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十八章
林子矜在虞蕭面前朱唇微啓,媚眼帶俏,偌大的宮殿內,只聽得見眼前人急促的呼吸聲,虞蕭從沒有想過自己這麒霄殿竟有一天會變得像牢獄一般,現在的情形簡直是對自己的拷問,眼下情況是虞蕭不能乘人之危,可是林子矜又十分難受,進退兩難。
"虞蕭,我好熱,水…我想喝水。"
林子矜一邊說一邊開始松開自己的衣襟,露出性感的鎖骨部分,這種欲蓋彌彰的感覺,讓虞蕭心癢難耐。虞蕭連忙倒了茶水引來自己的注意力,遞給林子矜,可是哪知林子矜無力得連茶杯也拿不穩,但他現在又十分難受,迫不得已,虞蕭只好喝了一口水含住,直接用嘴喂向了林子矜。
林子矜感覺到了自己口腔裏有清涼流過,思想仿佛都被抽空了,那種緩解了欲望般的感覺,讓林子矜十分享受,于是他下意識地纏住了虞蕭的舌頭,以渴望更多的水分。
而虞蕭被林子矜如此挑逗,更是抑制不住,下身開始變得火熱起來,他一把按住林子矜的頭,加深着,加長着這個吻,他在林子矜的口腔裏慢慢探索每一個角落,與他的唇舌相糾纏。
"唔…嗯……"
"矜兒,你好甜。"
虞蕭說着話,把柔軟無力的林子矜抱上了床,然後順手探進了林子矜的裏衣,林子矜的皮膚白皙,因為發熱而透着一點粉紅,甚是好看,虞蕭摸了摸林子矜的鎖骨,然後慢慢地往下,摸到了他胸膛上的小凸起,身下的林子矜因為現在的身體太過敏感,在虞蕭的撫摸下喘息不已。但林子矜畢竟還是習武之人,短暫的失去思考後,又立即回過了神來。
"虞蕭,你要做什麽?"
"當然是幫你減輕痛苦啊。"
"不…不需要,把我一個人放在床上就好。"
虞蕭沒想到林子矜如此要強,都到了這般地步了,難道他還是不願接受自己嗎?虞蕭故意把手滑過林子矜的胸前。
"唔……"
被觸碰的瞬間,林子矜感到身體酥麻,一種不可言喻的感覺傳了過來,軟綿綿地推着虞蕭。虞蕭卻因此感到了一種欲拒還迎的感覺,身下的林子矜是如此誘人,虞蕭下腹傳來的熱度,使他越來越無法停手。
"矜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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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蕭充斥着欲望的聲線使林子矜有些沉迷下去,仿佛被迷惑了一般,無法徹底地拒絕虞蕭觸碰自己。
虞蕭解開林子矜的腰帶,把衣襟左右分開,大片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對于這種袒露在對方身下的感覺,林子矜羞愧地臉都紅了,手不停地往床上的被褥上抓,試圖遮住自己。
虞蕭吻住了林子矜,使他能轉移注意力,林子矜喜歡與虞蕭接吻,那種纏綿的感覺,就像在天堂一般。緊接着,虞蕭握住了林子矜下腹那早已興奮不已的□□。
"啊……唔…"
林子矜忍不住□□了出聲,最敏感的部分被虞蕭手的溫熱包裹着,卻又不動,讓林子矜更加難耐。
"虞蕭…難受……"
林子矜雙眼噙着淚抓着虞蕭的衣袖,哀求着。這幅景象讓虞蕭僅剩的理智斷了線,他加快了手中的律動,脫下了自己的衣服,把自己的昂揚與林子矜的一起摩擦。
"不…唔……不要…啊……"
"沒事兒的,矜兒,沒事兒的。"
虞蕭輕聲安慰着林子矜,與他一同享受這股快感,虞蕭一邊含住林子矜胸部上的小凸起,一邊摩擦着下身,花莖吐露出的液體,讓律動變得更加潤滑,虞蕭把這□□塗向林子矜的□□,試圖讓手指進去探索一番。
"不!虞蕭…不要!……"
林子矜從未被人觸碰的部分,遭到了入侵,讓林子矜感到了不安與害怕。他的反抗雖然無力,卻讓虞蕭清醒了一些,子矜如今是中了媚藥,無力反抗,但自己不能因此乘人之危,況且,若是身體結合了,心不能結合的話,那便失去了意義。于是虞蕭收了手,僅僅用手安慰着兩人下身的花莖。
偌大的麒霄殿僅僅充斥着身下□□的水聲和兩人的喘息聲。
半夜,林子矜因為藥效過了,身體極其疲憊,沉沉地睡在軟榻上,虞蕭為他蓋好被褥,自己叫來了太醫,把凝露膏拿給太醫檢驗,沒隔多久,太醫就來回話,說這凝露膏确實是止疼膏藥,只是裏面含有媚藥成分,大量使用的話,會引起人的□□。
虞蕭欲哭無淚,這禍事看來真是自己闖出來的,明天醒來後,林子矜若是問到自己,自己該怎麽回答?唉……罷了,先睡一覺再說吧,頂多,再慢慢哄回來就好了。
隔天清晨,虞蕭醒來發現林子矜不在身邊,遂安說林子矜一大早便出門了,只告訴了他早朝會準時參加,卻并沒有說自己去了哪裏。既然林子矜都這樣說了,虞蕭自然也沒有多想。
早朝時,林子矜果然如約參加了會議,然而等到散朝後,林子矜又一言不發地離開了虞蕭的視線,如此一來,虞蕭很确定林子矜明顯是在躲着自己。畢竟他未經人事,昨天又在藥物之下,做了如此這番事情,雖說沒有做到最後,但對于林子矜來說已經是目前能面對的最大限度了,不,說不定還不能接受,不然為何要躲避自己呢?
本想着就這樣放任林子矜不管,給他個時間,等他自己想通了便好,自己這個時候去,只會是火上澆油而已。但哪知,自那日後,林子矜已經三天未回麒霄殿,除了按時上朝外,林子矜便與虞蕭沒有過多接觸,三天內都回将軍府中居住。而虞蕭不想再繼續等下去了,這種仿佛分居的日子,三天時間已經夠長了。
"青岩。"
"屬下在。"
青岩總是在暗處保護虞蕭,也便于随時聽命于他。
"你去跟蹤下子矜,有什麽狀況,飛鴿傳書給我。"
"是!"
白天相安無事,沒有收到青岩的消息就代表着子矜那邊應該只是在和自己鬧別扭,想着今晚一定要去把他接回來,然後任他打自己也好,罵自己也好,就是不要再讓他離開了,最近的感覺就像中毒了一般,一刻不見他都想念得緊,何況已經三日未好好與他說過話了。就在虞蕭想着怎麽尋求林子矜原諒的時候,一只鴿子飛進了他的寝宮。
是青岩的來信。
虞蕭有種不好的預感,一旦有書信來,定代表有情況發生。虞蕭抓住鴿子,從鴿子的腿上取下了紙條,然而紙條上的內容确确實實讓虞蕭驚訝了一番,因為上面寫着"人在怡紅院"。
怡紅院是這兒出了名的春樓,林子矜竟然背着自己去春樓?!自己時時刻刻都在想着怎麽去讨好他,結果他卻抛下自己,去了春樓尋歡作樂?!
"好你個林子矜!看我怎麽把你捉回來!"
帝王的憤怒不言而喻,遂安看見虞蕭拿起了一旁的茶杯,本是打算喝水,卻因為用力過猛,硬生生地捏碎在了手中。林将軍啊,林将軍,你怎麽就去了那種不該去的地方,偏偏還讓皇上給知道了?遂安在心裏為林子矜祈禱,但願今晚能風平浪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