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想要罷工
“不行!他現在是我的保命符,我不能讓他離開我的視線。”
池田草原忽然智商在線,抓住澤田綱吉不放,堅決與其同共存的架勢。
一直站在他身後的人無語的盯着他的後腦勺,這種人是怎麽當殺手的,不知道什麽叫知進退嗎?
“你們這些人一定會乘着我放開這小子的時候抓住我,到時候我還不是任你們宰割!說什麽我也不……唔……”
黑子哲也一個手刀下去,‘這個人比黃濑涼太還要吵,還讓我想起黃濑涼太,不爽!砍他!’
“你好吵。”
還在嚣張的某人轟然倒下,讓所有的人大吃一驚。包括scepter4的人,但是面上還是穩住了。黑子哲也的能力錐生零在他們這裏報備過,他們看到他的模樣心裏大概猜測這人就是他。
是澤田綱吉的好朋友,還是五色之王的盟臣,動手解決一個雜碎的能力怎麽說還是有的。
藍色制服的幾人動手将他拿下,還用特制的刑具将他扣上帶走以防他異能暴走。
“阿綱。”
“十代目!”
“綱吉!”
一大群人一下子圍着澤田綱吉團團轉的關心,噓寒問暖。這個傷患頓時誰的問題也答不上來,耳邊裝着還幾個大喇叭,聽都聽不清。
宗像禮司跟淡島世理囑咐好後續事情,看着被團團圍住的人,“綱吉。”
一看領頭人物過來,其他人識趣的分開道路給他,雙方的中心人物正式對上話。
“禮司,麻煩你走一趟了。”
澤田綱吉輕喘口氣,這種小羅羅根本不值得他這個室長動手,能讓他過來也是因為他這兒。
“還好。”
餘光看向脖子上的血痕,“離開我們就見過這麽多次血,你也是可以的。”
雖然沒有多問,但是他遇到的事情他們都有詳細的過程,全都是錐生零給他們的。
這個孩子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就是将他和周防尊撞到,也是因為這人才促成他們兩人。
他和周防尊對這個孩子的重視不少于栉名安娜,特別是這個孩子後來離開他們,回來的時間少了,他們更為挂念。
“這不是成長道路上的絆腳石比較多嘛。”
面對宗像禮司和周防尊,澤田綱吉就像調皮的孩子看到家長,明明不是自己的錯,心裏就是發虛。
“有空多回來走走,安娜和那家夥最近很想你。”
這時,藍色隊伍中有個人拿着醫療箱過來,宗像禮司接過之後拉着澤田綱吉到一邊處理傷口。
看到傷口的人太多,不好直接讓他消失。
“零,他就是青王啊。”
黑子哲也再次抱着錐生幸乖巧的待在錐生零身後,看着他們相處方式,淡淡的吐槽,“他們好像父子。”
錐生零輕笑,“說他們是父子也不為過,他和曾經收養過綱吉的人一起教導過他。”
“嗯?”
黑子哲也愣住了,收養這種事他還沒有聽過,他不是一直在并盛的嗎?
“這個事情要他自己同你說,他不避諱這件事,這人應該是忘了。”
錐生零一看他的神情,這人不知道澤田綱吉以前的事情,還是講清楚省的讓他誤會。
“你們好啊。”
裏包恩忽然很可愛的出現在兩人面前,可愛的問好,如果忽略這人的真實年齡和性格,還真是個很可愛的孩子。
“可以問一下這人和阿綱的關系?還有收養的那段事情。”
裏包恩忽然發現他忽略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一件事,在綱吉回到這個世界時曾經有一段時間是在哪裏生活,就剛才那段話的意思,他是被人收養了嗎?
裏包恩的忽然出現沒有吓到兩人,黑子哲也還沒有被別人吓過,錐生零純粹是沒被吓到,這對師徒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很搭。
錐生零對上裏包恩的眼睛,直直的仿佛要看透他的內心。
那雙純黑的眼睛像個深淵,讓人看不到任何東西。
“可以和我說一下你以後會是什麽立場?”
錐生零實在是好奇這人的想法,口頭上說是九代目的命令才跟在他身後,如果抛開這些東西,他會繼續跟在綱吉身邊嗎?
“……”
聰明人之間講話都很簡單,錐生零這句沒頭沒尾的話裏包恩都不用再腦子過一遍都明白其中的意思。
裏包恩摸着列恩,默默的說了一句話,“我的态度會一直不變。”
他的徒弟,将會一直是他的徒弟。
“回去之後詳談。”
澤田綱吉就在他們的不遠處,僵住脖子不敢動,讓宗像禮司上藥。邊上的獄寺隼人七手八腳地,想幫忙又怕好心幹壞事,還扯着藍波怕他碰到正在上藥的人。
而宗像禮司像個第一回 給孩子上藥的老父親,輕手輕腳的,生怕弄疼他,淡島世理看了都不由得捏一把冷汗。
“綱吉在我們三人中是最特殊的一個人,他太軟了,軟的融化了我和集的刺。可以說如果沒有他,我和集毀滅了世界也不為過。”
忽然的一句話令人感到詫異,而且還是這麽不适宜的話。話中的內容還……
“是不是很奇怪?但是當一個人失去了身邊所有能相信的,認識的,包括你的家人。他們全都是為了設計你,利用你的時候,有這種想法也不為奇怪,因為那時在我們的眼中世界太過荒誕。”
“除了利用就是利用,權利、貪欲、生死,這就是我和集看到的世界。是綱吉讓我們知道,護住本心,活出自己想要的生活。”
“他這個人,我們想護住他。用你們說的那句話,他是你們的大空,是包容一切、暈染一起的大空。”
“他的守護者是他的天氣,那我和集就是他的月亮和星星,在你們不知道的世界守護着他。”
宗像禮司給他包紮好便帶着人走了,還沒有到正式和這群人結交的時候。
“十代目,這個男人是誰?看着來頭不小的樣子。”
獄寺隼人看着宗像禮司他們遠去車輛的背影 ,好奇的問道,對于這個救了十代目他十分感激。
被問到這個問題,忽然不知道怎麽回答。他和宗像禮司說是朋友又不像,更多是的長輩,潤物無聲的教導他一些東西。
比起朋友,他覺得……
“他啊,算是我一個爸爸。”
澤田綱吉燦爛的笑着說出來,還笑彎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