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白緬幾乎沒有發現自己正難以自抑地微微顫抖着,然而随即,冰涼的耳垂被什麽溫熱濕潤的東西無限缱绻地舔了一下。
白緬打了個激靈,聽見杜清霜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誘哄般軟軟道:“……一起來,好不好?”
還沒等白緬反應過來“一起來”是指什麽,便感覺有人已經先斬後奏地解開了他睡裙胸口的幾粒紐扣,并且浪蕩地順着凸起的纖薄鎖骨一路向下,姿态暧昧地撫摸着袒露在空氣中的大片雪白胸膛。
指腹光潔、指節修長……這是杜清霜的手。
白緬迷迷糊糊地作出了判斷的同時,感覺臉上燒得更厲害了
黑暗中他看不見杜清霜臉上的表情,從背後擁抱着自己的秦焱也一徑沉默着,如同亘古無言的山岳。探入衣襟的手指夾起一邊的乳頭細細揉撚着,白緬的喘息深重起來,竟有種當着丈夫的面與其他人偷情的愧疚和刺激感。
杜清霜的舌尖靈巧地探入了他的口中,劃過他齊整的齒列,帶着他安靜到有些笨拙的舌一同糾纏舞動。津液交纏間,淡雅的桂花香與清甜的草莓味交織着掠過鼻尖,白緬滴酒未沾,卻幾乎要醉在這個深深的吻裏。
身後的男人卻于此時突然将他向前推去,白緬猝不及防地整個人軟倒在了杜清霜懷中。
白緬難以自抑地輕輕顫抖起來,随即被杜清霜修長的手指順着腦後一路輕柔地撫摸到頸側:“你吓到他了。”
秦焱似乎是涼涼地哼笑了一聲。
白緬聽見身後拉鏈被拉開的聲音,下一秒,他就被抓着後頸上最嬌嫩的那塊皮肉重新從杜清霜懷裏揪了回去,男人甚至惡劣地用短短的指甲搔刮了一下他後頸許久未被安撫的腺體,激得白緬差點忍不住直接呻吟出聲。
白緬幾乎抖得停不下來,明明環抱着他的兩個男人還什麽也沒有做,他卻有種即将要被分食殆盡的錯覺。淚水止不住地從眼角湧出,又被杜清霜滿懷憐惜用指腹輕輕擦去:“好孩子,不要怕……沒事的。”
白緬的頭發已經長長了不少,更加方便某些時候被不輕不重地從身後抓着拉起來,被按向總裁的兩腿之間時,他甚至有種“終于來了”的感覺。
“張嘴。”
白緬乖乖地低下頭,訓練有素地将和他小巧的雙唇比起來過于碩大的性器深深含進口中。
他害怕壓迫到肚子,只能在伏低上半身的同時辛苦地高高翹起臀部,一只手還小心地護在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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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清霜像是有些看不過去, 卻也沒有伸手制止總裁過分粗暴的舉動,只是輕聲細語地在一旁勸道:“你輕一些呀。”
不知道是不是杜清霜的話真的起了作用,秦焱一直虛按在白緬腦後的大掌稍微放松了力道,讓後者終于得以讓粗長的性器暫時退出口腔,舒緩了喉間被撐開到緊張得近乎痙攣的肌肉,不至于因為無法喘息而背過氣去。
雖然被大發慈悲地暫時放過了,但白緬也不敢有絲毫的松懈,馬上又越發伏低了身子,将Alpha已經半擡頭了的陰莖一含到底,修長白皙的手指也細心地揉按着下方兩顆已經飽滿地鼓脹起來的紫紅色陰囊。
秦焱的尺寸即使是在沉睡時也已經十足驚人,此刻慵懶地從深色草叢中昂起了腦袋,更是整個脹大了一圈。白緬感覺嘴角火燒火燎一般的疼,幾乎要被撐裂了,他漸漸難以控制唇邊的肌肉,晶瑩的涎水難以自控地從嘴角滴落,沾濕了秦焱下身的毛發,簡直像是挂在草葉上的露水,看起來淫靡而旖旎。
仿佛一根又熱又硬的鐵塊直接插進了自己的喉嚨裏,白緬感覺自己就要壞掉了。他被塞得太滿,甚至連哭泣都發不出聲音,喉間細微的顫動只能帶給此刻正肆無忌憚地使用着自己的男人更加美妙的快感。
“……夠了。”
在真正窒息之前,他終于被抓着後頸拎了起來,像是對待什麽用完就丢的一次性器具般随手丢到了一邊。
被推開的白緬喉間仍一片幹澀疼痛,蜷在床邊咳得停不下來,然而呼吸稍微平複之後,他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慌慌張張地跪坐了起來。
雖然總裁現在沒有繼續“使用”他的意思,他還是習慣随時候命,等待總裁的下一個指示。
——然而出現在眼前的一幕卻讓他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
杜清霜被整個人抱了起來坐在秦焱身上,似蔥削似玉琢的十指搭在後者緊繃的肩背上,随着一上一下的颠簸不自覺地蜷曲着試圖攥緊些什麽,卻只在硬挺如鐵塔般的背肌上留下了幾道淺淺的白痕。
杜清霜寬大的睡袍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滑到了腰間,只剩一根帶子松松地系着他細瘦的腰身。他圓潤的肩膀是長久不見陽光的雪一般的白,襯得胸前被沾染了水色的兩點即使是在昏暗的室內也依然豔麗得晃眼。
剛剛被白緬親口含硬的巨龍此刻正深埋在他柔軟的體腔,杜清霜仿佛一葉幾乎在滔天巨浪中被撞得支離破碎的小舟,修長的脖頸不自覺地向後深深揚起,暴露出小巧脆弱的喉結。
讓人想起天鵝瀕死之際絕美的最後一舞。
秦焱有力的雙手穩穩地托着他的後臀,目光深沉仰望着他在快感的狂潮中染上迷亂神色的柔美側臉。
那是白緬絕不會錯認的、像是看着什麽閃閃發光的東西一般的、甚至可以稱之為憧憬的目光。
總裁從來不會用這樣的眼神注視着他。
只有當他像任何一個低賤的奴隸将臀部高高翹起趴跪在冰涼的地面上,總裁仿佛帶着灼燙火花的指尖輕慢地劃過他汗濕的赤裸脊背上縱橫交錯的鞭痕時,才偶爾能如聆天籁般得到這個男人高高在上的、施舍的冷淡感慨。
“……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