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5.5
顏睿當然不會在醫院對樊遠做什麽,見他面露歉意小心翼翼的模樣,氣已經消了一半。
他活了無盡的歲月,從來沒有誰能讓他如此憋屈過,或者說,沒有誰在給他難堪之後,還能好好活着。可是他所有的原則,只要遇到樊遠,都不得不讓步,并且心甘情願。
樊遠沉默着乖乖被顏睿拎上了車,等車飛速開了出去,他心裏很是忐忑。
雖然不知道病房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是至少有兩件事顯而易見,一是男主忽然很反感他的親哥哥源承,二是男主激怒了顏睿并且似乎沒有改正的打算。
樊遠很肯定,如果他方才沒有及時出現,男主現在應該已經被徹底抹消了。
他比誰都了解顏睿,他的身份和地位決定了他的性格和行為方式,張狂且肆無忌憚。在主神的眼裏,一個下層位面的命運之子,根本就什麽都不是。
就好比古代的君王,随意斬殺一個臣民,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甚至在他眼裏,劇情裏的角色連臣民都算不上,只是一串可以随意篡改和删除的數據。
顏睿之所以會一次次在下層位面的世界停留,都是為了他,所以他是最沒有資格去指責顏睿的人,這也是為什麽上個世界那家夥自作主張破壞了規則和劇情 ,他也只是提醒和勸誡,沒有真的跟他動氣。
在數不清的孤獨歲月裏,忽然出現一個人對你不離不棄,任誰都無法拒絕,樊遠也不例外。他自己很清楚,在他的內心深處,其實是希望顏睿一直陪伴他的,哪怕知道他的陪伴同時也會帶來各種麻煩。
正是因此,此刻他才覺得無比懊惱和心虛,雖然他不後悔出手救了男主,但是顏睿會這麽憋屈全是因為他,他是高高在上的主神,憑什麽要忍受這些?仗着他對自己的喜歡,一次次讓他遷就自己,其實他也是很卑鄙的吧。
因為凝神丹的藥效還沒過去,樊遠滿腦子充斥着各方傳來的聲音,吵鬧的,欣喜的,疲倦的,還有哭訴的………一時間覺得煩躁不堪。
他将所有的精神力集中于身旁的男人,靜靜傾聽他平穩的心跳聲,“噗通,噗通,噗通”,一下接一下,有力地擊打在他心上。
樊遠握了握拳,偏過頭凝視着男人刀削般深刻的側臉,通過系統緩緩開口道:“顏睿,對不起。”
男人沒有說話,甚至連眉頭都沒有動一下,面容如霜凍般冷淡,樊遠卻清晰地聽到他的心跳在逐漸變快,如擂鼓般的敲擊聲誠實地出賣了主人的心情。
樊遠不自覺瞪大雙眸,顏睿,顏睿竟然會為了短短的三個字心率失控,如果不是親耳聽見,想必他永遠不會相信。
不知懷着怎樣的心理,他小心翼翼地開口試探道:“顏睿,你是真的喜歡我嗎?”
顏睿握着方向盤的手微微頓了頓,他不動聲色将車開往一條岔道上,樊遠哪裏注意到這個,他滿心都是顏睿這一瞬間徹底亂了的強烈的心跳。
原來不論他外表如何從容淡定,表現得如何游刃有餘,自己一句話就能讓他潰不成軍。原來他們之間,一直處于上風的不是顏睿,而是他。
這種認知讓他打從心底覺得欣喜,以至于先前的不快和忐忑被他全數抛之腦後,他像個得勝的将軍,志得意滿道:“原來你這麽喜歡我啊………”
顏睿冷漠的表情終于有了松動,他忍不住偏過臉瞥了一眼樊遠,終于繃不住嘴角淺笑道:“我不是早就跟你告白過了,那時候也沒見你這麽高興。”
樊遠哼哼道:“那又不一樣。”
顏睿早就告白過是沒錯,但是他表現的行為卻不是那回事。
樊遠以前沒談過戀愛,但是也知道愛一個人的時候,會盡力讓對方高興,順着他體貼他縱容他,這才是戀人會做的。可是顏睿呢?這家夥除了想盡辦法給他添堵,惹他炸毛,騙他戲弄他,還有就是纏着他吃豆腐要開葷,他是真沒覺得他有多喜歡自己。
原來不是不喜歡,只是不會,倒是出乎意料的可愛。
顏睿見他不知是想到了什麽,鏡片下狹長的眼眸隐含着笑意,像只狡猾的狐貍,他擡手摸了摸樊遠的臉頰,細膩的肌膚讓他忍不住眯了眯眼,樊遠心情好也不在意,任他揩油。
過了半晌樊遠斟酌着問道:“今天你們在病房,到底發生了什麽,源頌為什麽會沖你發火?”
原本的溫馨一瞬間凝固住,樊遠察覺到他臉上摩挲的手停頓住,剛想說幾句緩和一下氣氛,卻聽顏睿淡淡道:“沒什麽。”
沒什麽是什麽意思?樊遠覺得很糟心,剛要旁敲側擊再接着問,忽然聽到小五冰冷的機質的聲音。
“叮,溫馨提示,目前車輛的行駛方向偏離了預期方向,具體位置系統檢測不出。”
沃特?樊遠一愣連忙望向窗外,一片漆黑幾乎什麽都看不到。這是這不應該的,因為醫院到原主的家經過的都是繁華的市區,街燈路燈很多,來往的車輛更是川流不息,現在這是什麽情況?
他也顧不得用系統傳音,轉過臉看向顏睿,直截了當問道:“我們現在在哪?”
顏睿輕笑出聲緩緩将車停下,他慢悠悠解開安全帶,擡起手表看了眼時間,不緊不慢道:“不到十分鐘就發現了,比我預想的時間要短很多。”
樊遠哼了一聲,他的注意力都在顏睿身上,壓根沒注意外面,要不是小五提醒,給他半個小時他也發現不了。
只過了十分鐘,絕不可能開得太遠,但是這裏實在黑得太詭異了,他将精神力擴散到四周,靜下心去傾聽………片刻後驟然一驚,雖然聲音很輕,但是他的的确确聽到了輪胎飛速旋轉的聲音,還有含糊不清的聊天聲,廣播聲,可以确定依舊在鬧市區!
樊遠聯想到顏睿的身份,還有什麽想不明白的,無非是撕裂了空間裂縫,連人帶車一起開進了一片虛無的空間裏。
媽的這條路上應該是有攝像頭的,他們就這麽消失了,明天會上新聞頭條吧!
他頭疼地看向顏睿,見他正人畜無害地看着自己,想起他在醫院的那句“代他受過”,看來他是要來真的。
“我已經道過歉了!”他認真強調。
“我并沒有接受。”顏睿一本正經道。
樊遠頹喪地靠在座椅上,無可奈何道:“那你想怎麽樣?玩車震?”
顏睿将座椅放下,翻身壓在他身上,一邊幫他解開安全帶一邊輕聲問道:“那你願意嗎?”
樊遠不說話,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他閉着眼睛感受着掌下狂亂跳動的心髒,噗嗤笑道:“真能裝,虧我還以為你是個高手,原來………”
他用食指戳了戳顏睿胸前的凹起,笑得狡黠,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此時此刻有多惑人心魄,“不過是裝腔作勢啊。”
顏睿眸色漸深,握住他作亂的手,将他的食指送入口中,輕輕咬了咬他修剪得整整齊齊的指甲,嗓音低啞道:“因為,我只有你。”
樊遠感覺心髒被重重敲擊了一記,一陣暖意流淌而過,他抑制不住彎起的嘴角,伸手勾住顏睿的脖子,“主神大人,竟然是個沒有經驗的菜鳥,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吧。”
顏睿笑道:“誰說沒有經驗,在落日崖那次………”
樊遠連忙将小五扔進了小黑屋,順便湊過唇堵上他即将脫口而出的惱人的話。
這是他第一次主動吻顏睿,動作卻很娴熟,都要感謝上個世界顏睿教導有方,吮吸顏睿的唇瓣,在他口中攪拌絲毫不含糊,算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學生,顏睿享受他難得的主動,不想打擊他的自信,盡力去配合他。
兩個人就這麽在車裏抱着擁吻起來,都是男人,又在如狼似虎的年紀,自然是一點就着,樊遠跨坐在顏睿的身上,回想幻境裏發生的事,在他身上身上如法炮制,顏睿看着在自己身上毫無章法胡亂啃咬的小家夥,心想,這就是資料上說的反攻了吧。
樊遠正咬的帶勁,忽然覺得天翻地覆,他再次被顏睿壓在身下,褲子被、幹脆利落地扯下,顏睿曲起他兩條大長腿的那一瞬間,他是想要反抗來着,但是緊接着某個地方被顏睿包裹在口腔裏,實在太舒服以至于不知不覺又配合起來。
樊遠頹喪地靠在座椅上,無可奈何道:“那玩車震?”
顏睿将座椅放下,翻身壓在他身上,一邊蘭帶一邊輕聲問道:“那你願意嗎?”
樊遠不說話,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他閉着眼睛感受着掌下狂亂跳動的心髒,噗嗤笑道:“真能裝,虧我還以為你是個高手,原來……”
他用食指戳了戳顏睿胸前的凹起,笑得狡黠,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此時此刻有多惑人心魄,“不過是裝腔作勢啊。”
顏睿眸色漸深,握住他作亂的手,将他的食指送入口中,輕輕咬了咬他修剪得整整齊齊的指甲,嗓音低啞道:“因為,我只有你。”
樊遠感覺心髒被重重敲擊了一記,一陣暖意流淌而過,他抑制不住彎起的嘴角,伸手勾住顏睿的脖子:“主神大人,竟然是個沒有經驗的菜鳥,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吧。”
顏睿笑道:“誰說沒有經驗,在落日崖那次……”
樊遠連忙将小五扔進了小黑屋,順便湊過唇堵上他即将脫口而出的惱人的話。
這是他第一次主動吻顏睿,動作卻很娴熟要感謝上個世界,顏睿教導有方。
樊遠閉着眼睛認真地吮吸顏睿的唇瓣,顏睿順從地張開嘴巴,讓他的舌頭得以進入。樊也舔舐他的牙龈,攜卷他的舌與自己交纏,他很喜歡跟顏睿接吻,很舒服,仿佛連神魂吸引進去了。
兩個人就這麽在車裏抱着擁吻起來,都是男人,又在如狼似虎的年紀,自然是一點就着,很快就滾做一團,互相撕扯對方的衣服,沒過一會就坦誠相對了。
因為車裏空間狹小,很多動作都施展不開。樊遠只能趴在顏睿身上,不停地在他身上種下草莓印記,尤其是兩個乳尖,被他吮得噴噴有聲,沒一會就挺立起來了,顏睿呼吸逐漸加重,用了極大的自制力才壓抑住,想要把樊遠撲倒狠狠操弄的欲望。
樊遠哪裏知道自己闖了什麽禍,暗自為顏配合感到高興,心想他果然是愛自己愛到不能自拔了,否則怎麽會這麽聽話呢!
他精神一震更有勁頭了,将爪子伸向了顏睿的硬挺,隔着褲子撫摸,原本就有些發硬的器物越來越大,樊遠解開他的皮帶釋放出來,待清楚那家夥有多大的時候,吓得手一顫。
顏睿難道是根據他自己的靈體,來改造這具軀體的嘛?!他再次為自己的先下手為強感慶幸,否則這麽大的東西進入到自己身體裏,指不定還有沒有命!
他兩手并用去撸動那個大家夥,過了半晌發現手中的器物越來越粗、越來越硬,卻完全有要洩出來的意思,一擡眸恰好撞入顏睿戲谑的黑眸中,被取笑的不甘,讓他忽視了羞恥張開嘴巴将那物含入口中。
他嘴巴不大,只塞進了前面一截已經塞不主去了,然而僅僅是這樣,已經足以讓顏睿震動,他撫摸樊遠的頭發,嗓子啞得不行,低聲鼓勵道:“寶貝兒,再深一點。”
樊遠的臉已經紅透了,盡力去長大嘴巴,把顏睿的器物含得更深,一直到無法再深入為止。
顏睿感覺到自己的前端已經抵到了樊遠的咽喉,他繼續誘哄道:“寶貝兒,舔一舔,就像我對你做的那樣。”
樊遠整個嘴巴都被顏睿的硬挺占據着,嗓子眼都被堵得嚴嚴實實,難受得緊,但是想起從前顏睿幫他做過好幾次口活,自己總該回敬一次把。而且他心裏覺得,做了口活就意味着是他在吃顏睿,這種心理上的快感讓他忽略了生理上的不适。
他開始緩緩用舌頭在顏睿的大家夥上舔舐,就像品嘗一件新奇的食物一樣,先是小心翼翼地試探,接着越來越大膽,用盡全力去取悅顏睿。
顏睿本就已經到了瀕臨爆發的境地,被他這麽撩,哪裏還能受得住,掌心稍稍用力将樊遠的腦袋按壓下去,樊遠被迫做了深喉,生理性的眼淚不自覺流淌下來,在聽到顏睿愉悅的吸氣聲時,又覺得滿足。便有模有樣地往口中抽插,這麽進行了幾十個來回,樊遠就快堅持不下去的時候,顏睿終于射了。
樊遠來不及撤出,喉間被連續的熱濁燙到,他難受地抽出顏睿的硬挺,幾陣白濁直直地射到他的臉上,他閉着眼睛任由顏睿的東西弄髒自己的臉,耳邊聽到顏睿喟嘆的低吟聲,感受他粗大的手掌在摩掌自己的臉頰,心中升起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他心想,顏睿剛洩了這麽多出來,一時半會應該硬不起來了,因此不等顏睿從釋放的快感中回過神來,當機立斷跨坐在他身上,回想着幻境裏顏睿是怎麽對自己做的,在他身上如法炮制。
顏睿看看在自己身上毫無章法胡亂啃咬的小家夥,心想,這就是資料上說的反攻了吧。
樊遠正咬的帶勁,忽然覺得天翻地覆,再次被顏睿壓在身下,還沒來得及抗議,褲子便被幹脆利落地扯下,下身倏然發涼,他忍住瑟縮了一瞬,卻原來顏睿不知道往他股間塗抹了什麽液體,涼涼的滑滑的,讓他覺得害怕。
顏睿将他兩條長腿曲起來架在肩上,手指沾了一些潤滑液緩緩插入他的後穴,樊遠不滿地哼唧道:“這次該輪到我了,我都已經幫你做了那個……”
顏睿忍不住笑了起來,手指依舊在他體內作亂,一邊低下身親吻正微微顫抖擡頭的小遠遠,然後将樊遠好看的器物含入口中,他與樊遠的技術不是同一個層面上的,沒幾下就讓樊遠軟了身子,爽的只記得低叫呻吟。
他一邊做口活,一邊開拓着樊遠的身體,等那處能容下三根手指的時候,他終于按捺不住,将自己再次蓄勢待發的硬挺,堅定地、毫不留情地擠進了樊遠的菊穴中,與他的低聲喟嘆同時響起的,還有樊遠的痛呼聲。
三根手指的粗細自然不能跟顏睿的硬棒相比,樊遠沒有料到他會突然進入,疼得臉色發白,原本已經腫漲的硬物也疲軟下來。不同于上次的耐心,這次顏睿顯然要急促得多,樊遠并不知道這是他自己不停撩撥惹起的火,只覺得委屈不甘,不停地推拒顏睿。
可是這一次顏睿沒有憐惜他,不顧樊遠微弱的抗拒,将他的身體對折,完全将粉穴露了出來,按住他的兩條白腿,開始狠狠抽插,樊遠的腸壁緊緊吸附着他的肉棒,每一次進入十分困難,抽出時帶出翻卷的粉色的嫩肉,還有白色的被擠壓成泡沫的潤滑劑。
疼痛和巨大的快感同時襲來,樊遠被他操得弄得合不上嘴,任由淫蕩的津液從嘴角流下,眼淚也随着他抽插頻率的加快緩緩流淌出來,一開始他還拼命壓抑着自己以示抗議,到後來什麽都不記得了,只知道緊緊抓住顏睿的手臂,口中嗯嗯啊啊地浪叫,不住地催促他快一點,兩條長腿緊緊地圈着顏睿的腰,不讓那根帶給自己無上快感的肉棒離開自己。
顏睿一邊用常人難以企及的速度重重抽插,一邊用力拍打他的肉臀,一直到那一片已經泛起紅色了,才低喘着問道:“以後,還敢不敢浪了?”
樊遠根本聽不見他在說什麽,只是本能地回答道:“嗚……不敢了……顏睿……好舒服,不要停下來……”
顏睿黑色的眼眸泛起紅光,他狠狠撞擊了百餘下,全數射在了樊遠的菊穴中,樊遠被熱流燙得忍不住抽搐了起來,只知道伸出雙手攀附着顏睿,仿佛這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顏睿将他緊緊嵌在自己懷裏,不留一絲一毫的縫隙,最私密的地方依舊相連,他吻了吻樊遠雪白的脖頸,低啞的聲音在樊遠耳邊響起:“寶貝,還要不要了?”
樊遠還沒從餘韻中緩過來,只順從地摟緊他的脖子,顏睿輕笑了起來,“好,我知道。”
夜還很漫長。
之後便是漫漫長夜的征伐………
樊遠事後回憶起來,總結:一失足成千古恨。
顏睿心滿意足總結道:事先做好功課很重要。
最後樊遠精疲力盡,衣衫不整地被顏睿抱回公寓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他懶懶地躺在浴缸裏,任由顏睿幫他清洗難言的某處,一想到自己腰酸背痛的罪魁禍首就是眼前這家夥,他憤憤撩水朝他潑去,見他不躲不閃任由他鬧,他也沒了繼續下去的興致。
清洗完之後,顏睿用吹風機幫他吹頭發,他不死心地問道:“你還沒告訴我,你跟源頌昨天那一出,到底是怎麽回事。”
顏睿漫不經心道:“那個啊,其實也沒什麽,他跟我出櫃,被我教訓了幾句就惱羞成怒了。”
樊遠一伸手把吹風機插頭拔下,卧室裏驟然安靜下來,他瞪着眼問道:“你剛才說什麽?吹風機聲音太大,我可能沒聽清楚。”
顏睿嘴角一勾,将吹風機放下,拿起幹毛巾幫他擦頭上的水滴,緩緩開口道:“我說,男主出櫃了。”
男主………出櫃??!!
#這個世界真特麽玄幻!#
#一定是我今晚太累了所以幻聽了!!#
#在BG文裏搞基的男主都去死一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