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聽到巴吉爾叫澤田家光老大的時候, 澤田綱吉神色自若,仿佛早就知曉一般。
對于這一點裏包恩和澤田家光兩人早就心有準備,此時他的神情正好的證實這一點,現在關鍵的是即将到來的‘客人’。
澤田綱吉默默的看着他們談話, 聽着事件的進展, 這才知道現在事情嚴重。敵人提前到達, 他們這邊還沒有準備好, 訓練還沒有達到滿意的結果。
“……但是,這邊的雷之守護者還不成熟,我很擔心……”
聽到這個的時候澤田綱吉就有個不好的預感, 他曾經也是考慮過雷之守護者的人選。澤田綱吉憑借已知的猜測, 守護者都是他身邊的人, 但他卻又否定這個想法。
“阿綱, 我希望你現在馬上去找雷之守護者, 并且保護他的安全。”
……
當澤田綱吉趕到的時候臉色已經陰沉的像鍋底, 确保三個孩子無事, 狠狠的松了一口氣。
同時也沒想到, 在他還在為他幾個好朋友擔心的時候,都已經很好的融進守護者這個角色了。特別是笹川了平, 在聽到他說的話時。他深有感觸, 這刻他不排斥這個晴之守護者。反而覺得, 這個位置只能是他了平大哥的。
藍波一看到安全了, 便趴着保父的腳撒嬌, 嚷嚷着要澤田綱吉背, “就要阿綱背”
澤田綱吉真的是擔憂死了,就他的性格,如何成為守護者, 他真的怕保護不了年紀最小的他。
“這些家夥沒有想象中的厲害,還真是蠻輕松的。”
“這你就太天真了,這些人在瓦利亞裏頭只是小角色,真正恐怖的……”
裏包恩和澤田綱吉同時看向一片草叢,那裏也應景的冒出一個人出來,之後接二連三出來一些稀奇古怪的人。
“喂!居然敢欺騙我,這些垃圾!”
這個大嗓門一出來,澤田綱吉就知道是誰了,見到熟悉的銀白色長發。澤田綱吉還是第一次看到有着這個發色的人居然會獅吼功,一點也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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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下。”
兩個字,就讓猖狂的殺手立刻退下,一位面相兇惡卻又帥帥的人走出來,這次不用猜都知道會是誰了。随着裏包恩的解釋,XANXUS,敵人的頭頭。
然後他的那個老爸就和這個頭頭對上,然後拿出個赦令,裏包恩順帶解釋門外顧問的地位還有彭格列戒指現在的狀态。
澤田綱吉第一次感覺帶上裏包恩是一個正确的決定,對他來說總算是有用處了。
在巴拉巴拉一堆,最終宣布。
“彭格列繼承人的候補,澤田綱吉,同為繼承人候補的XANXUS,要成為正統的繼承人,必須要持有彭格列戒指,兩人為了争取所有權,必須進行阿綱家族與瓦利亞的決鬥!”
聽完之後,澤田綱吉深深的思考一下,要不直接将戒指給他們,這樣就能解決很多東西,還能避免傷亡。
不要怪他這麽頹廢,他是個經歷過戰争的人。本身就十分厭惡這種東西,再有,他沒有一個必須戰鬥的理由,彭格列這個東西,只是他生活中的一個小插曲。
在聽聞擁有相同彭格列戒指的人要進行一對一的決鬥時,立刻喊出聲,“等等,這邊全體認輸,XANXUS是吧,等會兒我把戒指全都給你。”
這句話,還威風凜凜的澤田家光臉色變了,“等等,兒子,你不能這樣拆老爸的臺。”
“你這是在輕視我嗎?”
澤田綱吉的不作為氣到XANXUA,他可是要當彭格列首領的人,這個位置就這樣得到怎麽服衆?!
“沒……”
澤田綱吉還沒有說出口,草叢中又冒出兩個女的,長的一摸一樣,穿的一模一樣,還說這場戰鬥由他們決判。
自顧自話的決定明晚的決鬥,地點還定在并盛中學!!
澤田綱吉看向她們的眼神已經帶上了看向死人的意味,就他知道的雲雀恭彌,那一定會暴走的。
在澤田綱吉看來,雲雀恭彌那就是并盛是我家!那就是我的地盤!誰敢動手!
在兩行人離開之後,澤田綱吉鄭重的對裏包恩說:“确定明天要在并盛中學舉行決鬥?”
“怎麽?”
裏包恩一聽澤田綱吉的話,知道這個人又開始退縮,想要放棄戰鬥。
“那兩個女的能活到決鬥開始嗎?居然敢膽大包天的碰恭彌的地盤?!”
“……”
“……”
在場的一片寂靜,這是個很好的問題。雲雀恭彌那種護着并盛跟護崽子一樣,不會他們還沒開始就被雲雀恭彌幹掉吧。
當他們有這個猜想的時候,就已經很認同澤田綱吉的話。
“這不是你該考慮的,好好準備明天的戰鬥就可以了。”
說出這句話的裏包恩心裏确實有點擔心,尤其是迪諾那邊傳來消息。這個雲之守護者進步很大,他就快壓制不住了。
裏包恩難得幸災樂禍一下,對這突然到來的兩人真的不爽,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乎他的意料。他不能插手,但是他們自找苦吃他可管不了。
第二天很快就到來,當他們看到忽然出現的擂臺,澤田綱吉這邊集體沉默,靜靜的看着這兩個女人扒拉扒拉。
這邊的沉默被瓦利亞以為他們害怕了,還大肆諷刺他們。
“十代目,那個人是不是住在學校?”
雖然是疑問句,但是獄寺隼人八九不離十能确定這一點。
“當然,不然你以為昨天我為什麽會說那句話。在恭彌的心目中能排第一的,絕對是學校。”
得到答案之後,獄寺隼人沒有多話,默默的等待事情發展。可惜,等到戰争笹川了平快要戰敗了,可樂尼諾出來了,笹川京子來了,笹川了平勝利了,還是沒有出現。
澤田綱吉這邊的人可是大大的可惜,平時一向嚣張霸道的人居然沒出現,真的是……
太可惜了!少了看戲的機會!
人群中的裏包恩看着他人遺憾的表情,沒有說出自己叫迪諾引誘雲雀恭彌離開學校的計劃。他是想教訓一下,但是也不能妨礙他們的決鬥。
這晚對澤田綱吉來說還發生另外一件不能理解的事,盧斯利瓦這個戰敗者被自己人打成重傷。
躺在床上的澤田綱吉實在是不能理解這一點,不是隊友嗎?不是同伴嗎?
對于這件事,在夢中還耿耿于懷。
“六道骸,在黑手黨中,同伴是不是可有可無的人?”
“你想象中的黑手黨是怎樣的?”
如果是平時的六道骸早就回答這個問題了,但是當他看到澤田綱吉眼神不對,多了憂郁,立馬知道今晚發生觸碰這人底線的事情。
今晚的戰鬥他知曉的,可是為了留個人安撫澤田奈奈,庫洛姆并沒有跟過去,六道骸也不知道今晚的具體情況。
“今天……”
澤田綱吉将今天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說一遍,不知覺的将盧斯利娅戰敗之後的情況仔仔細細的說一遍,特別是他害怕的神情,他記得清清楚楚。
“你所見的就是真實的黑手黨。”
六道骸直言不諱的說出來,實際情況是比這還要惡劣的都有。瓦利亞沒有背叛和利用已經好多了。說完這句話,他緊盯着他的表情。
“不對,無論是在什麽境況,同伴不是最重要的嗎?一個人在黑暗中行走,那不是很孤單嗎?”
六道骸以為會得到這人會對産生黑手黨的厭惡和嫌棄,卻沒想到會說出這種話,這人為什麽會有這種想法?
“都已經是黑暗了,還有什麽情意可言。”
六道骸看向澤田綱吉的眼神帶着沉重的意味,這人還沒有碰觸過他們的黑暗,還能保持這模樣,如果見到他們真實的樣子,不知道會變成什麽神情。
包括他的那個忠犬,那可是黑手黨有名的殺手,手下不知有多少條生命。
“不對,在黑暗中又如何。就算事在黑暗中游走,也會有人會陪着你一起在黑暗中走過。我師傅和我說過沒有絕對的黑與白,還有灰色。”
“也沒有人天生就是一個模子,就像我,以前可是很愛哭的。”
一說到自己以前的樣子,就想起之前的事,澤田綱吉的話題就跑偏了,“骸,你之前幻化出來的我可以再弄一個嗎?我想再看看。”
不是他自戀,澤田綱吉真的覺得小小的自己很可愛,好想抱抱哦。
六道骸乍一聽聞這個要求,“你不是讨厭這個嗎?昨天可是不惜違背我們之間的諾言把我打了一頓。”
想起那晚的戰況,六道骸精神一痛,真的是毫不留情。
“本來也沒事,誰叫你嘴花花,盡說一些惹人生氣的話。”
澤田綱吉氣憤的看着六道骸,他這說的可是實話,看到小小的自己,他也感覺好奇,他那時正要感謝六道骸讓他如願,是他自己作!
“是我活該……”
六道骸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這人說的是實話,最終還是怪他自己。
“快點!”
“好好好!”
六道骸連着三個好,可見這人催的有多急。這次他幻化的小首領比昨天的更加精致,他可是特意進入庫洛姆的夢中看過一遍。
在幻化的時候,六道骸帶上了自己的惡趣味,這個小首領正是哭過之後的他。
兩眼淚汪汪的,鼻子也紅紅的。頭上頂着兩個小包子,身上穿着長歌門的校服,怎麽看怎麽可愛,看着面前這兩人委屈巴巴的。
面對這麽一個小可愛,兩人同時心髒中了一擊,特別是六道骸,再次确定迷你版的十分可愛。
澤田綱吉面對幼小的自己,十分不客氣的上手,輕輕的揉捏他的小臉蛋,欺負他欺負的兩眼淚汪汪,還不敢哭。
讓一向鐵石心腸的六道骸小心肝顫啊顫的,“你輕一點!”
澤田綱吉正起勁呢,面對六道骸的勸告,奇怪的看他一眼,“這是我自己,我想怎樣就怎樣!”
“好好好!”
面對正主,他還能怎麽樣?
澤田綱吉一臉舒坦的離開,走之前再三警告六道骸只能在他在的時候才能幻化出小首領。
六道骸答應的幹淨利落,确保澤田綱吉完全熟睡之後,六道骸在原地駐足許久。只見嘴唇開合一下,“如你所願……”
後面的聲音淡化在風聲中,依稀能聽到陪伴二字。
轉身立馬幻化出那個才被欺負過的小首領。看着他臉上淡淡的手指印,暗暗啜泣的表情,內心的罪惡感讓十惡不赦的他下不了手……
第二天醒來之後,澤田綱吉神情氣爽,完全不見睡覺之前陰暗的表情。
可是,當他看到到處亂跑的藍波,臉上表情一變,立馬布上擔憂的神色,“裏包恩,你說我直接和他們說認輸可不可以?”
這次不是出于不作為認輸,他真的不認為這個孩子能和那幫家夥對決,一上去肯定是被□□。
“你是首領,這個由你決定。”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認同他的決定喽,解讀這句話之後,澤田綱吉表情稍微輕松一點帶着小牛上樓。
但是這個保父沒有一個自覺,不知道自己将這個小牛被寵的沒邊了。
這個孩子只要有一句好話立馬蹬鼻子上臉,會乖乖的按照你說的認輸。
所以當澤田綱吉看到小牛任性的進入戰鬥,并且被電的炸毛,別提有多心疼了。
錐生零看着他們戰鬥的場景,不發一言。他今天過來,主要是為了澤田綱吉,他的直覺告訴他今晚會有他想知道的東西。
雖然一閃而過,但是他還是抓住這一點。今晚他錐生幸交給澤田奈奈照顧,跟随澤田綱吉他們一起過來。
當藍波拿出那個火箭筒的時候,直覺告訴他,就這個。
十年後的藍波狼嚎大哭的拿出同一個東西,錐生零固然是嘴角抽搐,同時也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
“如果不是做夢的話,我似乎久違的被十年火箭筒傳送到以前的時代了……”
這個聲音對澤田綱吉他們而言很熟悉,但是其中的滄桑、懷念他們十分的陌生,一種不好的感覺萦繞在他們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