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章節

一圈整齊的牙印兒,嘴裏輕聲斥罵:“流氓!”

霍庭深低笑着将她抱得更緊,作為一只獨寵媳婦的好流氓,他昂首挺胸非常自豪!

作為一個禁欲多年的悶騷,霍庭深一經開葷,且第一頓吃得甜蜜酣暢又滿足,從此便一發不可收拾。

在沒有沈南絮在身邊的日子,他一邊用繁忙的工作麻痹自己,一邊讓手下的人加大找人的力度,性致壓抑不住的時候,就一邊看污穢不堪、汁水橫流的腦殘總裁小黃文,一邊把裏面的高H情節腦補到自己和沈南絮身上。

他總想着,等以後找到了人,他一定要把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花式玩法在沈南絮的身上統統來一遍,讓那只不告而別的胖兔子好好體會體會他累積了整整15年的深情。

正因為如此,沈南絮在接下來的幾天過得相當的活色生香,分分鐘可以合成一部集大成的毛片。

這一天,沈南絮揉着漸漸習慣歡愛的身體醒來,看到坐在床前對她微笑的男人,立刻怒瞪着他,第無數次提出要求:“我要出門去玩!”

再繼續待在家裏,她就要死在別墅裏任何一個可以做不可描述之事的地方了。

霍庭深的笑容充滿了陽光,這次竟半點兒沒有為難:“好!”

他寵溺地揉了揉沈南絮的腦袋,指尖穿過柔韌烏黑的發絲,眼底流露出沉迷之色。

沈南絮被這樣的眼神看得心裏發虛,這只禽獸不會想把她帶出去玩兒某種高難度的py吧?

見她縮了縮脖子,似乎有些害怕,霍庭深輕笑:“寶貝兒放心,老公只是想帶你去一個發洩怒火的地方,”他的手鑽進被子,輕輕按摩沈南絮酸軟的腰肢,“日夜操勞,寶貝一定憋了一肚子的火,這次出門,老公一定讓你發洩個痛快。”

“真的?”沈南絮懷疑地看着他,霍庭深的笑容滴水不漏,她幹脆上手捏住了他的臉,“這張臉雖然帥,但是怎麽看怎麽不懷好意,你不會有什麽陰謀吧?”

霍庭深極為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寶貝,我說過不再騙你,我們都已經那——麽深入地了解過對方了,你難道還不相信我?”

“……流氓!”

沈南絮憋了好半天才憋出這麽兩個字,但霍庭深早習慣了她這麽叫自己,不僅自作主張地把這個稱呼當做她對自己的愛稱,還十分的引以為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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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寶貝叫他流氓,就是在變相地誇他器大活好,啧啧……真是個勾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

還好沈南絮不知道霍庭深心裏的想法,否則,她一定要勾得這混蛋償命不可。

吃過早飯,稍稍在花園裏散步消食一會兒,霍庭深就帶着沈南絮走出了別墅大門。

我終于活着走出來了!沈南絮在心裏歡呼。

黑色的阿斯頓馬丁恭敬地候在院門外面,霍庭深和沈南絮先後上了車,鴻叔便發動了引擎。

“我們去哪兒?”沈南絮問。

“霍家本家,”霍庭深也不瞞她,“我們的關系水到渠成,該做的事情全都做了,下一步,自然該見家長了。”

他的語氣雲淡風輕,就好像在說“今天的早餐味道不錯”,全然沒有見家長應有的緊張氣氛,沈南絮突然有點慫:“你不是和老夫人關系不好嗎?”

這是她一直以來的疑問。

霍庭深之前說過,15年前,正是因為霍老太太的算計,他差點兒喪命,才會在爺爺的安排下去城郊小院修養,繼而遇到她。

按理說,那位老夫人都想要他的命了,霍庭深怎麽還能一口一個母親地叫人,而且對待她的态度雖然算不上友善,卻也不算差,傳聞中對任何人都心狠手辣、絕不會手下留情的男人,難道其實是個極度缺(母)愛的可憐孩子?

“我只是不喜歡她偏寵二哥,所以才對她态度冷淡,并沒有關系不好,寶貝兒,你對我的誤解太深了!”霍庭深一臉義正言辭地說完,在沈南絮看神經病的眼神中湊到她耳邊低聲道,“鴻叔是母親的人。”

沈南絮微微一愣,目光不露痕跡地往前,果然看到鴻叔不時透過後視鏡觀察她和霍庭深的一舉一動。

她的心裏突然湧起一股怒氣——為這個被至親之人背叛傷害的男人:“以後由我來愛你,我的小胖!”

048、我不介意砍掉你們的手腳

霍家傳承百年,底蘊深厚,本家宅院依山而建,氣勢恢宏,大氣磅礴,坐落于江城城東的郊外。

沈南絮看到古老的霍家大宅,終于明白為什麽霍家人相互之間的交談用語帶着難掩的古時風格,要是她自小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估計也會養成同樣的說話習慣。

“寶貝兒喜歡這裏?”霍庭深牽着她的手,緩步走過庭院的假山流水,見她眼底放光,心裏開始打主意,要不然他們搬回本家來住幾天?

沈南絮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麽,當即搖頭:“我從沒有見過這種風格的建築,感覺有點新奇,”她說着,突然左右張望了一下,四周沒有別人,只有她和霍庭深,但她還是壓低了聲音,“看着不錯,住着就太累了。”

照她根據不多的幾次見面對霍老太太和霍庭雲的了解,她和霍庭深要是真的和他們同住一個屋檐下,一定會不得安寧。

“我有同感,”霍庭深輕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就因為感覺太累,我才會早早地從這裏搬出去,寶貝和我真是心有靈犀。”

“……閉嘴吧流氓!”

兩人閑庭散步般将整座宅院都逛了一遍,霍庭深才慢悠悠地領着沈南絮往正堂廳而去,在那裏,霍老太太和霍庭雲早已經在等着他們。

“五弟,南絮,你們可算是到了,我還以為你們迷路了呢!”

見兩人相攜進來,霍庭雲放下手裏的茶杯,手搖着輪椅轉了過去。

作為策劃上次逃亡路線和慫恿沈南風對沈南絮下春藥的罪魁禍首,霍庭雲這段日子過得非常不好。

他雙腿有疾,腿骨萎縮,陰天下雨時尤其痛苦,霍庭深就命手下将他的雙腿一直泡在冷水裏,在沈南絮昏睡不醒的那段時間,這種折磨一直沒有中斷過。

還真是冷血的弟弟呢!

他心中有氣,說話時雖然能勉強保持微笑,話裏卻藏着諷刺。

不知道為什麽,沈南絮非常讨厭這種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可以笑着插人兩刀的斯文敗類,但偏偏她失去記憶以後遇到的男人大多如此。

一個沈從武,一個沈南風,還有眼前的霍庭雲。

對比起來,她便覺得霍庭深禽獸得讓人喜歡,于是無視了笑着看她的霍庭雲,轉頭對霍庭深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霍庭深簡直受寵若驚,天知道在他變着花樣把這丫頭吃了一遍又一遍的這段日子裏,沈南絮有多麽吝啬對他展露笑顏。

看出小丫頭眼底隐含的對霍庭雲的嫌棄和厭惡,他勾了勾唇,摟着她的腰走到右側的椅子坐下,沈南絮則坐在他的腿上,這才道:“二哥若是嫌宅院太大容易迷路,不如拆了吧!”

“不可以!”

一句拆房子,吓得主位上端着架子坐得穩如泰山的霍老太太面無人色,她噌一下站起來,剛想怒斥,接觸到霍庭深輕描淡寫飄過來的眼神,立刻忍住了,改而苦口婆心地勸說。

“這座宅子是咱們霍家的起源,它不僅僅只是一座宅院,而是霍家的象征,霍家那麽多出色的子孫後輩都是從這座宅子走進社會發光發熱的,庭深,不能拆啊!”

她言辭懇切,霍庭深卻絲毫不以為意。

正因為有母親這種将權利視作一切的人存在,霍家在他用鐵血手腕征戰商場之前才會愈漸下滑,這座象征着虛榮、充滿腐臭味的老宅子,與其留着養大某些人的野心,還不如拆了幹脆。

心裏這麽想,霍庭深的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他淡淡哦一聲,點頭道:“既然母親不願拆,那就不拆吧!”

霍老太太剛要松一口氣,又聽他繼續說道:“母親如此喜歡老宅,我有一個很好的建議,”他目光炯炯地看過來,“等到母親過世之後,我把您的骨灰埋在這裏,讓您永遠守護老宅安寧,守護霍家的子孫後代,您覺得如何?”

當着她的面說這種話,這是在咒自己早死啊!

霍老太太氣得直想破口大罵,但前些日子的教訓不是白吃的,今天霍庭深擺明了是上門來為沈南絮讨一個公道,她不能沖動。

霍老太太艱難地按捺住滿腔怒火,不接他的話茬,偏頭慈祥地看着沈南絮,嘆息道:“南絮丫頭,你受苦了。”

說話的瞬間,那雙透着精光的眼睛裏已經溢滿了渾濁的淚水,霍老太太哀痛捂臉:“我沒想到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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