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海邊清潔戲很完美的一條過了。

顧青穿上浴袍,正準備回他的保姆車裏穿上其他衣服,卡梅隆就把到他給叫住了,“他怎麽來了?”

顧青挑了挑眼尾問:“誰?”

卡梅隆瞪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你在跟我裝傻?”

顧青笑起來說:“你看出來了。”

卡梅隆咬牙切齒叫顧青的全名:“艾瑞克·澤維爾!”

顧青妥協了,他慢條斯理的說道:“Fine,我知道你在說托尼·斯塔克,斯塔克先生。可親愛的詹姆斯,是什麽給了你我知道他為什麽來的錯覺?”

卡梅隆可不會再被顧青這樣的邏輯給哽住了,他質疑道:“你敢說你不知道他會來?我可沒見到你表現出任何驚訝的樣子。”

可顧青從來都是邏輯死他人的,對卡梅隆的質疑,他是這麽回答的:“你是說在有一架直升機出現在我頭頂,而我正準備脫衣服全裸的情況下,我該做的就是驚訝萬分,然後大叫“非禮”嗎?詹姆斯,你知道我做不到。”

卡梅隆:“……你就不能正經點嗎?你們倆到底什麽關系?”卡梅隆很清楚的知道托尼·斯塔克,這個斯塔克工業的董事長,花花公子,億萬富翁,并不是他們變種人,他只是個普通人類。可顧青跟他到底是怎麽認識的,還竟然弄出了偶像與粉絲論,這讓人不好奇都難。

“Hm——”顧青拖長了下調子,在卡梅隆的怒視中才慢吞吞得說,“我只能說,他是我的潛在病患。”

卡梅隆哪裏想到會是這麽一關系:“這是什麽意思?”

顧青理所當然的說道:“意思是我還不是他正式的心理醫生啊。”

“你又給我裝聽不懂了是吧?”卡梅隆雙手環胸,皮笑肉不笑的又說道,“好吧,既然你這麽說,那你說說托尼·斯塔克得了什麽心理疾病?”

顧青回了個單詞:“有趣。”

卡梅隆繼續忍:“又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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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只是說斯塔克先生是我的潛在病患,然而我并沒有指明他得的是心理疾病,還是生理疾病,可你就那麽自然而然的往心理疾病的方向想了,這難道是心理疾病患者間的雷達?”顧青終于點到為止了,他在卡梅隆火氣上升到鼻息前,終于沒有再不正經下去了,很幹脆利落的說出了托尼的心理疾病是什麽,“腦補症晚期。”

卡梅隆将信将疑:“有這種病?”

“為什麽沒有?就好比我昨天說你的假設不成立,而你經過了一系列腦補,就把裏奧和我湊作對。不過,詹姆斯你別擔心,你的症狀比較輕,還有得治療。”

覺得又被糊弄的卡梅隆一伸手:“滾!”

等顧青‘滾’遠了,卡梅隆稍微冷靜了下來,就照着那小混蛋的說法好了,他腦補出他和萊昂納多有什麽還只是比較輕的症狀,那托尼·斯塔克到底腦補了什麽,就被小混蛋判定為‘晚期’了?

這真是個好問題。

……

顧青回頭穿上了待會兒拍下一場戲時的西裝褲和襯衣,就接手了喬恩·蘭道的工作,和托尼·潛在病患·斯塔克進行外交往來。

“我們去那邊走走。”顧青指着不遠處的沙灘提議道。

托尼還就奇了怪了:“我為什麽要附和你的提議啊?”

“讓我想想,是你主動來找我,并且是有問題要問我的,這個理由難道還不夠充分嗎?”顧青輕笑一聲說道。

托尼面無表情,媽的,他還真會說實話。走走就走走,誰怕誰啊!秉承着這樣想法的托尼就迫不及待的開口了:“你這麽奔放,你爹地知道嗎?沒錯,我是說你面朝大海,全裸出鏡的事。”

“我知道你在說這件事,只是我在想和性愛錄像帶相比,哪一個更為,用你的詞來講,奔放?”顧青把手插進褲兜裏說道。

“你花五千萬美元拍了一部成人錄像帶,oh my god,我簡直都被你特立獨行的風格傾倒了。”托尼做出了很浮誇的向往表情,然後定格了一秒後就變得面無表情起來,“當然不是了,你以為我這次還會跳進你的語言陷阱裏嗎?”

顧青對此不置可否,他只是說:“你真的很認真的看了《一級恐懼》這部電影了,是不是,斯塔克先生?”顧青說的‘性愛錄像帶’,指的就是在《一級恐懼》裏,他飾演的艾倫被主教逼迫着拍的,并被當作證據的那碟性愛錄像帶。

托尼:“……So what?”

顧青一臉誠摯的說:“不如何,只是作為演員,很開心主演的電影受到觀衆的喜歡而已。”

托尼真的要被惡心吐了:“我真慶幸我沒有吃早飯。”

顧青淡淡的說:“我知道。”

托尼怪聲怪氣的說:“你竟然知道?”

“我是說你沒有吃早飯的事,你從曼哈頓飛到這邊來,難道不是半夜的突發奇想嗎?”現在太陽都還只是冉冉升起呢,很明顯還不到吃早飯的時間,再加上托尼從曼哈頓飛到這邊來,就算坐直升機都還最少需要一個小時的時間,這麽一來托尼沒吃早飯,就是很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托尼雙手環胸:“我可從沒有說過我是從曼哈頓來的吧,小澤維爾先生?所以你可以解釋下你是怎麽知道的這件事嗎?”

顧青神情微妙起來。

托尼還沒有意識到問題出在哪裏般,假惺惺的說:“我等着呢。”

“如果你非要那麽問的話,那麽斯塔克先生,那我又和你說過我在哪裏拍戲嗎?”被催促後顧青就這麽開口了,不出意外的又一針見血了。

托尼當即沒有被噎住,他只是哈哈哈的假笑幾聲:“你還真的以為我是專程來找你的嗎?我在這邊有棟別墅的,好嗎?”

“那麽,我就可以如實的告訴你,我是怎麽知道你從曼哈頓啓程的了:賈維斯告訴了伊娃,伊娃又如實轉告給我了。”卡梅隆說對了,顧青并不意外托尼的到來,他在托尼啓程後沒多久,就得到‘內幕消息’了。

托尼臉僵了。

顧青還誠心誠意的繼續說道:“順便說一句,斯塔克先生,你的智能管家真體貼,生怕你在這邊人生地不熟的,萬事都為你考慮周全了。”

托尼,腹背同時受敵的托尼,他險些英年早逝。

“所以說從現在開始我們開始開誠公布的談了嗎,斯塔克先生?畢竟一段前後矛盾的對話,并不那麽令人感到舒心,不是嗎?”顧青趁熱打鐵的提議着,一直就沒有舒心過的托尼,真是恨不得把顧青推到旁邊的海裏,讓他淹死算了。

想象是很美好的,托尼還不打算在衆目睽睽之下就付諸實踐。再往好的方面看,托尼就不再死鴨子嘴硬的不承認他是專程來找顧青這件事了,當然他也沒有承認就對了。他抓住了顧青原先話裏的重點說道:“你這是承認你很無恥的派遣了一位性別為女的人工智能,去勾搭賈維斯了?”

顧青皺起眉來:“你要追本溯源嗎,斯塔克先生?”

托尼剛想回嗆,可想到剛才倒打一耙未遂的事,他還就自己先追本溯源了下,好像是賈維斯先去破解EX工業防火牆,才引起對方人工智能警戒的。不,賈維斯之所以會去破解EX工業的防火牆,還不是因為顧青在去年的頂點獎頒獎典禮上前後不一,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才讓賈維斯去調查下他的。等等,再往前推一點的話,那就是發生在頂點獎頒獎典禮後臺的‘自作多情事故’了……

不對,托尼神情變幻幾個來回後,終于勇敢的跳出了顧青的語言陷阱:“我們現在說的是你的人工智能主動聯絡賈維斯的事,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

“伊娃,她的名字是伊娃。”顧青沒有和托尼糾結前因後果的問題,他只是語氣很認真的提醒道,“以及她只是一個小女孩兒,主動去接觸賈維斯是因為她想和賈維斯交朋友。不管你對這件事是什麽樣的看法,我是從來沒有想過要阻止伊娃交朋友的。說到這兒,我其實還想感謝你的,托尼,感謝你把賈維斯帶到這個世界上來。”

這可以說是顧青第一次叫托尼的教名,不,應該說是顧青第一次這麽“返璞歸真”的和托尼說話。他以前在托尼跟前不是裝呆萌的天才研究員,又或者是噎死人不償命的‘第二人格’,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感情真摯又充沛過。

更不用說,顧青不僅是發自肺腑的那麽說,他的神态也絕對到位,尤其是那原本讓某些人覺得沒有注入多少情感的眼眸,一下子就被沒克制住的情感填滿,變得分外深邃的時候,就沒辦法不讓人深受觸動——想要知道在那變得更像大海般的眼睛裏有着的蕩漾波光裏面,蘊含的除了表面上展現的情感外,還有什麽不為人知的故事。

通俗來講,很容易觸發腦補症患者的聯想力就對了。

再舉一反三呢,就是托尼作為一個腦補症晚期放棄治療患者,在此情此景下又開始涓涓不斷的腦補了,而且這次托尼感同身受得多,畢竟大家都是都是有人工智能的技術宅。所以呢,托尼就忍不住聯想到自身,托尼會想到創造出賈維斯來,除了他能做到外,更重要的也是不能為外人道的原因,是托尼想時時刻刻都會有人陪着他。

顯然現實生活中,沒有人能夠做到這一點,另外托尼不想否認的是,賈維斯在某種程度上是他以前一位管家的延續……這個話題就不用再繼續往下想了,那麽反觀到顧青身上呢,托尼認為他會創造出一個是小女孩兒形象的人工智能來,在除了他也可以做到這一點外,那麽很有可能也是對現實中真實人物的再造。

換句話說,那個人已經不存在了。

小女孩兒啊,那基本上可以把範圍縮小到顧青在流落到孤兒院時的同伴了,還是因為生病,或什麽意外,在很小的時候就夭折了的那種。

這就不太好了,不過呢,就托尼的性格,他也不可能為他剛才說了伊娃勾搭賈維斯,這種冒犯的話而去道歉,他只是撇撇嘴佯裝不滿的說:“別說的我是在限制賈維斯,不讓他和你們家伊娃交朋友一樣。”

他不給顧青駁斥他的機會,就有那麽些生硬的轉移了話題,“別轉移話題了,讓我們來回到原來的話題上,其實你那個老古董父親并沒有看到你演的《一級恐懼》,對吧?”

“他是沒有。”

然後,沒了。

托尼也被他這不按常理出牌的說話之道,給弄得有兩秒的無言,說句‘然後呢/你想做什麽/這并不是你該關心的’等等等的會掉塊肉嗎?

托尼無言後就看向顧青,顧青雙手都插入到西裝褲兜裏,就那麽站定着看向大海,在一眼望不到邊的海裏,還有海浪在锲而不舍的翻騰着,發出嘩啦啦的聲音,還有海風吹來,再加上漸漸升起的太陽光照在他身上,一時間讓他看起來有那麽些不真切。

男色當前,不,是意境在前,托尼就鬼使神差的來了句:“你知道嗎,我和我老子的關系也不怎麽樣。”

顧青聞言轉過頭來看他,托尼其實說完就後悔了,所以就攤開手,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姿态說:“怎樣?”

“你這麽真心實意的把我當朋友對待,我在一定程度上被感動了,如果非要具體形容的話,我感覺到一股暖意湧上心頭。”顧青這麽說着,就把一只手從褲兜裏掏出來,“我想我們有必要重新認識一下,艾瑞克·澤維爾。”

托尼在聽顧青的前半段還忍不住翻白眼呢,結果顧青來了這麽一出,托尼就把白眼翻回來,并沒有上前一步和顧青握手的意思,反而是語氣嫌棄的說:“如果我沒有理解錯的話,你現在是想和我做朋友了?有趣,那麽讓我換個角度來問好了,你認為我們之前的‘不單純的偶像與粉絲的關系’是什麽關系——What the hell!”

已經說過了海浪在拍打着沙灘了,很不幸的,這一次海浪很“踴躍”,以至于都踴躍到托尼的腳底下了。

換個說法,就是托尼被一個浪頭打翻…未遂,但西裝褲褲腳被打濕了,那就更不用說皮鞋了。

而顧青那邊呢,浪花撲倒在他的皮鞋前不到二十厘米的地方,然後退了回去。也就是說,如果托尼往顧青那邊多走一步,跟他“握手言和”的話,那麽托尼就不會給浪花打着了。

#自作孽不可活#

一如既往風度翩翩的顧青,就那麽自然的把手收了回去,不過他還是回答了托尼的問題:“是,我現在是想和你做朋友的,至于你另外一個問題,你對我們之前的關系有什麽高見嗎,斯塔克先生?畢竟對過去們之間的來來往往,我就只能想到‘我們并不是單純的偶像與粉絲的關系’這樣的定義詞。”

——‘我們并不是單純的偶像與粉絲的關系’,這才是顧青當初在回答記者時的原話,而不是托尼說的‘不單純的偶像與粉絲的關系’,這兩句話看起來是長得差不多,可意思就有不小的差別了。

托尼:“……我可真沒看出來你要和我做朋友的誠意,小澤維爾先生。”媽的,他是眼睜睜的看着他被海浪打身上哎,這是要和他做朋友的誠意?

“我有,只是你選擇了視而不見。”顧青為自己辯解道。

托尼也反應過來了,他呵呵了一聲。

顧青往後退了一步說:“你不會是在想要把你鞋子和褲腿上的水甩我身上吧,斯塔克先生?”

被一語中的的托尼:“……”

顧青又說了:“我奉勸你最好不要這麽做,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的皮鞋裏是墊了內增高鞋墊的,所以——”剩下的話就不需要顧青補全了,想象下在踢水的時候,連鞋子帶內增高鞋墊給踢出來,那就實力尴尬了。

托尼,托尼這次被暴擊了,半晌都沒有緩過來,而等他緩過來的時候,顧青已經沿着他們來時的路潇灑的離開了,托尼就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托尼二話不說彎下腰撿起個石頭,就朝顧青砸了過去,不砸他個頭破血流,就難解心頭之恨。

有這樣的雄心壯志是好事,只是準頭就沒那麽好了,或許咱們可以考慮下#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然而托尼像是有‘隔夜仇’的人嗎?

很顯然他不是,所以在濕着褲腿和皮鞋回到曼哈頓後,托尼就“偶遇”了《紐約時報》的記者,然後很大喇喇的就把他的行程交代了:“你問我這麽一大早的做什麽去了?當然是去領略我偶像的光輝去了。

你竟然還問我是誰,除了艾瑞克·澤維爾還能有誰呢?你應該問我他的‘光輝’是怎麽樣的,我只能說他為了他們EX工業所謂的‘宣傳片’可犧牲大了。

那些還抱有‘那真的是一部價值五千萬美元的宣傳片’想法的人,都太天真了。

什麽,你想知道具體內容?這我并不能告訴你,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的偶像做出了怎麽樣的犧牲——他無私的貢獻出了他的身體,用專業術語來說就是全裸出鏡。”

在爆了那麽多料後,托尼盡力做出了一個不那麽浮誇的崇拜表情,并說道:“上帝啊,我真是愛死他了!”

《紐約時報》的記者也愛死托尼·八卦小能手·斯塔克了,這次沒什麽好說的了,頭條必須是頭版頭條!

從好的方面看,這一次報社格調有所提高了,要知道《紐約時報》是美國影響最大的報紙,在美國最負盛名,被稱為美國第一大報,自然不是《周日郵報》和《國家問詢報》能比的。

這也是托尼看重的,他是沒有查爾斯·大資本家·澤維爾的聯系方式,再加上澤維爾先生是個對現代科技隔絕的老古董,賈維斯也是束手無策,可他也懂得#曲線救國#的,好嗎?老古董總不會不看報紙吧?

只是這一招“曲線救國”,客觀來講,似乎有那麽點#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意味,這從《紐約時報》的娛樂版頭條出來後,群衆們的反應上就可以窺見一二:首先是小辣椒,她倒是沒有殺到托尼在曼哈頓的別墅來,她只是打了電話過來,組織了下語言問道:“所以說你大半夜的非要調用一架直升機,就是為了去看艾瑞克·澤維爾全裸出鏡?”

托尼:“……請不要把因果關系弄得這麽亂七八糟的,好嗎?我是到了片場,才知道他竟然全裸出鏡了。”

小辣椒頓了頓問道:“他的身材好嗎?”

托尼“哈”了一聲,不可思議道:“這就是你最想關心的?”

“那就是很好了。”小辣椒快速說着。

——仔細看的話,小辣椒的辦公桌上還放着一本全球聞名的女性時尚雜志《VOGUE》呢,在這本雜志裏,就放了幾張顧青和萊昂納多在《羅密歐與朱麗葉》首映禮上的紅毯照。盡管《VOGUE》是女性時尚雜志,可相映成輝的美男照不是更能吸引女性讀者嗎?

當然了《VOGUE》還是盡職盡責的解說了他們倆的紅毯打扮,以及編輯用辛辣的目光和專業素養表示,透過剪裁得體的西裝三件套,艾瑞克·澤維爾這位科學家兼很有天賦的好萊塢明日之星,必定有着很有觀賞性的身材。要知道定制西裝可是非常考驗人的,如果肌理不飽滿,或者走路姿态帶着畏縮,那帶來的效果必定是大打折扣的。

托尼:“……”好吧,托尼是有那麽點無言以對,畢竟事實在那裏擺着的麽。

小辣椒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纏,她只是順着托尼的話鋒問:“那我親愛的已經兩個星期沒來總部過的老板,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麽大半夜的調用直升機去片場?別告訴我你是心血來潮,也別告訴我這一次你還想要去客串。”

托尼:“……如果我說我去找他去進行學術性交流的,你信嗎?”

“我為什麽不信呢,給我發工資的是您,不是嗎?”小辣椒這麽說完,就以她還很忙為理由挂了電話。

托尼他說的是真話啊,只是學術性交流沒有交流成,托尼就濕了褲腿,攢了一肚子火氣回來了而已,可惜小辣椒一點都不相信,這真的是個悲傷的事故。

而網絡上呢,圍觀群衆各抒已見,百花齊放:

——土豪粉:偶像,我帶你裝逼帶你飛。

——托尼·斯塔克,承包頭條的男人!

——難道只有我覺得這并不是偶像與粉絲與金錢的故事,而是全美第一第二第三高富帥們之間的愛恨情仇嗎?

——你不是一個人!

——你們不是兩個人,看完整篇報道,我只想說一句:“如果這都不算愛,還有什麽好悲哀。”

——你們不是三個人,我的感慨是#貴圈真亂#。

——我很想附和,可我現在的關注點還在“全裸出鏡”上,到現在,我還沒有從這個“全裸?—怎麽裸?是科學性全裸還是情色性全裸—不,一定是科學性全裸,不然我男朋友們的身體就被其他的碧池們看光了——不不,必須是情色性全裸,我TM的想看”怪圈裏走出來。

——表示第一次聽到了‘科學性全裸’這個詞。

——就是在實驗服下面什麽都不穿,然後在實驗室裏做實驗啊的‘科學性全裸’。

——‘全裸’哭了。

——為什麽這麽一說,我感覺到托尼·斯塔克的牢不可破的性向大堤有了一絲裂縫呢?一定是錯覺吧。

——樓下不想說話,并露出了一個蜜汁微笑。

當然了,這只是網上的暢所欲言,大多數紙媒的新聞節操性還堅守着崗位,所以關注點基本上在讓EX工業繼承人(全裸)出鏡,并耗資五千萬美元的宣傳片的廬山真面目上了。

反正呢,EX工業宣傳片熱度還沒有降下去,就又随着前段時間顧青的“有錢任性論”,和現在托尼火上澆油般的爆料,讓它的熱度又蹭蹭回來了,占據着娛樂版頭條,經濟板塊也有它的蹤影,直看得好萊塢八大影業心中小醋河流淌起來:它們想死了讓它們旗下的電影上頭條,好嗎?

……

《千鈞一發》雖說是封閉式拍攝,可不代表就與世隔絕了,再說不管是紙媒還是網絡,關于它的事都鬧得沸沸揚揚的,想不知道都難。

卡梅隆看完《紐約時報》的報道,就幸災樂禍起來了,他朝顧青一揚手中的報紙:“你現在和我說說,托尼·斯塔克是腦補了什麽,才把你不該露的都沒露的一出戲,說成了什麽都露了?”

顧青還真的知道:“他以為我和我父親,澤維爾先生的關系不好。”

卡梅隆剛在心裏“咯噔”了一聲,托尼·斯塔克怎麽會知道X教授,再看看顧青的臉,就反應過來他說的‘澤維爾先生’,是說他自己吃飽了撐的精分出來的大資本家。卡梅隆頓時就不知道說什麽好了,最後就硬邦邦的說了顧青一句:“你就是閑的。”

“我也這麽覺得,其實我都在想了需不需要澤維爾先生露面,對他家繼承人的全裸出鏡發表下看法了。”顧青一面說着,一面他的神情還有那麽些躍躍欲試。

卡梅隆:“……你可夠無聊的,我沒有在誇你,還是去準備你的下一場戲吧你!”

顧青從善如流的站起來去做準備了,末了他還說了句:“你這星期就準備回洛杉矶,對吧?”

卡梅隆來《千鈞一發》雖說初衷是想抓顧青的小辮子,可這小辮子不是沒抓着麽,而且他後面當副導演還是很盡職盡責的,很成功的在又一個片場裏鞏固了他“片場暴君”的稱號,只不過他是說好的友情客串,洛杉矶那邊還有事情等着他去親自處理呢,所以就明天回洛杉矶了。聽顧青這麽一問,他就點了點頭,爾後挑起眉毛說:“怎麽了?”

“唔——我會想你的,詹姆斯。”

“滾!”

——卡梅隆的腦補症雖然比較輕,但傲嬌卻無人可及。

……

文森特所在太空中心的一名任務督導被殺害,引來了大批的調查員,而其中年輕的負責人不是別人,正是文森特的‘自然人’弟弟安東。

文森特自從在和安東的一次游泳比賽贏了安東後,就離家出走去追尋他的夢想了,從此再也沒有回過家,也沒有再見過安東,不過安東卻在看到基因檢測文森特不小心掉的睫毛時顯示的照片,一眼就認出了文森特。

安東一直沒有将這件事和其他調查員說,直到在餐廳調查時,文森特拉着艾琳從餐廳後門逃離,安東忍不住朝他們逃跑的方向大喊了“文森特”,并在第二天就去文森特的工作崗位上檢查。

艾琳對文森特身份有恙心知肚明,可她出于對文森特的好感并沒有戳穿他,并且在看到安東後,就轉身通知了正要進來工作的文森特。

文森特自然也認出了安東,可他的第一反應還是不能讓安東發現他的身份,所以在艾琳向安東謊稱文森特身體不舒服沒來上班,而安東決定去文森特和傑羅姆的家裏時,通知了傑羅姆,讓傑羅姆想辦法應對。

傑羅姆就硬生生的拖着不能動彈的雙腿,從地下一層爬到了樓上。

這一場戲完全是裘德·洛的獨角戲,在導演安德魯·尼科爾看來是震撼人心的一幕,是向世人展示傑羅姆對文森特深厚的友情。

然而大部分群衆紛紛表示:如果這都不算愛,還有什麽好悲哀。

裘德·洛對群衆們的義憤填膺并不知情,這場戲對他來說也有不小的難度,畢竟是要演一個雙腿沒有知覺的人,在爬樓梯的時候必然得要和身體本能做鬥争的,他在先前已經演練過了,希望到正式拍攝的時候能順利。他在走進片場,下意識的去看導演身邊屬于副導演的位置,卻沒有看到最近都在兼職做副導演的顧青,裘德·洛皺着眉收回視線來,他覺得他大概是有那麽些入戲過深了。

至于沒有戲份,回歸到制片人身份又兼職做了副導演的顧青呢?只能說有人從洛杉矶風塵仆仆而來來探班了。

作者有話要說:

卡爾X蘿絲(上)

無責任番外之婚後日常篇

艾瑞克和萊昂納多的婚後性生活一開始并不和諧,不對,嚴格來說在一開始的時候,他們根本就沒有性生活。

艾瑞克是怎麽想的先不說,萊昂納多這個失去了他親愛的老二,還多了兩坨胸部的,他還不是那麽适應用不是他的身體去和艾瑞克做愛。

還有,對他來說,每當他照鏡子的時候,他看到的都是凱特的臉,如果他和艾瑞克做愛的話,那怎麽就那麽像是凱特在和艾瑞克做愛。

好吧,這是萊昂納多式的患得患失。

艾瑞克也沒有勉強他,所以說夫妻倆就只是睡在同一張床上,蓋着棉被純聊天。

至于白天麽,艾瑞克作為霍克利家的繼承人,自然有很多公事要處理的。而萊昂納多,在泰坦尼克號上,他還和艾瑞克商量着他去做好萊塢做女演員麽,而艾瑞克當時指出的問題也很一針見血,光是高跟鞋和裙子就夠萊昂納多克服的。并且在婚後,萊昂納多完全脫離了蘿絲母親的監控,他想穿什麽就穿什麽,艾瑞克也完全随他去,還專門設計了融和了後來男裝風格的中性服裝,讓家裏的裁縫做出來。

萊昂納多靈機一動:“我可以去做個服裝設計師。”

“一個不會畫畫的,從沒有學過服裝設計的服裝設計師?”

萊昂納多:“……我可以形容,而你畫出來,我們合作,不然你就教我。”有個萬能的男朋友,實在是太酸爽了。

——都到這時候,萊昂納多對艾瑞克的稱呼也只是從‘好兄弟’變成了男朋友而已,他才不會叫艾瑞克老公呢,這個稱呼總是在提醒他現在是個女人的事實。

要是這麽說的話,那家裏的管家還有仆人都在叫‘太太’,豈不是更能戳痛萊昂納多的神經,好吧,這不是重點。

艾瑞克欣然同意了,所以接下來一段時間的相處模式就是他們倆在外人看起來就是很甜蜜的一對,但就是沒有夜生活的甜蜜的一對。

好在,改變的契機很快就到了。

這個契機呢,說起來有那麽點囧,那就是萊昂納多有一天夜裏醒來,發現他下身黏糊糊的,他第一反應是他親愛的老二回來了,你懂得,然後他就去用手摸,摸到一手黏糊糊的,舉起來一看,一手血!

“艾瑞克,艾瑞克!”

艾瑞克醒過來,沉默了半晌說:“你的身體來月經了,裏奧。”

“我TM的知道這是什麽!”萊昂納多情緒處在崩潰的邊緣了,尤其是他的下腹隐隐作痛後,這種赤裸裸的提醒他現在是個女人事實的感覺,讓萊昂納多真的崩潰了。他沖着艾瑞克吼了一通後,就蹲坐在地毯上哭了起來。艾瑞克嘆了口氣,走過去去安撫他,他一抹臉還在嘴硬:“我TM不想哭的!”

“我知道,我知道。”艾瑞克一邊給他講着女性生理知識,一邊把他拉到衛生間裏給他擦了手和洗了臉,又叫了女仆來,讓女仆給霍克利夫人準備下衛生用品。這麽一通忙活,終于又躺在幹淨的床上了,萊昂納多從剛才開始就沒有說話,當艾瑞克伸手給他暖肚子時,他渾身一僵。

艾瑞克明白萊昂納多的心結,他湊到萊昂納多耳邊說:“在我眼裏和心裏,看到的從來都是你,裏奧。”

萊昂納多這下什麽都不管了,就側過頭去啃,對,是啃艾瑞克的嘴唇,像是小狗一樣。

艾瑞克真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伸出手來順着他的頭發,引導着他,兩個人接了一個貨真價實的吻。說真的,萊昂納多被吻的動情了,他忍不住想往艾瑞克身上磨蹭,結果就感覺到下半身一陣洶湧。

萊昂納多臉又重新黑了:“媽的!!”

艾瑞克讓他躺平,伸手給他暖肚子,讓他覺得好受一些。

萊昂納多小聲說道:“等這玩意兒沒了,我想我們可以試着那什麽,只要別對着鏡子就行,不然我會覺得是凱特在和你做愛。”

艾瑞克親了親他的額頭說:“其實我有一個更好的主意。”

萊昂納多有點昏昏欲睡了:“什麽?”

“你可以穿上束胸衣和裙子,以及高跟鞋,然後假裝你是在和我玩女裝play,你覺得怎麽樣?”大概是艾瑞克的聲音太有誘惑力,又或者是他折騰了這麽大半夜後,想迫不及待睡覺了,所以萊昂納多當時就覺得這個主意聽起來還挺好的,可等到他身體的女性特征很直觀的外在表現(月經)沒了,看到艾瑞克給他準備的足有四英寸(10cm)高高的高跟鞋,萊昂納多臉都扭曲了,這絕對不是個好主意,絕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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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血更新中,求虎摸不求吃鍵盤,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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