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入夜,明月高懸,遍地白霜。
一道人影悄無聲息地落在一戶人家的屋頂上,遠眺着趙府的大門。
不愧為遠近聞名的大財主,單這扇門就顯出十足的氣派。一對石獅威嚴地聳立兩側,門上的銅釘在月色下閃着微光,像是一排排森森的牙齒。不僅整個南水鎮,乃至擴散開去半個星旺州的財運,皆彙集此處。
趙府的主人不好惹。可岳聽松還是來了。
他要找趙七。
事實上,岳聽松剛剛還在暫住的大通鋪上輾轉反側,人生頭一回無法入眠。手指上仿佛還殘留着點柔滑細膩的觸感,又忍不住一遍遍回想白天的情景。
那個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麽?
這事情師父沒有教過,書上沒有寫過,他左思右想,最後覺得還是直接詢問趙七再好不過。
所以他出現在了這裏。
趙府占地甚廣,屋宇重重,岳聽松原本打算避開輝煌的主屋,可夜風卻捎來一點熟悉的聲音。
他悄無聲息地落在全鎮最氣派的屋頂上,掀起一片全鎮最貴的瓦,朝裏面看去。
趙七嗚嗚地叫着,他的手腳被繩子綁在桌子的四個腿上,像是一只肚皮朝天的青蛙。
可他比青蛙好看的多。四肢修長,骨肉勻停,全身上下竟然如一整塊白玉雕成,找不見半點瑕疵。
一個身着勁裝的年輕人正站在他腿間,兩只手各抓着一根潔白的大腿,腰部聳動地撞擊着。
他撞得又快又猛,帶得那張結實的木桌都随着他的動作晃動不休。岳聽松看得清楚,每撞一下,趙七就渾身顫一下。也不知道他這樣給人弄了多久,仿佛剛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本就白.皙的軀體鍍上一層淡光,在燭火照耀下,岳聽松只想到四個字。
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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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地,他體內有種奇怪的感覺翻湧上來。于是立刻靜氣凝神,運功壓下這股不适,方繼續看下去。
“老爺、老爺……”終于,趙七開始斷斷續續地求饒,“奴才不行了,奴才知罪,求老爺息怒。奴、奴才再也不敢了。”
床帳內傳來一聲極輕的冷笑:
“呵,你知什麽罪了?”
年輕人頓了頓,似是極艱難地停下了動作,将陽物從趙七體內抽出,岳聽松眼見得他帶出一道白濁濕痕,在那依舊微微顫抖的大腿上擦了擦,方恭恭敬敬地退到一邊。
趙七攤在桌子上,喘了會氣,雙眼終于聚了點神,才慢慢說:“奴才不應該光天化日搶人家兒子。可老爺,那小子長得甚是水靈,您若是見了——”
“就不會肏你了是不是?”床帳一掀,一名身材精壯的男子慢慢踱了出來。
這男子看起來比趙七大些,面目極俊。但或許是因為容貌太過俊美,反而帶了三分煞氣,成了十足的威嚴,令人見之生畏。
岳聽松認得,他正是趙府如今的主人,星旺州巨富,趙禹成。
只見他走到趙七面前,低頭看着仍在流出白液的穴口,嗤笑一聲:“都松得合不攏了,還護着不讓人肏。”
趙七動了動腿,似乎是想并起雙腿,可他被綁得很是嚴實,最後只讓更多陽精流了出來,一時間滴答作響,竟在地上積成小小的一灘。
“哼,你應該慶幸,如果今天把人帶回來,讓他初次嘗葷的人就是你了。”趙禹成冷笑一聲,手緩緩撫過趙七的胸膛,把玩着這具好似玉脂凝成的身軀。眼見這人微微放松了,冷不丁在紅腫的乳首上狠狠一擰。
“啊!”趙七一聲慘叫,全身痙攣一般猛烈掙動起來,“我不敢了,饒了我,饒了我吧!”
岳聽松看着奇怪。方才這人後面那地方容納了那麽大的東西,過了這麽久才開口求饒。可如今只被趙禹成一擰,就變成這樣。
這反應,似乎大了些。
趙禹成好容易放手,趙七立刻癱了下去,臉上全是淚水,全身哆嗦得厲害。
“你知道錯在哪了?”趙禹成緩聲問。
“我、奴才不敢,不該管老爺的事。”趙七低聲下氣地說。
回應他的,是落在餘痛未消之處的重重一掐!
“停、停下!求你了,求你了!”趙七又像脫水的魚一樣掙紮起來,聲音都變調了,“老爺,老爺,我不該在街上——”
趙禹成停了手,臉上浮現一絲笑容,誘哄一般地問:“你不該在街上做什麽?”
趙七兩眼無神,木木呆呆地說:“不該在大街上,被人打到洩出來。”
岳聽松如遭雷擊。
他想起那時候趙七的反應,還有鼻端一絲隐約麝香。這人、這人不過被自己一頓痛打,陽物都沒被碰一碰,居然就在大庭廣衆之下,自己出精了!
這……
岳聽松覺得這實在是匪夷所思,他需要回去翻翻書,尋找一個準确的詞來形容這種行為。
“蕩貨。”趙禹成無意間解了岳聽松心中一個疑惑。他笑容依舊,可卻令人無端感到毛骨悚然:“讓人随便打一打,就變成這個樣子。下次讓人看一看,是不是就直接洩了?”
“不、不是。”可說歸說,趙七的下.身已經高高翹起。剛才趙禹成那兩下,居然就直接把他逼到快要爆發的邊緣。
岳聽松再沒見識,也明白這是不正常的。就是不知道這人是天生如此,還是被人後天調教而成。
這麽一想,那種奇異的感覺又洶湧而來。岳聽松還待故技重施,再運功壓制,忽而聽到趙禹成一聲令下:“趙三,趙九。”
剛才那名年輕人,以及另一名看起來略微老成些的男子應聲而出:“屬下在。”
“今夜有貴客來訪,你們去準備準備。”說完,他擡頭,透過屋頂上被掀開的窟窿,正對上岳聽松的目光,“不知閣下可願賞光,過府一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