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一片狼藉

第75章 一片狼藉

我也沒有想到,我會被藥物控制的這麽厲害,一心想要讓內心的魔鬼安息下來,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所以在厲盛銘身上胡亂摩擦。

這一磨蹭就壞了,那火蹭蹭的往上升......

小手酸軟,最後甚至是還沒有回到別墅,自己就差點兒被脫了個精,光,只有厲盛銘還端坐着,衣服有些微淩亂,但全身都挺整齊,一雙大掌來回游動。

我真的是太吃虧了。

最關鍵的是,在纾解不舒服的時候,厲盛銘還一副臭臉對着我,似乎我得罪了他祖宗十八代一樣,可是我真的很委屈。

更可恨的是,在這個男人控制着自己絲毫沒有情動的時候,我已經如水一樣蜷縮在他的懷裏,小臉通紅,身體部位堪堪被遮掩住,只能下意識的使勁往男人的外套裏面縮去,遮住自己的尴尬。

到了私人別墅,司機和保镖格外懂事的撤離了,厲盛銘用外衣遮掩着我,抱着我進了別墅去。

他此刻的手還放在我的臀部,我扭,動了一下,被他拍了拍屁股,然後一關上門,就把我按在了門上,幾下子除去了外套。

火熱的溫度和周遭有些冷的空氣一相觸,不禁打了個哆嗦,探索着往厲盛銘懷裏靠去,被他不客氣的揉,捏腰部和其餘的肌膚。

“這麽情動?看來厲霆越對自己很沒有把握啊,子珺,早知道你喜歡玩這招數,早說我可以陪着你玩兒啊。”

我臉羞紅不已,雖然無法控制自己,但思維還尚且清楚,不禁委屈的哽咽出聲。

細細碎碎的聲音聲伴随着哽咽聲,更是嬌柔可憐。

“你...混蛋!”

厲盛銘厲色看着我,眸色妖嬈而冷厲,“我混蛋?是誰主動從我的布防裏逃出去的?和厲霆越一起勾搭着傷了我的人,薛子珺,誰給你這樣大的膽子!要不是看到一絲掙紮的痕跡也無,還有你和厲霆越暗通款曲的短信,我都要被你清純的外貌欺騙了!”

他手指往下,“薛子珺,你是我的女人,居然敢腳踏兩只船。”一邊看着我哆哆嗦嗦的樣子,敏,感妖嬈的要命,一邊咬牙切齒道,“先用身體賠償我,然後我要讓你的心也全部放在我的身上,做我的禁,脔。”

厲盛銘抱着我很快上了樓,把我壓在了床上,看着我蜷縮成一團,他眼眸中浴火大盛,小腹邊火熱一起,再也不委屈自己了。

于是,從這個精致的卧室裏,就傳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窸窸窣窣的脫衣服的聲音,伴随着偶爾的哽咽和哭泣,還有桌椅板凳的吱呀聲......

中間昏迷了好幾次,又被折磨的清醒了過來,再體力不支的昏迷......

等我再次醒來,正蓋着薄被子蜷縮在床上,被子破破爛爛,一看就是被撕碎了的,堪堪遮住身體,我一邊往後縮,一邊抱住胸口,靠在床沿上,閉上眼睛回憶之前那一幕。

似乎是在厲霆越的身邊,他要欺辱我,我在掙紮,再然後.......厲盛銘來了,救了我.......我被下了藥,在他身上煽風點火,被他給制止了,再然後......就是床上的折磨......

我顫抖了一下,不知道厲盛銘為什麽要這樣對我,身體火辣辣的疼,對面的全身鏡裏胸前肩膀上都是紅紫色的痕跡,那不止是吻痕,還有用力過度的愛痕,疼.......

我揉着太陽穴,聽到門外的動靜,厲盛銘一臉陰沉的走進來,俊美無匹的臉上沉郁,似乎風雨欲來,眸子一看過來,我就渾身打顫,這樣的厲盛銘我太熟悉了。

似乎又回到了之前我們發生争執的那幾個場景,他也是這樣憤怒,這樣看着我,折磨我,不斷的折磨我,身上火辣辣的疼,提醒着我之前的那些場景。

可為什麽?我被綁架了,他更多的不是關系我,而是生氣?

厲盛銘走過來,扣住我的脖子,我渾身一縮,看到他憤怒如魔鬼的表情,“看看,薛子珺,你就這麽需要男人嗎?”

他另外一只手上的平板上正播放着一個視頻,視頻裏面厲霆越一邊脫着衣服一邊吻我,而我似乎渾身敏,感的要命,靠在他的身上不斷的磨蹭.......

我腦海中一根弦頓時崩斷了,我搖了搖頭,臉色蒼白,惶恐害怕的要命,“不,這不是我。”

“這不是你?”他勾住我的下巴,不允許我逃,“那你告訴我這是誰?”

我哽咽的看着他,“你明明知道我是被逼的,盛銘,我被下了藥什麽都不知道啊。我是被他們給綁架過去的。”

厲盛銘坐在床邊,唇角是驚心動魄的嗜血的笑容,“綁架?那你主動發給厲霆越的信息呢?你告訴他你的位置,讓他來救你,還說你身邊有一個魔鬼,我這個叫做厲盛銘的魔鬼讓你生不如死!是也不是?”

我拼命的搖頭,“這怎麽可能,我在你的監視之下,而且已經向你保證了不和他聯系,那不是我發送的短信。”

厲盛銘失望的看着我,宛如看一個陌生人一樣,這樣的眼神冷血無情,仿佛在民宿的溫暖都如同破碎了的一場夢,那些溫暖只是過眼雲煙,信任居然這樣輕易的被抛棄了........

厲盛銘以為我還在狡辯,手指一松把我摔在了床上,然後出去了。

正當我心神不寧的時候,外面傳來了兩個腳步聲。

我聽到門口傳來的聲音,“少夫人不是這樣的人,這其中絕對有誤會。”

這是柳笑笑平靜的聲音,然後林青的聲音響起,“反正自從這個女人出現,我們就沒有平靜的日子,少爺随時都面臨着危險,除了厲霆越使詐之外,還有少爺的病,因為這個女人,他随時都在發病的邊緣,我看着都要覺得崩潰了。”

柳笑笑:“如果少夫人是被綁架了的,按理來說應該有掙紮的痕跡,可是那沒有組合完全的槍支旁邊只有少夫人一個人的足跡,表明她是自己離開的,太奇怪了。”

“誰讓你們守在這兒的?滾!”

“少爺,我們.......”

然後門開了,厲盛銘走了進來,我麻木的看了他一眼,宛如一個破碎的布娃娃坐在床邊。

周圍一片狼藉,那無辜的衣服也被撕成了布條,這個男人是要我赤身luo體呆在房間嗎?這是禁足還是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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