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章節

,“安然啊,快放開我,爸爸來看看你工作得怎麽樣了。”

孟安然翻了翻白眼,誰會相信他的話呢?可是面前的畢竟是自己的父親,總不能讓人當着面傷了他,只得對霍以臣說道:“你放開他吧。”

霍以臣将信将疑地把手松開,不搭理他們夫婦,牽起孟安然的手便往公司裏面走去,“然然,你淋着雨沒有?”

“沒……”孟安然奇怪地望着他,前兩天還對她疾言厲色,怎麽現在一下子就這麽好了?

孟以德看了眼,立即朝孟母使了個眼色,“還不快去。”

孟母立即點點頭,追着孟安然進去,“安然啊,你在這裏工作的怎麽樣?累不累?”

坑深043米 不就是想要錢嗎

聽到她的聲音,孟安然冷然回頭,雨水早已經将她的頭發和衣服都淋濕了,走到孟母身邊,湊到她的耳邊低聲耳語,“你不用再假裝慈母了,我也不是當年那個任你擺布的孟安然,所以,走吧,別自取其辱!”

她的聲音很低,低到只有她們兩個聽見。

旁人看了,只以為是母女兩個抱在一起。

孟母身子一僵,唰地擡眼掃了孟安然一眼,變得陌生起來。

轉過身,孟安然徑直去了這裏的衛生間,望着白淨的瓷磚以及空無一人的衛生間,不由低低地嗚咽出聲,雖然她嘴上變得強硬起來,但是母女倆好歹相依為命了十多年的情分哪是那麽容易就能忘記的?

但是,孟母的舉止行為又讓她禁不住地失落。

明明是她的母親,為什麽要害她呢?

三年前,她為了在孟家生存下來,卑躬屈膝地讨好孟大小姐,不但自己卑躬屈膝,還硬逼得她不得不處處忍讓,自從懂事開始,她就學會去外面兼職,為了少點對被人低頭。

曾經無數的黑夜裏,她不是沒有過對母親的渴望,但是有一日,她好不容易找到了孟母,結果發現,她和孟大小姐手牽手不屑一顧地從她身邊經過,當做根本就不認識她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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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她的心已經冷到了極點。

也是從那時起,她學會了自強,不再一味地倚靠着別人存活。

她的回憶多是不堪回首的記憶,是內心裏最不想觸碰的深處。

只是過了三年,為什麽還要出現在她的面前提起那段傷心往事呢?

不禁冷笑一哼,不就是想要錢嗎?

如果不是知道她在霍三少身邊工作,如果不是聽信外界的傳言覺得她跟霍三少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則,豈會找到自己?還會說這些違心的話嗎?恐怕更多的還是不屑一顧吧!

孟安然深吸口氣,聽到外面有動靜,立即止住了聲音。

她的懦弱學會了留給自己看而已,絕不會再把自己的弱點呈現給別人,現在的她倒更像是一只刺猬,傷了自己同時也傷了別人,而孟寶寶無疑就是她刺傷的特效藥,如果失去了藥,那傷口永遠也無法愈合。

廁所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旋轉,她慌了兩下。

随即,門自動開了,高大的黑影擋在她的面前,與外界的光線在這一瞬間徹底割開。

冷酷俊美的面孔,流暢如線條的輪廓,宛如黑夜裏的羅剎一般,幽幽地望着她,合宜的西裝穿在他的身上,多了一絲成熟的魅力,只是那雙眼眸依舊沒有絲毫的光彩,冷的仿佛跌入了極寒地獄般。

他緩緩走了過來,修長精瘦的雙腿像是一對移動的竹竿。

放眼望去,他是那麽的高不可攀,尊貴地如同一個王者那般。

可能是當了教授多年,身上竟還滲透着一絲清貴的公子哥氣息,讓人實在是移不開目光望着別處,有他的在的地方仿佛已經擁有了全世界一般,說不出的矜貴之感。

猛然逼近的聲音,引得她不禁愣了愣。

坑深044米 誰會躲在廁所呢

霍以臣走進來,反手把門給關上,砰地一聲徹底隔絕。

他緩緩走了過來,垂眸掃視着她,“然然?”

孟安然心裏慌了一慌,面上假裝平靜地望他一眼,“霍以臣,你跑進來做什麽……”

她那句這裏是女衛生間還沒說出來,手被他抓住,以親密無間的姿勢扣在頭頂的牆壁上面,剛一碰到了冰涼的瓷磚,引得她忍不住地倒吸口涼氣,瞪着面前的男人,“你到底想做什麽?”

霍以臣微微張了張口,然後聽見從外面走過來幾個說話的聲音。

吓得她連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可不想讓人看見她和霍以臣躲在衛生間裏,不然還以為他們在做什麽事呢?

霍以臣再遲鈍,此時也漸漸地明白過來。

突然湊近過來,俊美冷峻的臉龐在她的眼前不斷放大,猛地貼上她的嘴唇,過後,并不動作,只是張望着無神的雙眸靜靜地望着她。

孟安然的手被他給緊緊地扣在頭頂上,姿勢親密撩人讓人浮想聯翩,她現在其實最怕的并非是面前的這個恐怖的男人,而是萬一有人突然闖進來的話……

後果不堪設想,她的名聲算是徹底栽到霍以臣的手上。

想掙紮,他的力氣太大,掙脫不開,想直接跑出去,又怕他會跟着跑出去,一樣都是完蛋,唯一的方法,就是不發出一點聲音。

“然然?”霍以臣将薄情的嘴唇貼在她的耳邊,低低糯糯地喊了一聲,熱氣從他的嘴裏緩緩吹進她的耳膜裏,引得身子一陣發涼,“你說,要是你的聲音把他們都引過來會怎麽樣?”

孟安然莫名其妙地瞪着他,這種時候居然還敢說話,但這問題顯然是白問的,她絕對不會說話的!

只是,他好像知道她的心思一般,忽然低頭,貼着她臉的嘴唇忽然移向了她的唇瓣,輕輕柔柔的開始,而不一會兒,猛地加大力度,使勁地咬着她的下唇瓣,用力一啃,疼得她忍不住地低吟出聲。

有人恍惚聽見聲音,驚叫一聲,“這是什麽聲音?”

于是補妝的那人放下口紅,朝着發聲處看去。

旁邊的人愣了愣,無語地說道:“你可能是聽錯了吧?哪裏有什麽聲音,誰會躲在廁所呢?”

被說教的那人只好将信将疑地趕緊補好妝,然後離開此處。

孟安然怒目而視着面前逼近的男人,眼神惡狠狠地說着,你死定了了!

居然學會耍人了?在她記憶中的霍以臣懵懵懂懂,哪裏會懂得這些東西?

心中多是怔愣,但更是惱怒,剛要踢開他,發現廁所又進來了人。

內心禁不住地哀嚎,怎麽一個個都喜歡往廁所來?又硬生生地放棄了剛才的想法,屏住呼吸聽着外面的動靜,生怕驚動了人。

“三少,你慢着點嘛……”

“慢啊……這樣慢是嗎?”

一男一女的聲音清晰地傳進了她的耳膜,聽對方喊三少立刻明白過來,畢竟,在霍氏集團,有誰敢這麽明目張膽地跑到廁所來……做那些事呢?

随後聽見衣物拉扯等遐想的聲音。

坑深045米 你給姑奶奶滾出來

聽到霍謹言的聲音,她才想起現在已經是上班時間,因為孟以德夫婦和霍以臣來攪局,弄得現在都沒去打卡,估計喬姐要急了,不過幸好自己上司也是松散的貨色,不會随意扣工資。

她幾乎全靠三少給的優渥工資才得以生活下去,不然早就和孟寶寶去喝西北風了。

霍以臣望着她,忽然低低出聲,“然然,我也要……”

如果此時此刻孟安然正喝着水的話,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直接朝他的臉上噴過去,什麽叫做他也要?真是個不要臉的男人,當她和霍三少的那種女人嗎?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正要罵他一聲,廁所又踩着高跟鞋進來一個女人,直接一腳砸了隔壁霍三少的門。

“霍謹言,你給姑奶奶我滾出來!”

這潑辣不可一世的聲音,只有霍謹言的未婚妻季如煙才敢這樣。

打打鬧鬧一陣,裏面的好像被季如煙死拽了出來,指着鼻子罵道:“真是不要臉的貨色,也不打聽打聽你家三少的未婚妻是誰就敢來?要我是你的話,還不得去整個容再來,不然惡心的都吃不下飯了!”

整容?不就是變相的罵那女的醜嗎?

孟安然忍住笑意,聽見霍三少軟軟地說,“別生氣如煙,還不快滾!”

那個滾字明顯是對女的說的,被拽出來的女的,踢了下高跟鞋,罵了句季如煙神經病也就離開。

這場面,在霍三少的身邊三年,她早就見識過無數次,季如煙雖然是他的未婚妻,但是因為青梅竹馬的關系,對她包容忍讓地很,除了她估計也沒人能夠管得住。

硬說兩人是情侶關系,但霍三少經常明裏暗裏都找些嫩模明星等,要說不是一對的,每次事發過後就會乖乖地認慫,任憑季如煙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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