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一起上班
第三十章 一起上班
我一下子就懵了,伸出手就去推他,可是這人不知道是真睡着了還是故意不理我,壓着我紋絲不動。
“蔣總!蔣總!”
只剩下我的聲音和蔣文柏均勻的呼吸聲在房間裏此起彼伏的響着。
我就這樣被蔣文柏壓着,以極其詭異的姿勢,僵硬的在蔣文柏的床上睡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了,被壓了一晚上的手腳十分不舒服,忍不住動了一下想伸展一下。
我剛動一下,壓着我的蔣文柏就醒了。
身下有個活人似乎讓他很詫異,擡頭看見我,直接張嘴就問:“你怎麽在這兒?”
蔣總?您不是要跟我玩酒後斷片吧?
我一臉委屈的回看他:“蔣總,您能先從我身上起開咱們再說話嗎?”
蔣文柏似乎也覺得這個姿勢過于尴尬,立刻起身抱着手站到一邊。
我感覺自己身上移開了一座山,整個人呼吸都暢快了,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站起來扭了扭脖子伸了個懶腰,終于舒服了些。
這樣一來二去,蔣文柏似乎是想起了點事情,也沒再問我怎麽在他家,而是一邊解襯衫紐扣,一邊對我說:
“你去旁邊客房洗漱整理一下,一會兒下樓吃早餐。”
看他旁若無人的開始脫衣服,我哪還敢停留,支支吾吾的“嗯”了一聲,就向門外跑去。
我從客房衛生間洗完頭洗完澡出來後,看到房間的床上整齊的疊放着一套幹淨的換洗女裝,大概是蔣文柏吩咐傭人阿姨準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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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挺細心,我心裏笑了一下。
換好衣服走下樓,蔣文柏已經在餐桌上,一邊看報紙,一邊喝咖啡。
我下來後擡頭看了我一眼又把目光收回報紙上,給了個“挺合身的”的評價,也不知道是誇我還是損我。
我坐到蔣文柏的對面,眼睛瞟了一眼他的額角,嗯,比昨晚好多了,淤青沒有那麽嚴重,用頭發擋一擋不仔細看基本看不出來。
注意到我的眼神,蔣文柏放下報紙對我說:“昨晚的事我聽宋阿姨說了,麻煩你了。”
這人,說麻煩都說得高高在上像施舍給別人的一樣。
我在心裏撇撇嘴,面上卻不動聲色:“蔣總太客氣了,都是助理該做的工作嘛。”
我說完這句話,蔣文柏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我還沒弄懂那個眼神是什麽意思,就聽蔣文柏接着說:“吃完早餐,一起去公司。”
我一口牛奶剛剛喝進嘴裏,被這句話驚得差點噴出來!還好我控制力非凡,不然坐在對面的蔣文柏可能就不會說和他一起去公司,而是直接讓我從公司滾蛋了。
咽下咖啡穩了穩心神,我委婉的向蔣文柏提出申請:“蔣總,我們一起去公司好像不大好吧。要不然您把我載到一個好打車的地方,我自己打車去公司就好了。”
蔣文柏看了我一眼,對我的提議選擇無視。
“快點吃,遲到了扣你工資。”
老板的冷笑話,我真的欣賞不來。
吃完早餐,蔣文柏打電話叫來司機,然後不顧我的拒絕徑直把我塞進了副駕。
我們并排坐在後排,向公司方向去了。
到了公司門口,正好有同事看到我和蔣文柏從同一輛車下來。
我都能看到同事的表情。
完了,今早一過,公司裏就再也不是我和蔣文柏關系的猜測了。
并且我已經預料到同事的各種言論,了無生趣的看了一眼蔣文柏,發現人家好想完全不在意一樣。
轉念一想,總裁都不介意被員工議論,我一個不起眼的助理有什麽好怕的,要說就讓他們說去吧,姐姐不care了。
放飛心情後,昂首挺胸的走進公司,做好迎接一切流言蜚語的準備。
我和蔣文柏一起走進總裁專用電梯,一起走出電梯,在所有員工高深莫測的眼神裏,假裝很淡定的走到自己的工位。
總裁辦公室的門一關,外面立刻炸了。
“你看,我就說他們倆關系不一般吧!”
“之前還假裝高尚,說自己和蔣總清清白白,這下自己打臉了吧。”
“蔣總居然真的看上了她,她到底哪點好了。”
“這個女的也太有心機了吧!”
... ...
所有的讨論,音量全部控制在我可完全聽見的音量範圍。
想反駁,可是卻是沒什麽好反駁的。
想生氣,算了,他們要的是滿足他們八卦內心的消息,真相是什麽,其實沒人關心。
算了算了,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自巋然不動吧。
“林林,你和蔣總...是真的啊?”
連劉悅都來問這個問題。
我擡起頭,一臉怨婦表情的看着劉悅:“我說不是,你信嗎?”
看我這樣,劉悅似乎有些不确定起來:“可是他們說,早上親眼看到蔣總和你同坐一輛車來公司的,你還和蔣總坐同一個電梯...”
“麗麗,我冤枉啊!”我忍不住擺出一副窦娥冤的樣子對着劉悅哭訴。
看我這個樣子,劉悅“嗤—”的一下被我逗笑了。
之後我拿着水杯,和劉悅來到茶水間,開始和劉悅說起昨晚的事情。
“真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啊!小的冤枉啊大人!”
說完我就開始抱着劉悅喊冤。
誰知聽完我說的,劉悅用更奇怪的表情看着我:“林林,你難道沒覺得,總裁有點奇怪嗎?”
“怎麽奇怪了?”我不以為意:“蔣總這個人,什麽時候不奇怪了?”
“我不是說蔣總平時的奇怪,我是說蔣總喝醉酒打電話叫你去他家這件事很奇怪?”
劉悅開始給我分析:“他家裏有傭人,生病了有私人醫生,為什麽特意叫你去?你想過嗎?“
嗯,我确實沒想過。
在我印象裏蔣文柏本來就不是一個按常理出牌的人,無論做出什麽舉動我都不會覺得奇怪,所以昨晚的事情我也沒有起深想。
現在聽劉悅若有其事的分析起來,好像是有那麽一點不對勁。
劉悅看着我,說:“林林,蔣總不會真的對你...唔..."
意識到她想說什麽,我一個條件反射的捂住她的嘴。
“瞎說什麽呢,這不可能的。"
蔣文柏這樣高高在上宛如天神一般的男人。
我自己什麽條件,什麽身份,哪敢有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
我還捂着劉悅的嘴,包裏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劉悅“唔...唔...”的示意我放開她。
然後我松開手放開她,接起電話。
“喂,你好。”
“請問是柳林小姐嗎?”
“我是。”
“你好,這邊是A市二醫院,你父親的手術時間醫院已經做出了安排,希望你抽個時間來一趟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