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5)
思的別開頭。
祈白還想問她世外島是個怎樣的地方,一個炸雷般的聲音出現。
“冰衣,總算讓老娘找到你了,你給我跑啊!”一個粉紅的身影直直撲向冰衣。
“你,你這女人,怎麽追到這裏來了。”冰衣閃開身往一邊躲去。
祈白呆呆的看着,手上的瓜子都吓掉了,這,今天的來人真多,眼前這家夥怎麽來了,感覺是不是在做夢。
青璇拍了拍祈白的臉,“別揉眼睛了,是本尊,是真的。”
“靜。。小遠?”
正在和冰衣糾纏的靜遠聽到熟悉的聲音,回頭一看,這不是祈白嘛!女裝的樣子自己頭一回看。
“哇!祈白,好久不見,你怎麽在這裏,你這衣服真好看,穿的好适合啊!”靜遠立馬轉而奔到祈白面前,一下就把祈白撲倒在地。
冰衣一臉驚呆的表情,難得正經的她也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幾個月前,她是在北芳國找藥材的時候遇到靜遠的,這女人不知道怎麽的就纏上自己了,硬是要自己做她夫君,為了躲避她回到唐黃國,沒想到這女人居然追來了,再看她的反應,顯然她竟然也認識小白,這女人的身份自己是知道的,突然間,對這個小白目前的身份有了想要探聽的好奇。
青璇看靜遠這個女人緊摟着祈白不放,沒辦法只好上前拉開她們,低聲對靜遠說:“我們是偷偷出來的,注意你的語言,不要暴露我們的身份了,尤其是祈白,你叫她白便是。”
靜遠點點頭表示知道啦!不過,一看到祈白的女裝打板,還是忍不住摟着祈白的腦袋。
“好啦!可以啦!小遠,你怎麽跑到這裏來了?”祈白拍着身上的灰,也替靜遠拍了身上的灰。
“我,”靜遠轉頭看着冰衣,狠狠瞪着她,“我是來找她的,她個負心薄意的人。”
冰衣被靜遠的話嗆得臉通紅,看着衆人都看着自己,連忙澄清,“我和她什麽都沒有,你這女人,不要含血噴人啊!”
祈白偷偷拉着靜遠的袖子,在她耳邊說:“靜遠啊!你怎麽遇到她的,你有沒有發現他應該是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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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她他啊!我知道嘛!不久喬裝打扮了一下,男女你姐我還會看不出來,你當我這眼神是裝飾用的啊!”
祈白用着驚喜的小眼神看着她,“你喜歡她?”
“不喜歡我追上來幹嘛!”靜遠很不屑的看着祈白,“我不在你身邊,看你怎麽笨成這樣,為你的智商捉急。”
祈白不願搭話了,看了看冰衣,覺得這人看着也不錯,可以靜觀這兩人的變化。
☆、目标冰衣
靜遠的到來,讓這個隊伍變得熱鬧非常,祈白也很久沒見她,兩人在一旁自顧自的聊起來,青璇則靜靜的坐在一邊,兩人聊到忘他各種青璇沒有聽過的詞就開始呼出,冰衣一臉奇怪的看着祈白,她可不敢貿然說話,好不容易靜遠不來纏着自己,可不想多說一句話引火上身。
聽聞祈白和青璇到這邊是來治病的,祈白只是淡淡的說自己這腿行動不大方便,這芳姨帶自己去哪個叫什麽世外島的找人治腿。
靜遠瞪着青璇,說道:“你不是說會照顧好她的嗎?那她的腿是怎麽回事?”
“不,小遠,你聽我說,這不怪青璇的,是我自己不小心,她因為被我迷暈了,這不怪她的。”祈白立馬替青璇解釋。
“白,別說了,我是沒有照顧好你。”青璇沒打算推卸,是自己沒有看好祈白,才讓她吃了這麽多苦。
“你就會護着她,你說,你這腿還能治好不?”靜遠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着祈白,這丫真是有了對象真個人都只顧媳婦了,白了她一眼,憤憤的說道:“妻奴!”
芳姨這個時候開口了,“我們上島找我朋友,他一定可以治好的。”
“我也要去。”靜遠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這怎麽可以少了自己,而且,聽祈白說這個冰衣是那個島主的徒弟,自己怎麽能夠錯過。
“你去幹什麽!”冰衣一聽到靜遠也說要去,立馬出聲反對。
靜遠無視她,可憐巴巴的看着芳姨,怡芳看出她對自家這個冰衣有興趣,而且又是白的朋友,不好拒絕,而且,也十分好奇冰衣和這個丫頭之間發生過什麽,深有看熱鬧的心思。
“既然是冰衣和白的朋友,那多一人也沒關系,冰衣啊,你到時候跟你師父說一聲不就是了。”
“可是。。。”冰衣還想做最後的掙紮。
“沒有可是。”靜遠湊到怡芳身邊,“芳姨,您好,我叫靜遠,您叫我小遠就行,我是冰衣的女人,請多多指教。”
祈白和冰衣兩人可同步了,聽到靜遠這麽說同時噴出口裏的茶水。靜遠一臉鄙視的看着這兩家夥。
青璇體貼的給祈白一塊手帕擦嘴。
“冰衣,我們今天可以上島嗎?”怡芳問冰衣。
“芳姨,在來的路上我已經去看過,這幾天風太大,我們要等這趟風消停一會在坐船出發。”
“那我們先去客棧吧!你們兩一間房可以不?”芳姨已經在使壞了。
“可以”靜遠堅定的點頭。
“不可以。”冰衣拼命的搖頭。
“我又不會吃了你,幹嘛那麽怕我。”靜遠質問着冰衣。
冰衣不說話,祈白偷樂,在靜遠出現前還覺得這個冰衣人聽冷酷的,這靜遠一出現就好慫的樣子,好好玩,只是祈白忘了自己在青璇面前的模樣。
客棧當晚,芳姨單獨把祈白叫到客棧後院,樹下一個小石桌邊,怡芳獨自喝着酒,看祈白下來,讓她過來坐下。
祈白坐下許久,芳姨就這麽看着祈白,也不說話,祈白被看得渾身不自在,“額,那個,芳姨您找我什麽事?”
怡芳放下酒杯,“你說你沒見過你的父母,從小是跟着師父長大的。”
“是呀!”
“你的名字只是單字白嗎?姓什麽?”
“額…我,”怎麽辦,青璇說過不能暴露身份,所以才讓自個穿女裝的呀!
看祈白一臉為難,怡芳自顧自的說:“今天那個姑娘一見你就喊祈白,青璇的身份我是知道的,當朝二公主,她的驸馬爺目前下落不明,雖然我從不關心朝廷的事,但是青璇驸馬的名字我還是知道的,向祈白,祈白,有這樣的巧合嗎!”
怡芳一臉嚴肅,祈白自知無法再隐瞞,只好招了,“我是向祈白,也是青璇的驸馬。”
“你不是下落不明嗎?”
“我因為受傷的緣故,被人救起,直到傷愈才回京都,也就是年前不久的事,青璇不想讓她父母知道我已經回來了,所以就帶我出來到處玩耍,因為她一直都想治好我這腿,我師父也是大夫,他看過之後都說希望不大,而且我也沒覺得什麽,您這麽關心我這腿倒是讓我很感謝。”
怡芳聽完之後,用手撫頭,“問題不是這個,你是女子對吧,青璇也是女子對吧,你們兩個女人成親結為夫妻,這,這,”太過于驚訝已經讓怡芳沒法好好說話了。
祈白拉着她的手,“芳姨,在你們看來确實不能接受,可是喜歡的人在一起這有什麽錯嗎?我們又沒做錯事,我愛她,她也愛我,為了名正言順在一起,成親不是應該的嗎?”
“這你女子的身份暴露的話,皇帝會放過你嗎?你就沒想過,被知道之後被砍頭了?”
祈白想了想,“這個嘛!其實青璇的哥哥,當朝的太子已經知道我是女子的身份了,但是他卻一句話也沒有說,他是一個很好的人,很為妹妹着想的人。”
“太子已經知道你是女的了?他就沒告訴皇帝?”
“沒有啊!他人很好的,答應會為我保密的。”祈白看芳姨為自己擔憂,傻傻一笑,“芳姨,謝謝你為我擔心,可是,就為了這可能也許不可能發生的事就讓我放棄自己喜歡的人,這我是做不到的,我和青璇兩人也好不容易才過上平穩的小日子,在一起的時候也沒少發生困難的事情,我們都一路一起過來了,芳姨,你就不用擔心了。”
怡芳聽着嘆了口氣,“你這個性要說像真是像。既然,你們已經在一起了,我也沒什麽好說的,你自己多注意就是。”
祈白偷着笑,“芳姨,你還說我呢!冰衣不是女孩嗎?小遠也是女孩,現在我們家小遠盯上冰衣了,她們也是女孩,你就沒想過要阻止一下。”
“她們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呢!”
“要是有了一撇,你再阻止估計就晚了耶!”
“她們跟你不一樣。”
祈白不滿的噘嘴,“有什麽不一樣?”
“你那對象是公主,要是身份暴露那皇帝能饒了你,這丫頭不是說她家事地主嗎?這事鬧的再大也沒關系。”
“地主,确實是地主,老大一個地主了。”祈白心想,皇帝家,一個國家都是她家的,既然靜遠沒說,祈白可不打算多嘴,可還是不免偷樂,這對象都是公主,也算是一種緣分吧!有機會找冰衣好好聊聊,看看她是怎麽想靜遠的,自己可以幫忙撮合她倆,有同伴就有統一作戰的隊友啊!
“嘿嘿!芳姨,您說她倆有戲沒?”
怡芳砸吧砸吧嘴,“這靜遠小丫頭找的很好看,個性雖然強勢點,但不壞,我喜歡這樣的。不像你家青璇,一整天都說不了幾句話的。”
“說她倆呢!關青璇啥事啊!”
“哼!我一路過來,就覺得你倆奇怪,親密無間的。”
“都說現在談的是冰衣和小遠。”祈白求放過。
“冰衣是小時候被她師父撿回來的,做事都過于成熟,也不茍言笑,是個容易認真努力過頭的孩子。唉!”一說到冰衣就掩不住的心疼和嘆息。
“哦!也就是十分單純喽,得讓小遠多下點手段。嘿嘿!”
看祈白已經在那裏冒壞水,怡芳直敲她頭,“你可別出馊主意啊!不過,我贊成用堂堂正正的方法去追取,看到喜歡的人豈有不去追求的道理。”
“對吧!我就知道芳姨是同道中人。”
怡芳鄙夷的看着祈白,“誰跟你同道中人。時辰不早了,我送你上樓休息去吧!”
“不要緊,我再坐一會兒,您先上去吧!”
怡芳點頭,“夜間涼,不要坐到太晚。”
“恩!”
祈白端起怡芳留下的酒,小酌一杯應該不要緊。
“喝酒也不喊我啊!”不知道什麽時候小遠出現在祈白身後。
“坐啊!”
靜遠大大方方落座,毫不客氣的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兩人碰杯。
“你說咱倆真是有緣,在這裏都可以遇到。”
“是呀!”
“小遠,你說你穿到這邊來的時候,是公主落水奄奄一息,你的靈魂就穿到她的身上的是吧!”
“是呀!怎麽了?有心事,老實交代。”
祈白猶豫着,“我最近,也不是最近吧!有事看到一個很眼熟的場景或者景色,我會覺得好像自己在哪裏見過,我覺得是這副身體以前的記憶,在我存在于這個身體之前發生的事,為什麽我也會覺得很熟悉呢!”
“這個啊!我也有過,你想,這個身體本來不是我們的,身體記憶肯定有的,遇到熟悉的能想起來就想,想不起來別勉強。畢竟,我們還是我們啊!”
祈白不語,仔細回味着靜遠說的。
“唉!你的個性就是太愛鑽牛角尖了,順其自然就是,現在存在于此的就是我們,你這樣想好啦!這個身體是我們,裏面也是我們,屬于身體的記憶,也是屬于你的。你是想起小時候的事情了?”
“恩!最近熟悉感特別強烈,總是會突然出現好像我見過到過的熟悉感。我就覺得很在意嘛!”
靜遠聽不下去了,再繞下去,自己都要糊塗了,一手捏起祈白的臉,“不要在意啦!既然我們都在這裏,就好好珍惜,想那麽多沒有用的。”
“恩!話說,小遠,你怎麽盯上冰衣的呀!”好奇的小眼睛眨呀眨!
“我可是第一次遇到對我這麽不感興趣,而且還敢把我扔下不管的人。”
“你第一眼就知道她是女的?”
“那當然,我這麽聰明。”
“她知道你身份嘛?”
靜遠點頭。
“那你父皇母後會同意你嫁個女的?”
“你都可以娶公主,還管我找女驸馬啊!”
祈白呵呵傻笑,好像自己确實沒啥說服力。
“她就一個呆子,我這麽個美女主動往上貼,無動于衷也就算了,還拒之千裏一副我是瘟疫一樣的表情,想想就氣人。”
“小遠,你好歹也是戀愛達人,你也該知道這樣逼一個人是沒有用的,你應該若即若離,給她一種神秘感,這樣太強勢的逼迫她,她肯定會有一定的反抗心理,她沒談過對象,很單純,你只要略微使些手段,不要逼得太緊,慢慢來,等她慢慢入套,你再來一個美人計,生米煮熟飯就可以了。”
“哦!那你看,我明天開始要不這樣好了。。。”
祈白和靜遠在樹下密謀大半個晚上才回房,冰衣毫無察覺的做了一晚噩夢。
☆、突如其來
接下來的幾天,靜遠開始刻意疏遠冰衣,整天不是和祈白青璇一起出門游玩,就是幫芳姨打下手給人看病什麽的。
直到坐上世外島來的船,出發的時候都沒跟冰衣說過一句話,冰衣雖然心裏奇怪,不過也沒說出來,不來招惹自己應當慶幸,但是心裏的在意是為什麽呢!
青璇出現輕微的暈船症狀,祈白開始全天二十四小時的陪護,看着她臉色慘白,祈白忍不住的心疼。
“早知道你會暈船,咱就不來了。”
“沒,以前也沒有,只是這兩天本就不太舒服,正好遇到而已。”
“唉!女人就是麻煩。大姨媽每個月一次定時拜訪真讨厭,我再給你去弄點熱水吧!”說着,祈白就出去要熱水去了,順便弄了碗姜湯讓青璇暖暖肚子,這兒沒紅糖,要不然女人難受日子必備的生姜紅糖,喝下應該會舒服很多。
靜遠依舊活蹦亂跳,并沒有因為冰衣依舊的态度而消沉,也沒有坐船的不适,祈白就知道這個活力充沛天天跟打了雞血似的,也不知道她哪來這麽多的精力折騰,一會兒說要釣魚,還聲稱要釣上來一條美人魚,祈白只是送上大大的白眼,冰衣倒是一臉奇怪的表示自己沒有聽過美人魚,不過,還是被靜遠無視了,這被人無視的感覺想必這兩天她是有的受了。這不,靜遠又纏着船老大說她也想掌舵試試,好玩,出于人生安全,祈白和冰衣一致反對,靜遠撅起不滿的櫻唇,看了看祈白,只得作罷。
冰衣很是好奇,靜遠有時候會聽祈白說的,這麽一個刁蠻任性的公主,居然會聽他人的話,而且還和祈白一副很要好的樣子,問過芳姨,卻什麽也沒跟自己說,如果是找對了,那目前她是什麽身份也不大重要,關鍵是這靜遠也跟着上島,她不要惹出什麽麻煩就好,冰衣只能在心裏祈禱了。這幾天,靜遠突然對自己疏遠,也不跟自己說話,有時候自己搭話也不搭理自己,這算是報複的話,自己以前可沒有這麽惡劣的态度吧!所以說,女人心真搞不懂,啊!不過,自己也是女子。
“還有一刻便可到達,你們準備一下。”冰衣通知祈白。
“這霧茫茫的,你就知道快到啦!”祈白探出頭看着外面,依舊霧茫茫的一片,不過,空氣中好像有些許的花香味,看來真是快到了。
青璇的狀态也好了,經過了兩天,臉色也有起色,站起身來一同走到甲板上,等着船靠岸。
“青璇,現在幾月份了,就到桂花開的時候了麽?”花香味愈來愈濃,祈白不免好奇現在什麽時候來着。
“六月份。”青璇也聞到一股若有似無的香味。
“你的狗鼻子還是這麽靈啊!我怎麽什麽都沒聞到呢?”靜遠一個勁兒的吸氣,可惜只聞到海水的腥味,其他的啥都沒聞到。
“是我嗅覺靈敏好不好,狗鼻子還比不上。真不會比喻。”
“什麽叫我不會比喻,我語文可比你好的,我是諷刺你還聽不出來啊!呆白!”
“你,我還是語文課代表好不好,跟我比語文。”
“那都是初中時候的事情了,你還拿出來說。”
周圍的人聽着一愣一愣的,只有兩人能懂得話題,青璇看其他人一臉古怪,連忙說:“好啦!不要吵!看!我們到了。”
祈白和靜遠聽說到了,同時轉頭,一個島的影子慢慢顯現出來,島挺大的,穿過霧氣,這裏倒是有着陽光,真奇怪,空氣也很好聞,除了花香還有陽光,青草的氣味。有點像叢林,世外島,世外桃源嗎?
雖說做了幾天的船,但是腳踏實地的感覺真的很好,令人懷念。
“島上有很多桂樹嗎?”祈白問道。
“恩!有些,不止桂樹還有桃樹,菊花各種各樣的,師父喜歡玩弄這些花花草草,我們上來的這片地方是自己人專門用來上島的,島的其他外圍還有師娘早年灑下的毒花毒草之類的,現在已經成長的十分吓人,要是有人從哪裏上岸,估計是活不了的,還有一個地方聚集着野獸,十分兇猛的,不過,不要緊,對我們是無害的。”冰衣一臉平靜的說道。
祈白和靜遠聽着,下意識的咽了下口水,雖說毒蟲毒花從體質上不用怕,但從心理上還是算了吧!居然還有猛獸,這個島看來也不是百分百樂園島啊!
“冰衣師姐,你終于回來啦!我等你好久了。”一個小人影從旁邊的草堆竄出,雀躍的挂在冰衣身上。
一個十分可愛的小蘿莉,大約十歲左右,靜遠本來還一臉嫉妒之火的看着突然出現的女孩,看清楚長相之後,還是被小蘿莉可愛的模樣給萌的兩眼泛狼光,哦不!是熱愛之光。
“菊莺,有客人在,不得無禮。”冰衣把小女孩從自己身上摘下來。
就看小姑娘拍了拍身上的灰,理了理衣服,對衆人小施一禮,“菊莺給各位姐姐問好,歡迎大家來世外島。”
“天,好懂事,知書達理,好可愛。一個師父教出來這差距怎麽這麽大呀!”靜遠已經受不了的往上湊,“你好你好,我叫靜遠,叫我遠姐姐就是。”
祈白看靜遠這模樣,無奈的搖頭,看到可愛的東西就忍不住的性格還真是,接着就聽到靜遠說:“姐姐家有好多好玩的,有好多好吃的,要不要去姐姐家玩啊!”
“小遠,可以啦!不要吓到她啦!你這樣人家會以為你是要誘拐小孩呢!”祈白把她推到一邊,自我介紹道:“我叫白,她是青璇,你好呀!菊莺小妹妹。”
菊莺看着祈白,小手撐着腦袋,仔細打量着,“你跟我家師父好像哦!”
“咦?”祈白還沒有反應過來,冰衣就立馬抱起菊莺,問:“師父和師娘呢?”
“幹嘛啦!師傅師娘一起采藥去了,應該快回來了。”一臉埋怨的看着這個不體貼的師姐,抱的人家好不舒服啊!
“哪有你這樣抱小孩的。”靜遠一把搶過,把菊莺輕輕抱在懷裏,“她有沒有弄疼你?”
“沒有,還是這個姐姐好!長得也漂亮。”
靜遠一聽別提多高興了。
“小遠,別再傻笑了,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祈白受不了她,拉着青璇站的離他遠點,劃清界限。
“好啦!別鬧了,我們上島去,既然你們師傅師娘快回來了,我們也趕緊進去吧!”怡芳看這幾個小孩整天鬥嘴胡鬧,頓時覺得自己上年紀了,深深的無奈啊!在外游歷這些年覺得自己還年輕,怎麽跟這些個小鬼頭在一起,只有心力交瘁啊!
一路穿過茂密的樹林,祈白走着走着就停下腳步,看着沿途的風景發呆,青璇發現她一臉奇怪,伸手牽起她,“怎麽了?”
“啊!沒什麽。不知道怎麽了,最近老是覺得這也來過那也來過,嘿嘿。”
“是嗎!可能你來過也說不定,走吧!不要跟丢了。”
“咦?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走吧!”青璇牽着祈白的手,走在隊伍的最後。
菊莺趴在靜遠的肩上,看祈白走路一瘸一拐的,問:“遠姐姐,你們上島,是為了給那位姐姐治腿嗎?”
“天!我們菊莺不光可愛,也好聰明哦!是呀!找你師傅給她看病。”
“哦!”菊莺眨着大眼睛,“姐姐,你累不累,一直抱着我走路,菊莺可以自己走的。”
“不累,怎麽會累,要我一直抱着都不要緊的。”靜遠覺得一上島就遇到這麽可愛的小蘿莉,真是上天賜福啊!
冰衣和怡芳走在前面,聽着後面兩人的談話。
“這小遠姑娘這麽喜歡孩子,将來一定會是一位好妻子的,你說是吧!冰衣。”
“啊!哦!噢!是的呢!”冰衣應得心不在焉,這靜遠的個性這兩天給自己的刺激是在是太大,有點适應不過來,本以為這在宮裏長大的公主應該會很不喜歡和普通人一起,沒想到居然會很喜歡小孩子,那她還說喜歡自己,要是和自己在一起就沒辦法生小孩的,這她應該不會不知道,這。。。咦?自己到底在想什麽啊!居然會覺得遺憾。啊!冰衣雙手抱頭,一臉苦惱。
怡芳津津有味的看着,靜遠就瞥了她一眼也沒管她,心裏想着難不成冰衣也一個月一次的來了?
島上的人不多,住的地方都是自己動手蓋的,看起來樸素卻也別有一番風味,進了一個院子之後,冰衣指着前面的木屋,“那就是我師父家了,我先帶你們到客廳等等吧!菊莺,你去看看師父師娘回來了沒有。”
菊莺拉了拉冰衣的發梢,“師姐,後面的兩位姐姐不見了。”
“咦?什麽時候?”冰衣往後一看,果然沒有人影,靜遠剛心思都在菊莺身上,被菊莺一說這才注意到。
“剛剛,你抱頭撞樹的時候,我就想告訴你了。”菊莺不緊不慢的說道。
“這她們不識路,怎麽也不跟着些,一不小心走錯了,很容易迷路的,我去找她們。”
怡芳攔着她說:“不用,你要相信,如果是她,她是不會迷路的,就算當時她還小,但肯定還記得的,我識的路,我去找,你去看看你師父師娘回來了沒?”
“遠姐姐,我們也去找吧!我認得路。你按照我說的走,就不擔心會迷路了。”
“好!”
話說,祈白和青璇走在最後,本來還跟的好好的,但是,祈白突然拉着青璇就脫離隊伍往一旁的草叢裏走去,青璇被莫名其妙的拉着走,問祈白怎麽了?祈白自己也不清楚,只是說有個地方自己看着很眼熟,想過去看仔細,兩個自由的家夥就這樣也不打招呼就離開大隊伍。
走了好一會兒,祈白在一個木屋的院子門口停下,看起來有好些日子沒人進去了,門上還有鎖,祈白自己也不知道鼓搗了哪裏就把門給打開了,是一個看起來像是玩耍休憩的地方,有亭子,還有小池塘,水很清澈,但是許久沒有人打理的樣子,雜草叢生,院子內種滿了樹,有桃樹,桂樹,祈白走到桂花樹下,這桂花還真的開了呢,一棵樹上居然有銀桂金桂,兩種顏色。
青璇就站在祈白身邊,看她一臉懷念的看着院子,預感愈加強烈了。
祈白四下看着似乎在找什麽,在一棵銀桂樹下有一個石桌,還有幾個圓圓石凳,祈白看着發呆,以前看驸馬府後院的桃花雪景的時候的那一幕又出現了。
“八月十五月兒圓,花香陪酒人更圓”祈白喃喃的年初一句中秋的詩句,說完祈白依舊沒回過神。
突的,門口傳來哐當一聲,祈白和青璇回頭看,門口站着一男一女,俊男美女,但年紀肯定比祈白青璇要打上許多,他倆像是受到什麽驚吓一樣,男子手上的籃子都掉在地上了,祈白看着他們,只覺得那一幕出現的人影要漸漸清晰起來。
“是雪兒嗎?真的是你嗎?”那女的一臉難以相信,卻還是梨花帶雨的哭着朝祈白撲過來。
☆、相認
上一次冰衣看到自己的第一眼就喊雪兒,這次也是,她們為什麽都要喊自己雪兒呢!不過,她抱着自己的時候,為什麽會覺得這麽溫暖又熟悉,而且,看着她哭自己怎麽也跟着哭了。還有就是,她打算在自己身上挂多久。
青璇的表情就淡定許多,仿佛又心裏準備似的。
兩只手不知道擺哪裏好,一個伏在自己肩上哭泣的女性,總不能把她推開吧!一臉求助的看着青璇,青璇卻一臉微笑的,祈白心裏埋怨,媳婦兒在旁邊看到自己被不認識的人緊抱也不吃醋,這要是以前的青璇肯定不會讓她碰到自己的。
此時,那個男的也走了過來,眼睛緊緊的盯着祈白看,一臉不可思議,半天也說不出話。
就在祈白以為要在這裏站到天黑的時候。
“師父!你們在這裏啊?這是。。。怎麽回事?”冰衣領着靜遠,怡芳,還有小蘿莉菊莺也來到此處,這眼前一幕讓人真是不好理解。只見祈白一臉求助的看着這幾人。
“香兒,你先冷靜下來。”男子上前拉開女子。
祈白一被松開就立馬躲在青璇身後。
冰衣過來,給祈白和青璇介紹道:“這是我的師父和師娘,師父,這位就是芳姨帶來,希望您給她治病的,白姑娘。”
青璇拉過祈白給兩位長輩行了一禮。
顯然,冰衣的師父和師娘為祈白的身體情況而擔心,尤其是冰衣師娘,一聽到祈白是來治病的,一臉緊張的問:“你身體不好嗎?哪裏不舒服。”仔細看着祈白的時候才注意到祈白手上的拄杖,“你的腿怎麽了?”
“額!多謝您關心,就是行動不大靈敏,其他都好的。”祈白看着一臉關懷之色的冰衣師娘。
“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好了!香兒,我們就不要在這裏說話了,坐下來慢慢聊,有的是時間啊!”怡芳走過來拉起她的手。
一行人轉移陣地,往會客廳走去,靜遠走到祈白身邊,輕聲問:“怎麽回事?冰衣師娘是你什麽人嗎?”
“我不知道,她和冰衣一樣,看到我就喊雪兒。”祈白一臉困惑。
“恩!你那笨腦袋就算了,按我想的是,他們肯定就是你的親生父母,芳姨帶你回來啊!一方面想着治好你的腿,更重要的事想讓你們相認吧!一定是這樣。”
祈白想了想,這怡芳對自己的關心還有剛剛冰衣師娘的反應,之前冰衣見到自己的反應,這不會是真的吧!求解般的看向青璇,青璇緊了緊握着祈白的手,“等會就知道了,不用擔心,有我在呢!”
“嗯!”
“放心,放心,還有我呢!”靜遠在一旁拍着胸脯說道。
冰衣在前面等着這幾個遠遠落後的,在一處很幹淨雅致的小別院,冰衣讓人準備好了茶水和糕點,大家依次坐下,祈白被那位師娘的眼睛盯的坐立不安,時刻不離開自己,祈白都不知道要做什麽好,還是青璇往她口裏塞了塊點心之後,祈白的注意力就被吃的給吸走了。
“還沒有自我介紹,我是世外島的島主,宋雅生,這位是我的夫人葉怡香,帶你們上島的事我的徒弟冰衣,那位是內人的姐姐怡芳,她來信說,要帶你們過來治病,我想知道你的病因,還有這腿是怎麽受傷的。”
“宋島主,您好,我是青璇,白的好友,旁邊那位叫靜遠也是白的朋友,在我師祖的壽誕上找到師叔,她看過之後,說是要帶我們來找您給白治病。至于,白的腿,是半年前在蜀地受傷時沒能治愈。”
“蜀地!又是蜀地!”從怡香身上釋放出來的強大氣場,風浪都差點把屋頂給掀了。
祈白一臉驚恐的看着她,這功力太吓人了,想必這師娘的武功是高的吓人啊!咦?她好像也很讨厭蜀地似的。
“香兒,冷靜,冷靜,你看,小白都被你吓壞了。”宋雅生在一旁安撫着夫人,看他似乎是習慣了自家夫人這急脾氣。
青璇也被吓了一跳,這功力,跟自己師父有的一拼了。頓了頓,看到宋島主向自己示意,這才繼續話題,“白是被她師父帶大的,這些讓她自己說會好一些。”
祈白想了想,說道:“我是很小的時候被師父撿到,那時候我身體很虛弱,聽師傅說是中毒了,然後他帶我到蜀地的古婆那裏,古婆雖然治好了我,但是說我應該活不了多久,”祈白又想起古婆還有了無師父,他們雖然對自己有所隐瞞,但是自己多少都猜到了一些,“師父為了治好我,那時候開始沒少給我吃藥啊泡藥湯啊,那時候的記憶不是喝藥就是泡藥澡,還有就是睡覺了,然後不知不覺我就這麽大了,師父為了治好我的身體常年在外找藥,去年在蜀地的時候,我和師父找古婆是為了尋求治愈身體的方法,但是因為那邊發生了一些事情,古婆為了救我死了,我也受了點傷,不過被乍山一族的人救下,不過,這腿是當時留下的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