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回京路上奔波勞累,洛謙騎着馬跟随在賀衍身邊,陪着他說笑聊天。晚上等兵士們建好軍帳,洛謙打水、收拾床鋪、準備衣物、服侍梳洗,一切都照顧得妥妥當當。
外人面前主仆有別,兩人連碰個手都要小心翼翼,就怕被人發現。洛謙不敢睡在賀衍身邊,鋪張墊子仍舊躺在冰冷地面上。
忍了十幾天,賀衍終于有點受不住了。
這天晚上洛謙在帳中服侍他梳洗完畢,賀衍輕聲道:“聽說朝南離這裏半裏遠的地方有條小溪,水很幹淨。”
“是麽?”
洛謙已經半個月沒有好好洗澡,服侍賀衍躺下睡覺,趁夜深人靜的時候騎着馬去那條小溪。
當夜剛下了一陣朦胧細雨,月照水溪,柔光浮動。
洛謙痛快淋漓地洗了一半,身後有人的腳步聲傳來,其聲簌簌。他緊張地提劍:“誰?”
回頭一看,卻是賀衍微微笑着在月色裏看着他,一身光華,秀目含情。
賀衍輕聲道:“如此美景,可賦詩一首。”
說完踩着溪水慢慢走過來,吟道:“月浸雨松青。”
第一句念完,洛謙臉色酡紅,未着寸縷,發尖滴水。
賀衍又念道:“溪沉寒玉寧。”
洛謙自然不清楚他說的是什麽意思,但也猜得出賀衍在調戲他,紅着臉道:“将軍是何意?”
賀衍此刻已經來到他的身邊:“但可暖卿夢,何怨化春風?” 手中冰冷的劍柄在他的大腿上滑動,輕聲道:“想睡你的意思。”
說完,劍柄寒涼,沾了滑潤治傷的蘆荟,慢慢送入他雙股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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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謙顫栗不已,指關節泛白,扶着身邊的樹輕聲喘息。賀衍此刻卻就是欣賞他這副無依無靠的模樣,劍柄慢慢抽動,九淺一深,撞上他體內的極樂之處:“你二十歲那年,我給你取字青寧,如何?”
洛謙沒有開口,突然間劍柄抽出,有什麽硬熱的東西頂進來。體內的快感源源不斷,洛謙低頭咬着唇,閉了嘴。
終日游離于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真實與虛幻的界限,已經逐漸模糊了。
這春色無邊的夢做到一半,莫清正滿身大汗地低聲喘息呻吟,身體又突然沒有預警地直直墜落,狠狠撞上了正在沉睡的男人。賀衍突然驚醒,一個反手把他摔在床上。莫清痛得骨頭發酸,委屈惱怒道:“我,是我!”
對洛謙又是吟詩,又是愛撫,對他卻喊打喊殺,可以不要這麽差別待遇麽!
賀衍面無表情地看着莫清胯下的突起,微揚眉毛。莫清渾身汗濕,惱羞成怒,捂住自己的私處:“又不是因為你硬的。”
賀衍冷淡道:“那是為誰硬的?”
莫清低着頭不說話。
賀衍也不追根究底,伸手從懷中撿出玉佩來,靠在床柱上低頭看。莫清突然間紅了臉,一把将那塊玉佩奪下來,喉嚨像是哽了似的發不出聲音。
賀衍低頭望着他:“這塊玉佩,喚作青寧扶桑。”
青寧扶桑,青寧扶桑,那不就是剛才所做的夢?青寧是他,他低頭扶着桑樹被賀衍從背後插,這也要做成玉佩的樣子!還以為是多麽高雅的東西,原來竟是個春宮!
莫清苦澀地咽着口水:“我不懂那是什麽意思。”
“不懂?”賀衍欺身過來,單手壓住洛謙的手腕,另外的手探入他的睡褲之中。洛謙本來就硬得發痛,被他一摸頓時顫抖個不停,痛苦地輕叫:“別碰我!”
“別碰你?” 賀衍的聲音低啞,手指滑入他的雙股之間,輕輕摳弄。小穴有些濕潤柔軟,竟然不知羞恥地吸住他的手指,賀衍神色不變,眉眼間卻似乎有絲淡淡笑意:“好個別碰你。”
莫清忍不住扭動腰肢,掙紮之中卻含住他的手指,甩也甩不開。賀衍把他抱在膝蓋上,撐開雙腿,手指緩慢地捅進去,貼着柔嫩的內壁勾動。
莫清自然知道他在找什麽,前後都難受到了極點,雙手又被他鉗住不能自行撫慰,陽根貼在他的腿上輕輕摩擦,低聲呻吟。
都說禁果香甜,越是不能碰便越想碰。莫清坐在賀衍雙腿上,身體動不得,只得羞恥地用自己的男根摩蹭。賀衍的手臂一收,兩人的私處貼緊研磨,兩個囊袋也被他的手指攥緊,莫清沙啞地叫了出來。
賀衍的嘴角有些淡薄微笑,五指收攏,攥着莫清半硬的陽具而上,不多時便捋得全硬,待摸到頂端小孔,已有幾滴透明濕液滑落。莫清掙脫不開,賀衍将舌頭滑入他的口中,靈動交纏,也不強硬,深深淺淺地進出,似交合之态。兩下裏上下夾擊,下半身被他捏在手中輕揉慢撚,莫清着實受不住了,津液沿着嘴角流出,下身也是瑟瑟顫抖,只聽他呻吟一聲,猛然間身體繃緊,兩人互貼的身體之間一片濡濕。
終究忍不住,還是在他的手中洩了。
莫清把他推開了,低着頭擦拭腰腹間的濡濕。賀衍倒也不說話,身體半裸,只将那身形極美的腰身倚着牆壁,拉着他來到懷裏。
“今天更始帝怎麽沒捉鬼?” 擦幹身體坐了一會兒,莫清仍舊受不了無聲的氣氛,先開了口。
“不曉得在搞什麽。” 賀衍垂目望着他,不知道怎麽又來了興致,說道,“青寧,上來坐着。”
莫清紅了臉。
賀衍拉他在自己身上跨坐,雙手壓着他淡褐的雙腿分開,緩慢撫摸他的肌膚,莫清低着頭一聲不吭,又擡眼望他。兩人舌尖相抵,賀衍把他口中每一處細細舔吮,莫清呼吸不順想要後退,手不經意地碰到他粗硬之物,卻沒有推開,反而不知所措地摸了摸。
不知為什麽,就是不讨厭跟他做這種事,甚至有種羞恥的快感。
那硬物比他自己的要大上幾分,怒張勃發,似乎早就硬了大半天,毫無半分羞澀之意。莫清把外面的包皮捋下來,竟也不是多吓人的顏色,只比他的肌膚略深。他低頭無意識低頭看着,無意識地撫摸,又想起當年被窩裏一起看的春宮。
賀衍就算被他這麽揉弄着,也仍舊神态如常,只是問:“青寧,你想起多少了?”
莫清低着頭不說話。來之前正夢到青寧扶桑,怎麽說?
賀衍摟着他靠在自己懷裏,兩人并肩疊股而坐。少頃,莫清把頭搭在他的肩上,手還在不斷撫摸着巨大的男根,賀衍的喉頭上下動了動,把莫清壓着倒在床上:“很喜歡?”
莫清立刻松了手,半天他才問道:“我想問你,此長彼消,魂飛湮滅,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你——” 賀衍神色一動。
話未說完,忽聞遠處鳴金之聲,這一次卻不比以前,铮铮之聲不絕于耳,似乎從他的腦海中發出,以前幾次強了不知道多少。莫清聽聞這聲音就覺苦惱,頭痛欲裂,四經八脈都似無數鋼針游走,橫沖直撞,像是要把身體扯爛撕裂。
他把賀衍緊緊抱在懷裏,哆嗦道:“顏溪,他們又來殺我了吧?”
賀衍的臉色像是凍結了的寒冰。
他以唇把陽氣傳送給他,莫清連忙貪婪地吸吮迎合,身體也不顧羞恥地貼上來。兩人的身體緊密相連,莫清竟還是不夠,痛得臉色蒼白悶悶出聲,手指緊抓着絲綢被套:“顏溪,痛。”
賀衍低頭看着他,突然間讓他翻身趴在床上。少頃,粗硬的男根抵着小穴,慢慢掀開柔嫩的褶皺,硬擠着挺進去。
後穴內壁的軟肉層層劈開,莫清的手緊抓着被子,皺眉冒汗。豈不知他雖然哀怨,男根卻是身體至陽之物,插進去之後暖陽襲來,遍布全身。不多時,除卻這穴口的內壁火辣辣地疼,其它各處的痛楚竟然消了大半。
賀衍也不着急,輕抽淺送,莫清後穴裏湧進來重重暖陽之氣,漸漸舒服得耷拉了腦袋,也不撒嬌抱怨,當真好多了。抽送幾下,男根在體內埋得更深,莫清羞恥回頭,但見賀衍面頰淡紅,冷漠的雙目竟也有些動情。兩人的視線相交,莫清不知道為什麽,只覺得他這副隐忍模樣當真可愛,胯下微動,自己那物也不自覺地擡起頭來。賀衍低頭拉着他的頸項,又把舌頭推進他口中,莫清被他吻得流下津液,後穴又軟滑許多,嗚咽出聲。
悵然間,生出不願結束的感覺。
後穴裏的粗硬之物深深插入,猝不及防地頂上敏感的陽心,莫清輕叫一聲,前身又是一抖,竟然又洩了。
莫清紅了臉:“将軍,你家的絲綢被子,被我弄髒了。”
賀衍“嗯”了一聲。
就在這個時候,身體虛虛浮浮的感覺傳來,莫清低着頭,不曉得該如何是好。那東西仍在他體內不斷抽插,越來越深入,莫清不敢看他,只說:“将軍,我得走了。”
轉眼間,懷裏成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