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30)

帶你出去一趟。”白琪笑着摸了摸白璐亂糟糟的頭,看着這個慘不忍睹的妹妹,決定下午帶她去“改造”一番。

“嗯?明天下午要去哪兒呢?”白璐一臉不解。

“明天下午你就知道了!”

派對

第二天下午兩點,白琪的司機準時來到白府接白璐,白璐看着鏡子裏憔悴的自己,随随便便套上了一身休閑的寬松衣服就出門了,沒有做Gin的助理以後,她就沒有剪短過頭發了,本來短短的頭發現在已經及耳朵了。

司機在一個美容美發沙龍面前将白璐放下來了,接着白琪就從裏面走了出來。

“小妹,既然答應了做對外負責人,那麽你就要好好的注意自己的形象了,畢竟你現在代表的是我們公司的形象。”

這個美容美發沙龍是M國有名的美容美發沙龍,有全球連鎖店,每個店都有專業的設計師,擁有着極好的審美能力,能将每一個顧客不一樣的美麗發揮到極致,當然,這樣的沙龍不是每個人都能來的,也不是花錢就能來的。

金碧輝煌的大廳裏,極富美感的旋轉式樓梯,兩邊的電梯旁有服務員服務,華美的吊燈照亮了整個大廳,空閑的地方種滿了花草,甚至還有熱帶的芭蕉和椰子樹。進入一個房間,裏面設施齊全,幹淨又高檔,有專業的美容師和美發師為客人服務,房間不想大廳那樣的金碧輝煌,而是更加的溫馨別致,讓人放松。

白琪在M國也小有名氣,是出了名的職場美嬌娘,她的大多數造型都來自這家沙龍,屬于美豔型的白琪和白璐不同。

白璐比較清新單純,而且氣場也不夠強,所以打造成比較可愛甜美一些的應該可以。恰好白璐的頭發長度不長,稍微燙一下會顯得俏皮可愛一些。白璐本來就是一個小姐,在家裏又是小妹,自然呵護的好,皮膚白皙,就單純的做了一個舒緩補水的護理,讓白璐的氣色顯得更好。

當然,一個完美的妝容和正式的禮服必不可少。

介于白璐以前都是中性的休閑的風格,挑選衣服的大任就落在了白琪的身上。白琪的眼光很好,也知道什麽樣子的衣服最适合白璐。

穿上白琪挑選的一套露背收腰的白色禮裙,白璐整個人顯得精神多了,松松垮垮的衣服下是一具完美的身體,前凸後翹并且腿又長又細。正是櫻桃小嘴,楊柳蠻腰。

看着鏡子裏的自己,白璐有些不自在,但是好像看見了不一樣的自己,一個可以自強自立,向新的方向走的自己。

再加上一個淡淡的桃花妝,讓白璐顯得清新動人,像一個誤入凡間、不谙世事的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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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琪再将小妹送到沙龍以後就回家,将白璐以前所有的男裝、休閑服和松松垮垮的衣服都扔掉了,換上了她為白璐買的新的衣服,長裙、短裙、大衣、襯衫、帽子、包包、鞋子......白璐的衣櫥煥然一新,完全成了一個少女的衣櫥。

白璐一切都做完了之後,白琪自己開車過來接她的小妹,因為今晚有一個特別的宴會,當然需要這個新任的對外負責人。

“二姐,我們要去哪裏?”白璐因為換上了禮服,心中有些不安,也有些別扭。

“去參加一次商務派對,讓你提早适應工作。”當然,白琪并沒有說,Gin也被邀請參加這次派對,或許這一次,能圓這個小家夥的夢,畢竟大家都看得出白璐真的很喜歡Gin,作為二姐,她希望白璐能得到幸福,因為白琪知道,愛而不得是多麽的難受痛苦。

到了派對,派對已經開始了不久,舞池中已經有人開舞了,泳池裏也有熱情的男男女女打打鬧鬧。

都是因為喜歡

準确來說,這并不是一次商務派對,成功人士結識有身份的伴侶的派對,不是那麽的正式,但是能夠接到請柬的人必然不是普通人。發出請柬的也不是一個普通人,所以大家都賞面子來了。

白琪遇見了商務上的熟人,故意撇下白璐,讓她一個人待着,因為Gin也在這裏,所以兩人見面是必然的,白琪可不願意當一個電燈泡。

無所事事的白璐走到泳池旁邊的餐桌上,拿起了一杯雞尾酒,這段時間心力交瘁,喝酒也許是最好的療傷方式。

就在白璐在舞池邊一人飲酒醉的時候,Gin從白璐的身後抱住了她。

Gin其實不想來這個無聊的派對的,他現在滿腦子都在想着他以前的“兄弟”居然是個女人,而且,他還把她的第一次那麽粗暴的要了......最最可怕的是,在小白走了之後,他對小白念念不忘,他意識到他好像是喜歡上小白了,但是,他現在不知道怎麽才能讓小白回來。

就在他一籌莫展,灰心喪氣的時候,端起了一杯雞尾酒,才發現舞池邊那個清純的女郎就是小白!他從來沒有見過小白女裝的樣子,從來不知道她這麽的美這麽的可愛又清純。

這是骨子裏的氣質,使她看起來高貴的不可侵犯,讓Gin痛恨自己對她做出的混蛋事情,酒後亂性一定将她的第一次變成了又痛又不美好,想起那天晚上的感覺,Gin心頭一緊,這個女人已經是他的人了,他要對她負責,他要好好愛她。

或許他知道的太晚了,因為在以為他和華盛在一起的時候,他心很痛,去了酒吧不再是因為豔遇了,而只是借酒消愁。他應該那時候就明白他喜歡小白,離不開小白。

那天早上,他看見床上一灘鮮紅的血跡和眼睛紅紅的小白,他一邊罵着自己混蛋,一邊暗自慶幸。

“上次的事情,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不該酒後亂性,不應該對你做那種事情,但是我現在甚至有點兒慶幸了,因為我喜歡你,離不開你,我成為了你第一個男人。”

Gin從背後抱住這個讓他覺得又陌生又熟悉人,緊緊抱住她想掙脫的雙手。

“我不知道你對我是什麽樣子的感情,但是既然事情發生了,我就要對你負責。”Gin緊緊的抱住小白,聽到Gin說喜歡她離不開她之後,小白的反抗沒有那麽激烈了。

Gin感受到了小白的變化,心中暗暗竊喜,他覺得小白喜歡他,但是又不敢确定,只能緊緊的抱住她,不給她機會逃走。

“你先放手,你勒的我好疼!”白璐聽到他的表白心裏其實很開心,但是Gin身邊的女人那麽多,她不敢相信Gin是真心對待她的。

“不!除非你答應我,你這次不要逃走了,不然我就這樣把你帶回去!”過了幾天的沒有小白的日子,Gin才知道他多麽的離不開小白,他不能讓自己再一次放小白走了。

“你說你喜歡我,那你以前的那些女人呢?難道上了床就是喜歡嗎?”白璐依然對Gin以前的風流耿耿于懷,畢竟Gin睡過的女人各色各樣,她不知道如果那樣就算喜歡的話,那那些和Gin睡的女人呢,難道他每一個都愛嗎?

“你知道的,以前那些女人全都是逢場作戲,都是為了生意,但是今後再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Gin聽小白的語氣不對,馬上說道。

“那不一定是因為愛,但是,我是因為愛你,所以想和你那樣,是因為愛你,想一個人霸占你,是因為愛你,所以不想讓你走。”

Gin知道小白在他身邊這麽久,對他必然也是有感情的,要不是知道她是女扮男裝,他可能還以為就是單純的兄弟情,但是現在他知道了,小白喜歡他。

孩子不易

“好吧好吧,你先松開,我……我答應你不走行了吧!”小白聽到Gin這麽說心頭一熱,以前的男扮女裝好像真的沒有坦白的說有用,虧她還裝扮成一個男孩子這麽久。

“你……你今天真好看,真的。就像是一個下凡的仙子,清新脫俗。”Gin聽到小白說她不會走以後就松開了小白,并且認真的對小白說着。

“我以後要在我自己家的公司裏做對外負責人,你也需要另找助理了。”小白雖然還是有些不習慣現在的Gin,但是她還是要和Gin坦白一下她的想法,她也做不成他的助理了。

“我已經習慣不了其他的人了,我只想要你。但是,如果你有你自己的人生安排的話,我也不勉強,只是你要知道,我這裏永遠有你的位置,你想來就來吧。”

Gin也不想強求什麽,他知道小白還不能适應他們兩個現在的關系,也許她有自己的想法,也許她覺得很尴尬,畢竟他們也做了幾年的“兄弟”,最最了解彼此。

林沉歡收拾好大包小包之後就出發了去國外了,想到要和父母分享自己懷孕的事情,林沉歡就無比的開心,自從上一次的意外之後,孩子在大家心裏都是一個難以抹去的傷痕,林沉歡的父母怕她難受也再也沒有說起過了。

很久沒有見父母了,林沉歡也特別的想念。看着嚴屹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林沉歡又覺得好笑又深覺暖心,看得出嚴屹對這個孩子的喜愛,也看得出嚴屹對她深深的愛。

國外的天起異常的好,這也是嚴屹允許林沉歡來的原因之一,林沉歡本來就流過一次産,身體不好,現在懷孕了也是很危險的,所以萬事都要小心。

嚴屹的心裏不希望林沉歡懷孕,因為上一次的意外讓嚴屹有了太多的心驚膽跳和痛不欲生,他不想再看林沉歡受傷了,但是他又希望她懷孕,他做夢都想着能和她有一個結晶,有一個屬于他們的寶貝,嚴屹想成為林沉歡孩子的爸爸。

這一次來國外,飛機都是自己安排的,他不允許任何的意外。嚴屹全程照顧林沉歡,在懷孕早期,林沉歡的孕吐特別的明顯,每天都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的。嚴屹心疼的要命,每天在林沉歡的身邊忙前忙後,恨不得難受的人是他。

“喂!急事!怎麽緩解懷孕早期的孕吐?”嚴屹打電話給私人醫生問道。

“這個孕吐是避免不了的,只能盡量避免接觸容易誘發嘔吐的氣味、食品或添加劑。還有心理上面的調節也是很有必要的。”私人醫生回答道。

“shit!”嚴屹挂掉了電話,直接派了一名專門為孕婦制作飲食的廚師跟着林沉歡,還不停的在林沉歡身邊安慰她。

果然,林沉歡的孕吐越來越不頻繁了,嚴屹也只能送林沉歡到她父母家就了,畢竟這邊也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林沉歡也想單獨的和父母相處一下。但是為了林沉歡的安全,嚴屹還是偷偷的派了幾個人保護林沉歡。

到了林沉歡的父母家之後,嚴屹就回去了,林沉歡開心的和父母分享自己懷孕的事情。聽到林沉歡懷孕了,母親阿君激動得落淚了,她知道這個孩子來的不容易,也知道林沉歡現在有多麽得開心,讓她想起了當初她懷着蘇菲和林沉歡的時候,那種即将為人母的感情充斥着她的內心,激動、快樂、擔憂和期待種種情緒都在心頭。

會有線索

林沉歡肚子裏的孩子多像沉歡啊,是一塊失而複得的珍寶。本來因為太久的時間沒有相認而心有間隙的母女現在都以一個母親的心情在思考,讓她們的感情越來越相近,都期待着這個新生兒的到來。

“當初我懷你和蘇菲的時候,孕吐比你現在嚴重多了,現在知道當母親的苦了吧!”阿君一邊輕輕的摸着林沉歡的肚子一邊笑嘻嘻的對林沉歡說。

“懷孕辛苦是很辛苦啦,但是一想到這是我和嚴屹的孩子,我覺得再辛苦也值得了,我只希望這個孩子能夠安安全全,健健康康的,我不會再讓別人傷害我的孩子了。”林沉歡鄭重其事的說着。

晚上,嚴屹已經回到了國內,一下飛機就迫不及待的和林沉歡視頻通話。

“怎麽樣,孕吐好些了嗎?你要記得每天都要乖乖的吃飯,這樣你和寶寶才能健健康康的知道了嗎。”嚴屹俨然從一個高冷的人變成了一個暖心吧丈夫和爸爸。

“知道啦,知道啦!我在國外的時候你也要乖乖的哦,不要趁我懷孕就出去沾花惹草,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林沉歡知道嚴屹不是這樣的人,但是還是半開玩笑的說着。

“我只喜歡你一個你不知道嗎,傻瓜?況且你肚子裏有我們愛情的結晶,我的心裏只容得下你們,容不下別人。”嚴屹生怕他的小女孩生氣,急忙安慰道,聽說孕婦會有一些情緒上面的不穩定,他不希望讓林沉歡在這個時候有任何的不開心或者不放心。

“好吧。你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要整天忙着工作不照顧自己的身體哦,我和寶寶都希望你健康。”林沉歡像個小孩子一樣眨巴着眼睛說道,好像寶寶真的和她說過似的。

嚴屹看着視頻中笑靥如畫的女人,想着在她肚子裏還未成形的孩子,突然感受到了家的溫馨,這種家的感覺只有林沉歡能夠給他。他們兩個終于可以有屬于他們的孩子了。

“好了,你早點休息,早點休息對你和寶寶都好,還有平時一定要注意安全,知道了嗎?最好每天都要和我聯系,就算我很忙,我也有時間關心我的女人和孩子。”嚴屹認真的說着,英俊冷酷的臉多了幾分堅毅,讓別人覺得這個男人帥到炸裂。

“好的好的,你忙吧,你也早點休息哦。”林沉歡向嚴屹招了招手示意再見。

通完話以後,嚴屹又趕着去公司處理和Gin這次的合作事宜,既然Gin有意和他們合作,那麽他們就要拿出最好的結果,同時還有Gin向他提出的一個額外的要求,這讓嚴屹必須在短期內回家問清楚,畢竟這個也算是合作的前提。

Gin的母親是M國的,而且聽聞她是自己跑回國了,Gin來找自己的母親也算是合情合理了,自然沒有什麽可以懷疑的,但是作為一個商人合情合理的調查也還是有的。既然Gin希望的是通過嚴屹在M國內的關系來調查他自己的母親,那嚴屹也會盡己所能。

“喂,管家嗎?我這幾天會回家,你通知一下我爸,說有一些事情要找他了解一下情況。讓他暫時別出遠門。”

嚴屹拿起電話說道。方面Gin母親失蹤的時候他們公司正在與嚴屹家族企業合作,也許問問老一輩人會有什麽線索。

當年事,當年人

這幾天嚴屹公司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于是就準備回家一趟,和父親談談當年發生的事情,了解一下Gin母親的事情。

“父親。今天我要回家一趟,您在家嗎?”嚴屹向來尊重自己的父親,身在這樣的大家庭中,尊敬多于親情。

“嗯,你回來了?好。”

其實自從将企業交給嚴屹以後,嚴正就沒有管過事情了,一直待在家裏,有心情就出去旅游一下,日子悠閑,也沒有了當年在商場上的咄咄逼人。

嚴家的山莊不像其他的大戶人家立在最繁華的地區,而是在郊外辟出了一塊清靜的地方。

山莊裏住的都是一些老人,年輕人都出去闖事業去了,退休了的就來着清淨的院子裏過過日子。

嚴屹很少來這裏,除了很小的時候在這裏長大以外,他便很少在這裏長住。

山莊占地面積很大,裏面有一個大魚塘和一個小的荷花池,一片小山丘種了各樣的樹木,幾棟中式的別墅立在山丘旁,平地上種了許多的花草樹木,俨然一副清新的自然風情。

山莊有些大,仆人也多,完全是一個享清福的好地方,這就是為什麽嚴屹來的少的原因,太過悠閑地環境會讓他喪失理想。

開着車駛進山莊,來了好一會兒車才來到別墅。

管家已經在門口等着了,接過嚴屹的車鑰匙和拖下的外套以後就幫嚴屹放車去了。

嚴屹一個人走進別墅裏,嚴正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報紙,喝茶。聽見有人的腳步聲,就擡頭看了看。

“來了。過來這邊坐。”嚴正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示意嚴屹坐過去。

“最近過得怎麽樣?公司的事情還順利吧,你能力挺強的,公司交給你我放心,現在我這個老頭子就在這裏喝喝茶、看看報就行了。”說着端起了一杯熱茶品了一品。

“今天過來找我又什麽事情呢,說吧。”

“是這樣的,父親。C國的頂級企業的董事長Gin希望與我們合作,但是希望我們幫他尋找他失蹤的母親。”

聽到這裏嚴正臉色一變,嚴屹沒有錯過他父親的表情,明白了他的父親肯定知道些什麽。

“而且,據說當時C國的頂級企業也就是Gin董事長的企業正在與我們的企業合作。”

“是的,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十幾年了。因為那位夫人是M國人,所以她的先生希望找M國的人合作,并且讓他的夫人回國看望一下,最後,這位夫人就不見了。”

嚴正皺着眉頭想着這件事情,回憶着當年的這件事情,畢竟十幾年過去了。

“因為當時的董事長很喜歡他的夫人,所以夫人失蹤這件事情鬧得人盡皆知,尤其在我們商界,大家都很重視。”

“那位夫人是自己走的?”嚴屹想了想。

“好像是這樣的。當時他們兩都已經有了一個幾歲的孩子了。”嚴正想着,要不是這件事情當時鬧得轟轟烈烈,他也不會記得,畢竟過了這麽多年了。

“對了!你的母親以前和這位夫人交情不淺,你或許可以問問他。”

嚴正也不知道內情,但是他想起了他的妻子當時在兩家企業合作時和那位夫人交情不淺。

回憶

嚴屹的母親是一個大家閨秀型的人,秉持着老一套的思想,擁有着古色古香的優雅,她喜歡清淨,所以退了休早早的和嚴正住到山莊來了。

山莊裏的花花草草大多都是她在照顧,反正也沒有事情做,每天也就是養養花草,逗逗寵物。

“母親。”嚴屹敲了敲母親戶潔的門,母親坐在沙發上逗着養的一只波斯貓,貓咪肥肥的安逸的睡在戶潔的腿上。

“你來了。生意很忙吧,很少見你來這裏。本來還想着這幾天和你父親去公司看看你,順便看看公司怎麽樣了。”

戶潔對着嚴屹笑了笑,看着她優秀的兒子,她感到十分滿意。

“母親,我這次來是想問一下您以前的事情。您還記得C國那個頂級的企業嗎,就是十幾年前和我們合作的那個企業。”

“記得呀。那一次的合作對我們的企業的發展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你的父親很重視那次合作。”戶潔頓了一頓,想了想說。她不知道嚴屹問這個幹嘛。

“現在我們企業又要與C國的那個頂級企業合作了,現在的董事長就是當年董事長的兒子Gin。”

“那個小家夥都已經成了董事長了嗎,哦。也對,你也已經這麽大了,你們兩個差不多大。”嚴屹聽着母親的說法,看起來母親當時應該和他們都挺熟悉的。

“Gin董事長這次合作希望我能動用我的勢力來調查他的母親的事情。準确來說,這次合作的前提就是幫他找到他的母親。”

戶潔一臉的糾結,但是這件事情也到了說出來的時候了,不能讓孩子再受苦了。她沒有想到那位夫人還沒有回去找她的孩子。

“我也不知道她去哪裏了,但是我知道其中的一些隐情。”

當年這位夫人來到M國,跟随着她的丈夫來的,還帶着小時候的Gin,那時候他還很小,應該對當時的事情沒有什麽印象了。

那位夫人暫時稱為A夫人吧,A夫人很喜歡她的丈夫,但是他的丈夫對誰都是冷冰冰的,對她也不例外。

A夫人曾經去C國做交換生,和她的丈夫認識了,并且對他一見鐘情。但是他的丈夫本來就是一個冷冰冰的人,對她的喜歡并沒有表示,但是A夫人并沒有灰心,因為她是一個很樂觀開朗的人,她認為只要有毅力一定能夠融化她丈夫的心。

其實她确實做到了,交換生結束之後,她還說持續的跟進她丈夫的消息,大學的時候考到C國,和她的丈夫填報了同一個學校。

大學的時候,追求A夫人的人很多,但是她的丈夫仍然對她冷冷冰冰,甚至和另一個女孩子走的很近,A夫人很難過,打算接受一個追求她四年的男生的告白,因為她覺得她再也等不到他了。

在那個男生告白的那天晚上,A還是放不下心裏的他,她再一次拒絕了。但是她的丈夫以為她答應了。那天晚上,他将A約出來說,就這麽放棄了嗎。

A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很生氣,她不知道為什麽自己這麽認真努力都追不到他,但是那個突然出現的女孩子卻能和他談笑,她曾今以為他一直是冷冷的,知道看見了他對那個女孩子的溫柔,她知道自己沒戲了。

那天A對他發了一通脾氣,突然,他的丈夫拿出了一枚戒指,套在她的手上說,如果你答應他了就分手,如果你沒有答應你現在就是我的了。

本來是想等A大學畢業以後再向她求婚,他不懂得表達自己,但是他自己習慣了并且愛上了她在他身邊的感覺。可是今天,突然聽說她也許要和一直追她的那個男生在一起了,他突然覺得有點慌,他很怕他沒有機會了,于是就這麽莽莽撞撞的向她求婚了。

A當時又開心又疑惑,但是她還是答應了她的丈夫,因為她喜歡了他那麽多年。大學畢業之後,他們兩個就同居了,一年後結婚了,生下了他們的第一個孩子。這個孩子就是Gin。

但是那個對于A的丈夫不一樣的女孩子出現了,她向A的丈夫表白,并且告訴A說他們是青梅竹馬,從小相互喜歡,希望她成全。

A當時懷了第二個孩子,是個女孩子,她一直很期待有一個女兒,但是她的丈夫強制讓她打掉了。她萬念俱灰,雖然舍不得兒子,但是她不能再讓自己待在這個男人身邊了,她借口來M國恢複心情,于是逃走。

不能要那個孩子

她知道她的丈夫會好好的對Gin,而且Gin和他的父親在一起更加有利,她也有經常偷偷的回去看Gin,但是為了不讓她的丈夫知道,她每次都小心翼翼的,從來沒有被發現過,當她知道她的兒子特別想念她的時候,她也想回去看看,但是她又不想回到那個男人身邊,怕看到他身邊已經換了另一個人。

“所以這位伯母現在在哪裏呢?”嚴屹覺得這件事情怪怪的,因為他從來沒有聽說過Gin的父親有其他的女人,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個對他特殊的女人,他不會和A夫人結婚,也不會在A夫人走了之後單身十幾年。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但是現在Gin回國內了,她也許會悄悄的留意他。”戶潔想了想說,“我記得她是A市的人,因為以前你外公和她的父親有些淵源,所以她才和我關系比較密切,後來,她的父親和母親出了事故過世了……”

“她也是命苦的人。聽說她的父母過世,和她的丈夫也有關,恐怕這就是她非走不可的原因吧。”戶潔又說。

“也許這其中還有些什麽誤會呢。”嚴屹聽了以後心情沉重。

這個伯母的性格和林沉歡很像,他深深的體會到她失去孩子的時候是怎樣的心情,畢竟他和林沉歡都切身的體會過這種感受,是兩個人的痛不欲生。

“母親,我要先走了,要去告訴Gin這件事情,他找了他的母親這麽多年了,應該讓他知道的。”嚴屹說着就和父母告辭,離開了山莊。

離開山莊回到A市已經快晚上了,嚴屹将Gin約出來,兩人在西餐店一起吃了一頓牛排。

“Gin先生,想必你是知道你母親和我母親的友人關系才要我幫你打聽你母親的事情吧。”嚴屹一邊熟練的切牛排一邊說着,本來輕松的晚餐氣氛變得沉重。

“對,明人不說暗話。我想知道我母親以前的事情,我的父親幾乎不和我談論我母親以前的事情。”Gin說到自己這個失蹤了這麽久的母親其實心中還是有一些怨恨的。

“你的母親貌似是與你的父親前董事長關系不和而分開的。”嚴屹直接指出,并且和Gin說了今天下午在山莊裏知道的以前的事情。

“這……我還有一個未出生就夭折的妹妹?還有我不明死因的外祖父和外祖母?”Gin顯然很驚訝。

“我的父親,他對所有人都是冷冷冰冰的,他從來都不和我說這些事情,我甚至懷疑我是不是他親生的,性格這麽不一樣,而且真的想不出我的母親喜歡他哪一點。”Gin也是個可憐的人,父親冷冷冰冰的,母親有失蹤了十幾年,所以他最依賴的人就是小白,和夜店那些女人都是逢場作戲。

“也許,你的父親還有一些什麽隐情,這可能是你母親失蹤的關鍵。”嚴屹想了想說道。

“還有,我的母親應該一開始是和夫人有聯系的,她說她知道你的母親曾經多次偷偷的跑去看你,但是為了不被發現,都隐藏的很好。”

嚴屹猜想着,也許是母親同情A夫人,認為她的這段婚姻讓她失去了父母和孩子,她想幫助這個女人。但是後來這個女人真的失去了聯系。

“也許,我真的應該主動的和父親談談了。”Gin沉重的說着。

Gin的父親在Gin滿了20歲就開始慢慢的把公司交給Gin了,然後開始了一個人的生活。他向來冷漠又神秘,Gin對他比較畏懼。

“喂,您好,父親。我是Gin。”Gin撥通了父親的電話,父親雖然冷漠,但是電話卻一打就接,好像他天天閑下來就是為了接電話。

“嗯,好。有什麽事情嗎?”電話那頭冷冷的聲音讓人很容易想到聲音的主人是一個怎樣的人。

“我想問一下您,關于我的母親的事情。您一定知道,我這次來M國的目的,我希望您能夠告訴我一切。尤其是關于我夭折的妹妹和過世的外祖母外祖父。”Gin其實對他的父親充滿了敬畏之心,但是,想要找到母親,這個念頭已經在他心中十幾年了,而他的父親可能就是關鍵的線索。

電話的那頭沉默了許久。

“你母親她……不可以生下那個孩子。”Gin一臉疑惑,為什麽他的母親不能生下那個孩子?父親是知道這件事情的。

查明真相

“當時你的母親特別的想要一個女孩,我也是。當我們知道這個女孩的存在的時候,你母親開心的整日都笑。”

“可是,這個孩子,被不懷好意的人盯上了。我是為了保護你的母親,才讓她流掉這個孩子,我沒有來得及解釋,她的父母就出事了,我一直在調查這件事情。”

Gin大概是第一次聽他的父親說這麽多的話,他知道了,他的父親其實也深愛着母親。

當年的事情有很多的隐情,當年那個青梅竹馬的妹妹,因為得不到Gin的父親,心生怨恨,就想借A夫人肚子裏的孩子害死她,或者孩子去死,讓A對她的丈夫死心。

雖然,前董事長也不想犧牲孩子,但是當他發現的時候,事情已經完了,一種罕見的病毒在孩子的身體裏紮根,并且有向母體轉移的趨勢,這個孩子,生下來,也是一個死胎。

為了保護A所以他告訴她這個孩子生了罕見的病,必須流掉,不然她自己性命不保,可是A執意要留下孩子。可是病毒擴散的速度太快了,前董事長沒辦法,只好下藥迷暈了她,将孩子流掉了。

沒有了孩子以後,A從之前的沒心沒肺,自由開朗變得沉默寡言,前董事長一直很擔心她,一直陪着她安慰她,可是她只會說,她沒事,但是眼神已經暗淡了。

以後,因為一些商業糾紛的問題,A的父母收到牽連,去世了。下葬的那天,A跪在父母的墓前不哭也不鬧,只是久久的跪着,不知情的人還覺得她冷血,至親去世了連眼淚都不掉。他們都不知道A的心裏已經痛到流不出眼淚了。

自那以後,A就再也不和她的丈夫交流了,本來就是A比較主動,她的丈夫被動,這樣下來,兩個人幾乎沒有交流,即使前董事長有什麽想對她說的,她也不聽,極力的躲開他。

前董事長以為,時間可以撫慰她的傷,就一切都依着她。

不曾想到,時間最終給了她離開他的機會,他最終失去了她,再也找不回來了。

也好,和他在一起幸福少傷心多,他沒有好好保護好A,那麽就放她走吧。離開他或許A能更加的開心自在。

“所以母親就走了。”說完這些,Gin和前董事長都沉默了,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誰的身上都特別不好受吧。Gin能體會到母親的無助和絕望。

“我要把她找回來,我有能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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