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連番受辱
第六十三章 連番受辱
“行吧,我很快就會出來的。”
交代好,我就自己拿出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
一進門,我就看見宋阿姨恭敬的站在沙發旁邊。
而沙發上坐了個穿着非常華麗的婦人,正在款款的喝着茶。
仔細一看,竟然是蔣文柏的母親,她這麽快就出院了嗎?
我站在門口,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進去。
聽到門口的動靜,蔣文柏的母親側過頭看了我一眼。
她一轉頭,我更是驚豔了,那天在醫院只能看出她保養的非常好,但是畢竟在病中略顯憔悴。
今天一看,頭發一絲不茍的挽起,細致的肌膚白裏透紅,眼睛大而有神,眼角微微上挑,嘴唇是粉1嫩的櫻花色。
“你在這裏做什麽?”
蔣母不悅的問我,顯然,她是記得我的,這一點讓我覺得很奇妙。
“太太,柳林是這裏的保姆。”
還沒等我開口,站在蔣母旁邊的宋阿姨搶先替我回答了。
“我在問她。”
蔣母語氣淡淡,但是我能感覺到她頗有些不悅的看了宋阿姨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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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給我倒茶。”
随後,蔣母就像我吩咐道。
既然宋阿姨已經把我的身份擺了出來,我就不能打她的臉。
連忙跑到茶幾旁邊,拿起茶壺向茶杯裏倒水。
蔣母伸出手一拂,我手沒拿穩,整壺茶水都灑在了地攤上。
她是故意的,我詫異的看了蔣母一眼。
“去重新燒水。”
看都沒看我一眼,蔣母就頤指氣使的使喚道。
“我去我去。”
宋阿姨在一邊急急說道。
“宋阿姨,出來幾年,越發沒有規矩了。”
蔣母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宋阿姨立刻就禁了聲。
“沒事,我去燒。”
不想為難宋阿姨,我向廚房走去。
不多時,我端着剛燒開的水走到茶幾邊,準備為蔣母倒茶。
站在茶幾邊正要彎腰倒茶,蔣母突然用穿着細尖高跟鞋的腳踢了我的膝蓋一下。
并說了一句:“沒規矩。”
一吃痛,我直接跪在了地攤上,手中的水失控的全熟倒在我的小臂上,手上和腿上。
小臂和手上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變紅,起泡,腿上也開始火辣辣的痛。
“哎呀!怎麽這麽不小心!”
一看我手上被燙傷,宋阿姨焦急的就要去拿醫藥箱。
“宋阿姨,突然想吃燕窩了。”
蔣母好像沒看到我手上的傷,向宋阿姨吩咐道。
“夫人...”
宋阿姨似乎有些不忍心,叫着蔣母。
蔣母什麽都沒說,只是回頭看了宋阿姨一眼,宋阿姨再不敢說什麽,直接去了廚房。
果然,在醫院時我的直覺就是正确的,蔣文柏的母親不喜歡我,以我不知道的理由。
客廳只剩下我們兩個人,蔣母依然美麗着,高貴着,優雅着,坐在沙發上,看着跪在地毯上的我。
“柳林,以前是護士,現在在寰宇做總裁助理,離婚不久,有個患心髒病的父親,和一個做家庭的母親。”蔣母突然開口:“我說的對嗎?”
為什麽突然說起我家裏的人,我驚疑不定的看着她:“伯母...”
我還沒開始說話,就被打斷:“叫夫人。”
忍受着手臂和腿上火辣辣的疼痛,我低着頭,眼淚差點要掉出來。
“是,夫人。不知道您調查我家裏人是為了什麽?我們只是很普通的家庭...”
今天一天,先是在公司,然後是在蔣文柏的別墅,一而再的受到羞辱,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
“說這些,只是為了讓你記得自己的本分。像你這種小家小戶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人我見得多了,窮怕了,從骨子裏就透露出一副賤相。”
蔣母用最平淡的語氣,說着不符合她身份的惡毒語言。
“蔣夫人!請你放尊重一點!我雖然是比不上你們有錢有勢的人家,可是我也要尊嚴!”
我倔強的瞪着眼看着蔣母。
蔣母卻像聽到什麽好笑的笑話。
“尊嚴?”
蔣母的身體微微向我這邊傾下,纖細的手指撫上我燙傷的手臂。
“你也配?”
一邊說,手指一邊用力,摁着我的手臂。
她這樣一按,我疼得汗水直接流下來。
難道又是因為蔣文柏嗎?因為蔣文柏那天帶我一起去了醫院,而他的母親不喜歡我,就要這樣來羞辱我一番。
看我額頭漸漸滲出汗,她才終于把手指拿開,然後立刻拿出手帕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細細擦拭,仿佛沾染了什麽肮髒不堪的東西。
一言,一行,一舉,一動,無意不透露出她內心對我的厭惡。
“好了,你離開這裏吧。”
像是終于奚落夠了,蔣母大發慈悲的批準了我的離開,雖然我今天本來就是打算來收拾自己的東西,再也不會回到這裏的。
可是有錢人就能這樣踐踏我嗎!
“蔣夫人,我會走,可是不是因為你讓我離開。”
我一邊忍着痛,一邊看着蔣母:“如果你是因為你的兒子,才對我百般羞辱,那我大可以告訴你不用擔心,你的兒子縱是百般好,我也不稀罕!”
從剛才一直默默忍受,現在終于難以忍受的對這個傲慢的婦人發洩道:“就算他跟在我的身後求我,我也不會喜歡上你這種人家教育出來的兒子!我嫌惡心!”
說完,也不管蔣母怎麽反應,我拖着燙傷的腿和手臂上樓,走到客房收拾自己的東西。
身後,只聽見茶杯摔碎的聲音。
看了看這個自己住了沒多久的房間,簡單把衣物洗漱品收拾一下,來時簡簡單單一個行李箱,走時竟然也沒有太多東西。
偌大一個房間,竟也沒有太多自己生活過的痕跡。
上次蔣文柏送我的禮服還整整齊齊的疊放在盒子裏,我把它放在床上,美麗的衣服,好看的鞋子,就像蔣文柏帶給我的錯覺一樣,都是鏡花水月。
沒有逗留太久,我提着箱子走到客廳。
蔣母依然沒什麽變化的坐在沙發上。
“需要檢查一下箱子嗎?”
我站在她背後,問道。
“不必了,你碰過的東西,我們也不會要。”
有錢人的傲慢,還真是無時無刻不散發着讓人讨厭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