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最後一頓晚餐
“嗯!”提起這件事,唐夢琪的心一陣抽痛,到現在外面都沒有任何警笛聲,很明顯她的那個弟弟真的丢下她一個人跑了。
世界上最傷心的事,也就莫過于被最親的人抛棄了吧。
項羽恒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之前他将唐夢琪當成了一個愛錢的女人,可現在他發現自己似乎錯了。
“那些人怎麽樣了,現在我們要怎麽辦,報警嗎?”唐夢琪大腦一陣混亂她最怕的就是這些人會繼續找她很自己家人的麻煩。
“交給我處理吧,但是你耽誤了我吃飯的時間,所以你要請我吃飯。”項羽恒說完直接拿出手機,走到一邊,交代了一些什麽,然後會回到房間道:“我們走吧。”
唐夢琪指着地下的幾個人道:“那他們怎麽辦。”
“不用你管,走吧。”項羽恒說完轉身往前走了幾步,看見唐夢琪依舊站在那裏沒有離開的意思,皺眉問道:“怎麽,你還想在這裏等着他們醒過來?”
“啊,不要!”唐夢琪回過神,急忙跟在了項羽恒的身後,他是項家的人,應該不會騙自己吧。
項羽恒看見唐夢琪慌張的樣子,眼中出現了一絲笑意。
這個女人似乎跟圍繞在他身邊的女人有些不同,那些女人跟自己在一起,幾乎都是為了錢和滿足她們的虛榮心,可這個女人明明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但依舊一副不想跟自己走太近的模樣。
難道是自己的魅力下降了?連這麽一個普通的女人都擺不平,這可不是他的性格。
想自己老爺子嚴厲的話語,項羽恒側頭打量了唐夢琪一番,或許讓這個女人呆在自己身邊,應該比外面那些女人更可靠吧。
“你一直看着我幹什麽...”唐夢琪被項羽恒那好不躲避的目光看的有些發虛,臉上也出現了淡淡的紅暈。
兩個人發生過那樣的關系,又不是情侶,這算什麽?
唐夢琪腦海裏面突然出現了一個詞,小臉越發的紅潤起來,急忙搖了搖頭,她都在想什麽啊,他們只發生了一次,怎麽會是炮友...
完了完了,自己一定是被手底下那些作者寶寶們給洗腦了。
天天看着她們在群裏面各種邪惡劇情,她都變的有些發污了。
“告訴你,別打我的主意,只是吃一頓飯,因為我餓了。”項羽恒的話輕飄飄的傳進唐夢琪的耳中。
“我才不稀罕!”唐夢琪冷哼一聲,将小腦袋扭到了一邊。
兩人來到酒店門外,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停在不遠處,看見項羽恒拿出車鑰匙,果然那輛法拉利閃了閃,證明身邊男人就是它的主人。
唐夢琪撇撇嘴,到現在為止,她的座駕還在兩個輪晃悠,什麽時候能達到四個輪她就心滿意足了。
“上車。”
一上車,唐夢琪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包包,心裏開始忍不住盤算起來,只是普通的請客吃飯,她還是請的起的,兩個人三五百塊都算多了,可是這家夥不會吃龍蝦鮑魚吧,那她豈不是要破産了?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十幾分鐘後,項羽恒将車停在了一處高檔餐廳的門前,這家法式餐廳是她們市最奢侈的一處。
平日裏唐夢琪路過這裏,也只是多看上幾眼,卻從來沒有進去過。
“我們不是要在這裏吃吧?”唐夢琪心裏其實已經有了答案,但她還是希望項羽恒告訴她不是...
“對。”
...........
當項羽恒走在前面,在大廳中央的一處餐桌前坐了下來。
“這裏讓坐嗎?”唐夢琪好奇的打量着四周,用餐的人也不少,可這裏的桌子不但比其它的桌要華麗很多,四周還用金色的護欄圍住,更加顯得它與衆不同。
項羽恒也懶得跟唐夢琪計較那些,輕打了個響指。
一名穿着西服的金發碧眼的男子猛的回頭,當他看見項羽恒坐在大廳中央時,心裏咯噔一下,這活祖宗怎麽來了,來不及多想,急忙走上前用标準的中文恭敬道:“少...”
“少廢話,老樣子,兩份馬上。”
金發男子愣了下,看了眼唐夢琪,馬上反應了過來道:“是,我馬上就去。”
唐夢琪這會兒眼睛一直在偷看桌上的菜單,尤其是當她看見上面那一串串的數字,腦袋瞬間大了一圈。
吃完這一頓飯,她不會整個人都要搭在這裏吧。
尤其是看到後面的酒水,唐夢琪眼巴巴的看着項羽恒,突然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
這頓飯說好聽點,可能是一次享受,但在唐夢琪的眼裏,這頓飯就跟人生的最後一頓晚餐沒什麽區別了...
“你那個表情幹什麽。”項羽恒眼中的笑意越發濃郁,可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他知道唐夢琪只是自己收購的一家文學公司的小職員,一個月近萬塊的工資,跟普通階層沒什麽區別,他之所以選這裏,就是想故意為難一下唐夢琪,然後在做次好人。
更重要的是,這個女人如果利用的好,或許他可以擺脫家族的控制也說不定。
他從來沒有正經找過女朋友,可自從他家老爺子看見了他跟這個女人的新聞,卻直接開口,讓他将這個女人帶回家。
要不是他母親一直重中阻撓,恐怕他們家老爺子早就已經按捺不住,讓人将唐夢琪接回去看看了。
“我只是不太喜歡這裏,要不然我們換一家吧...”唐夢琪不知道項羽恒點的是什麽,看他和那外國經歷對話的樣子,就知道他應該是常來才對,可是他明明知道自己只是一個小職員,還挑這麽貴的地方吃飯,這不是擺明了就是想為難她麽,正當她傻不成。
“不換了,我累了。”
沒幾分鐘的時間,兩輛推車被送到了餐桌旁,一道道精致的糕點和食物被送上桌,在餐車上還有一瓶冰鎮的香槟。
唐夢琪整個人都淩亂了,那些酒水裏面最便宜的也要八九萬,最貴的高大三四十萬,面前的這一瓶是什麽香槟,她根本不認識,也沒有心情去了解了。
她只知道自己這次是死定了,而且還是很徹底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