事情,就是不知道哪只是母蠱,哪只是子蠱了。”
居然是色se蠱!傳說中的色se蠱可是一種牛到上天的蠱蟲,色se蠱顧名思義是完全解放內心,又極其放1蕩的蠱蟲。色se蠱分子母蠱,母蠱在上,子蠱在下,子蠱完全聽命于母蠱,只要母蠱稍有那方面的想法,子蠱會立即倒貼上來。聽說,中了色se蠱的兩人必須每月要緩解一次,這緩解的辦法有些奇葩,除了每個月必須的一次交1配,還有一個特別坑爹的要點,身中子蠱之人每月必須要吃一次身中母蠱之人的白色液體。
對!當事的兩人每個月必須要進行一次吃白色液體的活動,當然,若是直白一些,也可以理解為口1交什麽的。其實,這個色se蠱也沒有什麽大危害,對于情侶之間,也是極好的助興之物。在專門研制蠱蟲的地方,色se蠱可是深受情侶的歡迎,經常有情侶在愛得深沉的時候就會磕上一對色se蠱,以便兩人做那些事情的時候,能夠快活一些。
然而,對于還沒有分攻受的未婚夫夫杜無和易刃來說,色se蠱可是災難的開始,畢竟,在杜無和易刃的認為中,他們都覺得他自己是攻。攻攻相遇必有一受,就目前來看,子蠱在誰身上,那人必定是受定了。一時間,杜無和易刃皆是心中十分慌張,紛紛猜測自身身上的蠱蟲是母蠱,而對方的蠱蟲一定是子蠱。
只是,這樣猜測下去,治标不治本,要想解決問題,還是需要找制造色se蠱的人。
于是,易刃沉默一下,把目光投向杜無,問了一句:“你養的,你該知道怎麽解決吧?”
色se蠱雖然是杜無養的,但是是被杜無當成情蠱養出來的,對于這樣半吊子的養蠱師,怎麽可能知道解蠱的辦法!于是,半吊子的養蠱師杜無根本說不出什麽辦法來,只能沉默着:“……”
有時候,沉默也是一種答案。杜無的沉默則代表着無能為力,易刃卻不肯就這樣認命,繼續掙紮道:“你至少知道怎麽分辨子蠱母蠱吧?”
抱歉,兩只一模一樣的蟲子,實在是不知道如何分辨它們的屬性。半吊子的養蠱師杜無默默地将他的答案吞回肚子裏,讓其爛在肚子裏,生怕一不小心說漏嘴了,活該挨易刃一頓揍。因此,半吊子的養蠱師杜無低下頭,躲閃着易刃的視線,同時也繼續保持着沉默:“……”
然後,易刃也跟着沉默了,心中泛起一股涼意,似乎在反思他一天在杜無手中栽了兩次的過失行為。
頓時,沉默在兩人之間彌漫着,大有繼續下去的意思,直至,杜傘的再次出聲,将沉默打破了。
杜傘唯恐天下不亂,調笑道:“要分辨子蠱母蠱還不容易?你們直接來一炮,不就知道了。反正你們過幾天,已經要訂婚了,也差不多可以開車了。”
杜無皺眉,一下子就抓到重點,問道:“訂婚?”
杜傘回道:“對啊,大師姐說你長大了,有喜歡的人了,就将你跟醫門的掌門易刃的婚事訂下來了。”
杜無愣了一下,震驚道:“一言不合就幫我訂婚,我有了老婆的事情我怎麽不曉得?”
“不好意思。”易刃的聲音強行闖入,帶滿了不容質疑的堅定,“杜無,你應該說你有了老公。你要記住,我是攻,只能是老公,你是受,你若是喜歡老婆的稱呼,我不介意叫你老婆的。”
杜無立即反駁,大聲道:“去你的老婆!我是攻!我不是受!”
杜傘火上澆油,建議道:“是攻是受,你們鑒定一下不就知道了麽?你們不是好奇子蠱母蠱的歸處麽,剛好一起鑒定了。”
不得不說,杜傘的建議是不錯的,杜無和易刃猶豫了一會,覺得事實勝于雄辯,就打算采取杜傘的建議,鑒定攻受和子蠱母蠱。然後,杜傘就被兩人丢出病房了,丢人關門上鎖的動作完成得幹淨利落。
被丢出門的時候,杜傘身上的藥效還沒有消去,她癱在椅子上,冷冷地看着緊閉的房門,詛咒道:“該死的杜無,我詛咒你當受!”
由于房門緊閉,病房內發生了什麽,暫時是沒有人知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