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又被抓了 (1)

“一年多未見,少宮主竟然還有了孩子,當真冰清玉潔啊,哈哈”風逸叽諷道。

“我還以為是哪來的妖人,原來是刺客樓樓主啊,做皇帝的走狗倒是自在啊”陳青青聽到風逸的叽諷,頓時怒起道。

風逸聽到此話便怒火一沖,持着劍便向陳青青刺了過去,陳青青回手彈過劍,便與風逸對戰起來,陳青青逐漸不敵,勉強的接着風逸的劍勢,防禦漸漸潰散,風逸趁機回手一刀刺進了陳青青左肩,鮮血染紅了半個肩膀。

流抱着小女兒,看到劍鋒刺進師姐的肩頭,失聲痛哭道:“風逸,你有什麽沖我來啊,不要傷害她,不要!”

風逸聽到此話,一陣冷笑:“好啊,你跟我走,我便放了她。”

“流!不要,落在這妖女手裏,你還有命嗎?”陳青青阻止道。

風逸看着臉色擔憂的陳青青,心裏一陣不自在,一掌擊在本來就受傷的陳青青身上,陳青青血直接噴了出來,倒在地上。

流趕緊跑過去,扶起倒地的陳青青,把女兒交到陳青青手上:“師姐,不要擔心,替我照顧我顏兒。”說罷便起身向風逸走去:“放了她們,我跟你走。”

風逸立馬封了流周身的穴位武功,回頭看着一臉怒然的陳青青,越發得意,對陳青青一行人說道:“你走吧,別讓流的白費了心思,哈哈”說着手指輕輕的在流臉上滑動着。陳青青想反抗,但看着懷裏流的女兒,只能流着淚往外飛出去。

風逸帶着流回到附近的據點,不顧屬下驚異的眼光,便沖進卧室甩上了門,摟着流的纖腰把她扔在床上,看着一身農婦打扮的流,想起她竟然還生了孩子,火氣莫名其妙的冒了出來,一把撕碎了流那粗布衣裳,看着那桃色的亵衣,隆起的胸房,緊咬嘴唇默不作聲的流。

“少宮主可真不耐寂寞啊,是不是以前沒把你伺候爽了,一年多未見,都嫁人有孩子了。”風逸身體半伏在流的身上,臉湊近流的鼻尖。

“我可是一年多未碰江湖上冰清玉潔的少宮主了,少宮主可是想念我?”說罷一口咬在流的嘴唇上,直到流出了鮮血,嘴唇染着血,變得鮮紅無比,風逸如魔鬼般吮吸着那流出來的鮮血,一把扯下流的亵衣,伴着血液的舌尖□□這硬的如石子般的紅果,沾了血液的紅果也變得妖媚無比,牙齒硌着紅果,左手夾住另一個果子用力掐着,流還如第一次那般,閉着眼睛留着眼淚,拼命的忍着即将從喉嚨漫出來的□□,只是不像第一次那般去尋死。

“跟我做感覺很屈辱是不是?少給我假清高,跟我歡好以後都會找男人生孩子了,再歡好一次,又有何不可,我的少宮主”風逸抓着胸房用力揉搓着,咬着流的耳垂舔食道,“這次怎麽不尋死了,莫不是為了你的野種?”

流聽此言,心如撕裂般疼痛,野種,呵呵,你毀了我,還說自己的孩子是野種,流猛的睜開雙眼,兩眼的一絲悲意轉瞬即逝,轉而泛着濃濃的仇恨,對,是野種也不是你這妖女的孩子。

“你這妖女,野種也比你高貴!”

風逸看着反應如此強烈的流,心裏越來的怒:“果真是為了那個野種!莫不如本妖女帶那個小野種也去刺客樓玩玩?”說着手又狠狠的揪着那紅果。

“嗯~啊~”流口中流出一句□□,“你~你說過放過她們的!”

☆、只是經歷不同

“樓主,皇上召見你。”親信武飛看着愁容滿面的主子。

“嗯,吩咐四大堂主,本樓主出任務,一個月便回,樓主事宜暫由副樓主江木易代理。”風逸背過身,暗想:皇帝怕是要動我了,真是過河拆橋,權高威命啊。

“對了!還有一件事。我要你親自負責,等我離開以後,派十個一等刺客保護我昨天帶回來那個女子,若有事,不計代價把她送到聖仙宮。”

“屬下遵命!”武飛退了出去。

“少宮主!可是閑來無事?”風逸一身黑色男裝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陪本妖女去鬧市走走可好?”

“好。”流看着異常興奮的風逸,面無表情道。

臨城雖不及京城,鬧市也是異常熱鬧,一點也未有傍晚将暮而息的樣子。

風逸與流兩人則并肩走着,偶爾搭一句閑語,倒也悠閑。

今夜的星空愈發顯得澄澈明淨。雖夜已有些深了,之前的熱鬧消退了些,也不至于人山人海地擠着。然這零星餘些的熱鬧倒頗得幾人喜歡。

街上小販在賣的大多還是一些小玩意,風逸拿起一個翠玉簪,順手□□流的發絲之中。

小販立馬誇贊道:“姑娘真是傾城之姿啊,戴此玉簪更是錦上添花啊,與公子郎才女貌。”

“流,這個挺适合你,多少銀子?”風逸笑笑道。

“五十兩,你看這玉簪,可是好玉……”

風逸掏出一定金錠扔了過去。流看着風逸那如沐春風的樣子,雖不解她為何要給自己買東西,到也不好拂了她的面子,惹得她報複。

“流,為何我如此待你,今日我喚你游玩,你卻應了?”風逸看着一臉淡然的流。

“階下囚的自知我還是有的。”

說話間,便行了一段路,古橋的盡頭是一些游湖的畫舫游艇。

“流,我叫你可以嗎?”風逸一臉認真的看着流,“總是叫少宮主,在這鬧市怕是不好。”

“随便”

“那好,流,我們去游船吃點東西可好?”

“嗯。”

傍晚西落的太陽還燒着火紅的雲,風逸與流做與船頭,幾杯桃花酒清逸飄香。

“流,你說你是為什麽要做聖仙宮少宮主啊?”風逸輕搖着那杯清酒,輕抿着。

“我師父是宮主,幼時拜師父為師,師父認為我資質不錯,便立我為少宮主,後來因一些事,就……江湖上都就傳着的那些,想必你也知道。”流想到自己被風逸侮辱,被師父趕出師門,不禁的心中一陣苦澀,擡頭看着那男裝俊逸卻似想起了什麽,面色凝重的妖女,又想起自己的女兒,也不知師姐帶着可好。

“如果可以的話,我只想過飲馬江湖風蕭蕭的快意生活,仗劍江湖飄,江湖樂逍遙,策馬長歌笑,何顧北風何蕭蕭”

☆、不一樣的風逸

“那為何不去?”這樣的風逸流從來沒有見過,眼睛裏澄澈幹淨,帶着期待,似乎沒有一絲世間的紛擾,仿佛剛入世的佳公子。

“我又如何去得”憧憬之色黯然了下去。

風逸擡頭嘆了一口氣,“我呢,母親是一個富商之女,士農工商,商最末,父親從小便不喜我與哥哥,我有個嫡出的廢物哥哥,經常欺侮我倆,後來啊,五歲時,我們倆就被嫡出哥哥誣陷驅逐出了家門,然後我就學武功,創立刺客樓,殺了嫡出哥哥,幫助哥哥奪得了家産!”

“比起你,我确實要好些。”流看着陷入回憶的風逸。

“對啊!”風逸看了看流,發絲被晚風吹的紛亂,倒是多了一些肆意的美,流确實有種出塵的感覺。

“其實我挺讨厭你們這種人的,總以為自己是正道,便都是對的,一片道貌岸然之色,說什麽維護江湖正義,國家安定,僞君子自命清高”

“所以你就要不分青紅皂白的毀了我?”流握緊了拳頭,指甲直入肉裏。

“那又怎樣?”風逸又變回了那種嚣邪。

“你!”流一陣惱怒,卻又無可奈何,便低頭慢慢飲着清酒。

風逸見此也沉默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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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之內,皇帝端坐在禦書房,面色陣黑,風逸惶恐的立于前。

“朕派你去鏟除聖仙宮,活捉林軒,而今半年有餘,聖仙宮依舊在江湖上鼎立,廢物!”說罷拿起奏折摔在風逸身上。

“屬下已經設法使林軒廢了少宮主流,其他人除了林軒不堪一擊,皇上在給屬下一些時間。”風逸連忙跪下。

皇上面色一改,說道:“朕要三個月看到林軒的人,這批迂腐的先皇黨,不除了,朕心難安!”若非你是朕一手培養的,還有些用處,朕定不饒你。

“小姐,你就吃點東西吧,樓主讓奴婢照顧你,你不吃東西,樓主會殺了我的。”小婢女跪在地上捧着食盤。

流擡頭看了看婢女:“你放下吧,我待會吃。”

半個多月過去了,那妖女再沒有來過,只是名人好吃好喝的招待,但卻不允許走出房間,流硬闖了幾次,都被擋了回來,便開始了絕食,誰知自己絕食了,那妖女便殺婢女,自己少食一餐便殺一個婢女,流看着又一位婢女送來的食物,不得不吃了下去,

正當要食用的時候,一個黑影從窗戶外面飛了進來,那黑衣人扯了面巾,赫然就是陳青青,陳青青一把抱住流:“師妹,快跟我走!”

流看到闖進來的師姐,焦急到:“師姐,你怎麽來了,傷好了嗎?快離開這裏,危險!”

“師妹我傷沒事了,快跟我走。”說着扯着流便要往外跑。

流甩開陳青青的手,把陳青青推到窗戶口,急道:“你快走,我走不了的,我武功被她用金針封了,帶一個廢人,你也會跑不了的。”

話音剛落,便聽到“啪~啪~啪”的鼓掌聲。

☆、打算逃跑

“好一個姐妹情深啊,既然來了,就別走了”風逸那一身紅衣仍顯得那麽妖豔,那麽刺眼。

“別管我!快走!”流看到突然闖進來的風逸,一把抱住風逸的腰身,對陳青青大叫着。風逸看到撲過來的流,抓着流的胳膊。

“我不過是出去了半個多月,你就這個急不可耐了”風逸掰開流的手,揪着她的衣襟說。

“妖女,你放了我師妹。”陳青青一腳掃了過來,風逸揪着流一個轉身把流轉到身前,擋在自己前面。陳青青見急忙收腿,手掌拍向風逸的頭,風逸後退一步,把流往上提,陳青青一掌急收。

陳青青看到風逸拿着流做擋箭牌,收了攻勢,大罵:“卑鄙!”

風逸輕蔑的撇着陳青青,手捏着流的喉嚨說:“好啊,我不擋了,你束手就擒,否則她的喉嚨可不結實啊。”

“師姐,不要管我,你快走啊!”流啞着嗓子叫到。

風逸笑着說:“你也可以離開,離開了,這少宮主就過不好了。”

陳青青看了看流,扔下手中的劍說:“那你別傷害她。”

“自然不會”風逸說。風逸揮手便有兩個侍衛綁住了陳青青,流看着被帶下去的陳青青,流着淚說:“師姐,我不值得你這樣。”

“少宮主,我希望你最近乖乖的。”風逸大笑着出門而去。

流失魂落魄的蹲在地上,師姐,你好傻,真的好傻。

這個陳青青,對流還真是好的沒話說,想到這裏風逸便覺得心裏煩躁,轉身向地牢走去,陳青青伏在地上,衣衫淩亂,風逸瞟了一眼,如此不堪一擊,還真是自不量力。

是夜,流坐在凳子上一陣煩悶,師姐被抓了,丞顏應該在師父那裏,風逸應該傷害不到丞顏,可是如今自己廢人一個,該如何才能救出師姐。

“來人!我要見風逸!快來人!”流大叫着。

“小姐,樓主又出門了,你有什麽需要告訴我就好了。”門外一個丫鬟連忙跑進來答道。

“這樣啊,那個我的玉佩掉桌子底下了,你幫我撿一下吧。”流說道。

“是”小丫鬟爬到地上“小姐我沒看到玉佩啊?”流悄悄的拿起凳子,心裏默念,別怪我啊,一把砸在小丫鬟頭上,看着小丫鬟倒了下去,趕緊把她放在自己床上,換了她的衣服。

這個該死的風逸,為什麽要把刺客樓蓋這麽大,輕功用不出來,還得躲避巡邏的侍衛,還迷路了,流邊走邊罵,早晚要把風逸打死打殘!師姐到底被關在哪裏?該怎麽救出來!

“你們看守好!否則樓主回來會要了你們的命!”幾個侍衛把守這一個小門。

流偷偷的看着那個被侍衛把守的地方,這肯定是刺客樓的牢房了,沒想到誤打誤撞的竟然跑到了這裏,可是怎麽進去,流趁着夜色躲在牆角,正巧看到一個提着食盒的丫鬟,趕緊走上前把丫鬟拉到一旁,幾顆碎銀子偷偷塞入丫鬟手中。

“這個姐姐,能不能讓我去送啊,是這樣的,我有個姐姐不小心弄壞了樓主心愛的杯子,被關在這裏,我想看看她。”流眨巴着眼睛做出悲傷的模樣。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了五章,今天冬至,作為熱衷于漢文化的作者菌,要去組織人包餃子了,大家也記得吃餃子啊

☆、滅門

丫鬟把銀子塞到自己身上,遞過去食盒說:“那你要快去快回,我在這裏等你。”說完兀自看着手中的幾兩銀子,心想着,竟然有這麽多,可以買好多新裝了。

流提着食盒走向地牢,侍衛頭子盯着流,流趕緊低下頭,偷偷又塞了過去幾顆碎銀,把剛才的說辭又說了一遍,侍衛頭子接過銀子,便打開了牢門。

走到陳青青的牢門前,趕緊又遞上幾顆銀子,看守打開了牢門。

陳青青靠在牆上打坐着,突然一陣風吹過,感覺風從小窗口吹入了牢房之中,緊接着背後傳來流的聲音:“師姐,我來救你了!”

陳青青急忙轉身看到流提着食盒就站在自己的背後,露出憂愁之色,“流,你怎麽來了!這裏危險!”

流握着陳青青的手,“師姐,別擔心,趁妖女不在,我帶你逃出去。”流對着陳青青的耳旁悄聲地道。

“快來人,不好了,犯人逃跑了。”流大聲喊着。門口守衛趕緊,隐藏在門後的陳青青一躍而出,打暈了闖進牢房裏的守衛,與守衛互換了衣服,跟着流往地牢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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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青青對一旁同策馬的流說:“流,馬上快到聖仙宮了,我們給師父求情,求她留下你,我們是師父一手帶大的,師父看到小丞顏,也特別歡喜,想師父定不會不顧師徒之情知你有難而逐你出去。”

“無妨,師姐莫要擔心,若師父不留,大不了我就帶着丞顏再尋一方隐居罷了。”流說,“這裏便是聖仙宮的屬地了,想是刺客樓也不敢在此猖獗,想必師姐也累了,我們去前邊客棧暫歇,喝完茶水再走”

“好,駕~”二人策馬而過。

“武飛,她們逃出去沒有?”一身黑衣,俊秀絕代年輕男子問道。

“禀樓主,五日前逃走了。”

聽罷俊秀男子松了眉頭,默默的望着遠處高飛嬉戲的鳥兒。

“武飛,你帶着親衛走吧,脫離刺客樓吧,從今往後刺客樓沒有我風逸”

“樓主……”武飛望着飛身離開的風逸,滿眼心痛之色。

“師姐,為何如今聖仙宮連個守門的都沒有,護山陣而沒有開啓?”流與陳青青急忙往宮裏跑去。

難道宮裏人都去執行任務了?可是不可能連個守山門的都沒有啊!到底出什麽事了?

流和陳青青開始慌張起來。越覺得整個聖仙宮陰沉的可怕。

“有人麽?有沒有人在啊?君兒師妹!花都師姐!你們都去哪裏了啊”陳青青邊喊邊往宮裏跑。

沒有半點風,流緊張到開始覺得炎熱起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呼吸莫名的絮亂那一絲不易察覺的血腥氣味一點點通過鼻子擴散到她的腦細胞。

越往宮裏走,滾滾而來又帶着熱浪的血腥氣浪将她瞬間湮沒,流出一聲極度恐懼的尖叫聲響徹八方然後捂着臉跪在了地上。

宮裏的弟子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被砍掉的殘肢散落一地,越往內殿走,死屍越多,看着地上死絕了的衆師姐妹,陳青青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大叫着:“流!我們快去找師父!”

流直起身:“對!師父!師父肯定不會有事的!丞顏,丞顏也不會有事的”

“我去找師父,你去看看還有沒有活着的師姐妹。”

“啊~好!”陳青青急忙去翻動倒地還算完好的軀體。

忽然陳青青看到一個眼皮微微顫動的“屍體”,立馬扶起那個師妹,用力的掐着她的人中,“屍體”微微的睜開眼。

“師~姐……後...後山...師父在!”說罷垂了腦袋。

“流,我們去後山找師父,師父還活着!”陳青青放下屍體,往後山飛去。

“風逸啊,林軒呢。”皇帝陰笑的看着風逸“朕還是王爺的時候,就養着你,一手創建刺客樓,朕給你全力的權力財力支持,而今你連先皇舊部都拿不下?”

“屬下知罪!”一身黑衣帶着妖異的俊臉男子跪與地上。

“知罪?你知何罪!”皇上一轉身,捏住俊臉男子的下巴,輕輕伏與男子耳測“莫不是以為朕不知你聖仙宮少宮主茍且之事?”

“望...主上恕罪!”風逸不卑不亢的說。

“風逸,你在外做事那麽多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既然現在做不了事了,就留在宮中好好的給朕呆着。”皇上此刻臉色黑的吓人,迅速封了風逸丹田,“來人,将此人送到華陽宮,好好照顧,沒朕命令,不得離開半步。”

褪下了黑色男子衣袍,換上了華麗繁瑣宮裝,端坐在寝宮,面前放着棋盤,一手白子一手黑子認真的下着:“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流,不要擔心,師父跟丞顏一定不會有事的,師父武功那麽厲害。”

“嗯,師姐,不會有事的。”流回過頭“師姐,我記得以前師父說過,後山有個石室,一般人發現不了,師父經常在裏面閉關,我們去找找看!”

“好!”

流與陳青青急忙往石室飛去,推開石室門,就看到師父他斜躺在那兒,身上布滿了劍傷,嘴角邊一絲血跡,左手更是異常的扭曲,手上一道深痕,皮裂開了,可以看到裏面粉紅的肉色。臉龐上一處鮮紅格外明顯,鮮血從那裏留下,觸目驚心!一直蜿蜒入鎖骨深處,原本的白色衣裳已經成了紅色……血!

丞顏完好的坐在林軒旁邊,看到流的一瞬間,開始哇哇大哭了起來。

“師父!”兩人急忙沖到林軒面前,一年未見師父,不知是師父遲暮,還是傷重壽将盡,看着将自己從小養到大的師父,也無暇顧及小女兒,扶起了林軒,一顆清靈丸塞入林軒口中。

“咳~咳咳~”林軒睜開眼睛,咳嗽了兩聲便是一口污血噴出。

“流兒,你回~來了?”林軒又閉上了眼睛。

“我回來了,師父~師父~你堅持住,徒兒這就想辦法救你!”流聲音顫抖着。

林軒依然閉着眼睛,一臉疲憊之像:“我內髒都已被風逸那妖女震碎,支撐不了多久了,咳咳~”

“沒事的,師父,你一定沒事的!”流哭着抱着林軒撕喊着:“風逸,我定殺了她為師父報仇!為聖仙宮的師姐妹們報仇!”

“流”林軒哆哆嗦嗦的從懷裏摸出來一本沾滿血跡的書和一塊蟠龍玉佩:“師父不能教你武功了,這本是你師祖稱霸武林的絕學,我本打算等你接任宮主之位再傳給你,如今……咳咳~”

“師父,你別說了,我帶你去療傷。”說罷便瘋狂的往林軒身體裏輸送真氣。而此時,林軒反手一扣,右手扣住流的天靈蓋,一股強勁的內力便源源不斷的傳送到流的身上。

“師父!不要!”

“流!放開經脈,守住丹田!”

“師父!!!”

林軒收了掌:“這是我最後可以給你的。這塊蟠龍玉佩千萬……千萬……不……不要……落入風逸楚正那狗皇帝……之……之手”林軒喘了口氣“它……也許……能……能保你……一命……”

“師父!”流和陳青青看着已經閉上眼,失去了呼吸的林軒,不住的趴上去痛哭流涕。

流握緊了手中的蟠龍玉佩,師父,我一定會替你報仇的!

☆、你也有今天

四年後。

“聽說了沒有?我朝皇帝的胞妹楚陽公主招丞相王崇嫡子王子川為驸馬了”

“對啊!聽說楚陽公主貌若天仙,而且才智雙全。”

“那可不,這個王子川以後也是平步青雲啊”

大街上嘈嘈雜雜,千丈長的馬隊兵卒皆紅衣綢緞,汗血寶馬上,一男子系着紅花,環城游街,後面雕花玉轎,坐的也該是此次娶親的另一個主角楚陽公主了。

丞相府一片喜氣洋洋,入暮,新娘似雕像般坐在喜床上,紅蓋頭蓋住了那傳說中的傾城之姿,新郎被衆官侯将相圍着祝賀敬酒,新郎也不好駁了各官員的面子,更是來者不拒。

“師姐,聽到煙花,就趕緊撤退。若有意外,替我照顧好丞顏”說吧一個黑影沒入墨色的夜裏。

今晚,注定是個不平靜的夜晚。

新娘端坐着,如同木偶,新郎醉醺醺的走了進來,立馬屏退了所有下人,喜婆大叫着不合規矩,但還是被攆了出來,王子川一把扯下新娘的蓋頭。

“娘子,為夫來了,不願嫁為夫,不~還是嫁了,嗝~”

一臉醉态的王子川得意的笑着,新娘一臉不屑,王子川憤怒的抓起桌子上的交杯酒,一把灌進新娘嘴裏。

“看來咱們父皇這軟筋散挺好用,不知道這交杯酒是否也同樣好用!哈哈~”

新娘似乎感覺到了不對勁,貌美的臉上出現了怒色,想罵想反抗,卻渾身動彈不得,有口難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聽到新房外,傳來一陣尖叫,興許是今日人多嘈雜,并未引起護衛的注意,接着便聽見轟隆一聲,一個黑影竄身而入,一個手刀砍在王子川頸後,王子川如一灘爛泥摔到了地上,扛起一身喜衣的公主飛身而去。

“刺客!~抓刺客!”

一時間,整個屋子中都亂了起來,王子川被打暈,公主被劫走,丞相府衆人都沒有想到,對他們來說,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阿,這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之子娶親,娶的還是公主,哪個賊人膽敢此時尋事,也正因為如此,公主新娘才會輕易被劫走。

王崇看到暈倒在地上的兒子,和早已空空的新房,冷汗直冒,被劫走的可是當今皇上的胞妹啊,雖然用了不恥的法子強制把公主娶了過來,但是如今把公主弄丢了,可也是誅九族的大罪啊,就算死罪可免,活罪也難逃啊。

“快!封鎖全城,挨家挨戶搜捕,捉不到刺客,救不回公主,我要你們的命!”丞相目次欲裂。

扛着一身新娘的黑衣人,逃出丞相府,煙花頓響。一群圍在丞相府四周的黑影頓時消失在黑夜裏。黑衣人扛着新娘徑直飛往城裏一處青樓,對于江湖中人,青樓是獲取消息最快的地方,所以江湖各大勢力都喜歡設立自己的青樓據點,也是藏匿的最好去處。

背上的新娘通紅的臉頰不停的冒着細汗,不管劫持自己的是誰,是何目的,但終究是被救出來,出了皇宮一切就好辦多了,等軟筋散藥效過了,武功恢複了,有的是機會再逃跑,只是這該死的王子川,竟然在交杯酒裏下媚藥,本已中了軟筋散,這媚毒卻是難解,想罷越來越覺得身體不受控制。

黑衣人把公主扛進一間類似密室的房間,一把把公主扔在地上,看着地上的女子,扯下面巾,丢了一句“好好待着”便要離開。

公主無力擡起頭,看到那張冷豔的臉,驚的一顫,呆呆的看着面前這個人,眼角溢出一滴淚,而後被一個媚笑遮掩,用盡所有力氣一把抱着黑衣人的大腿。

“俠士,劫了人家就想走人,怕是不好吧!”頭還在黑衣人腿上蹭了蹭,鳳冠都被掉了,頭發淩亂着,衣裳半開。

“放開!”

“俠士,怎麽這麽不憐香惜玉啊”

“姑娘還請自重,否則不客氣了”

“請問是怎麽樣的不客氣法啊,嗯~~”

黑衣人蹲下撫了撫公主的頭發,這個女人的眉眼賤樣怎麽和風逸那賤女人那麽像!公主一臉媚态的看着黑衣人。

“你長得還真像那個賤人!”黑衣人食指端着公主的臉,恨恨的說道。

“像誰啊?像哪個姑娘?”公主還是一臉媚态,只是臉色紅的如同浸了鮮血,衣服也被自己蹭的露着裏衣。

黑衣人盯着公主的臉,越來越嚴肅,忽地一把往公主的臉上一扯,撕下了一層面皮。

“哈哈~”黑衣人如瘋了般大笑了起來,“風逸啊風逸,你也有今天,你也會落到我手裏!哈哈~真是老天有眼啊!”說罷,提劍架在風逸脖子上。風逸似乎在極力的隐忍着什麽,也不吭聲。

“風逸,我從來沒有如此恨過你,包括你毀了我的清白,可是自從看到師父死在我的面前,我就恨不得扒了你的皮,吃了你的肉。”

“你師父不是我殺的,你師門也不是我滅的”風逸勉強撐着一絲理智“我去的時候,你師門已經被滅了,”

流緊了緊手裏的劍,風逸光潔的脖子已經流出了血。

“師父說是你!我劫持公主,也是為了讓那狗皇帝交出你,沒想到公主竟然是你假扮的,現在得來不費功夫啊”流陷入了極度的悲傷之中。

風逸臉上的汗越來越多,兩只手開始不受控制的脫起了自己剩不多的衣服。流一把扔下劍,捏住風逸的雙手,風逸雙手被擒住,身子猛的貼上流,一把把流撲倒了地上,流反身推開風逸,風逸卻又開始扒着流的衣服,“熱~好熱”

“無恥之人,再碰我一下便殺了你。”流掐着風逸的脖子,似乎下一秒就會掐斷。

“救我……”風逸雙眼赤紅,鼻子耳朵嘴角也開始流出鮮血,兩只手開始撕着自己的衣服。

“風逸,你怎麽了?喂!”流看着陷入癫狂,七竅流血的風逸,似乎也明白了,此時若是将其綁在這裏,怕是一個時辰風逸必亡,自己的大仇便可報,可是為何自己一點都不想她此時死掉。

流一個後撤,幾個劍花劃碎風逸的衣服,一把把風逸按到床上,扯下自己腰帶将風逸綁到頭頂,解下自身衣服。

“風逸,你說師門非你所滅,我救你只是為了查明師門真相。”說罷一口咬在風逸胸前的紅梅上,用力的吸了一下,風逸身體猛的一顫,流不理會風逸的反應,只覺得這妖女身材怎的如此之好。

流雙手從上一寸一寸的摸下去。

小腹此刻都泛着潮紅,很想慢慢的享受,慢慢的撫摸她的身體,只是看到風逸嘴角還在不斷流血,便不得不直接兩指直接進入,風逸感受到刺痛渾身都縮着,一口咬在流的肩膀,下面也用力的咬着流的雙指,血順着手指流了出來,等到風逸漸漸放松,流便加快了速度

“嗯~,好舒服~”

意識不清的風逸本能的□□着,聲音越來越大,流也是滿身細汗,一邊坐着動作,一邊啃咬着風逸胸前那一點,這似乎有着無盡的樂趣。

當風逸渾身劇烈的顫動之後,流也攤在了床上,剛想要起身打水,旁邊柔滑滾燙的身體又纏了上來,找到了那殷紅的嘴唇,啃了上去,流看着這幅身體,又翻身了上去……

這一戰直到天蒙蒙亮才結束,流這才起身給自己沐浴了一番,流看着自己被咬的血肉模糊的肩膀,賭氣似的只給風逸随便清理了一下,便離開房間,衣服都未給風逸穿上。

陳青青看到從房間裏出來的流:“流,今晚你帶着人質喬裝出城,我随後便撤”

“嗯!注意安全”

這邊房間是一夜雲雨,好不自在,而京城裏則是鬧翻了天

禁衛軍封城,公主失蹤,到處都是官兵,挨家挨戶的搜查,禦書房內,楚正怒的一本奏折摔在丞相王崇頭上,王子川跪在堂下瑟瑟發抖。

“丞相大人,弄丢了長公主,可該當何罪!”楚正怒視着。

“皇上饒命啊!皇上”王子川爬到堂前。

王崇趴着一腳踹開王子川,跪喊着:“微臣知罪,望皇帝責罰。”

“那丞相事務交由三省,等何時尋回公主,何時再來領罪!公主若有損傷,提頭來見!”

“罪臣領旨,謝主隆恩”王崇父子爬出了大堂。此時楚正陷入了深思,這局棋越來越有意思了。

☆、你還會烤魚?

黃昏時分,風逸睜開了眼睛,看到自己不着寸縷的身體,青紫片片,上面布滿了各種掐痕咬痕,最讓風逸咬牙切齒的是,那個流竟然沒有給她沐浴,身上還是充滿了汗味,恨恨的想:這個小娘皮!給老娘等着,此仇不報非風逸。

正此時,流推開了房門,提着一桶水,放下一套新衣服:”趕緊洗洗換衣服出發”

風逸看着進來的流,從棉被裏跳了出來,看着慌忙轉身的流,調笑道:“少宮主啊,昨晚我挺滿意,為何今天如此害羞啊”

流臉突然燒了起來:“風逸你快更衣,我先出去了!”說完便跑出門,靠着門口深呼吸。

轉而聽見裏面的吼聲:“流你給老娘等着,丫的竟然給老娘冷水!”

流躲在門外偷笑着

“咦~這是什麽衣服?老叟!!流,你給老娘滾進來,老娘如花似玉,你讓老娘扮老叟!”就聽着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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