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27)
到自己現在身份的重要性。
眼鏡男嘆了口氣,“有時候我似乎看起來比你更像一個大佬。”
看着面前臉上呆滞的Gin,他搖了搖頭,将頭上的帽子摘下來給他戴了回去,“等一會兒見到人記得脫下來。”
想到也許Gin一會兒可能在慌亂中就忘記了這回事,他想了想,還是将他頭頂上的帽子摘了下來,戴回了自己的頭上。
Gin一個大白眼翻過去,“我也很冷啊!”
兩個人就這樣沒個正經地下了飛機,此時工作人員已經站在那裏等候他們了。
一個笑容甜美的女子站在那裏,穿的很少,卻依舊保持神采奕奕的狀态來接待所有的人。
“您好,請出示您的邀請函。”
Gin一直對M國的女子很有好感,此時看到這個女子穿的這麽少,便有點兒心疼,不過想到眼鏡男就在旁邊,他還是忍住了自己想要做一點出格的事情的念頭。
“剛才的那個女人真的很好看啊。”
過了身份檢查之後,Gin走在路上,忍不住小聲開口道。
“是的,我也感覺出來了。”眼睛男瞟了一眼Gin,“不過你還是按捺好自己的荷爾蒙,我相信裏面會有你更加欣賞的東方女子。”
對于東方女子,Gin的确有一種格外的偏愛。她們皮膚細膩,水靈,讓人感覺溫婉大方。西方的女子固然五官更加立體,但是紅唇烈焰,卻讓Gin提不起半分的興趣。
“進去之後應當就能夠看到嚴屹了,這個機會你要好好把握,如果話說的漂亮,應該很快就能夠贏得他的好感。我相信你也是這一次他要結交的目标之一。”眼鏡男推了推眼鏡,跟在Gin的身邊,忽然覺得有點兒怪異。
這進來的嘉賓都是一男一女,只有他和Gin是兩個大男人走了進來……
此時Gin也很明顯地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不過他倒是沒有太過在意,而是泰然自若地挽着眼鏡男的胳膊,表現出一副十分親昵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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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她
“你幹啥,這麽多人看着呢!”眼鏡男表現出有一絲的羞赧,急忙推開了Gin,“正常點。平時随便的話也就算了,這裏你可是代表自己的國家,也這麽無理取鬧?”
被眼鏡男兇了一番的Gin并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難過,而是四處張望了一番,然後捕捉到了正被一群人簇擁在其中的嚴屹。
“那個人應該就是嚴屹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說罷,他端起身邊路過的侍衛托盤之中的一杯香槟,整理好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邁着優雅的步子走了過去。
嚴屹也很明顯早就看到了他,他的目光十分銳利,但是又沒有帶上絲毫的惡意,只是獨屬于商人的精明而已,并不讓Gin十分反感。
他走到那一圈人之外,輕輕地舉起酒杯,而這時候衆人也認出來了他,“Gin先生也來了嗎?”
Gin泰然自若地點點頭,沖着衆人一舉杯,抿了一小口香槟之後,用着标準的普通話對着嚴屹開口道:“幸會。”
嚴屹似乎有點兒驚訝于他标準的普通話。此時看其他人的表情,也是一臉的敬佩。
“沒想到Gin先生的語言這麽流利,真的是讓我很驚訝。”他勾起嘴角,笑得柔和,讓人看起來十分愉悅。
“母親是M國人,因此我對M國十分了解,當然,說好這門語言也是了解這個國家文化的一個方法。”
有句話叫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
看來這個小夥子了解地還不少。
其實嚴屹有對Gin的歷史了解過一些,也知道他的母親是中國人,但是讓人疑惑的是,他的母親似乎從來沒有露面過。
聽說Gin的父親十分喜歡Gin的母親,但是卻從來沒有帶她參加過任何的晚會,這讓嚴屹有一點點的奇怪。
盡管是他這樣的護妻狂魔,也不會把林沉歡藏匿到那個程度。如果真的是按照他猜想的話,那個男人應該是有點兒變态了。
思緒飄地太遠,以致于他臉上微妙的神情變化被Gin收入了眼底,他心頭微微一動,朝着他微笑了一番,“貴夫人的設計天賦讓我真的很佩服。”
聽到有人誇贊林沉歡,嚴屹的臉上露出了十分高興的笑容,不過一想到這個男人曾經提出要見一見林沉歡,他就有點兒心裏面犯堵。
不過那個時候Gin應該還不知道這個邀請函是他夫人設計的吧。
想到這裏,他忽然又能夠原諒他了。
與一行人打過照面之後,他剛準備回去,卻被一支酒杯攔在了路中間。
他剛擡起頭,便看到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一臉淫笑地擋住了他。
Gin一看,心裏有幾分嫌惡,但也不想招惹什麽人,便還是笑臉相迎,“您是?”
“你好你好!我是林小姐的合作夥伴,金氏的繼承人,金弘文。”
金弘文之所以能夠這麽大膽地跑過來搭讪還是因為剛才他聽到Gin說了中文。之前他還一直愁着兩個人的溝通會成問題。
“林小姐?”Gin神色疑惑,不清楚自己到底認識哪位林小姐。
“林安雅?”金弘文試着喚起他的回憶。
這個時候Gin才回想起來林安雅那個女人。
“啊!我想起來了,原來你跟林小姐是合作夥伴。”一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拿着林安雅來跟自己套近乎,Gin就猜到了林安雅一定是把他們的關系透露給了這個人,心裏面對林安雅的好感簡直一落千丈。
這個時候忽然響起了一陣驚嘆聲,衆人的目光都投到了二樓的旋轉木梯上。
一個女人被一席黑色紗裙包裹,盡顯身材之曼妙。窈窕端莊,脖頸颀長,讓人能夠聯想到姿态優雅的黑天鵝。她黛眉杏眸,一張櫻桃小嘴微張,一瞬間性感與溫婉居然同時在她的身上呈現了出來,簡直在一瞬間就讓Gin移不開眼鏡了。
他愣了半晌,看向金弘文,“這位是?”
金弘文的口水都差點兒流了出來,聽到Gin的聲音才回過神來,“這位就是林安雅小姐的姐姐林沉歡,也是嚴總的太太。”
沒想到那個邀請函居然是這個女人設計出來的!
看來這個女人的審美已經非常到位了,怪不得能夠打扮地如此之美,還能夠設計出那麽美好的東西。
只是這個女人的氣質與氣場跟林安雅簡直不是一個level……
只需要你
Gin有點兒好奇……林安雅怎麽會有這樣的姐姐?
簡直就是天差地別啊!雖然林安雅也很好看,但是林沉歡給人的感覺宛如出水芙蓉一樣,天然去雕飾。
再看她的臉龐,也不過是以淡妝稍微修飾了一下,但是跟林安雅簡直就是……
他的心裏被強烈的震驚感沖刷了一遍。
發呆的空當,林沉歡已經從梨木旋梯上走了下來,她脖子山的那串月白色的珠子聽說價值連城,是在迪拜的一個拍賣會上被嚴屹買下來,作為定情禮物送給了林沉歡。
林安雅此時正好趕到現場,瞥到了這一幕,也是驚訝地合不攏嘴。
那個小賤人居然能夠讓所有的男人目光都在她的身上轉?!
林安雅進來的時候,簡直沒有一個人在看她,他們的目光都随着林沉歡在移動。
而林沉歡,只是專心致志地走向一個男人,那個男人仿佛有睥睨衆生的氣質一樣,不怒自威,讓人心生寒意。
他的目光之中同樣充滿了驚豔與驚喜,當然還有一絲自豪。
等林沉歡挽住了嚴屹的胳膊之時,嚴屹擡起頭來環顧了一圈周圍,露出了一抹十分禮貌的微笑,然後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氣氛這才變得活躍了起來,然而都是在竊竊私語談論林沉歡的美。
嚴屹挽着林沉歡走到一角,悄然開口:“怎麽樣,今晚滿意了嗎?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在你的身上。”
“我只要你看着我。”林沉歡提着裙擺,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落下一吻,瞬間嚴屹的心情大好,嘴角不知不覺戴上了一抹笑意,“今晚來了不少讓我十分感興趣的人。”
“是嗎?”林沉歡掃視了一圈周圍,入眼的只有衣香鬓影。
不過還是發現了幾個熟人,比如林安雅,金弘文,章奕還有這一類人。
林安雅見到Gin,幾乎是換了個人似的,瞬間展現出自己的溫婉動人。她笑盈盈地走到了Gin的身邊,“您來了。”
Gin此時對林安雅的好感度已經大大削減了,再加上剛才看到了林沉歡的盛裝出場,即便林安雅今天精心打扮,他也不過是簡簡單單的瞥了一瞥,笑容都沒滲到眼底。
“不知道Gin先生可否之後賞個臉認識一下呢?”金弘文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晃動着杯中的液體,從他的眼神中,Gin看出了赤果果的勾結之意。
不過為了不招惹這樣的人,Gin并沒有打算直接拒絕他,而是瞟了一眼身邊的林安雅,“好。”
林安雅簡直又驚又喜,剛才Gin是在給他什麽暗示嗎?
不管怎麽說,今晚一定要留住Gin,不然自己的想法就沒有了實現的可能了。最好是今晚在床上提,反正男人總是拒絕不了床上的女人。
想到這裏,她幾乎是以為勝券在握了。Gin看得出來林安雅的心思,不禁在心裏面一笑,“那就晚宴結束後,我們單獨聊聊吧。安雅小姐要不要過來呢?”
雖然無比激動,但是她還是表現出了一副十分優雅的模樣,只是含笑點頭應下了而已。
金弘文雖然之前跟林安雅鬧得很僵,但是現在畢竟是利益共同體,再怎麽不習慣也必須要忍受,只能笑着點了點頭。
對于他來說,林安雅就是個麻煩。不過今天如果不是林安雅,或許Gin也不會賞臉跟他坐下來談的機會。思來想去,金弘文逐漸在心裏面打消了對林安雅的排斥感。
不過Gin當然不會真的跳下去這個陷阱,跟兩個人說了幾句之後,他便再次趕到了那一圈人之中,嚴屹總是那個被圍在中間的人,他侃侃而談,言語之間十分優雅,讓人心生高貴的感覺。不過Gin好歹也是出身C國的名門,刻意營造這種感覺對他來說并不難。
“嚴先生。”Gin端着酒杯走了過去,其餘人見嚴屹似乎也有想要跟他交談的意思,于是都紛紛離開了原地。
嚴屹能夠感覺到這個男人很想跟自己交談,便停留在了原地,而不是到處走動。
他露出了一個經典的紳士微笑,“久仰大名了。”
“嚴先生才是讓我十分敬仰的人,”兩個人碰了碰杯,Gin瞟了一眼周圍,用只有兩個人能夠聽到的聲音緩緩開口:“我想跟你談一筆交易。”
嚴屹愣了一下,旋即露出了十分滿意的笑容,“榮幸之至。”
兩個人相視一笑,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什麽都做過
聰明人之間的談話不必太明顯,不必太過顯山露水,點到為止才是最佳的狀态。
看着緩緩離開的Gin,他的嘴角勾出了一個淡淡的弧度,仿佛是看到了極其感興趣的獵物。
中場的時候,當華爾茲音樂被開啓之後,舞池裏面慢慢彙聚起了不少的人。
嚴屹環着林沉歡的腰緩緩地步入了舞池,兩個人在舞池裏面幾乎成為了人人都豔羨的那一對。
“真的是太般配了。”Gin坐在舞池外,在眼鏡男耳畔竊竊私語起來。
“的确很般配,嚴太太的确是有氣質的美人兒。”眼鏡男看着在舞池裏面優雅至極的林沉歡,瞥了一眼Gin,“你怎麽不去找林小姐?”
“我對那種女人沒興趣。”Gin餘光瞟了一眼林安雅,只見她正在其他的幾位男士之間周旋。
“我現在總歸知道她是個什麽貨色了。”
眼鏡男笑而不語,忽然神色有些僵硬了起來,“完了,我似乎看到了我姐姐!”
一個高挑的女人,化着Gin最不感興趣的歐美系妝容,站在那裏,與幾個人相談甚歡。
“怎麽,不過去打個招呼?”Gin笑容狡詐地開口道,“這樣是不是太過生疏了?”
“還是不要了……”眼鏡男尴尬地推了推眼鏡,忽然想起來還有一頂帽子,可是找了半天,沒想到那頂帽子卻不翼而飛了!
眼看着Gin笑得如此奸詐,他忽然之間明白了什麽,“Gin不會是你跟我姐串通好的吧?”
Gin卻是笑得一臉狐貍般的奸詐,“我怎麽會做這種出賣你的事情呢?”
眼鏡男翻了個白眼,“你這種賣主求榮的男人,呵呵,我當時不會信你。”
雖然十分不屑,但是那個高挑女人轉過頭來已經看到了他,便與其他的幾個人指了指他,然後朝着他的方向走過來。
“小子,”女人笑得十分妖治,“真是好久不見了。給別人當了這麽長時間保姆的感覺怎麽樣?”
眼鏡男白了她一眼,“不用你管,我覺得挺好的。”
“哦?”高挑女人瞟了一眼他身邊的Gin,“要不是你一直死心塌地效忠的這個主人把你帶回來,我還真的不知道自己有生之年還能不能見到你。”
這話雖然說得十分尖酸刻薄,但是還是能夠聽得出來裏面滿滿的關心的。
“這幾天我會回去一趟的,”眼鏡男不得不臣服在了女人的淫威之下,“爸爸媽媽都還好吧?”
“挺好的,如果你能夠回來繼承公司會更好。如果你繼承公司,今天我就不用來這裏了。”
她的表情看起來有點兒難過和落寞,讓眼鏡男的心裏沒來由地抽了一下。
他忽然有點兒擡不起頭來。
“我……”
猶豫了半天,他還是沉默了。女人見自己也是問不出來什麽,就瞟了一眼旁邊的Gin,沒好氣地開口道:“真的不知道你給他灌了什麽迷魂藥,能被你迷得這麽七葷八素,死心塌地的!”
一直沉默着的眼鏡男忽然這個時候跳了起來,氣呼呼地拽着女人走出了大廳,留下了一臉不解的Gin。
大廳外,眼鏡男終于一反常态,“姐,我希望你不要再過問我的事情了。”
女人白了他一眼,“關鍵是你覺得女扮男裝真的很有意思嗎?你現在還沒有一個普通女人有吸引力。”
眼鏡男白皙的小臉上忽然泛起了一陣粉紅,“沒辦法啊,誰讓我這個樣子最好接近他呢。我們現在除了沒有一起洗過澡和上過廁所,其餘的都幹過吧。”
女人驚悚的表情宛如見了鬼一般,“他對你做過那種不可描述的事情了?他知道你是女生的事情了?”
“當然不會啊!”小眼鏡白了她一眼,“他現在跟各種各樣的女人睡,我攔都攔不住,畢竟是為了工作。他今晚很可能還要去睡林安雅那個不要臉的”
煙熏妝女人退後了幾步,有些敬佩地看着她,“真的很佩服你,你的心真大,是我輸了。”
想到剛才話語裏面的露骨,她縮了縮脖子,有些緊張地問:“那我剛才的那番話會不會讓他懷疑啊?”
想起剛才這女人的話,她近乎要暈過去:“你這樣會讓他以為我是同性戀的好嗎?我覺得他不是個gay。”
不能太明顯
煙熏妝女人搖了搖頭,“行吧行吧,你愛怎麽玩怎麽玩,反正記得偶爾回家看看,爸爸媽媽都很想你。我也是很好奇,你這麽娘們的一個人,他怎麽到現在都沒有發現你是女人的事實。”
小白摸了摸腦袋,“我也不清楚,可能他壓根就沒有懷疑吧。畢竟哥哥也一直在外面執行任務,沒有任何的消息能夠被調查到,所以Gin就算是有了通天的本事,也調查不到特工的消息吧。”
“知道了姐!只要你能夠幫我跟爸媽那邊說好就可以了!”小白摸了摸腦袋,憨憨地笑了起來,“我一會兒還要陪着Gin去跟其他人談生意呢。”
“Gin的企業對我們還是相當關照的,也多虧了你了。”煙熏妝的女人看着有些憔悴的假小子,忽然有些心疼,“無論什麽時候回家,爸媽,我,都在等你的,堅持不下去了就回來。”
小白點了點頭,随後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裝,再度走入了大廳。
回到Gin的身邊之後,Gin斜着眼沖她非常小心翼翼地笑了起來,“你爸媽和你姐都不放心你一個男孩子在外面,所以想看看你怎麽樣了。”
小白若無其事地緊了緊自己的領結,“我知道,剛剛跟我姐談了一會兒,其實我們矛盾沒有這麽深的。”
想到姐姐現在可以肆無忌憚地使用她的衣櫃,能夠偷偷穿她所有的小裙子,她的心就碎成了渣渣。但是身邊這個人更重要,所以她可以為了他舍棄一切東西。
“今晚我有什麽安排嗎?”Gin偏着腦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後問道。
“你跟金董金弘文先生以及林氏的繼承人林安雅小姐約了晚宴結束之後一起談事情,畢竟與嚴董事約了談合作,但是還沒有定下具體時間,但是我相信他們一定對你提出的合作十分感興趣,之後我會與他們的秘書聯系,并且确定時間。”
小白絲毫沒有被剛才與姐姐見面的一番話而打亂自己的心神。
“這個宴會真的好無聊啊。”Gin突然開口道。
小白瘦弱的肩膀還要負重Gin的腦袋,雖然不重,但是也有點兒夠嗆的。
“當然很無聊,這種聚會,只不過是出于合作需要而設下的。你需要去結識一些人嗎?”小白給他提出了一些建議。
“不需要。該結識的人我都已經打過照面了。現在我就想安安靜靜地躺一會兒,讓我靠一下。”盡管平時經常跟他接觸,但是也許是因為今晚見到了姐姐的緣故,還意識到自己是個女人的事實,此時此刻,她的臉龐有些微微的發燙。
等到宴會結束的時候,小白才叫醒了Gin,“該醒過來了。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行程嗎?”
“不用了,你跟我一起去就好了。”Gin晃悠悠地起身,手卻是不小心按到了小白的胸部。
就在他要覺察出不對勁的時候,小白趕緊甩開了他的手。
“你真的該好好鍛煉了,這胸肌都這麽軟了。”Gin走出大廳,在沒人的地方伸了個懶腰,卻一直沒有注意到在一旁臉紅耳赤的小白。
被他輕薄了之後,小白趕緊調整了心神,然後馬不停蹄地帶着他去見金弘文和林安雅。
到達了約定的地點之後,Gin與兩個人分別握了握手,林安雅還是跟小白記憶之中的一樣騷氣。
林安雅低着頭安安靜靜地喝着咖啡,金弘文率先打破了平靜,“Gin先生,M國的制造業,金氏可以說是一等一的好,聽說你們現在即将上市一個産品,并且還有一個附屬産品,您看這附屬産品……能否交給我們來制作呢?價格上面我們可以給您最滿意的,畢竟我們的勞動力比較廉價。”
Gin思考了一瞬間,再度看了一眼林安雅,“M國的人力成本的确比我們C國低了不少,這樣吧,我這一次來M國,能夠認識你們也非常高興,這個合作,我覺得可行。現在可以讓人訂下合同,之後我将設計圖紙發過去給您那邊,您看可以嗎?”
金弘文沒想到三言兩語就搞定了這個合作,差點高興地暈了過去,林安雅也是驚喜無比,覺得自己在這個合作的談成之中一定發揮了不小的作用。
不過她的欣喜若狂并不能表現地太過明顯,一旦被發現,之後的合作可能就沒有辦法再繼續進行下去了。
“那今晚……?”林安雅羞答答地瞟了一眼Gin,對方瞬間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今晚就先到這裏吧,今天趕到這裏以及很累了,真的是太麻煩各位還要來見我。”
有待商讨
他剛說完,林安雅的笑意就僵在了臉上……
Gin居然沒有主動邀請她一起出去,或者過夜什麽的?
她有些懷疑地盯着那個男子逐漸遠去的背影,手掌慢慢地蜷曲了起來。
金弘文今晚談成了生意,十分開心,也站起身跟林安雅并肩目送Gin與小白一起離開。
“今天真的多虧了你啊,安雅。”金弘文臉上的笑意十分放肆,手也不安分地放到了林安雅的身上。
林安雅眼睛裏面劃過了一抹嫌惡,不過還是忍住了惡心,對他笑臉相迎。
“你看Gin先生今天這麽累,不如你今晚陪陪我怎麽樣啊?”金弘文淫笑着,手又滑到了不安分的地方。
她忍住自己喉嚨之處的破碎低吟聲,彎下腰輕輕地脫下自己的高跟鞋,然後慢慢地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總之跟金弘文也不是第一次了,林安雅這樣想着,心裏忽然就好受了一點兒。
金弘文見林安雅如此乖巧,心裏也樂開了花,脫了衣服轉身就壓到嬌軀之上……
Gin嘴角勾出了一絲冷冰冰的笑容,将車內的音響開得更加大聲了,裏面的聲此起彼伏,讓小白聽得面紅耳赤,卻還要裝出一副老司機的模樣,“這就是你喜歡的東方女人?床上也倒是還挺熱情的,我看。”
然而她畢竟還是個女人,說了這話之後覺得自己過于放浪形骸,也就不再開口了。
Gin卻是哈哈一笑,“我早就知道她是個不安分的女人了,外表上倒是成功地欺騙了我。不過沒想到她連金弘文這樣的貨色都能夠接受,真的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啊。”
聽着斷斷續續的聲音,小白只覺得自己的心跳愈發加快,到了房間之後,小白這才意識到原來兩個人只有一個屋。
“怎麽會只安排了一個房間……”小白有些手無足措起來。
Gin洗完澡從浴室裏面走出來,身上水淋淋的,腰間只圍了一條毛巾,“我跟他們說我帶的是男伴,他們可能誤會了什麽,所以就只給了一個房間?”
小白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這麽大面積裸露的Gin,但是還是沒能夠忍住自己想要往下看的沖動,見他的眼神往下瞟,Gin嗤笑了一聲,居然真的就拉開了毛巾,甩到了沙發上,“看什麽看,自己又不是沒有。”
真的是這麽長時間第一次的失誤!
小白突然有些後悔自己當時為什麽沒有親自跟這邊說房間的事情,還以為一個人一間房的呢。
不過也是,畢竟所有人帶着自己的伴侶過來了,而Gin這家夥也沒有跟別人說清楚……
算了算了……她忍住了想要瘋狂流鼻血的沖動,脫了外套和褲子就鑽到了被子裏面。
“你都不洗個澡就睡覺嗎?”Gin有些疑惑地開口問她。
他總覺得小白今天很奇怪。
想到也許是因為見到了她的家人,Gin也就打消了繼續問下去的念頭,心裏面愧疚感倒是滿滿的。
“沒有……我現在不太想洗。”沒想到Gin卻是掀開被子鑽了進來,“沒事沒事,其實我也不會嫌棄你的,我們一起睡吧。”
一起睡個頭啊!
小白差點暈了過去,這哪能說一起睡就一起睡的啊!
此時嚴屹的家中,兩個人正激烈地進行着最原始的運動。
林沉歡依舊是黑絲加身,顯得妖嬈無比,宛如一只黑天鵝一樣高貴,激起了嚴屹的征服欲。
“你今晚真的美到讓人移不開眼睛,我發現……黑色很适合你。”
他眯起眼睛,看着林沉歡在高低谷裏面起起落落,一面還要專心致志地聽着他說話。
“今晚……那位想要見你的Gin先生約了我談合作,我很好奇他開出來的條件到底是什麽。”
林沉歡已經累到散架了,只能氣喘籲籲地回應他,“你準備跟他合作嗎?”
“看他能給我的是什麽,以及我需要給他的是什麽,如果我覺得可以的話,那就可以。”
他對手上細膩的肌膚實在是愛不釋手。
但此時小白只能任由着Gin在自己的被窩裏面睡覺,躺了半天,她才意識到自己根本就睡不着,“你今天說要跟金氏合作的事情是真的嗎?”
“當然不是。這就是個幌子,不然怎麽引他們上鈎呢,具體的我還需要跟嚴屹商讨一下究竟該怎麽做。”
“所以你的意思是……明天我該跟嚴屹的助理約個時間了。”
很好奇
“沒錯。”Gin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這時候小白才敢偷偷摸摸地下床去洗澡。
第二天,小白跟嚴氏的助理約好了時間,兩方定下了地點,準備開始合作談判。
嚴屹作為東道主,當然是他來布置安排這一切。
到了指定的地點,已經有人等候在了那裏。Gin和小白走了過去,小白趁着這個機會仔細打量了一下林沉歡,發現她實在是太美太有氣質了,皮膚白淨,就像奧利奧裏面的夾心一樣白。
Gin果然對這樣的女人移不開眼睛,小白對比了一下自己跟林沉歡,瞬間就打消了比較的念頭。
“請坐。”嚴屹帶着夫人站在門口,看着走進公寓的Gin和小白,面帶微笑。
“嚴夫人真的是太美了。”Gin由衷地誇贊了一句,“之前看到邀請函的時候我就很想見設計師一面,沒想到那麽美的邀請函居然出自一個同樣美麗的女子筆下。”
被他誇地林沉歡有些臉紅,急忙搖頭道:“這是一個團隊的作品,我只不過是提供了一些思路罷了。”
幾個人在談笑之中慢慢切入了正題。
Gin也正襟危坐起來,“我這次來M國,一方面是想要跟你們合作,另一方面是想要找到我的母親。”
聽完這話,嚴屹有些暗自心驚,沒想到自己昨天的猜測都是事實,原來不是因為Gin的父親将她藏匿在了家中,而是因為這個女人根本就不在他的身邊嗎?
“不知道您的母親有沒有什麽線索可以提供給我們呢?”嚴屹倒是很樂意去幫他找人,畢竟動用他的人際網,能夠找到一個人還是很容易的,甚至可以賣Gin一個順水人情。
“如果你們能夠幫我找到的話,那就太好了。之後我也會在合作上讓利。昨天晚上我與金弘文先生以及林安雅小姐見面了,他們想要我能夠為他們提供輔助産品的設計圖,畢竟貴國的優勢在于制造業。倘若我把制造鏈轉移到了貴國,對我來說的确是賺的不少。但是我相信,嚴先生一定不想要金氏這麽快就進駐國際市場跟你們搶占生意對嗎?”
Gin的眼神很銳利,嚴屹跟他對視的時候,只感覺有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在自己的眼前晃過來晃過去的。
“不錯,Gin先生分析地十分到位,簡直把我想要說的全部說了出來。”嚴屹的話當然也不過是客套話罷了,盡管Gin說的都是事實,但是他其實犯不着動用嚴氏。
“我現在的想法就是将金氏給搞垮。因為我發現林氏和金氏已經勾結在一起,如果我再不作出一些行動的話,他們可能會對我下手。”
“可是Gin先生您的集團可是全球知名的大集團,即便是金氏和林氏勾結在了一起,也犯不着動用這麽大的仗勢啊。”嚴屹有些奇怪,畢竟金氏和林氏總不可能去分Gin的一杯羹。
“話是沒錯,但是畢竟貴國的制造業巨頭裏面,金氏和林氏都是名列前茅,我把他們除掉,也是為了斷絕他們将制造業引入C國國內,從而逼迫我不得不将自己的産品降低價格來吸引消費者。如果他們為其他的企業提供了服務的話……”
Gin笑了笑,“我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
“我當然很支持先生的想法,嚴氏願意合作。”嚴屹覺得這個對自己沒有壞處,便應承了下來。
“那我們就這樣談好,你們随意找一個制造業公司,讓我的附加産品提前發布,這樣不僅能夠浪費他們的産品,還給你更多的空間發揮。這樣抄襲的人可就是他們了,對不對?”
嚴屹笑了笑,然後眯起了眼睛,“對的。”
能夠借刀殺人,這還是一種非常不錯的體驗的。
嚴屹可以說對目前的狀況時非常滿意的了。
“至于我母親的消息,我沒有什麽可以提供給你的。也許家父知道一點關于我母親的消息,我記得二十年前,我的母親和父親還是在一起的,那個時候,嚴氏和我們集團其實是有過交集的。所以……”Gin猶豫了一下,“我想請你幫忙去問問家父。”
嚴屹點了點頭,“這個不是問題,我一定會幫你問到這件事情的。”
“你真的要幫Gin找到他的母親嗎?可是我們什麽線索都沒有,這樣會不會很費勁。”林沉歡和嚴屹在路邊散步的時候,林沉歡一直纏着嚴屹問道。
“其實說簡單也不簡單,說難也不難,你在擔心什麽呢。”嚴屹有些漫不經心。畢竟他的人脈圈很廣了,即便是不去問自己的父親,也能夠将當年的事情打聽個七七八八。
“你覺得Gin這個人怎麽樣?”林沉歡突然開口問道。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