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

頭:“我不太記得了,應該是不好,要不然師傅都不會說的我的體質特殊,對我試了不少藥,也沒見什麽起效,後面終于有效果了,結果,”祈白拍拍自己的胸,這是永遠的痛啊!

青璇聽她說的不痛不癢,但是生病的難受自己是明白的,後來幸虧是被帶去習武,身體也恢複了,功夫也算不得上弱,看祈白身子就比較單薄,一邊心疼她的遭遇,一邊又被她拍胸的模樣逗樂了,說道:“你還小,還會長大的。”

祈白悶悶不樂的趴在桌子上,“好歹我也是要娶你的,胸不大也就算了,個子也沒你高。”

青璇好笑的拍拍祈白的頭,“我比你年長四歲,比你高是應該的,不過,你個子已經算是高的了,就比我矮半個頭,秀兒也就比你年幼一歲,個子才到你肩膀。”

祈白捂着頭,不讓她拍,“我得多吃點,要比你高大一點強壯一點,好保護你。不過,我這輩子是沒法習武了,看你功夫強的很,指不定我還得讓你保護呢!”說着就不開心了,都怪這特殊的體質,弱爆了,小時候跑幾步就喘氣的,後面還是師傅的藥調理的還不錯,不過也沒法幹重活,不開心。

“你有這份心意就夠了。”青璇閃亮的眼睛看着祈白,眼裏是一片溫柔,祈白對她回以傻笑。

“明日開始,我可能就無法出宮了,直到會試結果出來,你殿試通過,我們才會再見面。”

“咦?那得多久啊?看不到你我會很想你的。”祈白抓着青璇的手。

“應該不會超過月半。”有點害羞,但還是放任祈白握着自己的手。

不高興,這下自己很不高興,悶不吭聲。

“我近來出宮過于平凡,連太子哥哥都這樣說,想必父皇肯定是有所察覺了,直到你殿試通過,我才會和你見面,所以,你殿試時要加油哦!”青璇用着極輕極溫柔的語氣說道。

祈白的心裏就像被羽毛劃過一樣,癢癢的難受,忍住又要輕薄那張嘴的念頭,在青璇手上輕輕一吻說:“半個月而已嘛!我會等得,你就等着我殿試通過向你老爹求親吧!”

青璇手捂着祈白剛剛親過得地方,燙的自己渾身都發熱,喝了口茶,冷靜下來。

兩人一起去用了晚飯,還一起逛了夜市,玩到很晚,青璇将祈白送回客棧,臨走時,看祈白一臉舍不得,軟下心,遞給她一個香囊,上面繡着自己的璇字,“要是想我了就看着吧!”

祈白歡天喜地的接過,聞了聞,好香呀!是桃花香。

“不準弄丢或者弄壞,不然下次我見到你的時候有你好看的。”青璇帶着威脅的口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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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白立馬揣在胸口,保證一定會好好留着。

“你進去吧!我也要回宮了。”

“要不我去送送你吧!女孩子一個人晚上不安全。”

青璇搖搖頭,“你一個人才不安全,我會武功你不會。”

“可是你這麽一個大美人晚上在路上晃悠,要是有什麽人圖謀不軌,你雖然武功高但是有些小人難防的。”

青璇聽她說的話有點害羞,急急地說:“我走了,你趕緊進去,我會小心的。”

祈白依依不舍的放開她的手,這裏沒手機真不方便,不然自己還可以說,到家了給我發個信息啥的。

青璇也不再多停留,轉身就離開,祈白跟她揮手說拜拜,然後就看着她轉角沒了身影之後才回客棧。一進去,就看到福原禮整個人趴在客棧大廳的桌子上喝酒,這家夥酒量一向不行的,自己對酒也不喜歡,但是怎麽也喝不醉的體質,這點也是奇怪,以前還把福原禮喝倒過,這家夥是遇到什麽事了。

走過去坐下,制止福原禮的狂飲,喝酒怎麽是這樣喝的,真浪費,“原禮!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喝這麽多酒幹什麽?今天會試才結束。”

“祈白啊!來!陪我一起喝。”

看他一臉不清醒,招呼小二把桌子上的就全拿走,換成茶水,過了好一會兒,看他還是一臉迷糊,祈白不知道他是不是今天沒有考好還是什麽,氣得她一拳打過去,還弄疼自己的手了,然後讓店小二把人直接擡到樓上,往床上一扔,等明天清醒了再問問,此等失态,看來是除了寫大事,不然原禮不會這樣,他不是喜歡喝酒的人。

祈白悠閑自在的躺在床上,手上拿着青璇給的香囊,一想到她就心裏喜滋滋的,這種感覺,自己還是第一次有,這就是喜歡上一個人吧!哇!好興奮過啊!怎麽辦!做着一夜春夢到早晨。

臨近中午福原禮才起,一臉萎靡不振生無可戀,祈白讓他坐在自己身邊,問他出什麽事情了,福原禮眼圈一紅,說道:“我會試不會過的,考的時候太緊張,中途就身子不爽退場了,答卷都沒有寫完。”

“你還年輕,還有機會,這麽輕易就放棄,可不是我認識的福原禮。”

福原禮悶不吭聲,只覺得自己的努力都白費了,這麽多年的勤學,天好像都塌下來了,擡頭看着大廳的天花板。

祈白悠悠的開口:“你這次已經沒有機會了,還在感嘆自責有什麽用,看天也沒用,天不會幫你什麽,人只能靠自己,你自己不堅強起來,為下次會試做好準備,你就被這一次失敗給打敗,從此就這麽一蹶不振?考場裏多得是年紀比你我年長的,別人有沒有放棄呢!你只會想到自己失去的,有沒有想到別人失敗後怎麽去努力,人啊!要向前看,眼睛長前面就是用來往前看的。年輕人呦!”祈白拍拍原禮的肩膀,該說的自己都說了,他聰敏,說了這麽多,好好想想,應該是可以想得通透。

作者有話要說: 字數一多,寫起來好辛苦,

☆、柳妖兒有請

祈白低頭自顧自的喝着茶,發現店裏的人都齊刷刷的看着門口,怎麽了?誰來了?擡頭一看,差點一口茶水嗆住,好不容易咽下,來人就往祈白身邊一坐,嬌滴滴的說着:“向公子,祈白弟弟,姐姐我來找你玩了呦!”說完還挑着祈白的下巴。

祈白暗暗吞了口水,接着好像聽到滿廳的人都在吞口水的聲音,連忙遠離這個妖女,站起身來,偷偷踢了一腳福原禮讓他讓路,那福原禮也呆了,看來美女比自己這個好友說的話管用是不!那一臉花癡樣,祈白看不下去了,轉身想回樓上客房去,結果,才一轉身,就被柳妖兒整個人拖走了,也不知道這丫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力氣這麽大,喊福原禮救自己,那家夥還沒從花癡中回過神,恨鐵不成鋼啊!有這麽好看嘛!

祈白一臉不高興的坐上了柳妖兒的馬車,馬車上面也是香味四溢,好鼻子的祈白受不了,拉開窗簾吹風,看車子行駛的方向,是往都城的東邊方向去。兩手護在胸前,警惕的看着柳妖兒。

她倒是被祈白的樣子逗樂了,噗嗤笑道:“我知道你心屬青璇,姐姐不會對你做什麽的。這不,青璇沒空陪你玩,姐姐我就找你來了呀!”

“不是青璇叫你來的吧!”聽柳妖兒這麽說,祈白放下手,乖乖坐好。

“她現在可是忙得很,也不知道忙什麽,有什麽用。”看祈白瞪着自己,“呦!我說她,你不高興了?”右手芊指在祈白臉上一刮,驚得祈白起一身雞皮疙瘩。忍不住又是咯咯的笑着,“你真的好有趣哦!一般男人看我要麽是愛慕要麽是□□,我從你眼中就看到驚吓,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只從你眼中看到一片淡淡的清泓,什麽欲望和情感也沒有,你真的好奇怪哦!”

祈白聳聳肩,表示這沒什麽,“姐姐你才奇怪好不好!我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是可以和當朝的公主,太子這麽熟,肯定不是一般人了。”

柳妖兒掩嘴一笑,“等到了你就知道我是誰了。”

祈白心想,都城東邊,除了花市有名就是很多古玩小街,是了,聽說空音閣也在這邊,自己上次來沒有去那裏玩,不過,最有名的還是那邊的姑娘們,想起當時自己和青璇才到花市就被一群姑娘看着,之後也沒再久留就匆匆離開了。空氣中的香味開始濃郁,祈白皺了皺鼻子,好香,太香了,在一家名為柳歡樓的門前停下,因為現在還是正午,路上人不多,大門也是關着的,柳妖兒走在前面敲了敲門,就有人來開門,一看到柳妖兒就說;“樓主,您回來了。”

祈白呆呆的跟在她身後,看起來這個柳妖兒很厲害嘛!什麽樓主耶!雖然自己表示沒有聽過,進了大廳,迎面就是三處樓梯向上,兩側有兩個小高臺,中間是一個大臺子,平常是有人在這裏唱戲,四下看都沒人,可是,自己怎麽感覺老是有人盯着自己。

“向弟弟,乖乖跟着,不要東張西望哦!”柳妖兒拉着張敏的衣襟,向後面走去,出了大廳後面就是一坐石橋,兩邊有亭子流水,這裏也有桃樹,桃花開得正好,這個院子很大,還有幾條石路分別通向不同的院落,沒想到裏面還真是別有洞天啊!柳妖兒領着張敏走到最後面,看起來是住處,好多個房間,看來是那群姑娘們的住處,有些衣服就晾在院子裏,祈白跟在柳妖兒身後,不緊不慢的,柳妖兒在最裏面的一個房門口停下,待祈白走到眼前,說:“裏面是我樓裏的一個女孩,最近身子欠佳,你既然略懂醫術,就勞煩你給看看了。”

祈白看她一臉嚴肅,不像是在開玩笑,點點頭,自己醫術雖然算不上超群,但是師傅的醫書自個都看完了,村裏和縣城的人有個什麽難治的病,自己都治過,好像目前為止還沒有難倒過自己,倒不是自己自誇。柳妖兒打開房門,祈白就聞到一股藥草味道,還夾着一股酸酸的,房裏光線很暗,床上躺着一個人,祈白走近一看,皺着眉頭看向柳妖兒。

“這孩子名叫喚兒,雖然不是樓裏主牌,但也得很多人青睐,從前幾天開始,其他姑娘就發現她總是半夜一個人出去,樓裏的管事回報給我之後,就發現她半夜一個人到城內的一處荒廢的園子,似乎是在裏面跳舞,可是跟着去的人沒有一個回來,清晨喚兒還是依舊回來,等她清醒之後又不記得自己去了哪裏,我才讓人鎖着她,這已經是第三天了,鎖着她第一天起就一直昏迷,還要掙脫開鎖鏈,樓裏好幾個大漢才制服她,她只是個舞姬,哪來這麽大的力氣,請了好多個大夫,都說奇怪,不知緣由。”

祈白看着女孩身上一道一道的鎖鏈,這根本就是紮粽子呀!“你不是懂點醫術的嗎?那些個迷藥什麽的,你沒看出些什麽?”問着她。

“我覺得可能是中毒了,但是我對此并不了解。所以,請來你,給這孩子看看。”

祈白無奈,打算走近點看清楚,那股酸酸的味道越來越濃,都刺鼻的難受,回頭問:“你沒有聞到一股酸臭的氣味嗎?”

柳妖兒搖搖頭,祈白打算湊近問清楚,誰知道,女孩突然就尖叫一聲,開始掙紮,吓得祈白一屁股坐在地上,柳妖兒上前扶起她,“喚兒一般都是晚上發作的,白天從來沒有這樣的,都說你奇怪了,一來喚兒就發作。”

“你這是怪我啊!”祈白在确認了這個女孩子不會掙脫鏈子發瘋後,走進看,女孩臉色枯黃,連上有一層薄薄的和什麽粘液一樣,用手抹了抹,聞了聞,就是這個,酸臭味來自于這個,女孩似乎感覺到祈白就在身邊,瞪大眼睛看着祈白,像是憤怒又像是害怕,祈白看到她的眼睛,眼球毫無生氣,一片灰色,神智也不清楚,眼睛不聚焦,看不到自己卻又知道自己的位置。好在女孩的手腕沒被鏈子捆着,撫上號脈确認着,這種情況有點熟悉的感覺,自己好像見過,确切來說自己好像以前也中過這樣的毒。號脈之後,祈白就有點确定了。自我思量了一下,問:“你說她是三天前開始被你們綁着的?”

“是的。”

“每天半夜一個人出去,跟着去的人沒有一個回來?”

“是,那晚跟着她一起出去的人沒有回來,我就讓人把她鎖上。”

“你以為,給她下毒的人會找上門來?”

柳妖兒不置可否。

祈白走到門口,算着這個距離應該可以了,“你有沒有小刀一類的比較鋒利的?”

柳妖兒從懷裏拿出一根銀針,“這個可行?”

“夠鋒利就行。”祈白接過,還是不大放心,往後退了兩步,在門檻處停下,用銀針紮破了手指頭,擠出一滴血滴在了地上。柳妖兒疑惑的看着祈白,在祈白紮破手指,那滴血滴下後,躺在床上的喚兒就開始激烈的掙紮,并且發出哀嚎,已經有一根鐵鏈被掙脫斷開,柳妖兒招來人,讓他們按住喚兒。

祈白允着手指,把地上的血跡用腳擦了擦幹,走出房門,柳妖兒跟上來問:“可看出是什麽症狀?”

祈白盯着自己白皙的手指頭,還好只是銀針輕輕一紮,“我估計女孩子可能是中了蠱毒,應該有蠱母蟲在操縱她,目的我就不知道了,你已經困了她三天,再過一天這丫頭就死翹翹了,恩!雖然我現在就可以救她,不過,”

“要把下蠱的人找到。”柳妖兒說着

祈白點點頭,“等喚兒冷靜下來,你讓人把她身上的鐵鏈都卸下來,再把門關上,窗戶打開,門口我滴了一滴血,估計她是不會走門了。”

“向弟弟,你的血都有些什麽用途,這麽神奇?”柳妖兒搭着向祈白的肩膀,在她耳邊吹風。

祈白向後連跳幾步,“只是剛好那個蟲子不喜歡我血的味道而已,你,你離我遠一點啊!”

柳妖兒嬌媚一笑之後,一臉正經的說:“我們跟在喚兒的身後,要是那人對我們下蠱的話該如何是好啊?”

祈白低頭思考,考慮到不清楚下蠱的手法,要對付起來就有點麻煩了,“那個,柳妖兒啊!”

“叫姐姐!我比青璇都年長一歲的。”

“妖兒姐姐啊!你武功如何啊?”

“不行,不會,要不然你以為我整天用迷香是為了好玩啊!防身的懂不懂。”

祈白沒辦法了,自己倒是不怕蠱毒,可是帶的人多,自己照應不過來,帶一個起碼武功高超可以拿下那個人,還可以順便保護自己,這個就麻煩了。

看出祈白的為難,“姐姐我雖然武功不濟,但是我有秘密武器啊!”

當夜,柳妖兒選了樓裏十來個武功不弱的男士在外面候着,一群人就看着喚兒從窗戶跳出房間,幾個人立馬跟着,祈白不善奔跑追蹤,被柳妖兒手下一個男保镖拎着褲腰帶帶着跑,祈白也來不及抗議,前面喚兒已經跳進了一個看起來荒廢很久的院子,這彈跳力,跳舞的都這麽好?

柳妖兒過來,“這個院子,前天白天的時候我有再派人進去查探過,什麽也沒發現。看來是到晚上才會出現啊!”

“讓大家在院子外面候着,咱倆跟進去看看。”祈白為難的看着這個兩人高的圍牆。

柳妖兒笑了笑,一手樓着祈白的腰,“姐姐我雖然武功不行,輕功還是可以的。”說着就運氣一跳,進了院子,“你太瘦弱了,這麽輕。”

祈白無視她的話,眼睛四下看,鼻子開始嗅氣味,有木頭腐爛和泥巴枯草的氣味,還混着那股酸酸的氣味,拉着柳妖兒往喚兒走的方向去,輕手輕腳,走到院子後面一個很開闊的地方,就看到喚兒在那裏翩翩起舞,明月高懸,映出一到人影,在喚兒跳舞的不遠處,有個人坐在臺階上,十分專注的看喚兒跳舞,看不清楚長什麽樣子,兩人打算偷偷走近,看清那個人的模樣,還沒等兩個人走幾步,坐在臺階上的人就有所察覺,頭立馬就看向兩個人在的位置,祈白心想被發現了也沒辦法,讓柳妖兒在一邊躲着,她就先走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好熱啊!熱的人頭腦不清醒

☆、初遇下蠱者

“這位兄臺,月色如此姣好,你我作詩一首如何啊?”

那人慢慢站起身,躬着背,發出低吼,喚兒還在那跳着舞,好像一點也不受影響。

祈白盯着這個人,慢慢走近,可是祈白進一步,那人就退一步,看這個人的樣子有點奇怪,柳妖兒已經繞到此人身後,就等祈白的一個手勢了。

祈白心裏掐算着,這人表現出害怕是應該的,但是自己從他身上嗅不到別的氣味了,一般來說下蠱的人身上不會只有一種氣味,而且這家夥氣味雖然和喚兒一樣,但是還有另外一股淡淡的讓祈白很讨厭的氣味,對柳妖兒做了個等等的手勢,慢慢逼近那個人:“你是誰,你怎麽會下蠱的,你為什麽要對喚兒姑娘下蠱。”

那人一聽到蠱就開始躁動,憤怒的沖着祈白嘶吼,身子想往前又往後退,祈白看着好笑,不會說話還是不能說話,突然加快腳步逼近那個人,那人受驚向後一跳,結果柳妖兒大姐淩空飛起操起大木棍就是當頭一棍敲下去,這心狠手辣的女人,祈白心裏只想到這個,那是頭耶!還下那麽重的手,“還有事情沒弄清楚呢!別給打死了。”

“放心。姐姐我雖然架勢看起來很強,但是沒那麽大力氣一下就敲死人的。”

那頭喚兒也好像被打了一樣,尖叫了一聲就躺地上抽搐着,看着兩人的動作一致的咧!祈白走到那人跟前,撥開那淩亂的頭發,雖然說妖兒大姐力氣不大,但這腦袋瓜已經是被敲出血了,人都在翻白眼呢!掰開他的嘴,果然舌頭被割了,發出陣陣腥臭味,扇了扇風,看來這家夥比較嚴重,這人不像是懂蠱術的,給別人下蠱,自己怎麽可能也中蠱了,得想辦法讓他清醒,可是他舌頭都沒有指望不了他說什麽了,嘆了口氣,從懷裏掏出一個紙團抱着的藥草,裏面有滴過自己的血,簡單粗暴的塞進他的嘴裏合上他的嘴,然後退遠一點,看情況,從祈白把那團玩意塞進那人嘴裏,那人就開始在地上打滾抽搐,嘴巴裏還在吐着什麽,看上去好惡啊!柳妖兒看着喚兒也在那裏不停地抽搐,一臉擔憂。

“放心,母蟲死了,喚兒姑娘體內的小蟲也就活不了,等她停止抽搐了,讓她服下這粒藥丸。”祈白拿出一小粒藥丸遞給她,然後就在一邊蹲着,坐等那個人精疲力盡。藥效發作的快,那人也沒抽抽幾下就兩腿一蹬不動了,這邊喚兒也安靜下來,柳妖兒喂她服下藥丸,氣息還算平穩,不過,那邊的人就沒這麽平穩了,看樣子快沒氣了,妖兒大姐走近那個人看了看,一副思索的模樣,“這個人我好像見過,來過我們樓裏,應該是喚兒的哪個傾慕者。”

“愛慕之極出此下策,害人終害己啊!”祈白蹲在旁邊,讓妖兒大姐退到喚兒身邊,自己可要好好看看,這蠱毒雖說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是這麽大以後,還真是第一次,好奇的看這個人的情況,母蟲應該已經在他體內腐爛死亡,如果是這個人下的蠱,也該馬上死翹翹的,可是他好像又被人下了蠱,那個蠱好想讓他死不成也活不成,真無趣,惡趣味!

祈白轉身準備和柳妖兒離開,柳妖兒準備發信號讓手下人進來,祈白感覺到有人在,連忙拉住她往一邊退開。眼睛死死盯着,剛剛自己躲的樹下,“是誰!出來!”

柳妖兒沒有絲毫察覺,只是和祈白一樣看着那邊。

從樹後走出一位女孩,穿着很少數民族風格,一臉玩味的笑着,看似天真無邪,“我正好奇,我下的是五日蠱,怎麽才四天就死了,原來是有人出手了呀!”她走到那人身邊,踢了踢男人身體,“還沒死呢!不會這麽輕易讓你死的,果然和婆婆說的一樣,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要不是看他一臉瘋狂的愛慕那個女孩子,想要擁有她,我就不會幫他啦!說是幫,男人這些個下流的想法,不用說也知道,我幫你讓女孩來找你,結果你就傻傻的只是看她跳舞,真無趣。”

女孩子自言自語的說着,毫不在意祈白和妖兒看她異樣的眼光。

“咦?”女孩好像看到奇怪的東西,從男人口中捏出祈白塞進去的藥草團,回頭看這二人,“這藥草是你們誰下的。”

“是我。怎麽了?我前幾天派來的手下是不是你給收拾掉的。”柳妖兒大言不慚的說道。祈白對天翻白眼,姐姐說大話都不帶草稿的。

結果那女孩還真信了,笑嘻嘻的說:“那這位漂亮的姐姐,你的手下都不好玩,我讓他們走遠一點呀!姐姐這麽有趣,你來陪我玩玩啊!”

“姐姐我出場費很貴的哦!小姑娘你有多少票子呀?”

祈白無語,這把生意都做到小女孩身上來了,不愧是老板。

“不用錢,只要姐姐你自願跟着來就是了。”說着就兩手一揮,開始吹起口哨。

祈白一個側身,擋在柳妖兒身前,拿出柳妖兒給自己用來防身的匕首,劃破手掌心一揮,鮮紅的血珠灑落。

“我給你匕首是用來刺別人的,你哪來劃自己是作甚,要是你家那口子知道了,還不知道怎麽對付我呢!”

“別說話,別動。”祈白一臉嚴肅,今天遇到一個用蠱高手了,雖然還是小女孩,可是從她一出現,祈白就聞出她身上的氣味,可不一般,幾十種氣味混合在一起,不敢松懈,自己的血向來就是毒蟲動物們所畏懼的,對毒蟲來說是另它們畏懼的解□□,對猛獸動物來說是致命□□,小女孩用口哨聲控制蠱蟲,祈白已經發覺她剛剛揮出的蟲蠱,沾不得碰不得,所以難對付蠱毒的無孔不入啊,雖然對自己無效,可是身後的兩個人,自己的血可以抵擋住一陣子,可她身上的蠱毒要是都放出來,難道自己還要把血都放幹啊!

“大姐啊!你的那個秘密武器呢!現在不使更待何時啊?”

柳妖兒瞪了她一眼,剛剛還感動她悄無聲息的将自己護在身後,“讓你喊姐姐,不使大姐,這兩個詞的意思可大不相同啊!”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跟我糾結這個有意思嘛你!”

柳妖兒不說話了,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盒子,偷偷對準那個女孩。

“不要傷到她的性命,她看起來也不善武功的。”

“就你懂得憐香惜玉是不是。”柳妖兒稍微把準頭放下一點,盒子一開,祈白還沒反應過來,那個女孩就發出痛呼:“好疼啊!”口哨聲一斷,祈白松了口氣,看女孩左手捂着大腿,右手捂着左手臂,兩眼怨恨的看着二人:“你們偷襲,不帶這樣玩的。”

“放心,不會傷及你的性命,畢竟你還是這麽一個小女孩。”柳妖兒還躲在祈白身後說話。

“哼!我還相信你的話了,那個藥草是你做得吧!你剛剛割破你的手,血的氣味吓跑了我的蟲蟲們了。都不聽我指揮了,你的血好獨特,想要。”看着祈白,說着就想走過來,可是左腿受傷,行動不便,咬唇不服輸還想走過來,可是懷裏的幾個蠱蟲都抗拒去祈白身邊,不安的躁動着,看來血的氣味這麽遠都影響到自己了,捂着胸口,安撫着,咬牙說道:“你是誰,竟然可以防住我的蟲蟲們。”

“額!在問別人是誰之前,你要先自我介紹的。”祈白提醒她該有禮貌。

小女孩并不領情,反而一臉張揚的說道:“我已經記住你的樣子了,下次再遇到你,絕對沒這麽輕松就讓你麽你全身而退的。”

祈白一臉笑着,“不用這麽忘不了我的,就算我長得這麽好看,你也不用這麽迷戀我的,哥哥我只是個小人物,沒啥能耐。你這樣我會不好意思的。”

“臉皮厚。”柳妖兒在祈白身後說着。

“你,你這人,怎能如此沒臉沒皮的。”小女孩說不過祈白,在那裏跺腳發脾氣,可是左腿受傷,用力過猛牽動了傷口。

看來還是個小姑娘,看年紀估摸着也就13、4歲的樣子,祈白心下一軟:“我幫你看看傷吧!”

“不要你假慈悲,哼!你給我走着瞧。”說完就閃身隐入黑暗,不見蹤影。

這腳受傷了,還能跑得動啊!柳妖兒本想讓人追上去看看,一想到姑娘雖然受傷,可是蠱毒只對祈白不管用,自家手下過去,估摸着只有被撂倒的份了,話說,蜀地的人在這裏,自己的情報裏好像沒有啊!看來回去有必要好好查查。打算放信號讓手下人進來,祈白突然就攔住她。

“幹嘛!那個女孩都走了,還不讓我手下人進來?”

祈白搖搖頭,“女孩雖然走了,但是她臨走時還扔了些禮物給我們。”看來小女孩的個性還真是有仇必報,圍着柳妖兒和喚兒轉了一圈,本來已經止血了的手掌,被祈白又掐出血,在這兩人身上滴上自己的血,應該問題不大,“別讓你的人進來了,這個蟲子在院子裏晃悠,肉眼很難看到,好在數量不多,我估計她可能就像惡作劇一下。”

“那喚兒怎麽辦?”

“可別指望我背或者抱啊!我力氣小,身體弱,剛剛還出了血,已經有點頭暈了。”

柳妖兒憤憤的說道:“要是你的血有用,早知道就帶你的血過來就是了,你人來又幫不上忙,還要我照顧你。”

“姐姐,這話你可要說清楚啊,”看了看高懸的月亮,知道時間不早了,不和妖兒大姐拌嘴,擡起喚兒的頭說:“你擡腳,就是出院子這點路,應該沒問題,早點走,我都困了,這麽晚都不睡覺呢!”

柳妖兒不情不願的,抱起妖兒的腳,“我們柳歡樓做得就是夜晚的買賣,睡覺?怎麽賺銀子啊!”

祈白打算不跟她說話了,自己是不貪財的,雖說想着做些俸祿高的工作,那也只是停留在可有可無,這姐姐完全就是紮錢眼裏去了。好在喚兒身子輕盈,也是,她跳舞的而且四天沒進食了。

兩人艱難的擡到大院門口,柳妖兒看看祈白,見祈白對她點頭,示意可以了之後才打信號讓手下進來,一個抱起喚兒,祈白對妖兒拱拱手,表示自己想回客棧了,卻被祈白手下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拎着就走,好吧,有人代步自己省得自在。

“你手上的傷回我那裏處理一下,然後今天就別回客棧了,在我那裏住下,等喚兒身體痊愈了,你才能離開。”柳妖兒笑的跟個狐貍似的。

祈白心想自己這是上了賊船了啊!像個待宰羔羊任由他們把自己帶回柳歡樓後院,來了一個丫鬟似的女孩幫自己包紮了一下手之後就退下去了,祈白也沒閑着,給了柳妖兒一份藥草單子,讓人把那些藥備好入木桶煮沸,待水涼一些,讓喚兒姑娘泡一泡就沒什麽大礙了,時辰早已過了自個平常安眠的時間,祈白哈欠連連的被帶進一個客房,躺床上就睡了,雖然耳邊總會聽到琴笛奏樂聲,但還是安然入睡,一夜無夢。

☆、為美譜曲

清晨,祈白被肚子的餓意喊醒,揉揉肚子,四下看了看,是了!自己在柳妖兒的地盤,起身到走到屋外,昨晚光顧着躺下就睡,沒好好欣賞,現在看着,院子還是很大的,一個人都沒有,大家都在睡覺嗎?靠着空氣中一絲的柴火氣味,祈白沿着走道徐徐嗅到更後面的一排的石屋,有幾個人正在忙活着,湊過去看,幾個大嬸正在洗菜的切菜的看來是在準備做飯炒菜,祈白在一邊的水池洗了把臉,想問有什麽吃的沒有,就看那幾個大嬸一臉奇怪的看着祈白,其中一個大嬸說:“怎麽會有男人在這裏?”

“額!大嬸,我是你們樓主請來給喚兒治病的,我剛剛起,有沒有吃的,可以填填肚子什麽的。”

其中一個大嬸激動的過來抓着祈白的衣服,“喚兒的病是你治好的?”

“恩!現在還不是痊愈,需要靜養一段時間就會好的。”

“恩人啊!謝謝你啊!我是喚兒姑母,那丫頭我都以為沒得治了,先生你真是那啥妙筆生春啊!”

“是妙手生春!”旁邊一個大嬸提醒道。

“一群讀書少的,是妙手丹青。”

幾個大嬸就開始争吵起來,祈白只是輕輕的說着:“是妙手回春。”可惜,大嬸們的嗓門高,沒人聽到祈白的話。

喚兒姑母想起祈白說找吃的,連忙帶祈白進廚房,讓她想吃啥就拿啥,甭客氣,結果還是大嬸給祈白下了碗面條,祈白坐着嗞溜嗞溜吃面,看着大嬸們邊幹活,邊聽她們聊天,都說些昨天來的哪些客人啊,找那幾個姑娘多啊,給的銀子闊綽不闊綽啊,哪家公子其實是哪個官的私生子,什麽什麽的,聽得入神,這可以比得上茶館說書的了,雖然都是自己不認識的人,聽着八卦也覺得挺新鮮的。正聽的入神,大嬸們都住嘴了,怎麽了?扭頭一看,妖兒大姐倚着門框看着大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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