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回家(車雨辰)

梁琰的手段他是知道的,此刻心如擂鼓,又兼被這許多人盯着,就像是被家長捉到的離家出走的叛逆孩子,坐在床上又羞又臊,只能盯着自己紅腫的右腳踝發呆,恨不得床上生出朵蓮花來,就此坐化。

他賭氣一語不發,梁琰也不催他,只叫其他人都出去等着,自己坐過去同他說話:“腳疼嗎?”

莊深不自在的轉開身體,躲避他的目光,聲音細若蚊吶:“不疼。”

“不疼?”梁琰冷哼一聲,強硬的扯過他右腿放在膝上,撩高褲腿,露出一截略顯蒼白的小腿,那細瘦的腳踝骨內側有一塊彌散開的刺眼血紅,梁琰看得額角一跳,對着筋凹用力按下,寒聲問:“現在呢?”

莊深啊的驚呼一聲,偏偏腳抽不回來,便漲紅了臉緊咬住下唇忍耐。

下午跳樓崴到的時候也不覺得多疼,只是走路不太好彎,晚上洗澡才發現腫了,沾上些熱水似乎還更嚴重了,加之剛剛他猛地跳到床上,此時裏面一陣陣的刺痛。

忍得背上出了一層冷汗,嘴唇都咬白了。

梁琰終于大發慈悲放開了他的腳,卻仍舊眸色深沉,皺起眉微有不悅的靠近,拇指摩挲着他的唇瓣,輕聲卻嚴厲:“深深,松開。”

牙齒将将離開,發白的下唇便迅速充血,變得格外飽滿嫣紅。

梁琰低垂着眼皮,盯着看了一眼,唇瓣瞬間貼上,火熱的舌尖駕輕就熟的探了進去,不準他躲閃,勾住滑膩小舌吮吸纏逗。

莊深姿勢怪異的被他摟在懷裏親吻,右腿別得難受,下意識想往後躲,紅嫩嘴唇立刻就被咬住,背上的大掌壓得他喘不過氣,嘤咛出聲,卻換來更激烈的侵犯,臉頰肉被手指捏得凹陷,讓他不得不仰起脖子,順從的獻出口腔。

出旅館房間的時候,他是被梁琰提着腰架在肩上出來的,光着一只腫腳,鞋子都沒來得及穿,下樓梯走一步蹦一下,跟小彈珠似的好不容易跳出了大堂,梁琰立刻就将他橫抱起來。

就這還是他強硬要求才獲得的妥協,郊區小旅館,一樓全是擺的飯席,雖不說賓客滿堂,但零星幾桌人的目光也足夠叫他無地自容了。

這幾年在梁琰身邊養尊處優,莊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好不容易跳到旅館外,累得汗都膩出來了,車子還停在巷外,夜色掩映,梁琰要抱也就随他了,反正那些助理和保镖也都看慣了他的笑話,抗議也是不會有用的,他頹廢的閉起眼睛。

梁琰比他高半個頭,平時穿着筆挺的西裝也沒覺得多壯實,

但他知道,脫了衣服的梁先生,滿身實打實鍛練出來的肌肉,流暢結實卻不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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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時惹得他生氣了,發起狠來就像匹矯健兇猛的狼,把他壓制得動彈不得。

梁琰一路抱得很穩,把他放在後座上一點沒颠到。

身旁的真皮墊子下沉,莊深默默往窗邊挪去,離他遠遠的。

但梁琰的手很快就伸了過來,撈住他的膝彎抱到腿上,莊深頓時僵硬得渾身緊繃,剛剛在旅館這人就忍着,他褲子拉鏈都已經被拉開了,硬是說床上髒才逃過一劫。

車廂狹小,梁琰的手順着他小腿摸到大腿根,薄薄的布料根本阻攔不了他手掌的熱度,蟄伏的性器被壓住按揉,莊深大驚失色,慌張攔住他的手,結結巴巴哀求:“不……不要,前面有人。”

車外排排路燈一晃而過,暗橙色暖光迅速刮過梁琰的面孔,莊深只看到他充滿欲望的眼睛緊盯着自己,就像獵豹盯着離群的羚羊,蓄勢待發,勢在必得。

他手心裏捏滿了冷汗,不停用眼神示意司機的存在,那模樣焦急恐懼,梁琰忽然勾起一抹笑意,溫柔的親了親他,從側邊小櫃子裏取出一個矽膠嘴塞,他說:“深深,你別叫出來,他聽不見的。”

“不要,不行的……不……唔唔唔!”

梁琰毫不猶豫的掐着他下巴把嘴塞嵌了進去,嘴巴被撐開到極致,他的眼珠就濕了,緊接着被分開雙腿,一把抱起跨坐在梁琰腿根上,他拼命推拒着對方的胸膛,卻惹來更加粗暴的對待。

雙手反剪在腰後,皮質綁帶紮緊了他的手腕。

莊深因這動作被迫挺起胸膛,全身上下僅有一條左腿能自如伸縮,失去平衡的身體坐不穩,梁琰要把他褲子扒下,他都沒法攔。

半個白嫩臀部暴露在空氣中,讓他瞬間汗毛倒豎,瑟瑟發抖。

“嗚嗚……!”

一想到司機的後視鏡能看到後座,莊深就徹底失去了理智,他禁不住這樣的羞辱,發了瘋似的掙紮踢動,那雙烏黑睫毛上沾滿了淚水,已是哭得眼睛都睜不開了。

梁琰将他右腿牢牢挂在臂彎裏,防止他再次碰傷腳踝,語氣嚴肅,警告他再亂踢就把腳也綁起來,莊深吓得連連搖頭求饒,鼻腔裏溢出哭音,不敢再動。

冰涼黏膩的潤滑劑捅進他屁眼的時候,他死死咬住嘴塞不敢洩出一絲聲音,精致漂亮的丹鳳眼水汪汪的,眼下一顆芝麻大的淚痣浸潤了,襯着泛紅的眼角妖冶魅惑。

梁琰手下不停,抽插幾下稍有些順暢便換上了粗熱的陽物。

“深深……”他憐惜的吻住那顆淚痣,兩手卻大力将莊深的屁股抱起掰開,濕滑的肉洞對準了身下巨物,一寸寸吞了進去,不做停留,借着身體的重力狠狠坐到底。

“呃……唔——”

他被激得一下仰起白皙脖頸,喉結幾番滾動,卻哭不出聲,只有淚珠子不斷劃過鬓發沒入耳後。

梁琰一語不發,喘着粗氣吻他的鎖骨喉結,身下亦開始蠢蠢欲動,紫紅肉根上青筋跳動,梁琰抱着他的屁股加速肏弄起來,将那白裏泛紅的臀肉一次壓扁揉圓,嫣紅的肉洞裏漸漸傳出噗嗤噗嗤的水聲,在車廂裏尤為刺耳。

這淫糜聲音逼得莊深發狂,他一向臉皮薄,這次是徹底把自尊都踩到了腳下,只想不管不顧的逃出去,對方的臂膀卻像銅牆鐵壁,箍得他根本連站都站不起來。

只能低下通紅的臉面,咬緊牙關,任由梁琰亵玩糟踐。

等梁琰悶聲低吼着射出來,他已經像是從水裏抄起來的軟面條一般毫無生氣了。

口塞拿下,吞咽不及的津液順着嘴角滴在衣服上,他無聲的淌着眼淚,嘴巴僵了一時合不攏,抽抽噠噠,卻也沒洩出一絲哭聲。

梁琰慢條斯理的給他整理好衣服,扭過他的腦袋讓他看前面,原來早在他們開始親吻的時候,後車廂和駕駛座之間的隔音板就升了起來,他背對着一直不知道。

梁琰環抱住他給他解開手腕的束縛,鼻尖摩擦着下巴,呼吸相交,慵懶玩味:“深深,我說了他不會聽見的。”

“嗚——”

莊深明白是被戲弄了,終于敢放開嗓門。

他像委屈至極的孩子一般用手背抹着眼淚,抽了抽鼻涕沖梁琰撒氣:“你……你有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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