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
,您只要每天晚上不踢我就行了,雖說你最近已經很少把我踹下床了,可是嘛動手動腳還是沒少,雖然別的意義上的動手動腳是可以的,嘿嘿!”
青璇沒成想這丫說的是這事,不自然的轉過頭,假裝咳嗽一聲,“不正經,你好好的我自然不會踢你。”
“恩恩!”
之後兩天,祈白開始和柳聽旭一起測量這附近的距離,李峰也和另一位工部大人康得定,年紀稍長,經驗處事都十分老道的大叔,兩人帶回來的消息是,李村的原來位置被一位有錢人買下,現已改成一個大農場莊園,聽說是之前的地方風水好,所以不惜重金買下那塊地,對李村村民說的什麽征地公用,明明是給私用了,這麽大塊的地方就這麽沒給村民一個明确交代,明顯就是有問題了。
祈白算是明白了,這是官商勾結啊!看來有必要好好查查這一代為官者的作風問題了。青璇聽後,直接一巴掌拍裂木桌,旁邊幾個人都偷偷吞了口水,公主這憤怒值非一般啊!
“這個官商買李村地的問題就交給我來解決,祈白你們只管開渠的事情就可以了。”青璇良久才說出口,顯然是咬着牙說出來的。
祈白心想這買地的商人和官員就自求多福吧!正好自己也沒有多餘的心力去管這茬事。
在李村又耽誤了一周的時間,祈白才和工部的兩位想了個萬全的方案,祈白不是很放心動工時候的工程,想了想,這裏動工的時候祈白覺得還是自己現場監工好點。
這一周時間,青璇也把那些官員審問的一個個慘兮兮的,這是聽瑤兒說的,瑤兒說的繪聲繪色,不過,青璇沒有草率的下決定,關系者先收押,而後寫信給太子,把情況說清楚之後,就不願多呆一天了。看出青璇着急往西北去,祈白看差不多就告別李村動身了,離開之前,青璇便交代村長說是過段時候會有人來解決李村搬遷原由不明和搬遷沒有吓得補貼的事宜,多少是給大家的交代吧!
這其中,祈白也找村長商量過,問大家有沒有想要回之前地方的想法,可是好不容易要适應這邊的生活,再搬回去,村長表示已經沒有這種心力了,大家目前還是很安于現狀,只要搬遷的事情給大家一個合理的說法,能說服大家也就沒啥說的。
告別李村大家,祈白一行人就踏入西北地區,祈白很是想看看這個讓青璇時刻挂念的地方,也不知道青璇當時是怎樣到這裏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努力努力中
☆、西北九州游
步入大西北,祈白忍不住就哼起了黃土高坡,一路所見還是十分應景的。從進入的西北地區,青璇就不怎麽說話,只是四顧看着,似乎在找着,在确定着什麽。祈白很是好奇,青璇當初到底看到怎樣的風景,才有了一心要解決這邊的幹旱問題呢!
現在已近5月中旬,這邊氣候幹燥,風也是呼呼的吹着,還是挺清爽的。這邊看着房屋就不多,這人煙稀少的真的了,年年幹旱,很多人都背井離鄉到別處尋出處,也只有很多老人和小孩還留守着。
進入西北之後就是青璇一直帶路,看似很熟悉這一帶路,先是走進了不起眼的村子,房子倒是不少,已近黃昏,升起炊煙的也就幾家而已,看着時辰,只能在這裏落腳了,青璇領着衆人直接找到村長,是個老爺爺,正在他自家院子抽着旱煙呢!看到這麽多人來自家,又都是生面孔,正好奇,青璇走上前開口就說:“齊大爺,好久不見,身體可還好,齊婆婆呢?大家可都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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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稱為齊大爺的老人家,愣了愣,仔細看了看青璇,思索着:“這聲音好耳熟啊!這女娃臉好眼熟啊!你是。。。”
“小青啊!我們也有一年多沒見了。”
“啊!哦!小青啊!你可是好久沒來看我們了。你齊婆婆前幾天還唠叨着你來着,這可真是被老太婆給念叨來了,來來來,都進屋。”老人家熱情的請幾個人進屋,因為房屋不算大,也就青璇、祈白、瑤兒幾人進屋,其他人都在屋外候着。
齊婆婆也從廚房出來,看着一院子的人,還被吓了一跳,進了屋子,又看到幾個生人。
青璇看到齊婆婆進來,連忙起身,跟齊婆婆問好,齊婆婆眼神沒齊大爺的好,看了半天才認出來,青璇有點害羞的給兩位老人介紹祈白,“這是向祈白,是我的,我的,”
“夫君,我是小青的夫君,齊大爺,齊婆婆,二老好啊!”祈白看她哽半天也沒說出口,只好接過話茬,話說介紹你家親愛的有這麽難以啓齒嗎?這個要記下,以後得讓青璇克服了。
“咦?這小娃看起來好小啊!真的是你夫君?”齊婆婆先是不信問出口。
“我比小青年紀是要小,但确實夫君無疑的。”祈白拿出自覺是最無害的笑容對着兩位老人,齊婆婆愣愣的點了點頭。
齊大爺倒是哈哈笑着,說:“好好!你們難得來,老婆子準備些好吃的,好好犒勞小青她們。”
“不用,齊大爺,不用張羅,我們也帶了些食物,還是老樣子,我們住在北邊的空房子裏就可以了。”青璇想制止的。
“那怎麽行,好不容易來一趟,你這是要嫌棄我們是不是,不要再說,屋外的那些朋友,你也讓他們留下來一同用餐,老婆子快去準備啊!”齊大爺氣呼呼的看着三人,一副不聽我的就跟你們急,青璇沒辦法只好聽他的。
出了屋,讓幾個侍衛去打掃北邊的幾個屋子,祈白自告奮勇要幫忙準備晚飯,結果才進去就被婆婆趕出來了,說是怎麽可以讓客人做事,瑤兒進去幫忙倒是沒給轟出來,祈白郁悶了,這年紀歧視又加上性別歧視了?走出院子,拉着柳聽旭沿着村子到處走了走,這個村子不在開渠河道範圍,不過,距離也不遠就是了,祈白擔心西北的地質太酥松不适合開河道,不過這才進西北地區,看村子附近的地質還是可以的,但是人怎麽這麽少呢!
晚飯時間,祈白借機問了齊大爺,原來是,前年大旱是歷年最嚴重的一回,好多別的州的人都往這邊避災,本村也受旱災影響,收成也不好,到這邊躲旱災的人太多,給本地帶來太重的負擔,一度出現過搶糧的□□,官府鎮壓之下,好多人都被抓去了,雖然去年放了一撥人回來,朝廷也發了一些救濟的物資,畢竟當時人多,還是不夠這些人消耗的,也就有些人往南邊遷走了。
看來旱災的影響遠遠超過了祈白所想的,這才進西北,到後面的州縣還不知道是怎樣的模樣了。心裏暗嘆,就目前來看青璇如此在意也是情有可原了。
飯席間,青璇本想開口和齊大爺說自己已經在想辦法解決旱災的問題,被祈白制止了,青璇不明所以的看着她,晚上二人聊天,青璇問祈白為什麽不讓自己說開渠引流解決旱災的問題。
“娘子啊!這個事情還沒有百分百的把握,皇上還在等我們消息,我得把一路上的情況好好的寫成折子,好讓皇帝看過之後就立馬答應下來,這樣你再跟村民說也不急啊!這樣你給了他們希望,要是皇帝不答應,這不是又讓他們失望了嗎?”
“父皇怎可不答應,我一定要讓他答應下召開渠之事。”這話說的是霸氣,不過這您要是皇帝肯定是你說的算了呀!
“青璇,凡是總有萬一,我是從來就不做沒把握的承諾,還有所謂的一定的,下次的,什麽的,最讓人讨厭了,你要辦到還好,辦不到的話,人家寄托在你身上的希望就變成失望了,我嘗過多少次失望,很明白失望是讓人很傷心的。”幽幽眼神望遠,也不知道是想起以前的什麽事情了。
“祈白,話雖如此,可是這事我是勢在必行的。還有,你也才十六歲,可有時候說出來的話總是不像這個年紀該說的話。”總是到這樣比較嚴肅的話題,祈白給人感覺就乖乖的,不似平常的陽光開朗,整個人好像籠罩着陰郁。伸手撫平祈白下意識皺起來的眉頭。
祈白反手抓過青璇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我天生有才啦!你們老說我年紀小,我身體年紀是沒錯啦!不要歧視年紀小的好不好!你放心,我對你所說的皆是真心,我不會做口頭輕易的承諾,但是你要相信我,只要我說出口,就一定會辦到。”祈白已經換回平常笑呵呵的臉。
青璇慢慢抽回手,聽了祈白這些話,心裏暖暖的,不過,看到她的笑,又忍不住用手捏她的臉頰,“我當然知道你對我好,只是你很少說自己的事,更甚少顧忌自己的感受,你以後要多跟我說說你的事,不要老是這樣沒心沒肺的笑,讓我很想打你。”
“這可是我的招牌笑容,哪是什麽沒心沒肺,等這事解決之後呢!回京都之後,我會跟你慢慢說一些我的事情。”
因為,齊大爺村子不在開渠的河道要勘察的範圍,第二天,青璇他們就早早離開,告別之前青璇還是對齊大爺說,自己一定會想辦法解決旱災的,祈白聽到她說的話,青璇還是青璇啊!自己最喜歡的。
接下來的行程就很吃緊了,因為開渠範圍的村莊越來越少,路上的人煙也很稀少,雖說不熱鬧了,不過,這次是公幹,不是游玩,祈白按照地圖找了些當地人,問清楚就立馬去勘察,一路上,青璇還去找了一些熟人,看來她是沒少走這一帶,熟悉地形産看清楚之後,青璇就對當地的一些官府撂出身份,讓他們等着诏命,開渠的标記已經做好,到時候找當地的百姓和官府人員立馬就開始動工,幾個州的官府可沒遇到這麽大官過,加上祈白的西北巡查使的名號可不是封的好聽的。
勘察接近尾聲,祈白就開始寫折子,柳聽旭和康得定也同時在準備着,祈白打算讓柳聽旭帶着三個人的折子快馬回京都,同時自己也動身去乾州,準備中端的動工事宜,這邊西北九州就交給經驗老道的康得定來監工,柳聽旭回京都得到皇上肯定之後就馬不停蹄的往開渠先端的渡口州縣監工那邊,這樣三管齊下的同時,讓各州府之間的相互配合也就可以加快很多速度,這也是祈白一早就考慮好的,照着一路做的記號,只要不出什麽子意外,一個月多月搞定不是沒可能的。
青璇明白祈白的用意,柳聽旭出發前也交給他一封信帶給太子,讓他幫忙安排好,盯着父皇,诏命一下就立馬安排人通知各個有關系的州府。
祈白先帶李峰前往乾州做準備,青璇還要在西北九州待到皇帝的诏命下來之後,這邊一安排好就去找祈白。走之前,祈白依依不舍的拉着青璇的手,好不願意放開,不過,轉念一想也就最多半個月的時間,忍一忍就是了,青璇難得主動的親了口祈白,可把她樂得找不到北。
托這次外出的福,祈白的馬術是進步不少,一路和李峰快馬奔回乾州,一路上經過的州縣也去打了個招呼,順帶再确認了一下開渠的标記,這樣路上也耽誤了點時間。回到乾州,祈白沒去過,李峰來過,也算是輕車熟路了,這回祈白就不走低調路線了,高調的宣布自己身份之後,就讓人找來州縣人員還有施工所用物資的材料都先過問好,诏命一旦下來就開始。
此事,不光青璇了,祈白也是勢在必行了,自己折子裏都把利害關系說的很明确了,加上工部的折子,這事該是成的。
作者有話要說: 啊!腦細胞損傷慘重
☆、動工開渠
祈白到乾州約過一周之後,京都的诏命就下來了,還有相應的資金也一同下來,祈白樂滋滋的喊着號子呼啦着一群人開始了每天的開挖工作,祈白每天必到現場指導監督,從不間斷,乾州的官員開始幾天還裝裝樣子跟着祈白一起,後面就堅持不住了,可是聽說祈白每天必去之後,心知不妥,也只能學着祈白每天都去現場。
待青璇趕到乾州的時候,已是诏命下來過後十天,祈白整天混在開渠工事中,青璇趕來的時候,在人群中找了好久,祈白有人來通知自己說是公主到了,急忙忙的跑過來,公主和瑤兒卻一臉不認識的表情,咦?只是半月未見啊,用得着這樣嗎。
瑤兒半天說出話:“驸馬,您這些天是怎麽了,怎麽曬得這麽黑了,都要認不出您了!”
黑?祈白想了想,估計是這些天給曬得,也不照鏡子的自己,有那麽黑嗎?疑惑的看向青璇,有那麽黑嗎?至于都不認識自己的樣子。
青璇嘆了口氣,“你不會是每天都頂着大太陽在這裏監工吧!”摸了摸祈白的臉,“瘦了些!我不在就不好好照顧自己是不是!”
“額!這大太陽我也沒辦法呀!快到夏天了嘛!都會瘦一點的。”祈白拉着青璇往一旁陰涼處走去,“西北九州情況怎麽樣?你都交代好了?”
“恩!康大人在那邊,應該是不會有問題的,倒是你,我一來就給我這麽一個驚吓。”
“有那麽黑嘛!”祈白摸了摸臉,自己以前也很少這樣曬得,這才十多天的大太陽,就被說的這麽黑,看來得注意了。
“以後出來記得不要在太陽底下多待,接下來的大太陽天氣還有好多些日子,可不能再這樣曬了。這邊情況如何?”青璇替祈白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叮囑道。
“哦!目前的進度還是不夠快。”祈白想到自己光顧着把現場的情況調查清楚,還有考慮到盡快進入開工這些事,可是這時代沒有大型挖掘機械,這全靠人工,速度真是不如自己想的,可是要自己想辦法造一個出來,時間也來不及,看來還是自己思慮不周。
青璇來乾州之後,祈白就更加賣力了,不過,現場很多百姓都和祈白熟悉,也知道這個年輕的驸馬爺是一點架子也沒有,青璇來之後,大家更是對這兩位的日日堅持到現場幫忙的精神很是佩服,還有就是很親和,一點也不會擺出上層人的架子,跟大家見面也都是有說有笑的。
祈白打算先和康得定的西北地方的開渠合并之後再去和柳聽旭彙合,和康得定的西北部分的河道打通之後,沿道的标示也因為河道建好而明顯好認,一衆人往渡口的先端,柳聽旭負責監工的部分,這邊的工程進行的就要慢的多了,挖好河道之後,就是用泥沙加固,目前正處于這個階段,祈白天天和柳聽旭一同去,在最後接近渡口的位置已經加固好,當天傍晚,祈白看着天,陰沉沉的,晚上可能要下大雨,忙吩咐人把這幾天才加固好的兩岸河道再進行加固,這大雨一夜之後估計是多少有點影響,不過,祈白沿着河道看過,都已經基本結固的差不多了,應該影響不會大。
回到住處,青璇到這邊之後,祈白并沒讓她每天都跟着去,不過,這才進門,聽說祈白回來了,首先出來迎接自己的不是青璇,是一個糟老頭子,祈白一嗅到他身上的氣味就躲得遠遠的,害的李峰還以為是刺客呢!連忙出手阻止,結果還沒近身那個老頭就被踢飛了。
“小混蛋,這麽久沒見師傅,才一見面就這麽對我啊!”老頭子一個飛身就落在祈白身邊,伸手就捏着祈白的臉蛋,祈白直呼痛。
“師傅啊!你怎麽來了,我剛剛還以為是什麽人呢!吓到了所以就跑的,不是沒認出你來嘛!”
“就你這狗鼻子還會不知道是我!啊!”
“您輕點,疼的。”
“祈白!還不讓你師傅進來,過會該用晚膳了。”青璇從裏面走出來。
祈白的師傅,名為了無,這個糟老頭也不知道多少天沒洗澡了,一身臭味,不過祈白還是嗅出他特有的藥草味,“師傅,您先去洗浴一下可好,這樣髒兮兮的,是有多久沒洗澡啊你!”對一旁的李峰使了使眼色。
了無表示暫時不為難祈白,這許久不洗澡,也渾身難受的慌。
祈白捂着被捏得發燙的臉頰,疑惑的看着青璇,“這老頭什麽時候來的,他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青璇幫祈白揉了揉臉,笑道:“你師父也是剛剛到沒多久,不過,真不愧是你師父,他從天而降的,門口的侍衛不讓進,他就直接跳進來的,我還跟他過了幾招,當然,不是他的對手了,他說出你的名字,說是你師父,我也聽你說過他,就留他在這裏”
“咦?他沒有傷到你,還是老樣子這麽我行我素。”
“沒有,不過,你師父武功這麽好,你怎麽就沒學到個一招半式的。”拉過祈白在正廳坐下,瑤兒已經端上茶水。
“我體質不行啊!也想學來着,基本功我都沒法學會,所以才跟師傅學醫術的撒!老頭有沒有問你什麽話,為難你什麽的。”
“沒有,他大概也聽說你和我的事了,但是他好像并沒有表現出太多驚訝,好像覺得理所當然,他知道你是。。。”因瑤兒在青璇并沒有說明。
“他看着我從小長大,當然了解我的。”祈白明白她想說的是不是自己的女兒身的事,自己從小就是師傅給自己治病的,當然知道。
“不愧是你師父了,居然可以接受。”
“嘿嘿!不過,他這次來,我倒是沒有想到,這個臭老頭,想想也有大半年沒見,也是時候了。”
“他是你師父,不要老是臭老頭的喊。”青璇點這祈白的額頭,不懂尊老。
“我都是這麽喊他的,他也習慣了,他為老不尊。”
“誰為老不尊啊!”了無換了身幹淨衣物,洗浴之後,整個人都幹淨精神多了。
“師父啊!沒人說你啊!話說你突然過來,整天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一年也難得見你一次!這次打算待多久?”祈白很是恭敬的給他奉茶。
“我為何而來你還不知道,不過,看你這樣。。。”了無直搖頭,不知道想表達什麽。
用過晚飯,祈白就和師傅兩人在書房說話,了無一上來就是老規矩,給祈白把過脈之後,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師傅啊!您這是啥意思?”
“身體沒有什麽不良的,就是你最近操勞過度,要注意,哦!還有,不要縱欲過度!”
祈白直接一口茶水噴出,這話說的,“不過,師傅啊!你說這都是女子要怎麽生娃啊!”
了無一聽直接被口水嗆到,“臭丫頭!你還真敢問啊!不過,我看那公主對你還不錯。”
“嘿嘿!那是,我選的媳婦啊!師傅,你有沒有研究過啊!女子之間到底能不能咧?”
“不感興趣,沒研究過,把手伸過來。”
祈白乖乖的遞出右手,了無給祈白撸起袖子看了看,氣憤的一巴掌拍在祈白手臂,“你沒事曬這麽黑作甚!”
“又被說,有這麽黑嗎?”
“你臉蛋曬得這麽黑也就算了,手背,手腕,手肘是怎麽回事,你都是怎麽幹活的啊!”
“天氣這麽熱,當然是卷起袖子地幹活啦!”
“好意思說!這樣我怎麽找血管啊!怎麽抽血啊!本來你血管就細的不好找,還曬得這麽黑。”了無越說越氣,雙手捏着祈白的臉頰,□□夠了之後,“我這兩天調一些白膚的塗膏,你給我每天都塗着。”
“咦!師傅,那你多調一些,我家公主這些日子也曬黑了不少,我也想給她用用。”祈白給了無按摩肩膀拍馬屁。
“有了媳婦就不管師傅了哦!”
“哪有!趁這機會,師傅你多待些日子。”
“等我把你皮膚整白些許之後,抽到血,老頭子我就走。”說完,了無就潇灑的走出書房。
祈白的血的功效她師傅是最清楚不過了,畢竟把自個培養成這樣體質的就是他老人家了,從自己的血似□□似補藥,師傅就會過個大半年的時間來抽點自己的血做實驗,一方面也想解決祈白這種體質弱的問題,一方面也想作為更多藥引,主要是為了改善祈白的體質,師傅這方面倒是沒少操心,雖然一年也就見個一次兩次,不過,在抽血的時候,師傅還是很講究的,不會随意割傷自己什麽的,這一點倒是讓祈白很是暖心的地方。
回卧室的時候,天空就開始閃電雷聲滾滾,看來是一場大雨要下來了。青璇還在等着祈白,看祈白進來,就放下手上的書。
“你師傅個性還真是獨特,難怪會教出你這樣的徒弟了。”
“額!我要先說清楚啊!我這是天生的,跟師傅沒關系的,小時候可沒少被他荼毒,第一次去青樓也是他帶的,去賭場也是他帶的,第一次喝酒也是他教的,那時候我也才十二歲耶!你覺得這樣的師傅,俺要怎麽尊敬他呢?”
青璇額頭的青筋跳了跳,有點明白這祈白不正經的個性是怎麽來的了,多少這個師傅的影響肯定是有的。
窗外,雨水敲打窗戶,肆意落下的聲音,祈白合上窗戶,這大風大雨的,希望河道兩側的泥沙堤壩沒有問題,不過,這悶熱的感覺總是不爽,有話說的好越是擔心的事就容易發生。
“祈白?怎麽了?”青璇看祈白呆呆的站在門口看着天。
“沒什麽!就是在想這以後的工程,也快要結束,結束了咱早些回京都,離京太久,有點想回家了。咱的家,驸馬府。”祈白拉着青璇就往床上躺着。
“嗯!待這裏的事情解決之後,就回去吧!”青璇拍着祈白的臉,祈白點了點頭,兩人便相擁而眠。
作者有話要說: 求雨啊!求降雨涼快
☆、祈白的憤怒
翌日,祈白到開渠的堤壩時,才到現場,就看到每個人都急急忙忙的,顯然是出了什麽事,一本地官員看到是祈白來了,連忙過來報告說,河道上出事了,祈白心下一驚,連忙跑去看,就見原已被泥沙固定好的該側的堤壩出現塌陷,對面河道的堤壩确實完好無損,對面河道的堤壩先于祈白所站的這一側完成。
祈白問這個官員:“有沒有人員傷亡?塌陷的距離有多長?塌陷的原因有沒有查明?”
“塌陷是盡早淩晨發生的,并沒有人員受傷,塌陷的長度和原因已經派人在查了。”這個官員看祈白的臉色就不敢多說話了。
柳聽旭急急忙忙趕來,一到祈白身邊就跪下請罪,“下官監督不力,以致于發生塌陷,還請巡查使降罪。”
祈白心煩起來,事有先後輕重緩急,“請罪什麽的先放放,把塌陷原因給我調查清楚。”說完就沿着河道走起來,沿路的百姓都在看熱鬧,祈白對柳聽旭說:“今天就不開工,讓他們都散了,留下負責現場的人給我把現場的情況報告清楚。”
柳聽旭領命去安排了。
昨天的大雨過後,這堤壩就被雨給沖塌陷了,這也太不結實了,對面河道卻沒有問題,看來不在地理問題,這泥沙混合裏面肯定有問題,祈白沿着河道一直走,大雨過後的太陽曬人,祈白也沒多管。
柳聽旭就乖乖的跟在後面,看祈白一路上一句話也不說,臉色确實越來越冷漠嚴肅,這和之前的印象差的太多,看來這驸馬爺的怒氣不是一般,柳聽旭也只能在一邊開始着手調查。
祈白讓人挖開塌陷的部分,仔細對了對這泥沙石子裏的成分,回頭問柳聽旭:“你有沒有檢查過現場用的這些石材,都是符合規定的嗎?”
“開工時我有核對過,之後沒有聽現場的人說有過更換或者物理什麽的,之後是沒有再核對過,屬下失察。”柳聽旭也隐約感覺可能是這個問題。
“你去查一查是誰負責這一塊的,還有各材料的進出情況,廠家是誰,這些信息都要。”祈白看了看這塌陷的範圍,從渡口開始往後走着,越往後祈白心裏就揪着難受,這要重新動工又要耽誤很久的時間,西北九州那邊本來就開始進入旱季了。總算走到塌陷的開端,這邊勘測的人也把距離算出來,把數字告知了祈白,兩公裏的距離,這些天的辛苦都白費了,一想到這之後又要重新開挖動工,祈白就頭發疼。
柳聽旭趕來通知祈白自己調查了石材來源,之後就帶人去廠家調查,說是調查情況會整理出來告訴祈白,祈白就帶人回縣城等着柳聽旭的消息。到了用午飯的時間,也沒人敢上來問祈白,都被祈白冷着的一張臉吓得不敢說話。
李峰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己主子這個樣子,看那邊下面的官員欲言又止,看了看時辰,硬着頭皮走到祈白身邊,“爺!該是用午膳時間了,您看。。。”
“我沒胃口,你們吃吧!”祈白平靜的說道,眼睛看都不看李峰,直直的盯着大門的方向,李峰無奈只能讓人奉了茶在祈白的桌子上,可祈白看也不看。
兩個時辰後,柳聽旭風塵仆仆的進來,跟着進來的還有本地的縣官和州長,還有幾個商人模樣的,一看祈白這架勢,都知道,這小驸馬和巡查使大人的怒氣不小,柳聽旭上前把一本簿子放在祈白的桌上,“大人,這是開渠以來的石材進料的記錄,裏面又時間還有量和商家信息。下官按照現場勘測的塌方距離算出了這段河壩的施工時間,找到對應的各材料商家,結果找出了有一家的石子材料沒有按照要求規格給我們,因為要求的石材出現供貨不足,于是便做出了這渾水摸魚之事,其中混了很多其他的石子材料,這是我到這家石子商家現場找來的,他們當時就是用這個渾水摸魚的,聽說河壩出問題,這家廠子的老板也慌了,沒想到我們來的這麽快,我還沒怎麽問就自己招了,如何定奪請大人明示。”
祈白慢悠悠的翻着石材進料的簿子,下面跪着那位老板都已經吓得渾身不停的哆嗦,就聽祈白輕輕開口:“這主要原因是這位廠家老板沒有按照我們的要求供貨,那請問現場驗貨的人呢!現場使用的工頭也沒有發現這批進貨的材料不一樣了嗎?這要怎麽解釋呢?”話音才落,一旁站着的縣官和現場工人的工頭老大‘啪’的就跪下來了,異口同聲的說:“小的有罪,請大人降罪。”
州長慢半拍的誠惶誠恐的說着:“下官失察,下官有罪。”
祈白看都不想看這些人,一出事只會說這些話,對于怎麽處治這些人,祈白還真是不知道怎麽好,手指頭敲着木桌,對柳聽旭說道:“按照規定,你重新安排進料,這塌陷的要立馬開始重新修建,你去安排一下。”柳聽旭領命就出去了,祈白看了看這幾位跪着的,“你們幾個就同我一起去現場,怎麽處治你們,先記着,待這問題解決之後,造成多大的損傷,你們等着處治就是了。”
“是。”幾個人低聲應着,大氣不敢出,抓不準祈白這到底是想怎樣。
祈白站起身一瞬眼前發黑,甩了甩頭,李峰看他臉色不對,想問他是不是身體不适,祈白對他搖了搖頭,然後站定身形後,眼前恢複清明,就領着這幾個人,讓他們在現場幫忙幹活,目前首要的是把塌陷的地方重新修建好。
李峰一臉擔憂的看着祈白,只覺他臉色一直就不好,說是怒氣導致的,但是這愈發蒼白的臉色,讓李峰不敢離他半步遠,可偏偏祈白還頂着大太陽指揮這一衆人幹活,李峰勸了他幾句,都沒聽進去,又過了一會,李峰正想着要不要找人去把公主請來,就驸馬目前心情,估計也只有公主說的話他能聽進去,結果回頭看祈白的時候,就看他直直的倒了,連忙扶起他,旁邊的官員也圍過來了,李峰連忙扶他到陰涼的地方,旁邊的人遞來水,喂了點水進去,可祈白雖然剛剛暈倒,意識還在,不是很配合李峰。
柳聽旭聽聞驸馬爺暈倒了,連忙跑來,看祈白臉色蒼白,渾身冷的吓人,這大夏天的體溫怎麽會這麽低,“快!帶驸馬去看大夫。”
“不用。你們,咳!不要圍在這裏,都去幹活,我又沒什麽事!”
李峰看了眼柳聽旭,柳聽旭對他點了點頭,命人找來馬車,扶着祈白上了馬車,祈白實在是渾身無力,只能任他們處理了,看來這群人是不打算聽自己的了,就對李峰低聲說:“回住處,我師傅在,他是大夫。”說完就暈過去了。
李峰急急忙忙駕車往住處去。
青璇這邊并沒有收到任何關于河道的消息,因為祈白讓人下了封口令,在通報出來之前不能随意議論這件事。
了無師傅把做好的白膚藥膏準備好,等祈白回來就對她用,見青璇在外面院子坐着,想着無聊就湊過去,給青璇講祈白小時候的事。
青璇很是感興趣,因為祈白只是随口提到過,并沒有細說過。
“祈白她啊!我遇到她的時候,也就三四歲的樣子,在一個破敗的荒山上的廟,那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