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3月1日風水界不羁俊天師-11
李瀚漠本來只是想親親絕色美女的唇瓣就分開,結果嘴巴剛一觸上美女的唇瓣,心髒就前所未有的砰砰直跳,血液更是莫名分別往頭頂和下腹處湧去,說什麽都不舍得放開美女的唇瓣。
他的嘴巴和舌頭仿佛有自己的意識般,先是溫柔而又急切地輾轉碾磨和吸吮美女的唇瓣,接着舌頭就試圖撬開美女的唇瓣進一步攻城掠池。
絕色美女回過神,用力晃着腦袋試圖躲避李瀚漠的吻。
然而李瀚漠已經被美女的香甜蠱惑得不剩多少理智,整個大腦都幾乎被本能占據。
受本能的驅使,他無視美女的掙紮和反抗,強勢地一手攬住美女的腰,一手攥住美女的兩只手,身軀與美女緊緊貼和着,舌頭也硬生生地鑽進美女的口腔。
“嗚……嗚嗚……”絕色美女紮反抗無效,下意識伸出尖利的兔牙試圖狠狠咬李瀚漠的舌頭一口。
奈何,沒咬動……
千年難得一遇的資質坑死兔子精啊!
徐未氣急敗壞。
尖利的兔牙咬不動李瀚漠的肩膀也就罷了,怎麽連李瀚漠柔軟的舌頭都咬不動!
沒錯,這絕色美女就是徐未變的,如若料到變成絕色美女會遭到李瀚漠的重度非禮,徐未肯定不會變。
呸!還以為李瀚漠不發病的時候多正經!那麽多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圍着他轉都不為所動。
結果鬧了半天,原來李瀚磨是眼光太高了而已!這不遇到了他變的絕色美女就原形畢露了!
徐未在心裏默默将李瀚漠罵了個狗血淋頭,不過很快他也失了理智。
因為李瀚漠的吻愈來愈激烈,又是輕啃又是吸吮又是舔丨舐,舌頭不放過他口腔的任何一個角落,就仿若他的津液是世間唯一美味的甘露,瘋狂地汲取着,那兇猛的氣勢似是恨不能将他拆吞入腹。
徐未被李瀚漠折騰得大腦一陣缺氧,整只兔子都軟了下來,乖乖地靠着李瀚漠的胸膛。
李瀚漠終于舍得放開徐未時,一人一兔子都氣喘籲籲,上氣不接下氣,此外,兩人的嘴角都還挂着銀絲,可見吻得有多激烈多兇猛。
徐未大口大口地吸着氧氣,身體漸漸恢複力氣後,就猛地擡腳揣向李瀚漠的某處。
這是所有男人最脆弱的部位,他使的是蠻力不是妖力,就不信傷不到李瀚漠。
然而,徐未最後還是傷不到李瀚漠,李瀚漠四肢太靈活,眼明手快就抓住徐未欲行兇的腿。
“哇噻!小未未對我這麽狠!”李瀚漠面上佯裝吓到了一般,手卻始終沒放開徐未的腿,還頗為铯丨晴地那啥了一把,并連連感嘆這皮膚觸感,小兔子渾身都是寶。
噢~真嫩真滑~他的小兔子~他的小未未~
徐未一怔,才恍然大悟李瀚漠早就認出了自己。可他變的美女模樣和他長得一點兒都不像。
障眼法是很初級的妖術,徐未就算是缺了一魂一魄的兔子精,變成一個絕色美女也輕而易舉。
況且由于第一個世界牧梓奕喜歡看漂亮男生男扮女裝,他具備了男扮女裝的經驗,又想到第一個世界的原主長相就很精致漂亮,索性變成了女版的第一個世界的原主,再通過妖術将自己修飾得更加完美。
但這兩個世界原主的長相和身材,可有着天壤之別。
徐未一臉不可思議,忍不住問李瀚漠:“你怎麽認出我的?”
“G罩bēi 呀!”李瀚漠輕佻地拍了拍徐未……并非前面的弧度,而是後面的弧度,“糯米團子翹屁屁!”
拍了拍後還不收手,改為摸揉糯米團子,毫不自知地铯丨情着。
還是這個手感!他陶醉不已。
李瀚漠沒有說,他看到絕色美女的第一眼就認出了徐未,這是一種直覺,好比他明明和所有人一樣就前面長了兩只眼睛,可多厲害的妖魔鬼怪要從背後偷襲他幾乎都不會成功,因為每當那時他的直覺總是會告訴他背後有危險,從未出錯。
就是後者得益于千年難得一遇的資質,前者,即為什麽他第一眼就能認出徐未,李瀚漠自己也搞不清楚。
但不管如何,李瀚漠不會懷疑自己的直覺,畢竟他的直覺從未出錯。
徐未本來聽到G什麽就很羞丨恥,結果李瀚漠還在大庭廣衆之下摸揉糯米團子,就更是面紅耳赤。
特麽的在公共洗手間門口幹這種事!李瀚漠真是完全不怕明天自己是铯那啥情丨狂的事傳遍大街小巷。
而且摸揉糯米團子也就罷了,最關鍵的是居然還吻他,還是法式舌吻,在認出他的前提下!
對此,徐未認為李瀚漠不是喜歡他,而是犯病了!思及此,他氣呼呼地控訴李瀚漠:“你既然認出了我,為什麽還要親我?”
徐未氣得連叫李瀚漠一聲“瀚漠哥”都不願意。
李瀚漠愣了愣,罕見地陷入了沉思。
他在第一眼就認出小兔子時,下意識就想親親小兔子的唇瓣,對于自己的這份沖動,他估摸着是出于對徐未的寵愛……以及遺憾。
“我親你是天經地義嘛!咱倆是什麽關系?你爹娘和我父親是摯友,你和我也是摯友,我們這可是親上加親,所以親親小嘴就是天經地義!”
“我這不是後悔以前對你不聞不問,別說親了,連你的小手都沒摸過,現在得好好補償自己……以及你。”
徐未:“……”謝謝,我不需要你補償,也拒絕你這麽神經質地補償你自己。
徐未感覺李瀚漠再這麽神經下去,這個世界還沒崩塌淪陷,他卻很可能先崩壞了,遂義憤填膺地繼續控訴李瀚漠,誓要讓李瀚漠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多神經,尤其構成了性丨騷丨擾,“你撒謊,你明明還伸舌頭了,我雖然不聰明,可也是大人了,我确定摯友是不會伸舌頭親親的!”
憶起李瀚漠火熱的舌頭在自己的口腔內逡巡,翻攪,糾纏着自己的舌頭共舞,徐未又氣又羞。
伸舌頭啊……聽了徐未的話,李瀚漠反而禁不住回味了一番方才美妙無比的滋味,過了好半晌,才沉下心分析自己方才的心理。
方才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失控,滿腦子想的都是占有徐未,深入,再深入,變得都不像他自己了。
說實話,他也挺驚訝的。最開始,他真的只是想親親小兔子的唇瓣就分開,逗逗變成絕色美女的小兔子。
難道是徐未變的美女太過絕色?
可不對啊,精怪變成多絕色的美女都輕而易舉,以往他斬妖除魔時,并非沒遇見過變成絕色美女企圖迷惑他的精怪,但他始終坐懷不亂,更罔論如方才那般失控。
李瀚漠不由自主地直勾勾地盯着徐未這張絕色的面龐,像是回答徐未的問題,又像是在問他自己:“大概是小未未變的美女,讓我有種一見如故的熟悉感吧。”
一見如故?難不成這個世界有和第一個世界的原主長相神似的女人?徐未愕然。
而馬賽克一消除,就盡職盡責關注自家宿主和男主動态的系統,聞言則嗤之以鼻:切,我對你一見如故什麽的,這種搭讪的話小寶貝都聽膩了!
馬賽克接着也補充了一句:我只是想每天早上醒來都能看見你,這種忽悠小女生小男生的話小馬也聽膩了。
說的太對了!系統情不自禁地開啓了話匣子:比如那篇四批小璜玟,牧梓奕、周震爵和李瀚漠打架沒比出勝負,比尺寸也沒比出勝負,比時長依舊沒比出勝負,比技術還是沒比出勝負,最後默契地決定共享我家宿主。當時三個人就是這麽忽悠我家宿主的——
牧梓奕:“我們三個只是想每天早上醒來都能看見你,但凡有一天早上看不見你,我就生不如死。”
周震爵:“我痛不欲生。”
李瀚漠:“我自尋短見。”
這一個兩個三個地都生出了輕生的念頭,它家宿主聞言當場肝腸寸斷、心如刀割,撲進其中一個人的懷裏,又伸出左手攬着另一個,伸出右手再攬着另一個,如壯士赴死般奮不顧身道:“什麽禮義廉恥、倫理道德我都不在乎了,從今往後,我們四個一起進入夢鄉,一個都不能少!”
馬賽克立刻附和:什麽四個一起進入夢鄉,幹柴烈火的不擦槍走火就怪了!
系統配合地唱起了雙簧:就這樣,我家宿主被三只琴受忽悠地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自此不是不在乎禮義廉恥、倫理道德,而是完全不知道那是什麽,沉浸在四批之中不可自拔!什麽只是想每天早上醒來都能看見你,明明四人幾乎夜夜笙歌,晚上壓根不睡覺,又何來的醒來?
馬賽克:是的!為了盡情地四批,他們将床換成了差不多普通人房間那麽大。到底床是比較主要的戰場,能裝得下四個人的戰場,大家都懂的。
系統:此外,沙發也換成更大的,沙發啪lay累大家都懂的。不久後,餐桌也變大了,竈臺也變大了,洗手間也變大了,鏡子也變大了,吊燈,也變大了,我家宿主的喊聲更是大得震耳欲聾哇!
馬賽克:說好的只是想每天早上來都能看見你呢?
系統:說什麽對你一見如故呢?
系統對李瀚漠老掉牙的搭讪手段嗤之以鼻,殊不知天天胡言亂語的李瀚漠,其實這句話是發自肺腑的。
李瀚漠确實感覺徐未變成的美女令他頗有些熟悉和懷念……
徐未和系統一樣,對李瀚漠的解釋保留懷疑,哪怕是他變的美人太絕色甚至讓李瀚漠一見如故,李瀚漠也不該法式丨舌丨吻他,“你明知道是我,還那麽對我,你就是變态!”
罵出這一句話,他頓感痛快不已。
總算可以在不崩掉人設的前提下,罵李瀚漠變态了。
李瀚漠難得被噎着了,反駁不了,遂轉移化話題道:“小未未變成絕色美女是想氣死譚芳?”
他記得剛才小未未反擊譚芳醜來着。
“對!”徐未便像小孩子耍性子一樣,哼哼唧唧道:“那個叫譚芳的醜女人,不就仗着是全場最好看的姑娘才敢罵我傻!讓她罵我!我就變成比她更好看的姑娘搶她的風頭!”
“那你這前面……”李瀚漠似笑非笑地盯着徐未前面的弧度。
“我就看他老在你跟前挺起前面,還特別驕傲,其他公子哥兒也老盯着她前面看,別的姑娘前面都沒她顯眼,就覺得應該越顯眼越好。“
當然,有妖術加持,徐未不需要像第一個世界那樣,需要矽丨膠一類的道具。
李瀚漠不由“撲哧——”一聲笑了,接着一手摸揉着糯米團子,一手摸揉着前面的弧度。
嗯,都是G罩bēi,都軟軟糯糯的,原來都是糯米團子。
又是摸揉糯米團子,又是摸揉前面的弧度,兩人的場景那啥得堪比特殊影片現場!
可惜李瀚漠這個筆直筆直的鋼鐵直男完全沒有這種意識。
“小未未,這前面也是你身體的某個部分變的吧?你整個人小了一圈,糯米團子卻沒有變小,那就是手上、腰上和腿上的肉都湊到了前面?”
神經病是不會有羞丨恥心的,更不會受到禮義廉恥、倫理道德的束縛,只會毫無心理負擔地遵循本能。
李瀚漠沒有心思分析自己說出來的話有多變态,自己對徐未的行為有多琴受,只是想到自己此刻相當于既摸揉了小兔子的糯米團子,又摸揉了手、腰和腿,就熱血沸騰,興奮得不得了。
徐未:“……”為什麽?!為什麽李瀚漠總是意識不到自己在性丨騷丨擾他?!
系統:男主你特麽的還真能筆直筆直地吃我家宿主的豆腐而不自知!哪天你筆直筆直地完全占有我家宿主我就給你跪下!
“你變态啊!!!”徐未再也忍耐不了了,用力推開李瀚漠的兩只鹹豬蹄,就匆匆往宴會廳走去。
早點看到別人,他就能早點脫離神經病李瀚漠的魔爪。
“唉?小未未怎麽和我這麽生疏吶!我們是親密無間的好朋友啊!讓我摸摸天經地義啊!”李瀚漠感到有些委屈。
小兔子想摸他哪裏,他都願意給小兔子摸的!
看來培養小兔子成為“寵他狂魔”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小兔子對他這個摯友的愛遠不如他對小兔子這個摯友的愛!
唉!
不過再怎麽委屈,李瀚漠也不會允許小兔子被其他公子哥兒占了便宜,對于這種占有欲,李瀚漠分析為“寵摯友狂魔”對摯友的保護。
他立刻追上徐未,撈起徐未的手挽住自己的胳膊,笑得莫名邪惡,“那個醜女人迷戀我迷戀得不行,你假扮成我的女朋友更能氣死她。”
這個建議和理由無懈可擊,徐未再不情願也拒絕不了。
挽個手沒什麽,糯米團子都被摸了還怕挽手?
徐未自我安慰着。
或許将來某天,他被李瀚漠折騰得還必須這麽安慰自己:摸揉糯米團子沒什麽,小橘發都被那啥了還怕摸揉糯米團子?
于是徐未頗有些小鳥依人地,挽着李瀚漠的胳膊步入宴會廳。
登時,兩人牢牢攥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公子哥兒們盯着徐未眼睛都直了,早将譚芳抛到了九霄雲外。摩登女郎們則同仇敵忾地瞪着徐未,恨不能将他那只親昵挽着李瀚漠胳膊的手給鋸了。
“介紹一下,我的女朋友。”這是李瀚漠為數不多的幾次主動開口說話,宣告自己和徐未的關系時,即使是假的,他也特別自豪和甜蜜。
公子哥兒們聞言頓時和摩登女郎們一樣酸:
這個李瀚漠要不要這麽有豔福?!青年會的姑娘們都對他青睐有加也就罷了,竟然還交了個尤物女朋友!!
李瀚漠誘哄徐未假扮自己的女朋友可不是為了滿足虛榮心,因此他沒去留意公子哥兒們嫉妒得要命的表情,只如徐未所願,立刻帶着徐未來到譚芳跟前。
方才還護着譚芳的公子哥兒不由自主推開譚芳,就仿佛生怕徐未誤會他和譚芳關系暧丨昧似的。伸出手,他熱血沸騰又臉紅心跳地想要和徐未握手,“你好,我叫XXX,XXX家的公子。”
徐未沒理對方。
在譚芳罵他傻的時候,這位公子哥兒可是極力維護譚芳來着。
李瀚漠也冷冷掃了公子哥兒一眼,不爽地想此人竟敢當着他的面,企圖占他女朋友的便宜!
方才還衆星捧月的譚芳,轉眼間就倍受冷落,尤其還被公子哥兒推開,簡直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男人真是一個都靠不住!
咬牙切齒的她腦海剛閃過這個念頭,就又聽李瀚漠對自己冷嘲熱諷道:“我家小未被你倒了胃口,先回去了,正巧他在樓下碰到了我女朋友,就告訴我女朋友樓上有個女人特別醜,這不,我女朋友想上來看看你。”
洗手間就位于樓梯口,即宴會廳入口的位置,李瀚漠随口胡謅的謊言并沒有破綻。
醜女人?!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般評價譚芳,氣得譚芳當即破口大罵:“傻子就是傻子!受委屈了只知道找別人!”
“你意思理解錯了醜女人,我家小未只是和我的女朋友說,樓上有一個醜女人而已。我女朋友這麽傾國傾城,很好奇醜女人長什麽樣。”李瀚漠幾句話,就堵得伶牙俐齒的譚芳無話可說。然後,他轉過頭像模像樣地向徐未解釋:“寶寶,剛才這醜女人嘲笑了我們的好朋友。”
徐未出于自我保護意識,選擇無視了李瀚漠那個膩歪的稱呼,只在心裏默默為李瀚漠的口才和演技點贊。
原本他還擔心自己要維持小傻子的人設,對付譚芳會束手束腳,現在發現單單李瀚漠一人就戰鬥力爆表了。
當然,他不能讓自己的戰鬥力為零。
“原來長這樣!”徐未微微擡起下巴,居高臨下地睥睨着譚芳,“真醜。”
他說話的口吻和平時一樣,帶着些許稚氣,罵譚芳的時候特別像被欺負而反擊的小孩子,但美色是武器,所有不知情的人只會以為尤物如“她”,是被大家寵得太天真太傲嬌,而不是腦子不靈光。
罵完譚芳醜,徐未的視線再順勢下移,落到了譚芳前面的弧度,一臉鄙夷,“真小。”
“你?!”譚芳本還想習慣性擡起前面,那是她最大的資本,在東方,沒幾個女性能有她這麽性感的罩bēi。
她是D!是D!
沒錯,當初特意湊到李瀚漠跟前一邊擡頭挺胸搔首弄姿,一邊向李瀚漠科普罩bēi知識的姑娘就是譚芳。
然而和徐未的G相比,譚芳不得不承認自己确實很小。
明明她的晚禮服是低胸設計,輕松營造出的溝壑一覽無遺,明明徐未的前面裹得密不透風,但那異常傲人的弧度卻被嚴實的布料勾勒得尤為魅惑。
“李奶奶和李大伯說得對……”徐未将譚芳越來越慘白如紙的臉色盡收眼底,繼續天真傲嬌道:“喜歡嘲笑別人的人,嘴臉都很醜。”
一句話,徐未看似只是為李瀚漠的弟弟打抱不平,但所傳遞的信息可不只那麽簡單。
平心而論,譚芳長得挺标致,比在場的其他姑娘都标致,他若純粹罵譚芳醜,那就難免有連着罵其他姑娘醜的嫌疑。而如果說嘲笑別人的人嘴臉都很醜,那就暗示了譚芳醜的是嘲笑別人的嘴臉,而不是真正的長相。
還別說,在場的其他姑娘平時可沒衆星捧月的譚芳這麽嚣張,有事沒事地嘲笑別人五官平平,或者前面小沒有女人味什麽的。
故而徐未這句話剛落下,就有好幾個姑娘忍不住笑出了聲,感到特別揚眉吐氣。
譚芳何時受到過這種攻擊?攻擊她的對象還是處處比她優秀的尤物?
她自是呆不下去,只故作兇狠地瞪了徐未一眼,旋即自認為女王般地、突兀地高昂起頭顱,踩着高跟鞋噠噠噠地離開了。
成功教訓了譚芳,徐未一陣暗爽,挽着李瀚漠的手直直往長桌走去。
之前李瀚漠夾給他的豬肉脯他還想再吃幾片。
李瀚漠就跟徐未肚子裏的蛔蟲似的,還不待徐未伸手,就夾了幾片豬肉脯遞到徐未的嘴邊。
徐未感覺沒什麽好拒絕的,坦然地張嘴接受李瀚漠的投喂。
李瀚漠喂了徐未幾片豬肉脯,又剝了幾只龍蝦和螃蟹,自己是一只都沒吃,全送到徐未的肚子裏,還不亦樂乎得很。
“冒牌男友”也是男友,仗着男友的身份,他非要摟着徐未纖細的小腰肢,還很手賤地時不時捏幾下。
李瀚漠之所以誘哄徐未假扮成自己的女朋友,可不單單為了進一步氣到譚芳,他還想趁機“理直氣壯”地對徐未摸這兒摸那兒。
徐未很有經驗地自我安慰,摟腰捏腰沒什麽、糯米團子都被摸了還怕摟腰捏腰?
衆人望着蜜裏調油的兩人,皆酸溜溜的。摩登女郎們真是又酸又驚訝:她們只知道李瀚漠應該很擅長調情,卻不知道李瀚漠原來還能這麽體貼。
李瀚漠的“理直氣壯”不只“投喂”那麽簡單,徐未吃飽喝足後,剛要提議回去,李瀚漠就連忙道:“寶寶,有沒有發現那群公子哥兒一直看着你?“
“有啊,怎麽了?”徐未覺得沒什麽大驚小怪的,畢竟他變的美人太絕色,別說這些公子哥兒了,連李瀚漠不都被他迷得神經病發作?
“愛而不得是最痛苦的,我覺得我們應該做點什麽,徹底斷了他們不切實際的念想,免得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他們還對你念念不忘。”
徐未這下終于警鈴大作。
李瀚漠像是會為這些公子哥兒着想的人?
“做什麽?”
“老公有辦法。”李瀚漠說着就拉起徐未走進了一個小房間。
這個小房間是給突發疾病的人使用的,房間內擺着一張小船和幾個醫療箱,由于至今沒派上過用場,醫療箱上都落了灰。
李瀚漠突然攔腰抱起徐未,見床單也落了灰,便自己躺到了小床上,讓徐未劈着腿坐着,與船的中間隔着他的小腹。
“你幹嘛?!”這個pose不就是某搞事的pose?!
“為了徹底斷了那群公子哥兒對你得念想,幫助他們從長痛變成短痛,我們就裝一裝行夫妻之禮啊!”李瀚漠興致勃勃道,手搭在徐未的腰上随時準備action。
徐未:“!!!”用這種辦法徹底斷了公子哥兒們的念想,這也太尴尬太牽強了吧?!但又确實很符合李瀚漠這個神經病的作風……
可以,這很李瀚漠!!!
發誓李瀚漠如果能筆直筆直地完全占有它家宿主就跪下的系統:……男主我感覺我要給你跪下了……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跪求支持另一篇高甜ABO文《迷上裝O死對頭的信息素》跪求嘤嘤嘤——Omega蘇子銳盛世美顏、實力超群,堪稱人生贏家,唯一不順心的地方就是碰到了死對頭喻念然。
喻念然同樣盛世美顏,實力超群,但誰都不知道,喻念然是個裝O的Alpha。
蘇子銳誓要和喻念然老死不相往來,偏偏兩人被安排住一間寝室,從而引發了一系列的悲劇——
1.蘇子銳誤服了喻念然的信息素轉化劑患上信息素紊亂症,喻念然的信息素成了他的藥,而治療方式為定期【接吻】、【标記】……等等只會發生在情侶之間的行為。
蘇子銳:“……我寧死不屈!不想被我揍就離我遠點!”
喻念然湊近蘇子銳悄悄釋放信息素,“真的要我走?”
受不了信息素誘惑的蘇子銳:“……別走!吻我,标記我。”下回我肯定拒絕。
結果從此賴上了喻念然的信息素……
2.兩人越來越暧昧,蘇子銳被喻念然撩撥得小鹿亂撞,某日鼓起勇氣表白:“我們在一起吧?我是強大的O,有信心滿足你各方面的生活需求。”
喻念然欣然應允。
結果,某日兩人關系進一步發展後,蘇子銳渾身酸痛地炸毛了,“特麽的你竟然是Alpha!”
喻念然溫柔地為他捏着腰,耐人尋味道:“你讓我很滿足,我知道我也讓你很滿足。”
蘇子銳面紅耳赤,“……”
受自己誤服了信息素轉化劑,不是攻害的,攻裝O事出有因。
劇情和小劇場皆甜寵萌,搞笑又沙雕,咦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