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情緣……是什麽?”

從未聽過這詞,在場都一臉疑惑,特別是兩個主人公,他們兩個人除了敵人的身份還能有其他關系?

“情緣都不知道嗎?愛人、伴侶、夫妻,這個懂的吧。”

澤田綱吉以為這裏的人也知道情緣,沒想到沒有這個詞,換個意思應該知道的。

在他開口的那刻,兩個王就後悔他開口了。同時也确認,那天晚上這人暫時還是清醒。

“綱吉,你誤會了,他們只是稍微熟悉一點的陌生人!”

草薙出雲連連解釋,怎麽會被誤會成這種關系,這兩人到底在小孩面前做了什麽?!

“可是,我明明看到他們兩親嘴嘴,師傅說了,親嘴要負責噠!”

滿臉嚴肅的看着兩個大人,怎麽這麽不省心,都這麽大的人了還需要小孩子提醒,喜歡就要上!

“……”

幾個點點不能表達吃瓜群衆的表情,幾人就處在人家店門口談話,路人可是聽的清清楚楚。

見到被談論的主人公,女生們紛紛感嘆道:‘長的帥的都去搞基了’,讓他們這些女的如何自處。

有些的還暗暗偷笑,看着他們的眼神滿是戲谑,還暧昧眨一下眼睛,表示支持。

場面一面僵住,誰也沒有開口。

澤田綱吉和栉名安娜面面相觑,再看看其他人,好像是說錯話了。

難道這兩個人私定終身?家人們不接受他們?那他是不是說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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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ng!看來還有我們不知道的事。”

額頭上的青筋暴起,似乎在忍受這個勁爆的消息帶來的沖擊。

“啧,只是不小心而已,說起來還是怪這個小子。”

氣惱在澤田綱吉腦袋上□□幾把,将他整齊的長發弄得亂糟糟的。如果不是這個小子,老子的初吻怎麽就給了這個斯文敗類。

一聽,澤田綱吉頓時不服氣了,“如果不是你們兩個躺在地上,我怎麽可能壓的住他!”

“King!!!”

這個問題已經不是小孩子口中的‘情緣’那麽簡單了,難道兩人真的偷偷暗中交往?這是在顧忌吠舞羅和Scepter 4嗎?!

還有那種場面給小孩見到,真是太大意了!如果不是澤田綱吉說漏了嘴,是不是打算一直瞞着他們?!

“……”

對于自己的好友,周防尊還是很顧忌他,聽到他的話就知道是生氣了,沉默不語。這種事越是解釋越難說清楚,不多說為好。

“澤田綱吉,随我走一趟吧。”

宗像禮司伸手到澤田綱吉的面前,沒有多話,這種混亂他還是離開的要好。

“哼!”

少年不服氣的對周防尊哼一聲,握住藍衣人的人,坐上車子離開。

少年趴在窗戶上面,見到那幾個身影漸漸變小,後至消失,這才乖乖的坐在座位上。

宗像禮司看着少年乖巧的模樣,再想想剛剛的折騰,但笑不語。

……

草薙出雲看遠去的車身,“尊……”

“他和我保證過。”

至于是誰,大家都心照不宣。澤田綱吉也是他拜托宗像禮司,小孩的資料不能這麽空着。

只是沒有想到,小孩會做出這番舉動。

栉名安娜看看周防尊,再看看草薙出雲,不太明白發生什麽事。

……

“禮司?”

“嗯。”

對澤田綱吉,宗像禮司的态度很好,可以說是溫柔,這人幫他解決了周防尊這麽一個大麻煩,對Scepter 4來說是大功臣。

“可以和我說說達摩克裏斯之劍嗎?”

眉梢一挑,沒想到這人會問到這個,“草薙出雲沒跟你說?”

澤田綱吉搖搖頭,“沒來得及。”

“哦。”

“達摩克裏斯之劍,受到德累斯頓石盤的影響産生特異能力的強大超能力者的産物,一共有七位。在一定的範圍之內的因果變化會形成反饋區域。即處于王權者聖地的王族越多時,王以及王族的力量會成幾何級數暴增,發動一定量以上的能力時會出現其力量象征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那尊的情況是?”

“赤王容易力量超過界限而暴走,使達摩克利斯之劍墜落,便會引起極大的災難。”

“而能弑殺王的人必須是同樣為王權者或是自己的王族。”

“昨天是王權者之間的紛争嗎?”

“第一王權者·白銀之王,阿道夫·K·威茲曼或者是伊佐那社,現在的身體不是他的本體。”

“第二王權者·黃金之王:國常路大覺。第三王權者·赤之王:周防尊,你認識的那個流氓頭子。”

“第四王權者·青之王:宗像禮司,也就是我。”

“第五王權者·綠之王:比水流,這個人物有點危險,見到他不要正面交鋒,見到他第一時間通知我,他令人不寒而栗。”

“第六王權者·灰之王:磐舟天雞,暫時下落不明。”

“第七王權者·無色之王,被視為”鬼牌“般左右平衡的角色,每一任的能力都不相同,特性”變幻無常“。”

“前任的能力為”預知“,能夠蔔卦先知,有時會插手赤青之間的事物,對我們來說類似于管理員的存在。

“現任的能力為”幹涉“,能侵占他人意識,連王權者也可影響,不過你也看到了,昨天已經消失在周防的手中。”

宗像禮司說的很詳細,甚至将王權者的名字、危險程度都告知他。

如果有知情者在場,便會知道這人說的太詳細,像是教導一個晚輩一樣。

澤田綱吉在腦子裏流轉這些信息,本來腦子就不靈活,現在一下子塞這麽多東西,有點消化不良。

聽到前任無色之王的能力随口來了一句,“前任的無色之王能力有點像我的一個朋友。”

“是嗎?那真是湊巧。”

宗像禮司意味不明的來一句,但是并沒有多想。

暗中觀察的某個石板聽聞這句話,略微沉思,似乎在做某個決定。

“到了。”宗像禮司先下車到另一邊車門口,等待小孩下車,還紳士的伸手。

“哦。”

還在懵圈狀态的澤田綱吉很自然将手放在青之王的掌心,Scepter 4的人眼睜睜的看着室長接待一個少年下車,這待遇還沒有人受過。

來到大廳,看到的又是一番風景,說是富麗堂皇也不為過,到處顯示高科技。類似水晶的材質,帶燈光下閃閃發光,好一座金碧輝煌的建築。

澤田綱吉驚訝的四處張望,像是鄉下的土包子剛來城市觀望。

大門的兩邊已經有兩對藍衣服的人在這裏等候,每人腰間佩戴一把長刀。

“向拯救第三王權者恩人,全員行禮儀拔刀!”

“日高拔刀!”

“夏本拔刀!”

“五島拔刀!”

“……”

“伏見拔刀!”

“淡島拔刀!”

少年冷靜的看着這個禮儀的結束,他清楚的聽完前面的話,知道這個是他該受的。

“這是感謝你救了赤之王,這是scepter 4的最高禮儀。”

宗像禮司彎腰對澤田綱吉解釋道,他并不想給他多大的壓力,這是該給他的謝禮。

“謝謝。”眉眼一彎,平靜的接下這個儀式。

“我們上去說。”

伏見猿比古見一長一和諧的背影,看向他們的視線帶上沉思。

……

室長的辦公室不大不小的那種,和外面的裝修同一種風格,奇怪的是在角落裏有一處于這棟建築完全不一樣的風格,看着像個小型的茶室。

“是要果汁、茶、還是水?”

“給我一杯開水就好。”

在端機上給外面的人發個短信,囑咐順便帶上一些糕點。

宗像禮司坐在主座上,小孩坐在辦公桌前,椅子對他有點高,一坐上去腳就離地,少年有趣的晃悠一下,像是找到好玩的玩具。

有些好笑的看着少年的舉動,這人似乎一點也不怕他,普通少年見到他早就吓得瑟瑟發抖。

“叩叩!”

“失禮了。”

來人将茶水還有糕點放下之後便恭敬的離開,中間沒有多說一句話,多看一眼。

“禮司,有需要知道的直接問我,能回答的盡量跟你說。”

這個溫順的态度,倒是讓以為有場唇舌之戰的宗像禮司感到意外。

正好,這樣事情就簡單很多,從下方的抽屜拿出一張表格遞到他面前。

“先給你填一下這個表格,登記戶口的基本資料必須填這個,可能觸犯隐私的話,可以不填,這邊幫你處理。”

“謝謝你,禮司。”

眉眼彎彎的接過單子,直覺告訴他這人沒有惡意,反而對他很有好感,對他有諸多照顧。

單子一到自己眼前,澤田綱吉傻眼了。

這上面的字他一個也不認識,這是它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他了。

“怎麽了?”

宗像禮司見他拿着單子沉默不語,以為是介意上面的內容與他本人有許沖突。

“禮司……”

叫着他的名字,宗像禮司聽着好像聽到了哭腔,是幻聽嗎?

淚汪汪的擡頭,滿臉的委屈,“我不認識這裏的字,我成文盲了,嗚嗚嗚~~~”

想他可是長歌門下的弟子,哪個不是文韬武略,詩詞歌賦,樣樣精通。他居然成了一個文盲,對文字一個都不認識。

一想到,哇的一聲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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