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标題:不懂就問,今晚的新媒體明星慈善晚宴,賀定西和寧玦全程無互動無交流,心有寧西是不是BE了?

1樓:本來就是營銷出來的CP,傻子才嗑。

2樓:我就嗑!避嫌也是糖!

3樓:還不到宣傳期吧,畢竟電影還沒定檔。

4樓:寧玦的奢侈品箱包代言已經确定被賀定西截胡,保真。

* * *

寧玦和賀定西幾乎同時到會場,卻是一前一後上的紅毯。

寧玦今天穿了一套設計簡約的灰色禮服,劉海向後梳起露出了光潔的額頭,整個人看上去潇灑又利落。

他剛踏上紅毯,一擡眼就看見賀定西挽着一襲紅裙的肖可然在品牌牆前簽名。于是寧玦刻意放慢了腳步,一路上走走停停。

因為要籌備演唱會的關系,寧玦這二十多天來深居淺出,十分安分。慈善晚宴之前楊梅主動聯系過李安琪,計劃雙方聯合在晚宴上炒作一波,沒想到對方卻拒絕了。

寧玦原以為是因為賀定西前陣子大力賣了一波腐後,最近總算想起要立牌坊。現在看來,原來是佳人有約。

主辦方見雙方有點“王不見王”的意思,沒有經濟團隊授意,他們也不敢胡亂拉郎。所以寧玦和賀定西不但在紅毯上錯開了時間,連晚宴的位置都隔着十萬八千裏。

更別提集體大合影的時候,他倆一個站在東頭,另一個親親熱熱地挽着肖可然站在西頭。

今晚別說合體發糖了,混進內場的站姐找遍了角度,連一張同框圖都抓拍不到。

合影結束後,明星們紛紛回到自己的座位。慈善捐贈環節已經結束,接下來就是晚宴時間。

會場內輕歌曼舞,香影幽浮,服務生端着酒水來回穿梭,圓桌上擺滿了鮮花佳肴。但在這樣的場合裏沒有人在真正地享受晚宴,人人都扯着慈善的大旗,為着各自的錦繡前程,在各個桌子間來回周旋。

肖可然剛應付完幾個過來套近乎的新人,回到賀定西身邊坐下。她輕輕地晃了晃手中的高腳杯,挑起眉問賀定西道:“在看什麽?”

賀定西收回視線,溫文爾雅地笑道:“沒什麽。”

“聽說你好事将近。”肖可然對着賀定西舉起了酒杯,笑道:“先提前恭喜你拿下新代言。”

賀定西最近剛拿下來那個傳說中撕得腥風血雨的奢侈品代言,雖然品牌尚未官宣,但雙方已經簽訂了合同。

“你的消息倒是挺靈通。”賀定西拿起酒杯和肖可然輕輕地碰了碰,看似無意地問:“年底什麽時候休假,一起出去走走?”

“少來了你。”肖可然對賀定西這幅德行早已司空見慣,她放下杯子沒好氣地說道:“每次都這麽說,如果最後你能去得成,我肖可然跟你姓。”

“好呀。”賀定西像是早就在這裏等着似的,一口應承下來:“求之不得。”

肖可然聽出了賀定西言下的調笑之意。她擡起細高跟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踩了賀定西一腳,臉上溫柔如水地說道:“滾蛋!騙小姑娘去,少在這裏調戲你姐姐尋開心。”

賀定西沒有再說什麽,仰頭将杯中酒一飲而盡。

認識這麽多年,肖可然越發搞不懂賀定西。他這個人總是這樣,看似有心卻無心。

今晚寧玦捐贈了十輛救護車,又在慈善義演中表演了最新的單曲,任務已經圓滿完成。

此時場中已經陸續有人提前離場,寧玦見時候差不多了,也準備招呼楊梅離開。

離開前他的目光看似無意地往不遠處的兩個人身上一瞥,接着便起身走向洗手間。

寧玦剛從洗手間裏出來,就看見門邊靠着一個人。那個人今天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将身材襯得格外修長。

寧玦輕飄飄地掃了來人一眼,徑直朝洗手池邊走去。他打開水龍頭,随口問道:“賀老師,想我了?”

自上次一別,寧玦和賀定西已經二十多天沒有聯系。

“你這話說得很沒道理。”賀定西也來到水池邊,和寧玦并排站着。他不慌不忙地解開了袖扣,露出了骨節分明的手腕,問道:“這洗手間是你家的?”

“沒什麽不好意思承認的。”寧玦盯着鏡子裏的賀定西,翹起嘴角笑了笑:“不是我吹,我這個人的回床率一向還可以。”

賀定西對寧玦的混賬話置若罔聞,他打開水龍頭,一邊慢條斯理地洗着手,一邊問寧玦:“你最近怎麽樣?”

寧玦沒有回答賀定西的問題,反而風馬牛不相及地問了一句:“哪個酒店?”

“什麽?”賀定西手上的動作頓了頓,擡眼看向寧玦。

這邊的寧玦已經洗完手,他抽出一張紙巾,認真地擦幹手上的水珠,将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一會兒去哪個酒店?”

這時賀定西的臉上也露出了一個了然的笑容,輕輕吐出兩個字:“我家。”

“好。”寧玦将廢紙扔進垃圾箱,轉身往門外走去。路過賀定西的身邊的時候,他壓低嗓音暧昧地留下一句:“在家等着。”

賀定西沒有意識到,今天他又犯了純潔的肉體關系中的第二個錯誤——主動帶床伴回家。

賀定西到家後不久,寧玦也來了。他已經脫下了那身挨不得也碰不得的高定禮服,看起來像一個年輕的男大學生。

只是這位“男大學生”一進門就露出的原型。大門将将在二人身後關緊,寧玦就粗魯地将賀定西撲在牆上,眼看就要直接進入正題。

“看不出來,你這人還挺猴急。”賀定西順勢摟住寧玦的腰,哭笑不得地在他的額頭上輕輕地拍了一下。

“你今天可別想耍花招。”寧玦偏了偏頭,一雙手繼續向下摸索。

賀定西忍無可忍地一把抓住寧玦那雙不安分的手,将其反擰在身後,對寧玦說:“起開,先過來吃面。”

這下寧玦終于擡起頭,臉上滿是疑惑地問:“吃面?這又是什麽新黑話?”

“你的腦子裏可以少一點黃色廢料嗎?”賀定西被寧玦氣笑了,他松開寧玦的手,自顧自往廚房走去:“別說你剛剛在晚宴上吃飽了。”

寧玦毫無知覺地跟着賀定西走進廚房,他這才看到竈臺上正咕嚕嚕地燒着水。青菜蔥段已經切好,花花綠綠地在案板上碼得整整齊齊。

賀定西揭開鍋蓋,鍋裏的熱氣一下子都冒了出來。

寧玦倚在門框邊,沉默地看着賀定西将一大把白花花的挂面扔進鍋裏。久違的煙火氣中,賀定西回過頭來看了寧玦一眼,扯着嗓子問道:“怎麽,是不是突然良心發現,覺得自己以前幹的特別不是人事?”

寧玦似乎是說了句什麽,但是抽油煙機的聲音太響,賀定西并沒有聽清。

賀定西的廚藝稀疏平常,但對付一碗面還是綽綽有餘,兩碗熱騰騰的面條很快就端上了餐桌。

在外面折騰了一整天,這會兒兩個人都餓壞了。所以眼下誰也沒有客氣,一人霸占了餐桌的一頭,認真地埋頭吃面。

這面條味道一般,看上去還挺像那麽一回事。綠油油的菜葉子在碗裏打底,面上飄着兩顆兩面金黃的荷包蛋,

一碗面吃到一半,賀定西突然問寧玦:“你剛剛說了什麽?”

寧玦頭也不擡地說道:“好話不說第二遍。”

賀定西嗤笑了一聲,道:“你能有什麽好話?”

“話好不好不知道,反正沒聽見是你的損失。”寧玦低頭喝了口湯,自然而然地扯開了話題:“對了,世紀東方的新戲簽了林耀遠你知道嗎?”

這件事賀定西怎麽可能不知道,李安琪為了這事已經上火了三天三夜。李安琪自以為有冤報冤,有仇報仇,親自去群裏指導水軍逮着寧玦狂黑了一通,結果角色卻被林耀遠低價截走了。

李安琪這才将注意力放在了林耀遠身上,經過李安琪的多方調查後發現,原來一開始賀定西“爆戀情”的事就是林耀遠幹的。

被半路殺出來的林耀遠擺了這麽一道,李安琪着實惱羞成怒了很久。

“知道。”賀定西想到這裏,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他擡頭看了寧玦一眼,将自己的荷包蛋夾到寧玦碗裏:“之前是我們誤會你了,我在這裏代表賀定西工作室的所有成員鄭重向您道歉,希望您可以原諒我。”

寧玦盯着落在碗裏的荷包蛋,不知在想些什麽。半晌後他擡頭看向賀定西,拖長了音調:“怎麽,一個荷包蛋就想打發我?”

喲,敢情是要獅子大開口。賀定西放下筷子,往椅背上一靠,好整以暇地問道:“那你要我怎麽做?”

寧玦咧開嘴角,露出了一排小白牙:“今晚讓我在上面我就原諒你。”

“那您還是不用屈尊原諒我了。”賀定西重新拿起筷子,繼續開始吃面:“反正我對家不少,多你一個不多。”

只是最後面還沒吃完,兩個人又鬧騰在了一起。賀定西的長臂一揮,差點把桌上的空碗打得稀爛。

寧玦仰着脖子躺在餐桌上,呼吸有些不穩。但是他死性不改,非得在這個時候撩撥賀定西:“賀老師,對我今天的表現還滿意嗎?”

賀定西望着那上下滾動的喉結,忍不住低下頭輕輕含了一口,嘴裏模糊不清地說道:“如果不是每次都要打一架,那就更完美了。”

寧玦閉着眼睛,懶洋洋地笑了笑:“剛才可不見得是你贏。”

賀定西聞言也笑了,溫聲道:“感謝我們大明星手下留情。”

“賀老師,上次來得急,忘了約法三章。”寧玦睜開眼睛,眼神清清亮亮的:“第一,為了各自的健康,你我有義務保持一對一的炮/友關系。第二,在關系期間,不得幹涉對方的感情生活。第三,只要任何一方感到厭倦,随時可以解除這段關系…”

賀定西在這個時候懶地回應這個話題,甚至無端地覺得有些刺耳。他的唇順着寧玦的喉結一路向上,狠狠堵住了那張煞風景的破嘴。

賀定西咬牙切齒道:“你的廢話還挺多,是我不夠賣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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