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鍛煉

“亂步哥哥，一起看書嗎？”織田海抱着手中的書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一邊看報紙一邊喊“沒事件，好無聊”的江戶川亂步。

“啊？”亂步放下報紙，低頭看向織田海，他手裏正抱着一本名為《海風》的雜質：“嗯……上面是不是刊登了作之助寫的文章？”

亂步是知道織田作之助寫小說的事情的，不過他并沒有看過，但以織田海的年齡和識字水平，一定不會主動去找這種幾乎沒多少圖畫的不适合孩童看的書籍查看，那就只能是因為織田作之助的文章刊載在上面的原因了。也不知道那家夥寫了什麽樣的小說啊。大概是和他本人性格差不多的平淡中又透着樸實的感覺吧。

“你是想讓我念給你聽嗎？”亂步皺了皺眉：“亂步大人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才沒有時間給你念故事。”

A.可是亂步哥哥是偵探社最聰明的人……

B.亂步哥哥，求求你。

“可是亂步哥哥是偵探社最聰明的人……”織田海癟了癟嘴。而且亂步哥哥明明閑着沒事幹。

“啊啊！”亂步大叫了一聲：“真是拿你沒辦法。你都說到這個地步了……過來。”

織田海跑到亂步旁邊，亂步蹬着輪子會滾動的椅子往後推了推，給織田海留出空間，織田海把書放到桌上，然後動作敏捷的爬到了亂步的膝蓋上，在他懷裏坐穩。

亂步抱着織田海，隔着他手裏拿着書，姿勢有些微妙得別扭，想了想覺得這個姿勢怪累的，幹脆把下巴擱在了織田海的頭上，織田海也沒在意，興奮地等着亂步念書。

與謝野晶子旁觀着亂步和織田海的互動，一方面在心裏感慨，自從織田海這小孩子來了以後，身體和心理年齡嚴重不符的亂步先生也終于有了點大人的樣子，另一方面又不由得為小海對亂步的特別親近有點吃味。

自從上次亂步和織田海一起出門後，兩人之間的關系直線提升，織田海也越來越喜歡粘着亂步了，總是一口一個“亂步哥哥”，跑去黏着他。亂步嘴上抱怨他黏人，很煩，但行動上卻完全不是那麽回事。亂步對織田海的越發親近具體表現在，他買的零食數量變多了，其中有一大部分是投喂給織田海的。盡管織田海沒有味覺，但他本人仍然非常鐘愛進食。沒味覺歸沒味覺，但吃東西可以補充能量。而且亂步也會給他挑辣味的零食。

有時候連織田作之助都不由得看着兩人相處的畫面默默吃檸檬。可能這就是父親和哥哥的區別吧，前者有代溝，後者沒有。盡管按照年齡上來看，亂步只比織田作之助小一歲。

話雖如此，哪怕兩人關系再好，最後到了下班時間，織田海還是得和小夥伴亂步分開，和老父親織田作之助回家，而且晚飯後還有“格鬥練習”的安排。

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織田作之助對織田海的天賦和體能相當驚心，雖然事先聽了亂步的話，對小海的體能超出常人有了點心理準備，但實際見識到後，還是有些超乎他的想象。

豈止是超出常人，恐怕現在讓小海去參加奧運會，也能拿金獎吧，那根本就不是一個七歲小孩子會有的力量和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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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的力量和速度，還每天都以略高于普通人的速度提高。有一次，為了檢測小海的異能力的效果，織田作之助特意給了他一打現鈔，讓他現場表演異能力的效果，最後發現小海的力量和速度提高了一大截。

與力量和速度的提升相比，小海比之常人優秀的格鬥學習能力，反倒沒那麽突出了，盡管這份才能也很優秀。不得不說，異能力真的是個bug。

而且，訓練中織田作之助發現了小海體力上的貧弱，盡管速度和力量不錯，但卻很容易感到疲憊，提出這點并要求小海多鍛煉後，沒幾天就發現他的體力變好了，與之相對的是，速度和力量的成長速度卻減緩了。

顯然，這種有針對性的提升，必然是他異能力的結果，看來是會受到小海主觀意志的影響的。

另外，織田作之助也了解到了一點，小海力量、速度、體力的提升是長期的，而不是爆發性、臨時性的，就是不知道這種長期的提高效果，在碰到太宰後會怎麽樣。會不會消失？如果消失後，太宰不再施展人間失格，那會仍然是被消除前的強度，還是又從0開始。

想歸想，驗證是不可能去驗證的。

織田作之助只是用經驗大致地感覺到了自己的提升，倒是織田海對自己的成長有更加直觀地感受，畢竟他的異能力【游戲人生】，對于數據是非常精準的，他也是通過提升自己的數據來實現成長。以前他只知道要點力量和速度，體力足夠日常消耗，而且只要吃東西和睡眠就能恢複，也就沒怎麽去提高，等到織田作之助開始訓練他後，體力消耗快了，才意識到這也是需要提高的地方，順帶着，他把本來沒怎麽關注的其他屬性，諸如防禦、精神抗性等等也都稍微點了點。雖然不太清楚到底有什麽用，但總之點就對了。

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小海就成長了很多，成長到織田作之助覺得，或許可以讓他獨自出門打醬油的程度。盡管他內心因為織田海的複活能力仍然感到不安心，但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只有他和太宰知道些相關的事情，就如同亂步所說，他越是緊張，別人越想要窺探。而且，一直束縛着小海，對他本人也不是件好事。

“小海，你能幫忙出門買一份最新的新聞雜質嗎？”織田作之助慎重地詢問正坐在椅子上看圖畫書的織田海道。

織田海乖巧地點了點頭。

等到織田海出了門，織田作之助看着關上的門內心又忍不住擔憂起來，他在屋裏亂轉了一圈，內心仍然安定不下來，猶豫了兩秒，還是追了出去，默默跟在織田海的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