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四個金手指
“我看着你四年了,整整四年了啊……你為什麽要和別的女人結婚?為什麽不回頭看看我,明明我一直陪在你身邊,明明我一直喜歡你……可是你卻毫不猶豫地決定娶一個認識不過一年的女人……為什麽,阿西?為什麽就不能是我呢?”
大概是喝醉了的緣故,徐徽年神志不清地将他重生前所受過的委屈也一股腦抱怨了出來。
景曦只當做聽不懂,用力掙紮想要将他扒開,可是不知道是喝醉的人力氣大還是怎麽的,他竟然掙不開:“徐徽年,你在胡說八道什麽?快放開我!”
“為什麽不能是我……”
徐徽年锲而不舍地重複着這句話,摟住少年的力道也越來越大,在景曦越發抗拒的掙紮下,他擡起頭,霧茫茫的眼睛落在少年氣得發紅的臉上,猛地湊了上去,試圖吻他。
只不過剛要落下的唇忽然被一只從後方伸來的手給擋住了,來人順勢捂住他的臉往後猛地一扯,慣性作用下徐徽年踉跄不穩地狼狽摔在地上。
穿着一身黑衣的徐子安神情冷厲,他居高臨下地看着摔的七葷八素的徐徽年,逆光而立的身影讓他整個人看上去非常的有壓迫力,刻意壓低的聲音細而危險:“徐徽年,誰給你的膽子碰我的東西?”
徐徽年腳步虛晃地從地上爬起來,眯着眼睛看了好一會兒才認出他:“大哥……”
“……我後悔了。”徐徽年嘴裏忽然冒出這句話來,“我後悔了,大哥,你能不能把阿西還給我?”
馬路邊人來人往,耳聞這八卦的事件時,紛紛都有意無意地放慢了腳步,不約而同地朝這對兄弟看了過來,指指點點若有似無的目光把站在他們旁邊的少年也涵蓋在裏面。
景曦被看的心煩,臉色冷淡地掃了這兄弟倆一眼,徑自走向徐子安的車拉開門坐了進去。
徐子安知道少年生氣了,他沒有追上去,而是轉頭似笑非笑地從微觀人群的臉上掃過,什麽話都沒說,但穿透性的目光卻看的周圍的人不寒而栗,迫不及待地掉頭散開。
追着徐徽年出來的老大和劉二也跟着縮回了一個角落,他們倆對視一眼,默契地決定當做什麽都沒看到也什麽都沒聽到,繼續去下一波地點續攤。
景曦坐在車裏,托着下巴看着徐子安把人都吓走以後,湊近徐徽年在他耳邊說了什麽,然後徐徽年臉色瞬間一變,猛地後退幾步,驚惶地看向男人。
徐子安漫不經心地笑了一下,唇邊的笑意非常涼薄,看的景曦下意識皺起了眉頭,這時男人移開的視線忽然直勾勾地朝景曦這邊看了過來,瞬間對上了他擰緊的目光。
下一秒,男人果斷無視徐徽年大步朝他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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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安面無表情地坐進車裏,一聲不吭啓動車子回家。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少年有點心不在焉,托着下巴的姿勢不變,眼神卻有些渙散。
車子到達住的樓底下的停車場,景曦剛要打開車門下車,徐子安那邊卻忽然落了鎖,把兩人鎖在了車裏。
景曦轉過頭:“你這是什麽意思?”
徐子安解下安全帶,猛地傾身上前伸手死死地抱住了他,沉聲強調道:“寶貝,不要讓別人碰你。”
他會受不了的。
像剛才那樣,他差一點就忍不住對徐徽年動手了。
景曦一動不動地任由他抱着,像是沒聽到似的良久後忽然扯嘴涼涼一笑:“徐徽年說他是喜歡我所以才囚禁我的,你覺得這話好不好笑?”
喜歡他就要囚禁他?
景曦開始翻舊賬了:“徐子安,你呢?當初答應了徐徽年什麽,才讓他同意你帶我走?”
徐子安沉默兩秒回道:“你不會想知道的。”
景曦啞然,片刻後他自嘲地問:“那你為什麽不履行約定?”
“因為我在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自己要爽約了。”男人捧住他的臉,像捧住了世間獨一無二的珍寶,“因為我遇到了你,所以我不後悔曾做過的事。”
臉果然大,連說甜言蜜語都透着一股三觀崩壞的味兒。
景曦定定地看着他:“在你們眼裏,我是不是就跟只螞蟻似得誰都可以來肆意揉捏兩下?”
徐子安不躲不閃:“你如果生氣,可以報複回來。”
“不要把我說的跟你們一樣啊!”少年猛地爆發,一把拍開他的手,“想要傷害誰,報複誰,都可以這麽輕飄飄地挂在嘴上嗎?哪天我惹你生氣了,你是不是也要這麽對我?”
這種嚴重不合的三觀,此時不調教,還待何時?
“我和你果然不合适,”景曦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道,“徐子安,我們……分開吧。”
徐子安眼神一緊,飛快地摁住少年的肩膀壓了上去,把他控制在座椅和自己的胸膛之間,鎖住景曦視線的雙眼是極致的暗沉:“寶貝,你最好打消掉你腦子裏的想法。”
少年固執地仰起臉與他對視:“如果我不呢。”
“你可以生氣,也可以打我罵我,但是我決不允許你離開我。”徐子安的語氣裏透着一股兒意有所指的狠勁,“寶貝兒,我了解你,你絕對承受不起離開我的代價。”
威脅意味溢于言表。
少年氣急之下口不擇言地大聲吼道:“這麽想要我報複,那你怎麽不去死!”
話音一落,少年其實就後悔了,但沒想到徐子安卻輕輕笑了起來。
伴随着一聲愉悅至極的“好啊”,他猛地一打方向盤,同時腳下用力一踩,車身頓時就像是箭矢一般,迅速飛了出去。
景曦被巨大的慣力摔在座椅上,雙目大睜地看着代表速度的指針一直在往上加,很快到了一個讓人頭皮發麻的數字:“徐子安,你瘋了嗎?快停車!”
道路兩旁的建築以一種殘影的姿态從車窗外虛恍而過,速度快的完全看不清。徐子安似乎沉浸在這種飙速的快感裏,沒有回應。
就在這時,忽然從前方傳來十字路口的轉角開過來一輛超大型的貨車,看方向會和他們正面對上,景曦下意識抓緊了安全帶:“徐子安,快讓開,前面有車……”
他話還沒說完,就見徐子安不但沒有停下,反而放心盤一轉,以一個極其刁鑽的角度,挨着貨車滑了過去,驚險的一幕吓的景曦心髒都快跳出來了。
等到變态安終于在一條偏僻的路口停下來時,他解開安全帶,半轉過身,擡手就是一巴掌甩了上去。
徐子安的臉被他打偏,下一秒他扣住少年的下巴,落下一個霸道至極的吻,舌頭狂放沖進少年無法閉合的唇齒裏,纏住他的舌頭一陣激烈地吸吮。
男人一邊吻,一邊動手扯少年的衣服。
景曦今天穿的是一件領口比較寬松的體恤和不用系皮帶的休閑褲,再加上他還處于手腳發軟的狀态裏,輕而易舉地被男人剝了個一幹二淨,空閑的手罩住少年腿間的某處,肆意揉捏起來。
“唔……放……開……”
“寶貝,就算去死,我也會帶着你一起,”男人置若未聞地說道,“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身體的敏感點早就被對方摸索得一清二楚,少年又氣又委屈,可還是漸漸屈服在身體的反應之下,整個人被壓在放平的副駕駛座上不容抗拒地緩慢抵入。
沒有足夠的前戲,進入的過程很不好受,又脹又痛。
少年咬緊了牙關,不肯發出丁點兒的聲音。
徐子安一手摁住他肩膀,一手拉住他一條腿,挺|動着腰身慢慢退出再慢慢刺入,幾次之後緊致的裏面被刺激之下開始自行變得潤滑起來。
感覺到這細膩的變化,徐子安心裏一松,腰部更用力地沉了下去,開始大力動作起來。
安靜而偏僻的路邊,停在樹蔭下的黑色豪車劇烈的搖晃起來,雖然沒有傳出任何聲音,但光是這搖晃不停的車身就足以讓人想象車內正在上演的是何等的活色生香。
半個小時後,車內才恢複平靜。
這個時候,景曦已經累癱,只覺得身上沒有哪裏不痛。
屁股痛,腿痛,腰痛,背痛,手也痛。
車裏面的空間本就不夠寬敞,徐子安動作又一直很兇猛,頂的他不是撞到這裏就是撞到那裏,簡直禽獸的不行。
赤身裸體的少年兩條手臂橫在臉上,完全蓋住了他的表情,只從身上的痕跡看來,着實有點被欺負慘了的可憐。
徐子安拉好褲子,一言不發地替少年穿好衣服,重新啓動車子原路返回。
重新停下時,他還沒恢複過來,被男人抱着下了車。
直到進入到家門,景曦才稍微恢複了一點力氣,他掙紮着從男人懷裏下來,變态安把東西都弄在了他的身體裏,景曦一走動感覺就有液體從後面流出來,失禁一樣的感覺讓他臉色很難看,他十分冷淡地背對他說了一句:“你和徐徽年,不愧是兩兄弟。”
一個人渣一個變态。
忍着羞恥的感覺清理完身體,終于舒了口氣的景曦躺在注滿熱水的浴缸裏,本只是想小憩一會的他閉上眼睛後不知不覺地就睡過去了。
等在外面的徐子安好久不見他出來,推開門一看,露出了不出所料的表情。
在浴缸前蹲下,男人沉潛的眼神專注地落在少年身上,目光深處袒露着被少年錯過的眷戀和占有欲。
早在第一次見到少年時,他眼中的光亮就已經點亮了男人空虛的世界。
——這樣的你,我怎麽可能會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