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章節

見任何人,也不允許任何人進來。直到深夜時分路平帶着鑒定報告回來。

他見了路平沒有說什麽話,也沒有将那份鑒定報告打開。

他只是将手中把玩了許久的,顏開平給他價值三千萬的手表摘下來,對路平平靜的交代道:“把這只手表拿到黑市賣掉,不要留任何痕跡,然後把錢存到隐秘的賬戶。我需要新的護照,新的身份,這些都交給你去做——但是你必須在這個日期之前,把一切準備妥當。”

他把那兩張迪士尼樂園入場券從盒子裏翻出來,把上面的日期亮給路平看。

路平震驚的看着他:“小先生……”

顏緒眼中含淚的看着他:“你不要害怕江先生會報複你,我會替你準備好後路的……看在我幫你母親治病的份兒上,求你了!”

********

顏緒答應了江信恪去香港迪士尼的邀請,但是他提出,不希望別人随行。“天天跟着這麽多人,實在太壓抑了。”顏緒這麽說。

江信恪并沒有意料到顏緒會答應的那麽痛快,甚至因為他的要求而感到隐隐得高興。

“你想跟爸爸獨處?”江信恪攬着他的腰問。

顏緒笑笑。

上了飛機之後,江信恪時時深情款款的看他。他坐在顏緒身邊,時時與他五指交纏。顏緒并未做出明顯反應,只是不願意看江信恪的眼睛。

機窗外是平靜的萬裏白雲,顏緒的心情卻并不平靜。他不自覺的撫弄小指上一枚銀色骷髅頭的戒指,以阻止手掌的輕顫。

入住W酒店時,江信恪只為顏緒展示了一張房卡。

顏緒幹笑着說:“不差錢兒,再多開個房間吧!”

江信恪微笑的看着他:“咱們江家的家風就是勤儉節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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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緒心底翻了個白眼,滿肚子槽點,但面上還是一派溫順。

進了總統套房之後,一開門就是滿地的玫瑰花瓣,從門口延伸到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香氣撲鼻,浪漫滿屋。江信恪從身後抱住他,柔聲說:“這是保加利亞空運過來的玫瑰,喜歡嗎?”

顏緒望着那些玫瑰,一臉麻木。他甚至忍不住想吐糟:我國中年男子的套路總是如此相(庸)似(俗)。

他微微掙開江信恪的雙手,轉身看着江信恪的眼睛——這男人即便白了頭發,也不能否認他的風流潇灑。

顏緒認為自己是喜歡他的,只是這種喜歡與喜歡顏開平完全不同。他尊敬江信恪,也感激江信恪,哪怕是江信恪騙他,他也覺得這個人對自己是有恩情的。只是随着時間的發展,情感的變質,他已經恨不能躲開任何能跟江信恪碰面的場合。

為什麽他的“恩人”最後都會變成自己的“敵人”?

顏緒自嘲的心想,能怪誰呢,都怪他媽太風流。

他嘆了一口氣,對江信恪說:“父親,其實我不是很喜歡被摘下來的花,我更喜歡它們長在地上,而不是……”他指指地上的那些花瓣,“等一會兒被保潔掃進垃圾桶。”

江信恪看起來有些面色不愉:“我記得你說過,顏開平跟你求婚時撒了一地郁金香。你究竟是不喜歡花瓣,還是不喜歡撒花瓣的人?”

顏緒吞了口唾沫:“……父親……我只是覺得,覺得咱倆這樣,怪怪的,跟其他父子不太一樣……”

“你又裝傻。”江信恪嗤笑,“你明明知道我想要什麽,又怎麽會在乎跟其他人是否一樣。”

顏緒垂下頭:“您跟顏開平真的很像。”

“但是我不會騙你。”江信恪堅定不移的說。

顏緒緩緩擡起頭來,目光掃在江信恪臉上:“是嗎?”

對方抵住他的額頭,緩緩靠近他的雙唇:“……是的,永遠不會騙你……”

顏緒的太陽穴砰砰狂跳。

“讓我吻你,緒緒。”江信恪伸出舌頭輕舔了一下顏緒的唇珠——圓潤的,可口的,美妙的。

他想一口把他吃掉!

“我想跟您談談!”顏緒隔開他的嘴,“咱倆真的有必要談談!”

江信恪陰晴不定的看着他,兩個人僵持了快半分鐘,他才輕輕松開顏緒的腰。

顏緒看到他隐忍而不悅的走向吧臺,為自己倒了一杯酒:“想談什麽?”

“談一下你我之間的關系。”顏緒踟蹰了半天,才吐出這麽幾個字。

“哦。”江信恪晃着葡萄酒杯,“你怎麽定義我們彼此的關系?”

“……我覺得,我們之間更像是導師與學生。”顏緒忽閃着睫毛道。

江信恪挑眉:“師生?”

“對。您教會我很多事,教會我脫離顏開平的精神掌控,教會我獨立,教會我堅強,教會我要先有自我,再有別人。”顏緒感激的交錯起十指,“在您身上我受益匪淺,我非常感激您。相比起父子關系,可能這樣的定義更适合咱們兩人。”

“但是也只能止步于此了。”顏緒誠懇的說,“我确實跟顏開平有過一段……一段禁忌的關系,可是這不代表我習慣了禁忌的關系,更不代表我喜歡這樣的關系。而且,我本身是不喜歡男人的。您應該知道,我真的不喜歡。”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用我的餘生報答您,做您的兒子,做您的學生,唯獨不能做您的愛人。”

江信恪輕笑:“我對你付出了那麽多,卻還是沒辦法在你心裏占據一席之地啊!”

顏緒愧疚的說:“不是的,父親,你只是……”

“我只是比不上顏開平。”江信恪冷着臉打斷他,“你又想回到他身邊嗎?”

顏緒面色蒼白的讷讷:“不,我沒有。”

“你有。”江信恪随手拈起一朵玫瑰,八字眉下那雙淡色的眼睛似溫柔又似冷漠,“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顏緒頭皮發麻!

江信恪咧嘴一笑,将那玫瑰畫蹂躏成一團:“早知道你這麽沒心沒肺,我這一年何苦這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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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緒眼角一抽,下意識的背回手去,不停的摩挲那個骷髅戒指:“我以為您這麽忍,是因為愛我,所以尊重我。”

江信恪扔掉那些被蹂躏過的花瓣:“我可不是慈善家,專門投資沒有回報的愛情。”

顏緒忍不住笑:“我以為您對我起碼還有父子之情——所以父子之情也是假的咯?”

江信恪摸着下巴,一步步向他逼過來:“嗯,難道你已經發現了?”

顏緒被他逼得無路可退:“您的演技都可以拿奧斯卡了!”

“大家都這麽說。”江信恪歪起一邊嘴角,撕扯領帶。

顏緒轉身想跑,江信恪動作卻極快,拽了他的胳膊一個反手便扔上床!

顏緒撲窗裏,只覺得天旋地轉。他掙紮着想從床上坐起來,江信恪卻獵豹似的爬了上來,兩臂撐在他身邊。

他身手極其矯健而輕盈,跟顏開平那種猛虎下山似的威壓不太一樣。他甚至面帶笑意:“掙紮沒用,別浪費力氣——等下還有的你浪呢!”

“跟一個戲精上床,想浪都浪不起來。”顏緒嘲諷着猛推他寬闊的胸膛。

“說話真難聽,我可沒教過你這些。”江信恪皺起眉頭,猛抓住了顏緒的兩手,“沒禮貌,該教訓。”

“您這是打算撕破臉了?”被禁锢了兩只手的顏緒擡腳去踹江信恪,卻反倒中了埋伏似的又被江信恪抓住了腿。

江信恪忍不住輕笑:“哪是打算撕破臉,明明是打算操爛你。”

顏緒面色灰白:“……別……”

話音未落,江信恪狂暴的吻上了顏緒的雙唇,用舌頭和牙齒迅猛的侵犯她。顏緒被他逼的只好張開嘴,想要反抗,卻被對方用領帶捆綁了雙手束縛在身後。顏緒心裏大叫一聲糟糕,卻已經來不及了!

江信恪一邊吻他,一邊褪下他的褲子!他分開他的兩條腿,玩味的摸着下巴:“喲,丁字褲。”

顏緒不堪的閉上眼。他只覺得下`體一涼,應該是江信恪把他的褲子扒下來了。

“顏色不錯,緒緒,你連形狀都超級可愛呢~”他一只手玩弄着抖個不停的小東西,一只手揉弄他兩個軟軟的粉紅色睾`丸,“嗯~軟軟的,手感真好!”

顏緒驚恐的想要合上雙腿,那人卻又強行分開它們。

江信恪像看着美味一樣伸出舌頭舔着嘴唇:“讓我嘗嘗它是什麽味道!”

“別!!”顏緒尖叫,“放了我!”

江信恪哪裏理會他,他低下頭去,二話不說就含住了顏緒的陰莖。

顏緒五官扭在一起,全身忽冷忽熱,雞皮疙瘩亂竄,身後的雙手也拼死抓着床單。

江信恪的技術極好,他用舌蕾舔蹭顏緒嬌嫩的龜頭,用力吮`吸他的莖部,用牙齒輕咬他睾`丸薄而敏感的肌膚。他極具挑逗性的用嘴玩弄着顏緒——

然而五分鐘後,顏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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