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以後要賣,賣給我!
第七章 以後要賣,賣給我!
逢可可盯着手機兩秒,放下。
計劃中的一百萬拿不到了。
難道,她要跟陳土津解釋,說有事耽擱,再把自己送上去讓另一個男人X嗎?
那樣實在太惡心了。
想着逢小天即将面對的結果,她渾身上下飛快涼了下去。
男人瞥了一眼手機,“要不要去公安局接逢小天?”
逢可可正要對他露出獠牙,聽這話一怔,“什麽意思?”
男人動作優雅地穿衣褲,“好話不說第二遍。”他看一眼她大大的,氤氲着霧氣的眸子,“以後遇到要賣的情況,都可以賣給我。”
逢可可滿面羞惱,他說她賣,但事實不就是這樣嗎?
她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又整理了一下頭發,沖出了房間。
這次,她沒有勇氣給他扔一分錢硬幣……
離開的瞬間,她察覺到那雙幽深的眼睛一直在看着她,一咬牙,帶上門。
“哎,可可,你是不是走錯房間了?”
走道那一頭,陳土津剛好氣急敗壞出房間,看見她大叫。
逢可可頭也不回,進了電梯,按下按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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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在揣摩着他的那句話——要不要去公安局接逢小天?
陳土津見到口的肥肉飛了,忙追了上去,經過310的時候,門忽然打開,一只手揪住他的領子,将他拽入,門一下子關上,黑暗中,陳土津只感到一記記拳頭打在他身上,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很快他口鼻冒血,人啪嗒一聲暈倒在地。
逢可可趕到公安局的時候,逢小天形單影只地站在大門外等。
“阿姐。”
逢可可一下子明白了,兩姐弟相擁在一起,笑,“我們回家。”
雖然賣給柯承嗣那樣的大帥哥大總裁,比陳土津那樣的猥瑣直男癌要好一萬倍,可她心中還是說不出的酸澀。
要是小天和馮婉知道,這一道難關是怎樣渡過的,又會怎麽看她?
“阿姐,你什麽時候有了姐夫也不說。”
逢小天是個開朗的男孩,被監禁的擔憂和恐懼早就消失無蹤,他眼中帶笑,提到“姐夫”二字心情更加不錯。
“姐夫?”逢可可迷糊了。
“姐你就別裝了,還是有錢的姐夫,真好,這一次要不是姐夫砸了錢,我恐怕真的要被關幾年呢。”
他說,或者他吩咐辦事的人說,他是她的男朋友?
這個男人,其實也并不令人讨厭,只是他們相遇都太戲劇化和尴尬,況且,他也有了女朋友不是嗎?
“聽說姐夫砸了一千萬呢,還說如果賀闵柔想壓下,他願意出更多的錢。”
逢小天湊近她耳邊道。
逢可可一驚,一千萬?任是她鐵石心腸,也不由得生了兩分感激,然而,也僅僅是感激。
賀闵柔再沒什麽動作,這兩天,在棚戶區傳得沸沸揚揚的,是暴發戶陳土津被神秘人士打成重傷,已經被送進重症監護室,而祥雲酒店三樓走道的監控,恰到時機地壞了……
逢可可順利上了兩天班,心情調整了過來,一切步入正軌。
可是,今晚,她就要去履行自己的另一份合同,說得不好聽一點,是去當柯承嗣的女傭。
大門的保安看見她,沒有任何阻攔地放了進去,只是……看她的眼神有點奇怪。
她站在別墅門外,拿出感應鑰匙,這是上次在酒店“完事”後,她在包裏發現的,想也不用想,是柯承嗣放進去的。
門打開,三個保姆,分別是胖的夏姨,中等體态的李媽,偏瘦的林嬸,柯承嗣似乎有點強迫症,同樣意思的稱呼給她們一人用了一個。
看見逢可可進來,三人露出微微的驚訝,緊接臉上是鄙夷的表情,夏姨低聲道,“柯總裁說的新女傭,原來就是前幾天晚上的那一個。”
“是啊,柯總裁已經有了未婚妻,她還來插足,真是不要臉。”
這些話都落到逢可可耳中,她置若罔聞,偌大的客廳中,不見柯承嗣的身影,應該是還沒有回來,她也不知道分派給她的任務是什麽,難道也要她像這些家傭一樣,洗碗擦地板嗎?
茶幾上擺着幾盤新鮮的水果,上面還沾着水珠,色香俱全,看上去分外誘人,逢可可拿起一個蘋果,氣定神閑地削了起來。
“喂,別忘了你也是來做女傭的,被柯總裁當了一個晚上的洩欲工具,就以為自己是女主人了?”
林嬸看不過去,過來劈手奪過逢可可手中削到一半的蘋果,她們平時是經常偷吃,可這個年輕的女子一來報道就這樣膽大,她當然看不過去。
逢可可挑眉,又拿起一串葡萄,摘一個放到口中,“我可是柯總裁的貼身女傭,身份當然要比你高一點。”
林嬸正要發怒,門忽然打開,柯承嗣邁着修長的腿走進來,林嬸只好把要說的話咽下,白了逢可可一眼,“柯少,這女孩一進門就開吃,我看她是享福來的,而不是來打工的。”
柯承嗣看着逢可可,眼神平靜。
逢可可指了指林嬸手中的蘋果,“我正削蘋果等你回來吃,誰知道她一把搶走,你說,是誰想要吃呢?”
柯承嗣眼中浮起星點笑意,“林嬸,這個月罰五百的工資。”
林嬸吓了一跳,但辯駁柯少的話,只能是被罰得更多,她只好不甘地說了一聲“是”。
李媽和夏姨微微心驚,低着頭做事,生怕禍及自己。
柯承嗣手中提着一個袋子,很時尚,看樣子是某個世界級品牌,他對逢可可說,“上樓。”
逢可可跟着他腳步上樓,“柯……boss,我的任務是?”
“我叫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
柯承嗣打開房間門,将手中的袋子給她,“分門別類,放好。”
逢可可看一眼袋子,一臉無語,裏面竟然是……
內褲,背心,還有避孕套。
“你買這個做什麽?”
她指着避孕套,一臉窘迫。
柯承嗣,“作為女傭,你管得太多了。”
他将外套脫了,拉上窗簾,逢可可一驚,“你要做什麽?”
“看來,你還是不懂規矩。”
柯承嗣冷冷地看着她,開始解襯衫扣子,“只有我叫你做什麽,而不是你時時問我要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