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別歇了。”顧均似乎找回了點理智,靠在枕頭上往下看,“你都硬了。”
薄煥捉住他那只在自己身上亂遛的手,“你這樣我都不硬我就真陽/痿了!”
顧均順勢壓過去,扯下他的內褲慢慢揉搓薄煥那塊兒。薄煥哼了一聲,在顧均背上摸了兩把,忍不住親了他兩口,啞着嗓子問:“有東西麽?”
顧均從床頭櫃上拉過自己的外套,急的手忙腳亂才從口袋裏掏出兩樣東西。薄煥啧了一聲,擠着眼笑,“我說你怎麽買煙買這麽久。”
“誰也別說誰,就問一句,幹不幹!”顧均坐在薄煥腿上拆盒子拿東西。剛拆完,薄煥略微起身,雙手掰着他的肩膀,眼睛都笑成一條縫兒了,“幹!”
然後顧均就被薄煥輪着肩膀甩在床上,薄煥狂風一般的把他上衣扯了下來他才回過神兒來。顧均試着起來,薄煥雙腿緊緊固定住他,根本動不了身。
“卧槽!”顧均罵了句,“你這勁兒吃啥長大的?”
“金坷垃。”薄煥跟吃了成長快樂似的樂的找不着邊兒,他俯下身子吻了吻顧均的脖子,顧均輕輕的哼了一聲。薄煥聽的一身燥熱,他手順着顧均胸膛往下滑。
生命的大和諧。=_=
顧均喘息粗重,額頭的碎發已經汗濕了,身體随着薄煥的進攻顫動。薄煥低身吻他,從他身體裏出來又狠狠的撞進去,顧均張嘴咬了咬薄煥的鎖骨,薄煥的理智被他盡數吞沒,猛的沖刺幾下之後緩緩的伏在顧均身上。
“起來。”顧均歇了會兒,擡手拍薄煥的屁股,“你這吃金坷垃的好幾百斤呢,我沒被你幹死要被你壓死了。”
薄煥悶聲笑了笑,從他身上翻身躺在床的另一邊,取下套子扔進垃圾桶裏。
“嘿,你買的號兒剛好。”薄煥拿着T恤擦了擦汗,光着身子進廁所開了熱水器。
“專門給你買的,我自己用還得大倆號兒。”顧均靠在床上點了根煙。
薄煥越過他從他煙盒裏抽了一根,在床外邊點上了,抽了一口扭頭,把煙換到左手,右手彈了彈顧均的軟趴趴的小兄弟。
“就你這還比我大倆號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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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操!”
顧均疼的手打顫兒,煙灰落在薄煥背上。薄煥摁熄了煙,翻身回去躺着,手伸過去揉了揉他屁股,“你痛不痛?”
“你給我/操操/你就知道痛不痛了。”顧均斜睨了他一眼,“跟頭牛似的。”
薄煥嘿嘿直笑。
躺了一會兒顧均有點餓了,問薄煥晚上吃啥。薄煥摸了摸他的肚子,“你這肌肉都快沒了,趕緊去練練。”
顧均踹他一腳,“問你吃啥呢?”
“做飯?叫外賣?”
“我想吃米飯。”顧均說,“三菜一湯要有肉。”
薄煥拿着手機搜了搜附近的外賣,“都行都行。”
顧均準備起來去洗澡,薄煥一把抗起他往廁所走,廁所沒有拖鞋,薄煥又跑出去把自己的拖鞋拿給他。
“你這勁兒真不是蓋的。”顧均笑着說。
薄煥甩了甩手,“你可真不輕,要是摔門口了,我倆就摔個狗吃屎吧。”
兩個人一起洗了個澡,又差點擦槍走火。薄煥找了身自己的衣服給顧均穿上,直男土鼈的格子襯衫顧均都能給穿成學院風。
“媽的為啥我的衣服你穿比我好看?”薄煥不樂意了。
顧均動了動肩膀,薄煥的衣服他穿肩膀可不止是緊,再繃點兒硬裝施瓦辛格沒問題。顧均樂了,“誰讓你牛仔褲總到腳跟還他媽全是運動鞋。”
薄煥哼了兩聲不接他的話,揣着手機下樓拿外賣去了。
應了顧均的要求三菜一湯,倆人消滅的幹幹淨淨還不用洗碗。天快黑了,顧均和薄煥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亂七八糟的家庭倫理劇看的人只打哈欠。薄煥扭頭,顧均的頭發還沒幹,薄煥伸手抓了一把,“你頭發有點長了啊。”
顧均自己拿手機照了照,“要不你陪我去剪頭發吧,順便走走,這電視我實在看不下去了。”
“行啊。”薄煥起身去卧室把兩人的外套拿出來,一進卧室就聞到一股味兒。拉開窗簾推開窗,薄煥幹脆把床單被罩全撤了扔進洗衣機裏,倒了洗衣液讓它自己洗。
顧均跟進來拿了外套穿上,走了兩步路覺得渾身不得勁兒,薄煥就靠在門口笑着看他。顧均啧了一聲,裹了裹風衣跟着他下樓。
外面飄起了小雨,薄煥拿手遮着頭問:“去哪兒啊?在樓下随便找家剪還是咋?”
“開車去市中心吧。”顧均說:“我在那兒剪慣了。”
剛坐進車裏,顧均哼了一聲鑽出去,站在車外頭呼出一口氣。薄煥一直看着他,“要不我去給你買點藥?”
“得了吧,懶得折騰了。”顧均說,把鑰匙扔給薄煥,“你開吧,我歇會兒。”
按着顧均指路薄煥把車開到市中心一家造型店停下,顧均進去就有人叫着“顧少”把人往裏邊引。薄煥跟在後頭,坐在沙發上看顧均剪頭發。
本以為剪完就了事兒了誰知道還要燙。薄煥拿着手機連店裏的wifi打發時間,剪頭發的是個男的,緊身褲尖頭皮鞋噌噌亮,隔得老遠薄煥都聞到一種基佬的氣息。
“您要不要也做個造型?頭發也有點長了呢。”那個不知道是叫威廉還是托尼的造型師說。
薄煥對着鏡子理了理頭發,搬到顧均家的時候他去剃了個板寸,幾個月過去了變成了長長了的板寸,要多土鼈有多土鼈。
“那就剪吧。”反正閑着也是閑着,薄煥坐在椅子上,顧均轉過來說:“你總算舍得剪你那一頭雜毛了。”
“太無聊了。”薄煥說,“你這得燙多久呢?”
“兩三個小時吧。”顧均說。
薄煥剪頭發花了半小時,雖然剪了之後他也沒看出來跟之前有啥多大的區別,想着幹脆理個板寸算了。
但是這都秋天了,冬天板寸冷,薄煥又有點猶豫。給薄煥剪頭發的是叫托尼,這個薄煥認清了。托尼正叨叨着薄煥要是燙個頭該咋咋咋帥,辦張卡幾千塊錢燙頭還能優惠。
我這理板寸的幾千塊得理多少年啊。
顧均說:“你也燙個呗,不然幹等着多無聊啊。”
薄煥準備拒絕,看到顧均身上自己的襯衣,幹脆說:“得,燙就燙吧。”薄煥指着顧均對托尼說,“要比他帥!”
托尼捂着嘴笑,顧均啧了兩聲,掐着自己下巴說:“我這臉是天生的,你頭發再怎麽整都沒我帥。”
薄煥剛準備說話,就被托尼押去洗頭了,洗完過來上藥水兒,薄煥捏了鼻子,“真難聞。”
“你沒燙過頭吧?”托尼笑着說,見顧均去那邊燙去了,小聲的問薄煥,“顧少是你朋友?”
薄煥斜了他一眼,“炮/友。”
托尼知道薄煥不高興了,也沒再說,笑嘻嘻的開了個玩笑。這一弄又是三小時,顧均和薄煥頂着一頭夾子坐在沙發上看電影兒,特別老的片子,薄煥看着還挺有意思。
弄好了頭發,薄煥頂着一頭要卷不卷的毛,又瞅了瞅顧均的,“我們倆這發型有啥區別啊?”
“我比你帥。”顧均說。
薄煥看着鏡子,托尼正給他弄造型。弄完後看發現确實不錯,以前是原生态的帥,現在能洋氣點兒。
店長認識顧均,直接從卡裏劃錢。薄煥和顧均出來,坐在車上,還是不習慣一頭卷毛,湊在後視鏡那兒看。顧均拉他,“別看了,比我帥行了吧。”
薄煥去摸顧均的小卷毛,自己忍不住樂了,“你說人家弄啥情侶衫的,咱倆燙一情侶頭型...”
“啧,幾千塊錢弄的頭發被你說的跟橋底下五塊錢推了個平頭似的!”
作者有話要說: 這很清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