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BAU很快就找出了隐藏在人群裏的人,那是一個年輕的男人,手裏拿着一把女士手/槍。他長得并不出衆,和周圍的人沒有區別。唯一不同的是,在他拉開衣服時,他露出了隐藏在胸口上的‘紅山羊’。
他很快就被BAU圍住,在霍奇試圖過去跟他交涉的時候,男人的槍口對準了自己。
摩根見狀,連忙拉着男人的哥哥站出來。
男人的家人都住在本地,并且和他的關系很好。
在男人的哥哥想要靠近他時,男人聲嘶力竭的尖叫起來:“不要過來,離我遠點!惡心!”
“他在說什麽?”艾爾側頭詫異的說道。
“‘紅山羊’的狂信徒認為他們是比人類更高一級的生物。”瑞德握緊手/槍說道:“他們把自己經歷的不幸歸結于世界的不公,為了隐藏自卑他們又開始歧視其他人。”
“媽媽還在家等你。”他的哥哥哭着說道:“你還沒有殺人,我知道你只是病了,我們不怪你……”
一聲槍響打斷他的聲音,那個尚未來得及走出校園的學生扣動了扳機。他的屍體倒在地上,太陽穴傷有一個流血的槍口。
學生的哥哥蹲在地上,身體顫抖着說不出一句話。
過了半晌,他沙啞的問道:“他出現在這裏是準備做什麽。”
“他想随機殺死幾個學生。”摩根蹲在他身邊回答道。
“他連條魚都舍不得殺,他膽子那麽小,怎麽可能殺人!”
沒有人回答他的話,當人有了信仰,他就會變得堅強,且愚昧。
這個學生将自己的全部都交給了‘紅山羊’,他的智慧、知識和對生命的敬畏。
“加西亞,還是查不出伊森的父母是誰嗎。”艾爾站在加西亞身後皺眉說道:“紙條交給伊森,紙條上的每條線索都指向‘紅山羊’,有人想通過伊森暗示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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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我都懂,但是伊森的父母都很正常。”加西亞指着屏幕說道:“他們三年前從內華達搬家到賓夕法尼亞,在費城定居,并且在購物中心裏面開了一個漢堡店。”
“有雇員工嗎。”艾爾探頭看去。
“只有一個女店員。”加西亞回答道:“為了還上欠款,他們生活的很節省。”
“欠款?”艾爾疑惑的說道。
“很顯然房子既是他們的家,又是他們最大的負擔。”加西亞手裏的筆戳着下巴,她嘶了一聲,沉吟道:“說實話艾爾,我覺得他們應該很忙,忙的沒時間去思考其他事情。”
說着,加西亞調出了漢堡店內的監控畫面。
現在是下午兩點,即使過了用餐時間,受購物中心的客流影響,漢堡店裏的人依舊很多。
伊森的父親正忙着烤肉餅,他的母親在前面收款。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艾爾看着畫面,搖搖頭說道:“他們信仰的不是‘紅山羊’。”
她的話音未落,加西亞就調轉了畫面。
“其實事情有些古怪。”加西亞轉着筆說道:“伊森在拉斯維加斯高中畢業,我剛剛調查了一下。伊森的家長從來沒有來過學校,老師因為一些事情家訪的時候,也沒有見過他的家人。”
“家訪?”艾爾眯起眼睛說道。
“學校的記錄上顯示,伊森是個有暴力傾向的問題學生,他總是和其他人打架。”加西亞頓了頓,輕聲說道:“準确的說是和一群人打架,不管怎麽看,這都像是再說他曾經經歷過校園霸淩。”
她說完很久,都沒有得到艾爾的回應,她疑惑的回頭看去,艾爾緊鎖着眉頭表情帶着古怪。
“情況不對,加西亞。”她思索道:“這好像不是伊森的父母。”
“看這裏,上面寫着的。”加西亞說道。
“這中間一定出了什麽問題。”艾爾說着,試圖給伊森撥打電話。
過了許久,電話都沒有接通。
"他也許在忙?"加西亞随意的說道。
艾爾握緊手機,擔憂的說道:“我打給他的電話,他一次都沒有錯過。今天保護伊森的警察是誰,我要聯系他們。”
…………
伊森覺得再也不會有比現在更尴尬的情況了,随着時間的增加,那兩個假警察的耐心逐漸消磨殆盡。他們的動作開始變得粗暴,但依舊沒有強行帶走伊森。
放在桌面上的手機不斷地震動着,屏幕上顯示着‘我的愛人’。
傑瑞把伊森的手/槍藏在櫃子側面,那裏是一個視覺死角。
它抱着手臂思索着要如何改變現在的局勢,就在這時,它聽到外面傳來一陣警笛聲。
挾持伊森的兩個警察猛地站起來,透過窗戶他們看着原本停在外面的警車,如同離弦的箭一樣沖了出去。接着一聽一聲巨響,警車一頭撞上一路邊的電線杆。
周圍的鄰居都被這聲音驚動了,他們從窗戶探出頭來,和家人讨論着這一幕。
不遠處的後街上,夏洛克剛剛和華生查案回來,突然出現的響動驚動了街上的行人,也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夏洛克停下腳步擡頭看了看道:“是我們之前住的那條街。”
“伊森遇到麻煩了?我覺得我們需要去看一下。”華生擦擦臉上的汗水喘着粗氣說道:“最近的事情真的一件連着一件。”
一輛警車撞在電線杆上,估計一輩子也只能見這麽一次。
街道上的人越來越多,還在屋內控制伊森的兩個警察,此時明顯的慌亂起來。
傑瑞見狀,立刻抱起手/槍沖上桌子,在其他人都看向窗外的時候,将手/槍塞進伊森手裏。
湯姆灰頭土臉的從窗戶爬進來,它吹滅尾巴尖上的火苗,仰着腦袋得意洋洋的對伊森說道:“給你機會了,現在就看你争不争氣。”
它的喵聲未落,伊森就一槍打在身旁警察的身上,同時狠狠地敲暈了另一個人。
他們注意力全在窗外,伊森很輕松的完成了反擊。
他奪走兩人的手/槍,警惕的看着他們,
被打傷的警察癱倒在沙發上,他捂着腹部的傷口,不住的喘着粗氣。
“你必須回去。”他斷斷續續的說道:“不然她們都會因你而死。”
“他在說什麽鬼話。”傑瑞蹲在伊森的肩膀上,狐疑的說道:“你說他會不會是精神病。”
伊森搖搖頭,他疑惑的說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他的聲音被警察打斷,那人用盡力氣喊道:“我們所有人都在等你回去,所有人!”
“誰?等我回哪?”伊森茫然的問道。
傑瑞早就從伊森身上下來,它和湯姆坐在茶幾上,一邊吃爆米花,一邊說道:“來了,出現了!看電影的時候我最讨厭這種說不明白話的人。為什麽說話還要藏一半在嘴裏,我真想把他們的嘴撕開。”
湯姆啧了一聲,撐着下巴随意的說道:“老謎語人了,你信不信伊森什麽都問不出來。”
“信,而且這個知情者多半會在快要說出重要情報的時候,突然死亡。”傑瑞靠着湯姆在一旁看戲。
伊森深吸口氣,回頭瞪了它們一眼,無奈的說道:“情況緊急,不要破壞緊張的氣氛。”
傑瑞點點頭表示理解,背着手默默地收起3D眼鏡。
“打個賭,伊森·。”湯姆拍拍伊森的手臂,指着沙發上的警察說道:“你信不信他和另外那位,絕對不能活着離開這個房子。”
“怎麽會,就算他們想自殺,也沒有足夠的條件。”伊森詫異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從哪裏來的結論,電影用的是誇張的手法。”
他剛說完話,身後的窗戶忽然碎裂,接着一顆子彈擦着伊森的身體,射進警察的額頭。
警察的聲音戛然而止,房間瞬間安靜下來。
伊森瞪大眼睛,驚恐的轉過頭。
湯姆已經縮到了茶幾下面,它咽了咽唾沫擦着冷汗小聲說道:“我只是随便說說,沒辦法,誰讓藝術來源于生活。”
傑瑞知道現在是個悲傷的時刻,畢竟剛剛死了一個人,而且他還是目前唯一一個能說出重要線索的人,但它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伊森接着沙發作掩護,拖着另一個昏迷的警察打算把他藏起來。
他又開始頭痛了,盡管明知道傑瑞和湯姆并不是人,可有時候伊森還會下意識的忽略它們的物種問題。
說實話,伊森把它們當成了同甘苦共患難的夥伴。
現在他的兩個夥伴,一個縮在茶幾下面抖得像是開了震動,一個在茶幾上面捂着嘴噗嗤噗嗤笑的像是在打節奏。
只有他一個人冒着随時會被狙/擊手一槍打死的危險,拖着死狗一樣的知情人,試圖将他塞進沙發的另一側。
“至少這裏是個死角。”伊森抹掉汗水,趴在地上長長的松了口氣。
湯姆腦袋上扣着爆米花桶,它頂着紙桶探出頭四處看了看,忽然開口道:“伊森,你們身後的門沒關,那邊也有一個窗戶。”
伊森擦汗的動作猛地僵住,他猶豫兩秒,閉上眼睛挪了幾步,用身體擋住昏迷的警察。
傑瑞颠颠的跑過來,又被地上的水滴滑到,它爬起來仰頭說道:“我現在就去把那個門關上,你堅持住,不要害怕不要哭。”
伊森笑的很和善,他柔聲說道:“不,親愛的,那不是眼淚,是汗。哦,還有這個冒牌警察的口水。”
傑瑞的笑容逐漸消失,它在地上蹭蹭腳,承認它被惡心到了。
外面的世界一如既往的喧嚣,一門之隔的房間,卻寂靜的像是另一個世界。
狙/擊手隐藏在暗處伺機而動,而伊森這邊只有能被一腳踩扁的老鼠,和一只試圖把自己和地板融為一體的貓。
室內的氣氛格外的緊張,就在這時,房子的大門,被人打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昨天咕了,昨天心态崩了。哦,我脆弱的玻璃心,需要白色,粘稠,的灌溉液的滋潤。如果可以,我希望裏面是飄着花瓣的。感謝在2020-05-2223:37:40~2020-05-2422:51:3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佞臣10瓶;kokoro。3瓶;再沉迷小說考不起大學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