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39)

冷冷的威脅愣了兩秒,女人的眸底裏染滿了傷痛,那痛,瞬間刺到了他心靈深處的某一角。

他瑟縮了下,但是他不要放開女人的手,不覺眸底的戾氣隐去,他放軟了聲音。

“給我回家,乖乖聽話,我會像以前一樣寵你,只要你不出來招惹任何男人,你想要什麽有什麽!”

“呵呵……”君雨馨笑了,眼淚不禁順着眼角滴了下來,“我什麽都不想要,我只想要我自己!”

讓她回家,乖乖聽話,又代替君雅彤做回從前那只男人的寵物嗎?說她招惹男人?她有嗎?呵!說到底,在這個男人的眼裏,她到底還是不堪的,就是一個只會到處勾引男人的賤女人!

不!既然她都已經出來了,她死也不要回去!

“你想要的寵物成千上萬,你去找她們吧!”君雨馨低低透着傷痛的聲音,令男人呆怔。

他還沒太明白女人的意思。

使勁一推,君雨馨竟然掙脫了男人的鉗制,大步向着人行道跑了過去。

看着女人倔強的身影,司空烈沉默了,心痛了!但是他沒有追她,任她消失在街道對面。

‘星魅’酒吧,君雨馨依然在彈奏。只是今晚的她臉上冷漠,秀氣的眉宇間萦繞着太多的心事。

一雙靈動的大眼睛,也失去了昨晚的靈氣,嘴角也沒有挂着優雅的淡笑。

她的心情很沉重,連帶着琴聲也很沉重。

她沒有擡眸向四周張望,只是一整晚,她所忌諱的那個男人也沒有再出現。

下班的時候她再一次确認,那個男人果然沒有出現!

大抵是找其他寵物去了吧!

她有些澀澀地想,她怎麽那麽傻呢?之前就被男人傷透心,竟然再一次對另一個男人燃起了點點希望。

她怎麽忘記了天下的男人除了她爸都不是好東西!

金偉宸不是!穆浩楠不是!而司空烈更不是!

這樣的男人不會輕易向女人承諾,也不可能寵女人一輩子!待保鮮期一過,他們便會物色下一個寵物。

走在夜風吹拂的街道,她突然期待一輩子就這麽安靜地走下去。沒有喧鬧,沒有争執,也沒有人來打擾,不會煩心也不會有傷痛。

而此刻,司空烈正站在二樓的落地窗前,雪茄抽了一支又一支,幽深如潭的眼眸定定地落在花園邊上女人常坐的秋千架上。

她說:她什麽都不要,只想要她自己!

她說:你的寵物成千上萬,你去找她們吧!

聰明睿智的總裁,對這兩句話已經思索了很久。

深深地吐出一口煙圈,女人倔強冷漠,驕傲的小臉又出現在他腦子裏。

驀地,他想通了,掐滅了煙頭,抓了外套,走出了房間。

于是第二天早上,君雨馨推開門又聞到了淡淡的雪茄味,她覺得自己真的可能是因為失眠患神經衰弱了,老是覺得空氣裏彌漫着她曾經熟悉的味道。

甩甩頭,她依然去咖啡廳上班。

休息的時候,走出操作間,沒有像昨天一樣,司空羽菲向她揮手,卻赫然發現司空烈坐在桌子邊上,悠閑地喝着咖啡,品嘗着她做的甜點,正拿眼角看她。

心裏一顫,姓司空的都是魔鬼。君雨馨敏感地發現,偌大的咖啡廳竟然只有司空烈一個人。

她不想理睬這個男人,轉身,又走進了操作間。

下班的時候,老板對她說:“君小姐,畢竟我們開店做生意,你們小夫妻倆這樣也不是個事兒……”

好吧,君雨馨懂了,連老板給的工錢她都沒臉要,直接走掉了。

晚上,‘星魅’同樣冷清,酒吧裏就司空烈一個人聽她演奏。

君雨馨的心底再次一抽搐了!

下班的時候老板同樣對她抱怨:“君小姐其實我們挺舍不得你,但是你先生這樣霸道地把客人趕走包場,也不是長久之計,我們小店需要長期的生意養家糊口……”

好吧,君雨馨心底着實噴了口血。

她失業了。

她相信,無論她走到哪裏,這個男人都會故技重施。

他想毀滅一個人不費吹灰之力,他就是要逼迫她活不下去。

走出酒吧,君雨馨失去了靈魂一般向着主幹大道上沖。

司空烈匆匆追上,拉住了她的手。

女人沒說話,回身就甩給他一巴掌,淚水卻無聲滾落:“司空烈你無恥,你就是想要逼我去死是不是?”

大力一掙,她掙脫男人的鉗制,向着街對面沖去。

“叭叭……”

“滴滴……”

耀眼的車燈打過來,君雨馨沖在街道中間,腦子裏全是白光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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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章 雨馨像天籁(甜蜜溫馨)

雖然是夜晚,時間也不早了,但是主街道上的車輛依然來來往往。不顧一切地沖到街道中央,此起彼伏尖銳的喇叭聲響起,炫目的車燈晃着君雨馨慘白的臉,她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瞳孔驚悚地擴大,擴大……

她真的要死了!

但是她想不到卻是死于車輪之下。

這種死法大概是最痛又最難看的吧。

被推開的司空烈,看着發瘋一般沖向車陣中的女人,腦子短暫缺氧,幽黑的眼眸駭然一片,心底着實一抽。

“雨馨……”他大吼了一聲,然後高大的身影向着車陣中的女人竄去。長臂裹住了女人的纖腰,就勢翻滾。

“叭叭……”

吱--

吱--

嘭--

一瞬間,喇叭聲,剎車聲,車輛撞擊的巨響,震耳欲聾。

君雨馨本來已經等待着死神降臨,忽地,她聽見了一聲‘雨馨’,快要失去的意識,瞬間被喚醒,她努力睜大了眼睛,只覺得一團黑影向她沖過來,然後只覺得天地在旋轉。

巨大的響聲也沒有把她震暈,急速滾動也沒讓她晃掉意識,她大大地瞪着眼睛,只為她聽到的那一聲“雨馨”。

當她的眼前終于停止晃動,她睜得大大的眼睛是司空烈放大的俊顏。只是這張臉煞白一片,毫無血色,一雙原本狹長深不可測的眼眸全是驚悸與害怕。

天,她居然看見男人在害怕!

錯覺!錯覺!

她晃晃有些不清醒的腦袋瓜子,剛剛那一聲‘雨馨’是不是也是她的幻聽?

嘴角一彎,勾出了一抹凄涼的笑。

“雨馨,你哪裏痛,傷到了哪裏?快告訴我!”看着君雨馨一張小臉蒼白,秀眉痛苦地擰起,無意識地晃着腦袋,司空烈就像被誰掐住了脖子,快不能呼吸。

他努力搖晃着君雨馨,急急地呼喊,他怕她閉上眼睛,怕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閉上了,就再也不能睜開看他。

渙散的意識因男人的呼喊和搖晃再次凝聚,男人的臉部線條再一次深刻起來。

她看到他急速地翕合着的薄唇。

“你,你喊我什麽……”她有些顫抖着,聲音細若蚊蠅,卻又努力想要表達自己的意思。

“雨馨……雨馨……你是不是很痛!”司空烈顫抖地問着,急急地在女人身上搜尋着她的傷處。

這一次,君雨馨聽明白了,她清楚地聽到他的嘴巴裏在喊“雨馨”兩個字。

呵!

怎麽可能!他怎麽會知道她是雨馨?不可能!不可能!他根本就不知道她是雨馨,一定是自己太想做回自己,所以,他明明嘴巴裏呼喊着的是雅彤,她卻聽成是雨馨。

君雨馨啊,君雨馨你活得太失敗,連臨死都沒有人知道你的名字,你簡直是白來這世界一遭了!

她忍不住笑了,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自我嘲笑。

而眼前這個男人,在這一刻,他拼命地搖晃着她,仿佛腦袋裏的東西都快被他晃出來。

他眼裏那是怕她死掉的擔心嗎?

不可能!

這個男人有多麽殘忍,她比誰都清楚,他要毀了她,他要将她逼人絕境,然後讓她乖乖回去當她的寵物。

不!她不要!她是君雨馨!她死也不要再代替君雅彤當他的寵物!他的寵物太多,她不要和他們一樣!

雙手輕輕地摸上男人的俊臉,可笑她竟然為這樣一個心狠的男人心動了。淚水順着眼角,無聲滑落,她的手慢慢滑下至那雙緊緊捧住她的臂膀。

“放開!我不是君雅彤!我不要當你的寵物!我只想做回我自己……我只要做我自己……你們好殘忍,好狠心,一個個都這麽逼我,我真的會死掉……”她有些歇斯底裏像只小母獅哀嚎着,手有氣無力地拍打着男人,嘴角不受控制的抽動着,蒼白如紙的小臉上劃出了一道道水痕,眸底是一種近乎于絕望的哀恸。

君雨馨的聲音雖然很輕很輕,最後是嘤嘤嗚嗚的哭泣。男人挨她很近,很近,雖然身邊吵雜的聲音很大,但是,他還是聽清了她在哭訴什麽。

孱弱的小身板,在他的懷裏抖動着,那麽可憐,那麽悲痛欲絕,又那麽飄渺。仿佛下一秒就會像青煙一般随風消散。

心緊縮成一團,仿佛被針尖劃破了千萬道口子被浸泡在鹽水裏。

好痛!

“雨馨……”他輕輕地喊,“我認得你,你不是別人,你就是雨馨,你一直都是你自己,你不會死,我不會讓你掉!”拇指輕輕地抹着女人臉龐上的淚痕,他能夠感受到她的掙紮與痛苦。

她這是在為自己是別人的替身而痛苦!她這是在為沒有人知道是誰而絕望!

如果,他早點告訴她,他已經知道她是雨馨,不是君雅彤,她是不是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絕望?

“你,你真的在喊我雨馨,你說你知道我是雨馨?”君雨馨的瞳孔突然間放大,淚水呼啦啦地如同洪水開閘,眸底盈滿了驚喜。一雙手帶着些顫抖不自覺地收緊,揪住了男人的臂膀。

“是,我知道你是雨馨,你是雨馨。”男人溫柔地說着話,低頭,有些顫抖的唇,輕輕親吻着女人的額角。

“呵……我是君雨馨……我終于做回了我自己……呵……”淚水至眼角快速滑下,君雨馨喃喃自語,嘴角漾起一朵凄美的花。

小身子一軟,倒在了司空烈的懷裏。

“雨馨……”司空烈大聲地吼着,抱着女人從地上起身,腳下踉跄了幾步,終于拔足狂奔。

路燈的照耀下,順着男人經過的路線,低落了斑斑點點的血跡。

夜晚,黎陽市第一人民醫院靜悄悄。

男人咆哮的聲音劃破了醫院的沉寂。

“醫生!救我女人!”

值班醫生聽見聲音,急急忙忙圍了過來。

翻看了下司空烈懷裏女人的眼睛,再聽聽摸摸,最後看向他,衣服多處破洞,他的身後,一路血跡,額際也有血跡順着臉頰往下流。

醫生有些擔心地說:“先生,我看還是先給你檢查吧。”

“我說救我女人,你是聽不懂啊!”男人咆哮了,一雙陰鸷的眸子如獵豹,黑沉的俊臉上,血跡觸目驚心,看一眼都會舉得膽戰心驚。

在醫院工作的中年醫生,什麽場面沒有見過。

像司空烈這裏脾氣暴躁的大少爺她見多了。

瞄了眼司空烈的情況,這麽強健的男人,應該沒多大問題,于是便吩咐做準備先給君雨馨檢查。

女人除了後腦勺和背部有擦傷,其餘都沒問題,只是身體虛弱而疲憊,加之驚吓過度昏迷了而已。

司空烈抓住女人的手,緊緊盯着女人的蒼白的手,似乎被人掐着的脖子,此時才放松。

聞訊而來的丁川,看見自家少爺的慘狀,吓了一大跳。

好說歹說,才讓醫生給檢查,消毒處理。

好在,司空烈曾經被爺爺送去做過特殊培訓,在救君雨馨的過程中也能盡量護好自己。

身體多是皮外傷,沒有傷及骨骼和內裏,皆大歡喜。

天快要亮的時候,君雨馨幽幽醒轉。

入目的白,她知道自己再一次進一醫院了。

猶記得上次離開醫院僅僅相隔幾天。

她還真行,把醫院差點都當成自己的家了。

眼睛晃動着,慢慢下移。

男人的身影映入眼簾,心驚地發現他的額際貼着紗布,手肘上也有同樣貼着紗布。而那只貼着紗布的手正緊緊抓住自己的手。

眨眨有些迷蒙的大眼睛,昏迷前一刻的畫面在腦子裏回放。

她向街道對面沖,叭叭,滴滴的喇叭聲吓得她失去了反應,是他,司空烈沖過來救了她。

似乎,好像,最後他在說她是雨馨,他說他一直都知道!

他真的知道她是雨馨!

眼眶裏瞬間盈滿激動的淚水,老天爺還是眷顧她的,終于讓她做回了自己,她終于不用再當替身了!做自己真好!

她聽到自己的心髒噗通噗通跳得歡實。

閉上眼,晶瑩的淚珠順着長長的睫毛滑落臉龐,她喜極而泣。

“雨馨,你醒了?!”男人充滿激動和驚喜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溫暖的大手把她的小手抓緊了些。

她沒有睜開眼,她覺得他的聲音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一刻溫柔動聽。心裏盈滿了激動,淚水跌落得更快,她好像聽他再這樣喊她。

‘雨馨’真好!從來沒有一刻,她覺得自己的名字從別人的嘴裏喊出來像天籁。

她雖然沒有睜開眼,也沒有說話,男人仿佛能聽懂她的心聲,又輕輕地喊了兩聲:“雨馨,雨馨,我知道你醒了,睜開眼睛看看我好不好……”

接着有只大手,在溫柔地試着她臉上的淚痕,額角有溫熱的觸感,他在親吻她的額角。

一瞬間,她覺得自己仿佛成了一個寶貝疙瘩,正被某人心疼着,呵護着,連大聲說話也不敢,似乎害怕吓到她。

曾幾何時,她被這樣呵護備至的感覺是爸爸還在的時候。

這種感覺早已久遠,現在她又能清晰地感到。

她沒有睜開眼睛,心尖某處忽然軟了,軟得不行,她的鼻腔裏酸澀不斷上湧,上湧。

憋得她嘴巴裏發出了嘤嘤嗚嗚的抽泣聲,最後控制不住,竟然裂開嘴痛哭失聲。

女人可憐巴巴地捂着嘴哭出聲,男人看着眼疼,顧不得手肘上有傷,躺倒在女人身邊,将女人摟緊懷裏。

“沒事了,沒事了,都過去了。”男人史無前例地溫柔地哄一個哭泣的女人,狹長幽深的眼眸裏盛滿了寵溺。

“乖,不哭了!”

女人因男人這一聲‘乖,不哭了。’心尖兒一顫,“哇”地一聲像個小孩般,在男人的懷裏哭得更凄慘。

曾幾何,那麽驕傲冷漠倔強的女人卸下了渾身的武裝,也會如此狂放地哭泣。

定是心裏背負了太多的委屈,受到了無比的傷痛。

女人的哭聲,哭得男人揪心,除了哄,除了不停地給女人擦眼淚,把他抱在懷裏,任她發洩,他什麽也不能做。

女人往他懷裏拱着小臉,淚珠滾滾而下,濕透了男人胸前一大片衣襟。

魏漠推開門,本來是想看看少奶奶醒沒醒,結果卻看見這樣一個揪心又震驚的場面,他斂住自己一臉的驚詫趕緊退了出來。

原來,那麽高傲冷漠堅強的少奶奶并不是洋娃娃,她也有眼淚也會哭啊!

原來,他家那麽狠戾陰冷的少爺并不是真的秤砣心,他也會有溫柔的聲音,還會哄女人!

心裏忍不住竊喜,想着這麽一夜的折騰,少爺和少奶奶該餓了,于是自覺出去給病房裏的兩人去準備早餐。

也不知哭泣了多久,女人的聲音漸漸小了,慢慢地變為抽泣,最後完全安靜了下來。

司空烈将女人的臉從懷裏扳出來,他看見了女人一雙紅紅的大眼睛,紅紅的鼻頭,還有豔紅水潤的唇。

纖長卷翹的睫毛上還是濕濕的。

拇指擦過女人的眼角,撫過她的紅唇,他擡起女人的下颌,讓她看着他,緩緩地低頭,他親吻她彎彎如新月的秀美,親吻她紅紅的眼睛,親吻她紅紅的鼻頭,最後,輕輕的吻印在女人的柔軟的唇瓣上。

她沒有吭聲,也沒有掙紮反抗,慢慢地合了眼睑,司空烈受到了鼓勵,慢慢加深了這個吻。

這是一個竭盡纏綿溫情的吻,分別了一周,兩顆心再一次靠近,似乎格外激動,跳得格外歡實。

司空烈感覺到女人似乎有不一樣的變化,她真的好像變了一個人。她不再像之前他吻她那樣,總是被動地接受,像沒心的木頭人,實在情動的時候,她才會回應那麽兩下。

而現在卻不一樣,不是他一個人在吻她,她也在吻他。怯怯的,青青澀澀的。

司空烈忍不住驚喜。

“雨馨……”他觸着女人的唇,情動地喊了一聲,再次深深與她纏吻。

咔--

門被推開。

“少爺……”

嘎--

丁川在看見眼前的情景時,刻意壓低的聲音,戛然而止。

臉上頓時燥熱,趕緊縮了回去。

他忍不住責怪自己,真是魯莽,少爺和少奶奶和好了,他就應該記得要随時注意回避。

看情況兒,兩人濃情蜜意的樣子,似乎比之前還膩歪,難分難舍。

真好!

終于雨過天晴了,大家終于有好日子過了。

忽地,他想到了另一張一模一樣的臉龐,忍不住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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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章 英雄難過美人關(甜蜜溫馨)

終于雨過天晴了,大家終于有好日子過了。

忽地,他想到了另一張一模一樣的臉龐忍不住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好吧,如果少爺自己記不得了,他還是假裝不知道吧。

現在少奶奶和少爺好不容易才雨過天晴,看着他們這麽甜蜜溫馨,他應該像河蚌那樣緊緊閉住自己的嘴巴。

病房裏,好一個情意綿綿的深吻,如果可以,司空烈不想放開他的女人。好久沒有親吻她,仿佛一觸及便上了瘾,他好想就這麽和她吻下去,一直到海枯石爛,地老天荒。

可是,他舍不得女人溺斃在自己的吻裏,她因為缺氧,蒼白的小臉已經憋得通紅了。再不放開她,她會窒息。

終于,司空烈依依不舍地放開女人柔嫩的唇瓣。互相熨帖着,女人在他懷裏微微喘息着。

君雨馨回神,忽地意識到自己剛剛似乎有點激動,大膽,瞬間一臉爆紅得快滴血。

覺得沒臉見人,把個小臉更往男人懷裏藏。

司空烈了解女人的心思。一直以來,他的女人是那樣的冷漠驕傲,沒心沒肺。今天,忽然間變得有血有肉,有激情,也有小女人的嬌羞,他心裏莫名地興奮與激動。

“雨馨。”他輕輕地喊,想把她的臉從他懷裏挪出來,“看着我。”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她嬌羞的模樣。

君雨馨覺得自己真是太丢臉了,倔強地硬把自己的臉藏得死緊不願出來。其實吧,也不是,她只是有點貪心,她想聽男人就這麽輕輕地喊着她的名字,仿佛千萬遍都聽不夠。

終于還是拗不過男人,她輕輕自他懷裏移開自己的臉,她看向他。

四目相對,深深望進眸底,男人的眼眸仿佛帶着魔力,旋動着很深很深漩渦,快要把她吸進去。

女人的眼眸水潤通紅,雖然有點像小兔子的眼睛,但是卻閃着晶亮的光華,透着發自心底的靈氣。

男人的拇指不停地摩薩着女人細嫩的臉龐,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這一刻,他覺得她離他好近,心尖兒某處似乎一根軟軟的雞毛拂過,讓他忍不住蕩漾。

看着她眸子下面的一輪黑眼圈,看着她紅暈散去,又顯得蒼白的臉,想着她這幾天都居住在那深深的潮濕的巷子裏的破房子裏,他的心底抽痛了。

說話的聲音寵溺中透着霸道。

“不許再離家出走!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本來男人的俊臉帶着淺淺的笑意,所有冷硬線條都舒展了,看着特別窩心,君雨馨還暈乎乎地沉浸于男人的美色中,豈知男人的俊臉突然變黑,話音裏透着濃重的霸道和不悅,把她從漿糊路上拉回了現實。

呃--

她微張着驚愕的小嘴,有點沒太聽明白男人的意思。忽地她記起,男人已經知道她是君雨馨的事實,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這個男人,他是怎麽知道她是君雨馨的?他什麽時候知道?

這個男人是個記仇的家夥!他最不能容忍誰欺騙他!

那麽如今她替代君雅彤的事實已經敗露,他是不是開始秋後算賬了?

想想那麽高高在上的陸事長,這厮都敢整,那麽她和她的母親,她的弟弟,包括那個可惡的君雅彤絕逃不出男人的手掌心。

究竟他什麽時候知道的,怎麽知道的現在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得趕緊求他放過她們。

眼裏閃現懼意,君雨馨有些怯怯地拉扯着司空烈的衣襟,小小聲地說:“司空烈……可不可以求你放過我……欺騙你并非我所願……”因為之前狠狠地哭過,她的聲音粗啞幹澀得不像話,君雨馨都不敢相信那是她自己發出的聲音。

“想要放過你啊,那得看你的表現!”司空烈明白女人的意思,故意把話說得咬牙切齒。把女人扶起來坐好,拿過床邊的水杯遞過去,讓君雨馨喝水。

女人這樣的聲音,聽得他耳朵疼。

是的,他特別讨厭被誰欺騙,雖然,自從上次吃海鮮那次,就知道了自己身邊的女人,并非結婚證上的君雅彤,他一直忙于集團的的工作,再者他反而覺得慶幸,幸好從頭到尾,在他身邊的女人都不是那個專門勾引男人的君雅彤,因此,他也沒有急于去弄明白,這中間到底是怎麽回事。

只要女人在身邊就好,其他不是重點的事情,還沒有排上他的日程。

但是,現在,他必須去趕緊弄明白了。

他舍不得他的女人那樣傷痛,整日如同沒有自己的靈魂一般行屍走肉,他實在無法容忍。

如今,他似乎比她更急切讓她做回她自己,讓她有自己最真實的喜怒哀樂。

看見女人眼裏的懼意,他是心疼又不忍的,但是深知女人脾性的他,如果不趁機給她威懾一下,這女人又再擰勁地離家出走,他絕不能容忍。

“那,那要怎麽表現?”君雨馨怯怯的,有些可憐巴巴地問。看着男人冷硬的五官線條,他是真的在為欺騙他的事情而生氣呢!她的話音裏少了更多底氣。

司空烈狡猾的眼珠子一轉:“不準再離家出走!什麽都必須聽我的!也不準拒絕我對你的寵!”

“就,就這樣?”君雨馨沒有想到男人竟然這麽好說話。他說的這些,貌似她都可以勉強接受。

如今,她已經不再是君雅彤,她是真實的自己,她是以君雨馨的靈魂活着,自己心底對這個男人的不可抗拒,她比誰都清楚,潛意識裏她還是有那麽點點奢望,不想離開他,就想守在他身邊。

明明都知道了她的身份,他還是要霸道地把她留在身邊,不準拒絕他對她的寵,心底還是竊喜的,這樣的要求之于她就覺得有點簡單了。

男人挑着眉,犀利的眸子望進女人的眸底:“太簡單了麽?要不我再加幾條?”男人有些腹黑地威脅。

“啊?不是!”君雨馨有些急切地擺手,看看男人,再試探着說,“那,可,可不可以也請你放過我媽,還有我弟……”好吧,求人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雖然,她對媽媽和弟弟也很失望,但是,畢竟媽媽生養了她,她斷然不會那麽絕情狠心的,弟弟也是她親弟,那是老君家唯一的香火,為了爸爸,她也不希望他出事。

至于君雅彤,她絕不會為她求情,她那麽變态到六親不認,司空烈要怎麽對她随便吧,她不會有一丁點同情!

不是她心狠,實在是她不想自己真的愚蠢到無可救藥!現在想想,她當初就那麽乖乖地受她要挾去了司空家,真是愚蠢之極!

當她痛苦之極時,她也恨不得扇自己兩耳光。

“嗯哼。”司空烈哼哼了一聲,“還是看你的表現吧。”

“哦。”女人有些傻乎乎地應了一句。嗯,至此掉進了腹黑狼的陷阱不自覺。

“啊……”突然,君雨馨忍不住大叫了一聲。

“怎麽了?”司空烈有些緊張地問,趕緊要看女人背後的擦傷,以為是她的傷處痛了。

“你,你也受傷了……”君雨馨眸子裏染滿了驚慌,她這個時候才發現。

看着男人渾身上下至少五六處貼着紗布,君雨馨愧疚了,眼眶瞬間又紅了。要不是他救了她,她的小命恐怕早就嗚呼了。

是她害他成這樣的!如果他來找她回去,她不那麽倔強別扭,這事情根本就不會發生!

一滴晶瑩的露珠再次滑下了臉龐。

男人表示看不得女人流淚,她流淚,仿佛那是他的血在滴。

捧住女人的小臉,抹去那抹晶瑩,他心疼女人梨花帶淚的小樣兒。

“小傷不礙事,明天就好了。”不想再讓這女人有太多擔心,司空烈對着門外喊,“進來吧。”

早在他和女人纏吻的時候,他就聽見了丁川的聲音,瞬間竄進鼻尖的味道,他明白丁川買早點過來了。

咔--

門被丁川推開,露出他成熟又有些別扭的臉龐。

“少奶奶醒了!”丁川笑呵呵地打着招呼,一眼便看見君雨馨紅腫的嘴唇,心裏狠狠一抽,少爺真是饑渴得緊,下嘴得好狠!

司空烈對着他狠狠一瞪:下次再那麽魯莽地闖進來饒不了你!

咳咳。

丁川汗顏,表示收到自家少爺的警告,放下食物,趕緊退了出去。

君雨馨有些傻乎乎忘記了回應丁川,她在想,真是有點邪乎,明明那門就關着,司空烈怎麽知道丁川來了?

莫非這厮真能未蔔先知?

“把這全吃光光!”司空烈敲了下傻乎乎的女人,把一大碗三鮮餃子塞進女人的手裏。

“啊!”君雨馨摸摸被男人敲過的額際,看着手上一大碗的餃子,眼裏絕對驚悚。“我,我吃不了這麽多。”

“剛才我說的話忘記了?看來還得再加兩條!”男人有些惡狠狠地威脅,女人瘦弱的小身板兒他看着就眼疼!恨不得一下子就把她吃得白白胖胖。

聞言,君雨馨秀氣的眉頭一擰,“別,我吃就是了。”一臉皺得像個大苦瓜,可還是趕緊将餃子往嘴裏送。

嗯哪!這還差不多!男人狡猾地在心裏偷笑。

“你也吃!”君雨馨夾了個餃子喂到男人嘴邊,“你手有傷,我喂你。”七分撒嬌,三分倔強。她也不是傻子,這麽一大碗下去,會撐破她的肚子,她當然得想辦法讓人幫助解決。

司空烈一愣,他沒有想到女人會喂他食物。

再有,這種畫面,貌似有點像那些膩歪的小情侶。不受控制地,男人很自然想得有點遠了。

沒有猶豫,他張嘴,吃下了女人第一次對他喂過來的的食物。貌似味道真心不錯。

女人的眼裏漾着水潤的期待,一張小臉染滿光華,看得他心裏一動。

“再吃一個!”女人的聲音嬌柔動聽,眼睛狡黠地轉動。

男人沒有拒絕,低頭,乖乖吃了,他從來沒有嘗試過被女人喂食的這種幼稚舉動,不過,貌似這種感覺真的好!

咳,好吧,的确是英雄難過美人關!

無論司空烈,他多麽強勢霸道狠戾,終究也逃不過女人的溫柔陷阱。

一大碗三鮮餃,一大半被男人吃掉了,眼看着就見底了,女人嘴邊漾着一朵大大的笑容。

咳,司空總裁啊,還以為自己揪住了女人的小尾巴,女人什麽事還不得乖乖聽他的?!

唉,現在看來,未來的日子,還真不知道,到底誰聽誰的呢!

君雨馨被司空烈霸道地控制在醫院的病床上修養着,連醫生都早就表示她可以出院了,可是霸道的男人誰惹得起?一個眼神掃過去,誰敢管大爺的閑事?

就算他要在醫院落地生根,也沒有人敢吭一聲。

倒是君雨馨瞧着護士看她的眼神,她都羞窘得想鑽地縫。

明明就一點點小擦傷,早就不礙事了,可偏偏,這個男人找了專家,也不知道給她開了些什麽藥,一天到晚的,不停往她的體內輸送。

她以前是熱衷學醫來着,也看過不少書,可是畢竟連半吊子也算不上,左看右看,看不出什麽明堂,那液體吧看着和普通的藥水差不多。

可她就是知道不一樣,護士看她,眼神裏含義深刻呀。她想張嘴問問,又不想自己更難堪,只得緘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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