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重重吻上我的唇

去做DNA?不行,如果發現孩子跟莊景臣沒有血緣關系,跟我有一定的血緣關系,妹妹生子的事就曝光了!

“沒話說了?”莊景臣伸手擰住我的下巴,“鄭靈犀,你啞巴了?”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說吧,你想幹嘛?”我也不打掉他的手,就讓他捏着我的下巴,冷冷地跟他對視。

他卻不說話,就那麽看着我。

他掌心的溫度越來越高,燙得我皮膚微微發熱。

我的心跳突然開始加速。

我正要甩頭擺脫他的手,他突然低頭,重重吻上我的唇!

他的吻霸道而纏綿。

我承認我沒出息,聞到他身上的氣息,我渾身發軟,根本無力推開他。

唇舌交纏間,我有一種錯覺,我覺得,莊景臣是喜歡我的。

不,一定是我想多了。

“月月”現在是他的女朋友。惦記多年的女神終于回頭,莊景臣的心裏,怎麽可能為我留位置?

我的心一下子冷了。

我掙脫莊景臣的懷抱,語氣不自覺帶了點悲憤,“莊總,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指着自己的臉,“你看清楚,眉心有朱砂痣的,不一定是傅月明!”

莊景臣看着我,突然笑了,笑得眼睛都彎起來了,“鄭靈犀,你不會是在吃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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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我特麽……吃醋?

仿佛冷不防被人剝光了衣服,我窘迫得臉都紅了。

“開玩笑!我吃醋?你當你自己是誰?我為什麽要……”

我的話還沒說完,嘴唇又被莊景臣堵住了。

這次的吻,比剛才還要纏綿,還要溫存。

莊景臣把我抱得那麽緊,我整個人都差點融入他的胸腔,變成他的某根肋骨。

吻了很久很久之後,他放開了我。

我們都沒有說話,靜靜聆聽着彼此的心跳。

“我和月月,并不是你想的那樣。”莊景臣伸手撫摸着我的頭發,“她得了絕症,活不過兩年了。我陪着她,只是為了完成她最後的心願。”

我酸溜溜的,“別解釋了。我知道她是你舍不下的白月光。我們第一次在酒吧見面時,在床上,你就一直喊我‘月月’,你肯跟我上床,就是因為我眉心這顆朱砂痣吧?”

我本來想用諷刺的語氣,可說着說着,我心酸起來。

眼眶情不自禁紅了。

“鄭靈犀,你怎麽這麽蠢!”莊景臣又是笑,又是嘆氣,“你腦子裏裝的到底是什麽,是大理石嗎?”

“你才蠢,你腦子裏裝的全是花崗岩!”我氣道。

“你不蠢?那你怎麽看不出來我喜歡你?”莊景臣把我摟進懷裏,用力捏我的臉頰。

我一把推開他,“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我是不是聽錯了?莊景臣親口承認,說他喜歡我?

我兩眼瞪得大大的,心跳得快蹦出胸腔了!

我看到,莊景臣的臉紅了!

他的臉!竟然紅了!

“這種話,我從來不說第二遍。”他不肯再說了,還試圖轉移話題,“我們的女兒,叫什麽名字?”

“不行!你必須說!”我搖晃着他的胳膊撒嬌,“我剛才沒聽清楚。”

莊景臣還是不肯說。

我纏着他,又是獻吻,又是讨好的,終于換來他一句含糊的“好了好了,我是喜歡你,喜歡你很久了……”

“真的嗎?”我一蹦三尺高,頭撞上了車頂也不覺得疼,“你什麽時候喜歡上我的?”

“可能——是在你加班加得蓬頭垢面,還在洗手間誇自己美的時候?”

“哈哈!我說你怎麽那麽好心讓我去你辦公室洗澡。”我得意地笑,“原來那時候你就盯上我了呀?”

莊景臣無奈地揉我的頭發,“那你呢?什麽時候喜歡我的?”

我眼睛一瞪,“我什麽時候說過我喜歡你了?”

莊景臣被我玩傻了,愣愣看着我,“你不喜歡我還給我生孩子?意外懷孕可以流掉的,你選擇生下來,難道不是因為喜歡我?”

平時傲慢又霸道的男人,一旦孩子氣起來,那真是格外的迷人。

我忍不住撲上去親他,“好了,憋說話,吻我。”

我們從車裏親到酒店,從門口親到床上。

不眠不休,一夜抵死纏綿。

此處省略若幹不可描述的段落。請各位自行腦補。

總之是天雷地火,轟轟烈烈!

天都快亮了,我們才精疲力盡地躺下休息。

我偎在莊景臣懷裏,問他,“你跑來找我,跟我表白,就是因為我生了個孩子?”

“嗯。”莊景臣抱緊我,下巴貼在我的臉頰上,“你生下了我們的孩子,我想,你心裏是有我的。以前是我誤解你了。”

“誤解我什麽?”

“誤解你只是迷戀跟我肉體交流的感覺……”莊景臣自嘲的笑一下,“你不一直把我們的關系定位為炮友嗎?”

我:“……”

我能喊冤嗎!炮友關系,分明是他給的定位啊!

上午10點多,我和莊景臣還沒醒,傅月明給他打電話了。

“景臣,你在公司吧?我今天烤了很好吃的戚風蛋糕,一會給你送過去好不好?”

莊景臣皺着眉頭,迷迷糊糊的正要說話,我一把把手機搶了過來。

“傅小姐,景臣還沒醒,還在酒店床上躺着呢。蛋糕你留着自己吃吧。”我毫不客氣地宣誓主權。

傅月明的臉一定綠了,因為我聽見她的聲音都劈了,“你,你是誰?鄭靈犀嗎!你怎麽知道景臣在酒店還沒醒?”

我覺得她智商有問題。

這問題問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

想了想,我甜蜜蜜的告訴她,“是呀,傅小姐好聰明呢!一下子就猜到我是鄭靈犀。景臣就在我旁邊躺着呢,他讓我轉告你,不要打擾他睡覺。昨晚太累了,他要補補覺,恢複一下精力。”

“你們!你們!”傅月明氣得結結巴巴的。

我才不管她呢,吹着口哨挂了電話。

莊景臣有些不高興,“你何苦刺激她?她得了病,不能生氣。”

聽莊景臣這麽說,我也有點不好意思。我是太過分了,這樣欺負一個病人。

“好了,我錯啦!回頭我把那30萬還給她。”我趕快認錯。

莊景臣無語了,“你還收了她的錢?”

“為什麽不收?”我故意逗他,“她不給錢,我會那麽痛快地跟你離婚?”

莊景臣咬牙切齒,“鄭靈犀!你是不是鑽到錢眼去了?收了我的一百萬還不夠?”

“是啊!不然你以為我喜歡你什麽,還不是喜歡你器大活好還有錢?”我斜着眼睛看着他,擺出風情萬種的樣子。

“臭丫頭,看我不折騰死你!”莊景臣翻身壓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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