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還敢陷害元昊?

“我爹年紀大了,有些事記不清楚,我便幫他記着。”

蘇曼兒挑挑眉,話不說清但足以明了。

元昊的皇位來得不明不白,正值壯年的攝政王為何暴斃他和蘇成海最清楚不過。

這樣肮髒的法子是他想的,他既報了仇又奪了位,卻也落了把柄在蘇成海手裏。

元昊輕笑一聲,沒想到蘇曼兒竟然留着攝政王印企圖威脅自己,他笑蘇曼兒的幼稚,也笑自己的輕敵。

“說吧,什麽條件。”

“把姜宛送走。”

不敢再想殺死姜宛的事,蘇曼兒只求能把這個礙眼的女人送走,走的越遠越好。

“不可能。”

亭上鳥雀飛起,蘇曼兒驚了一瞬,随即便看着元昊站起,深深看了她一眼便轉身離開。

窗戶外正好長了一棵梨樹,此時郁郁蔥蔥長得正盛,姜宛坐在窗邊看了整整一天,太陽落山了,元昊才回來。

命宮人掌燈,元昊又看了看姜宛額頭的傷口,他露出心疼神色,把姜宛攬在了懷裏。

“三年前你為了摘花從樹上摔下來,手上落下個疤,為了不讓我發現天熱了還穿着長衣。”

姜宛掀開袖子,小臂上果真有道半截手指長的疤。

“真蠢。”

耳邊忽然響起男人的冷聲呵斥,像是被人狠狠敲了一下,姜宛尖叫一聲立刻捂住了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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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昊連忙摟緊姜宛,他傷口還沒好,方才用力便撕開傷口,血從指間滴到了姜宛的手上。

“你……你流血了。”

鮮血像是梅花般綻放,姜宛忽然冷靜了下來,她目光空洞望着元昊,輕輕擦了擦他的指尖。

元昊因為姜宛小心翼翼的舉動心頭塌陷一塊,他再不用壓抑自己的情緒,一把摟過姜宛,悶聲說道,

“若是一直這樣便好了。”

姜宛埋在元昊懷中,像個沒有情緒的木偶。

第二天一大早影衛給元昊送了一封信,朝中多半的大臣昨夜都收到了一封信,和元昊手裏那封一模一樣。

攝政王死因不明的事被捅了出來,當天早朝便有數十人要求追查當年之事。

元昊剛剛在位兩年,臣心并未收攏完全,冷眼旁觀或是落井下石的大有人在。

“元昊,不是我幹的。”

剛下朝蘇曼兒便追了過來,她狼狽的拉住元昊,大庭廣衆毫不顧及的喊着。

昨夜蘇曼兒也受到了這封信,她心慌不已,誰能在這種時機把這件事暴露出來,她想了整整一夜都沒想出來。

“孤信你。”

元昊拍拍蘇曼兒的手,随即拉開了她,前呼後擁的轉身離開。

牆頂再次響起鳥雀尖鳴,蘇曼兒被惱的心煩不已,她怔怔望着元昊離開的背影,指甲陷入掌心。

“去查查是誰幹的。”

蘇曼兒沉聲說,她倒要看看是誰在背後陷害自己。

“王,人帶來了。”

地牢中,影衛将一個五花大綁的侍女丢在元昊腳邊。

“貴妃娘娘身邊的侍女,昨天她躲在花叢後面瞧見了那畫上的東西。”

元昊打量着并不面熟的侍女,見她吓得發抖,他忽的輕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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