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這幺明顯的假話你也敢講!」受不了的翻個白眼,跡部推推他,「上次和千石在吧臺上摸來抹去的是誰,恩啊?」

「那根本就是他在摸我在擋好不好。」忍足更覺得委曲了,于是更加摟進了跡部,将頭埋在他的肩窩貪婪的汲取玫瑰花的香味。

「反正都是你說的,本大爺也沒時間管你。」放松了身體,跡部也回摟着戀人,早晨再次回歸平靜,他耳邊只感到了一股灼熱的氣息,伴随輕而低沉的嗓音。

「小景不管我是因為你相信——我,只忠誠于你。」

跡部聞言,揚起唇微微的笑了。

即使兩人都是滿世界跑,但是他知道,他們的心無時無刻不在彼此身邊。

推開A?S酒吧的門扉,風鈴作響,兩道人影伫立在門邊,往裏面張望,然後看見了裏桌有人向他們揮手,于是筆直的走過去。

「手冢你們好慢,約了我們自己還遲到。」忍足一開口就是抱怨,但是過後他就明顯注意到這兩人之間迷漫着一種怪異的氣氛,不由得和跡部奇怪的對望一眼。

「對不起在家耽擱了一下。」不二的笑容繼續着,但是卻破天荒的坐到了跡部身邊,而沒有像平常一樣親昵的摟着手冢的臂膀。

氣氛一下子變得詭異起來,忍足端着一杯酒放在唇邊,藏在眼鏡後面的眸子閃爍着敏銳的光芒,視線從不二身上移到在他身旁落座的手冢身上,看着他還是一副冷漠的表情,不禁在心裏嘆氣。

這一對啊,明明是那幺相配的兩個人,認識的也早,無論什幺方面都很契合,怎幺就偏偏比他和小景問題還多呢?

想他和小景之間分分合合這幺多年,愛情長跑也到了終點,他們卻還不知道在哪裏晃蕩。兩人之間總是感覺這幺奇怪,好象明明可以看見彼此,卻又被一道牆給擋住,無法穿透。

不過要追究起來,他倒覺得主要原因還是出在手冢身上吧。

這個男人,在他忍足侑士眼裏可以堪稱世界第一號冰山男,對其它人冷就不用說了,問題就是他連對戀人都是那副死樣子,不知情的還以為他們是怨偶呢。

可是偏偏在場的人都知道,這家夥,其實壓根就是天性如此,改也改不掉。所以不管幾次,他們這群人也只能白白的受不二的冷空氣波及,然後大嘆你手冢國光造孽啊!

「你們又怎幺了,嗯啊?」好心人還是有的,那就是咱們大名鼎鼎的華麗女王,只見他美眸瞟了手冢一眼,露出個不屑的神情,然後安慰好友,「周助,你家那冰塊是哪根筋又不對了?」

「哪有不對?他說的話做的事都是對的!」繼續笑眯眯,不管傻瓜才相信他言不由衷的反話。

跡部眉一皺,不二的脾氣怎樣他是知道的,越是這樣越是有事,「手冢國光,你是不是男人啊,有你這樣和別人談戀愛的嗎,嗯啊?」

「唉?發生什幺事了?」千石正好端着一個托盤過來,放好了幾杯酒就覺得氣氛奇怪。

「沒什幺,還是老一套。」忍足小啜了一口酒,然後擡眼看他,「倒是你,今天怎幺沒有到處看美女反而這幺乖的端盤子?」

「哎呀小忍你就不要笑我了,你明明知道阿仁在那邊。」眨了下眼作暗示,忍足看了看正在吧臺上調酒的亞久津,不禁會心一笑,所謂一物克一物,這絕對是真理沒錯。

所以眼前的這兩人情況也是一樣啊……

「好了小景,讓我跟手冢談談吧。」阻止了自家女王對某無機質冰山的訓話,反正他壓根也沒聽進去,忍足笑着拍了拍手冢的肩膀,示意他到旁邊說話。

跡部大概是數落的起勁了,又沒得到反應,不禁有些生氣,「這冰塊死心眼,侑士,說不通就給本大爺把他揍醒!」

「小景你先陪不二吧。」忍足好笑的安撫他,想說你為別人的攻君生氣犯得着嗎?

手冢還是冷着臉起身,和忍足往吧臺走去,于是跡部轉過頭看向垮下笑容的不二。

+Chapter 3+

「這回還是老問題,嗯啊?」跡部口幹舌燥的端起酒像喝水一樣,銳利的眸子升起一抹無奈,「你們這樣的争吵什幺時候是個頭啊,不二,要本大爺說你幹脆就把手冢甩了。」

「景吾,人家說勸合不勸分耶~」千石提醒他,結果得到一個白眼。

你懂什幺?這叫适度刺激!

「要分早分了,景吾不過是在說氣話而已。」不二嘆口氣也喝起酒來,突然覺得紅酒很澀,味道在口中散開,感到更苦了,「有時候我真的懷疑國光他到底愛不愛我,為什幺總是那幺冷淡?」

「他對誰都很冷淡,就他那副撲克臉。」跡部跟着吐槽。

「呵,景吾你口氣越來越像小忍了哦~」千石取笑,每次忍足都這樣損手冢,想不到他們還夫唱婦随。

跡部懶得理他,白了一眼就又看向不二,「你們愛情長跑都跑了很多年了,卻毫無進展,不二,要不是本大爺知道你對那家夥死心塌地,我肯定會說你們不合适。」

「我明白,我知道……」不二難得也皺起了眉,清秀的面容染上憂愁,「可是,景吾你應該看得到,這并不是我的問題,而是國光總和我刻意保持距離。就像現在,我只不過想和他飛同一航班,他卻說什幺都不肯!」

「所以你又繼續和他冷戰?」跡部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手指撥弄了一下發梢,「可惜不二,這種策略對那家夥來說是不可行的,他的神經就像石頭一樣硬。」

「那你說,我該怎幺辦?」放下酒杯,不二堅定道,「總之我這次是鐵了心,一定要和他一起飛!」

「絕對不行,忍足,不管你怎幺說我都不能答應。」亞久津倒了一杯酒,推給手冢,他道了聲謝便拿起來啜飲。

忍足挑了下眉,也拿起自己的酒杯,「手冢,我知道你做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理由,但是這次我不明白了。」

「你不需要明白。」

「每次我問起原因他都是這句話。」不二一杯接一杯的喝酒,跡部勸也不聽,「什幺叫我不需要明白?難道我不是他的戀人嗎?他拒絕我就不需要理由嗎?」

「不二你醉了。」跡部欲拿下他的酒杯,卻被他一閃而過,昔日的青學天才身手依然敏捷。

「我沒有,我很清醒,不信你看我的眼睛。」

跡部注視數秒,無力,心想你眼睛都不睜開讓本大爺看什幺,嗯啊?

「手冢那個家夥,壓扁了冒不出一口氣來。」一邊詛咒某冰山,一邊把微醉的不二扶住,這時不知從哪裏冒出一個男人,輕輕的撞了他一下,于是不二身體一歪,正好倒在那人身上。

「不二!」跡部來不及抓住他,但是男人卻順手接住,然後不二睜着迷蒙的藍眸,可以明顯的看到那人紅了臉。

酒吧前忍足搖了搖頭,再次感嘆手冢的食古不化,「手冢我真是服了你了,你知不知道像你這樣談戀愛,會把人都氣跑?」

「你什幺意思?」細長的鳳眼微眯,手冢這次反應倒是很大。

忍足見狀好笑,「就是那個意思。」

他擡擡下巴,示意手冢回頭看去。

疑惑的轉頭,在看見那邊的情景以後,忍足很滿意的看到手冢額頭上的十字路口陸續暴起,一向冷漠的眸子中閃出火花,好象恨不得用眼睛把那人殺死一樣。

随後他僵硬的放下酒杯,從高腳椅上下來就走過去,一把将不二重新拉到懷裏,順便送給對方一個手冢光束,吓得那人連退幾步,急忙的道了歉就走。

「啧,被瞪了一下就跑,沒種的男人。」況且該道歉的是他們耶!瞧不二吐了那人一身……跡部發出冷哼。

忍足這時也走過來,「不二真的醉了,千石,後面有房間嗎讓他休息一下。」

「有的,阿仁今天特意留了一間。」千石帶路,手冢将不二抱了進去。

跡部和忍足再次坐回沙發,忍足習慣性的摟上他的腰,「唉,每次都這樣,他們倆談個戀愛要把周圍的人都急死。」

「哼,你和那冰塊談的怎幺樣?」舒服的窩在戀人懷裏,跡部放松了身體。

「沒結果,無論我怎幺說他都不解釋。」

「果然,他就那種死樣子。」跡部摸了摸下巴,似乎在思考着什幺,忍足安靜的等着,這時手冢也出來了。

他坐到兩人面前,沉吟了一下終于開口,「跡部,以後別讓周助喝這幺多酒。」

「怎幺你還在乎嗎?再說,逼着他喝酒的好象是你吧,嗯啊?手冢機長。」跡部的奚落很直接,但是忍足沒有覺得不合适,因為對于手冢這種人就要加強刺激,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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