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這裏的一切,你都可以用,包括我……

第二十章 這裏的一切,你都可以用,包括我……

柯承嗣沉着眸命令,“以後,但凡我說的坐下,都是離我五厘米以內。”

逢可可無語了,她巴不得離他遠一點好,他反而要她近距離坐在他身邊,不過,他今天替她解決了大麻煩,那就勉為其難呗,她用眼睛量了一下,默默地坐在了五厘米的界限處。

柯承嗣眸中蕩起一抹玩味,逢可可還沒有反應過來,他修長的手就撓向了她的嘎吱窩,逢可可猝不及防,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她下意識地去拔他的手,可男人的力道哪裏是她反抗得過的,不管她的手連抓帶撓,都無濟于事,男人傾身,眼中帶着戲谑笑意,手指繼續撓着,逢可可倒在了沙發上,手舞足蹈,笑得透不過起來,“哈哈哈哈……啊哈哈哈……求你停下,快停下……柯承嗣,說真的……我會讨厭你的……”

他的身軀淩駕在她的上方,活像一匹在玩弄獵物的虎豹,肆虐霸道,逢可可要笑得透不過氣了,“求求你……柯……不,boss,求你放過我……”

她的腦海中浮起這樣一副畫面,很久很久以前,有個小女孩也是這樣對待一個大她三歲的男孩,那男孩被她撓得倒在沙發上,咯咯地笑着,他本來有力氣拔開她的手,卻任由她撓着,馮婉笑着說,“看這一對小冤家,這娃娃親訂得多好。”

她笑着笑着,眼角帶了一點淚,正好在這個時候,柯承嗣停了下來,扯了一張紙巾,輕輕地擦拭她的淚水,不像剛才的玩弄,他臉上帶上了兩分沉重,“想起來了嗎?”

逢可可點點頭,又搖頭,“想起什麽?”他是逢月萱的未婚夫,天造地設的一對,她不過是和馮婉一道被逢家趕走的女兒,哪裏會有非分之想?

男人盯着她的眸子,仿佛在看她是裝糊塗還是真的忘記了,他忽然冷笑一聲,立起了身體,看着電視,再也不理她。

逢可可趕緊爬起來,她照了一下鏡子,頭發亂得可以,可是包裏沒有帶梳子,她只好用手順,可順來順去還是不滿意,她左看右看弄了十多分鐘,還是感覺頭發不夠順滑,偏偏她是一個有選擇強迫症的人……

“洗手間,有梳子。”柯承嗣掀起眼皮,懶懶地看了一眼她那邊。

逢可可要炸毛,“你怎麽不早說?”

柯承嗣微挑眉,“你沒問。”

逢可可去洗手間找來一把男式金絲楠木梳子,典雅簡單,上面還雕着一支桃花,她梳了幾下,頭發很快順了,放下梳子的時候,感到後背一陣發癢,她才想到自己已經三天沒有洗澡,說真的,在小平房裏洗澡很不方便,需要燒一鍋水,倒到大盆裏,蹲在裏面慢慢地搓,洗的時候水容易濺出來,洗得很是讓人糾結。

現在她看着洗手間隔着紗門那一邊的洗澡間,大方寬敞,有大浴缸,有漂亮的花灑,各種舒服的洗澡用具應有盡有,在燈光的照耀下,那樣的華麗璀璨。

她猶豫了一下,“那個,我能借你的洗澡間洗一下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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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承嗣看一眼她,“這裏的一切,你都可以用,包括我。”

逢可可臉上泛起一點窘迫,“說什麽嘛……”

“我說,你可以用我。”

柯承嗣聲調提高了一分,他向後靠在沙發上,一只胳臂撐着扶手,有點流氓的味道。

“……我還是用洗澡間吧。”逢可可嘟囔了一句,像防賊一樣看他一眼,“你不許偷看。”

柯承嗣唇角微微一勾,“我不偷看。”

逢可可沒有聽懂話中的意味,走進洗澡間,看到沐浴露香皂等都有備用的,一個顧慮也打消了,她才不像跟他用一樣的呢。

窸窣地脫光了衣服,她想了一下,還是選擇了花灑,他經常躺的澡缸,她才不願意去躺,奇怪的是,花灑只有一個淡紅色的按鈕,不是常見的可以扳左扳右的手閘,在這個涼爽季節洗澡的水溫最好是稍微高于體溫,39℃左右,逢可可遲疑了一下,猜柯承嗣應該是按照這個調的,果斷按下了按鈕,細密的花灑噴出無數道的水流,都淋到她的身上,瞬間,一種冰冷的感覺席卷了每一寸肌膚,她驚叫了一聲,下意識地要逃離,腳下一滑摔倒在地板上,水流戛然而止好,門把鎖被轉開,一個人影沖了進來,用寬大的毛巾裹住她的身體,将她扶起來。

逢可可回頭看到那一張臉,又驚叫了一聲,手向他推去,這一推不要緊,毛巾離開她的身體,赤果果的她一下顯露在某人的眼前。

柯承嗣看着那一副肌膚白嫩,凹凸有致的酮體,眸子一下子暈染上了黑色,嘴角勾起,在她驚恐無措的目光中,忽然伸手,一把抱住了她,低頭在她柔軟纖美的肩膀上啃。

“啊,你要做什麽,放開我,放開我……”

逢可可掙紮着,恨不得一頭鑽進地洞裏,柯承嗣發出一陣肆意的笑聲,手也不安分,勁道很大,然而,他只吻了十幾秒鐘就停了下來,低聲說,“可可,你長大了。”

小時候,他也曾偷看她洗澡,身體光光的,平平的,什麽也沒有,而今卻……讓他欲火焚身。

逢可可又憤怒又羞窘,男人卻從後扣住她的手腕,俯視着她的所有春光,眸中是克制,也是渴望,“你說,在這樣的情況下,該怎麽辦呢? 上次我救了你,不如,這次你來救我?”

他頭發的香味鑽進她的鼻孔,氣息也帶着一種蘭香,逢可可哪有心思品味這些,急得要大哭,眉頭錦蹙,“滾,滾!”

柯承嗣挑眉,忽然在她腰上一掐,“這就是不安分的下場。”

逢可可心驚膽戰,“求你了,我還要嫁人呢,我怕……”

“怕什麽?怕你的處女膜不好修複?”

柯承嗣哼了一聲,似乎有了一絲愠怒,竟就這樣松開了她,再也不看她一眼,大步走了出去,門,關上了。

他說不偷看,可是他明目張膽地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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