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衛明舒,我艹尼瑪的!”紀斯年跪在沙發上,手緊緊地抓着靠背,大腿止不住得顫動。

“哥哥,現在是我在艹你。”衛明舒擒着他的腰,像發情的公狗一樣使勁操幹着。

原本圓潤飽滿的蜜臀被黑色蕾絲勒出了對稱的折痕,随着撞擊臀波蕩漾,在衛明舒眼裏比磕藥還帶勁。

“哥哥,可以射裏面嗎?”他俯下身來,舔咬着紀斯年的耳朵,這也是他的敏感帶。

“你他媽的……”紀斯年又罵了一句,他的嘴巴就被舌頭堵住了。

“你越罵我我會越來勁兒的,知道嗎?”衛明舒用虎口托起他的下巴,同時用手臂撈起他的腰,紀斯年整個上半身都被立起來,全身的支撐點只有裏面那根堅硬如初的東西。

“嗯哈…不行了…太深了…”紀斯年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了,衛明舒還沒射,他已經被持續的快感折騰得崩潰不已。

最開始的享受已經變成了一種痛并快樂着的折磨,主要是因為紀斯年一直不讓他自主釋放,就像現在這樣,他的鈴口又被堵住了。

“你讓我射裏面,我就讓你射。”衛明舒邊堵還邊揉搓着小小年,持續的快感一直在邊緣徘徊,紀斯年終于開始忍不住失去理智。

“讓我射,求你了,快點,我要死了…”他扭過頭用舌尖讨好地舔着衛明舒的嘴唇,“射給我,快點射啊…”

“這可是你說的。”衛明舒內心狂喜,雙手又握住那細腰開始加速度。

一下子失去桎梏的紀斯年渾身軟綿無力地趴在沙發上,致使屁股翹得更高。

“不行了…要死了!”紀斯年帶着哭腔呻吟着,感覺到裏面的東西更硬了,後穴被摩擦得生疼,但也抵不過滅頂的快感呼嘯而來。

“要射了!啊!”他那放蕩的尖叫伴随着耳邊的一聲低吼,紀斯年的陰莖抖動着射了出來,而衛明舒則是成功地對他進行了內射。

感覺差不多了之後,衛明舒心滿意足地退出來,帶出了一點白濁,沿着會陰慢慢滑落,看起來色情又性感。

“哥哥,你好棒。”他揉捏着那被他撞得通紅的臀部,忍不住在上面咬了一口,惹得紀斯年嗚咽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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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被我艹出一個洞來了。”原本緊密的小穴此時被開闊出了一個小小的圓洞,随着紀斯年的喘氣還跟着一翕一張的。

“去…去尼瑪的。”紀斯年有氣無力地罵了一句,這家夥比狗還狗,死變态!

他嘗試着站起來,卻因為腿軟而癱倒在沙發上,動作間裏面的東西也跟着流了出來。

側躺着的紀斯年身體形成一道完美的曲線,白濁已經流到絲襪上面了,臀部和大腿上的指印清晰可見。

“哥哥,我又硬了。”

“什麽?!”聽到這句話,紀斯年不可思議地回過頭,看到衛明舒渾身赤裸着半跪在沙發邊上,又用那種無辜的眼神看着他,而中間那根東西也已經高高挺立着,在那搖旗吶喊。

如果他身後有尾巴的話,現在一定在晃得很興奮。

“不不不!我拒絕!”紀斯年慌張地往後退,腳踝卻被一把握住了。

他被抱了起來,往卧室方向走去,衛明舒準備在那張床上一雪前恥。

還是那片黑色的海,紀斯年這次是被迫上了賊“床”,他一直在晃蕩晃蕩的,明明已經累得快睡着了,卻又被頂醒了。

“我…我沒力氣了。”他連呻吟都是斷斷續續的,小小年也軟趴趴地在小腹上亂晃着,那裏一片粘膩。

“你只要躺着就可以了。”衛明舒把他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依舊不知疲憊地在他身體裏進出着。

紀斯年覺得自己的小腹很漲,好像又要射了。

“衛明舒,等等…”可是又感覺不太對,紀斯年抓着衛明舒的肩膀,想把他推開,可是又沒有力氣。

“等不了了。”衛明舒壓制着他的大腿,把他死死地釘在床上,“我差不多又要射了。”

“不是…我想尿尿…”紀斯年在竭力控制着。

“那就尿出來啊。”衛明舒想起了小時候兩人一起屙噓噓的場景,汗水潤濕了他的睫毛,眼神突然變得暴戾,下身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你瘋了!”紀斯年開始拼命掙紮,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別亂動!”衛明舒直接擒住了他的雙手,撞擊的力道愈發兇狠,“尿出來!快點!尿給我看!”

“神經病!快放開我!”紀斯年大喊大叫的,他真的快頂不住了。

“呃啊!”突然一股透明的液體猛地噴射出來,浸濕了身上的黑色蕾絲,他全身都在不停地痙攣着。

自己竟然被操到失禁了!前所未有!

紀斯年兩眼一翻白,直接昏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紀斯年睜開眼睛,看到陽光從落地窗灑了進來,遠處的海在閃着金色的光芒,風平浪靜的,他不禁感嘆,終于靠岸了。

昨晚是雷雨交加下的狂風暴雨,波濤洶湧,差點以為自己就要被艹死了。

全身都是清爽幹淨的,他現在睡的是自己的房間,也是,衛明舒的床已經被他們弄得一塌糊塗的了。

感受一下,腰是酸的,腿是軟的,屁股是痛的,唧唧也有點腫。

“你大爺的!”紀斯年又一腳把正摟着他睡覺的衛明舒給踹下床。

衛明舒也是才剛睡下去不久,因為事後的清潔打掃處理了很長時間,奈何他年輕力壯,所以看起來依舊神采奕奕,不像紀斯年,像被人套麻袋裏挨了一晚上揍一樣,全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

可不是被套麻袋了,被衛明舒給套路了。

“年年,別生氣。”衛明舒重新爬回床上,想要哄他,昨晚确實是過分了點。

“滾!”一個枕頭扔了過來,他眼疾手快地接住。

床上叫哥哥,床下叫年年,看着女裝才能持久,還非要內射,什麽玩意兒?!

越想氣越不順,紀斯年就想一巴掌甩過去,手才舉起來,就又看到那個無辜明亮的眼神。

眼睛又上下觀摩了一圈,這白白淨淨的皮膚,長相帥氣、氣質幹淨、年輕有資本,身材還好,活嘛,進步空間很大。

只是看着這個人好像莫名其妙地氣就消了,于是改成摸摸頭,其實心裏是下意識地舍不得。

然而在衛明舒的心裏就是:年年不僅沒生氣還誇我了,好開心!

“年年!我好喜歡你!”衛明舒一下子撲了過來,猛地抱住了他。

“不就打了幾炮怎麽還喜歡上了?”紀斯年覺得年輕人就是沖動,一時精蟲上腦,什麽不靠譜的情話都能蹦跶出來。

“不是的,我是真的喜歡你。”衛明舒抱着他使勁蹭着,黏人得很。

“行吧,你說什麽就是什麽。”紀斯年随口答道,可能真的是耗費太多體力了,他意識又開始迷糊起來,漸漸地睡着了。

幾天之後,紀斯年的房門被敲響了,打開門一看,衛明舒正拎着一件一看就是和小黑同系列的小白,充滿期待地看着他。

其實衛明舒已經特地等了幾天了,他怕天天幹紀斯年,他的身體會受不住,對于一時吃肉爽和一輩子都有肉吃的區別,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老婆就這麽一個,操壞了怎麽辦?

可是紀斯年給他提了一個好主意,他堵着門口不給他進,還很認真地說:“我建議你去買一個高仿真的充氣娃娃,你想給它穿什麽衣服就穿什麽衣服,不僅能滿足你的一切需求,随便你怎麽折騰,壞了還能重新買一個。”

“我幫你搜搜看。”說完他還很認真地拿起手機打開了某寶,“歐美日韓國産的你喜歡哪種?男的女的還是雙星的?這個不錯,好評多,送情趣內衣跳蛋按摩棒不僅包郵還有優惠券可以領,可以考慮一下哦親。”

衛明舒的笑容逐漸凝固在臉上,眼神又出現了那種瘋狂,紀斯年看着他這樣,沒由來得有點心發慌。

突然,衛明舒一手攬住了他的後腦勺,腰也被一下子抱了過去,頭也跟着低了下來,突如其來的親吻打得紀斯年措手不及。

唇間碾磨的時間很短,舌頭一下子滑了進來,與他的纏繞在一起,霸道地汲取着他的氣息,仿佛想掠奪的不只是一個吻,而是他的呼吸,他的思想,他的全部。

紀斯年的大腦一片空白,他先是懵了一下,睜大眼睛看着衛明舒那近在咫尺的臉,而衛明舒也睜着眼睛看着他,他好像從裏面看到了一種深情與癡情。

接吻的時候互相看着對方的感覺太奇怪了,紀斯年情不自禁地閉上了眼睛,身體也自覺地迎合上去。

這樣的吻,他很受用。

吻着吻着,兩人一起倒在了床上,情欲也漸漸燃起,燒得他們迫不及的地想扒開彼此的衣服,以尋求慰藉。

衛明舒正準備幫紀斯年把小白穿上,忽然間手機鈴聲響了。

“唔…等等,我接個電話。”吊帶才套了一半,紀斯年就把衛明舒推開,扭身伸長手摸向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

“誰啊大半夜的?!”一看來電顯示,他就愣住了。

上面是一串普通的號碼,但紀斯年卻能倒背如流,因為這是趙梵的手機號碼。

“怎麽不接?”衛明舒趴在他身上,親吻着突出的肩胛骨,幫他扣上後面的扣子。

都說一般很久不聯系的人突然打電話給你肯定沒什麽好事,但紀斯年還是按了接聽,萬一渣男真的有什麽不好的事情想和他分享呢?

“喂。”吻漸漸往下,親吻着他的腰窩,紀斯年的發音難免帶着些色欲之調。

電話對面的趙梵先是一愣,然後又覺得有點驚訝,這麽多年的相處,他對紀斯年還是很了解的,能讓他發出這麽性感的聲音,只有在做愛的時候。

他的拳頭一下子攥緊,胸口好像也被堵住了一樣,感覺很揪心。

“寶兒,我出車禍了,你能來一下嗎?”趙梵刻意加重了呼吸,他覺得紀斯年還是舍不得他的。

“什麽?!”一聽到“車禍”兩個字,紀斯年果然反應很大。

“怎麽了?”衛明舒的心突然有點發慌,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朋友出事了,我得去看看。”紀斯年又把他給推開了,還把小白給脫下來,急急忙忙地穿好衣服,抓起手機就出門。

“別走。”衛明舒追過去拉住了他,總感覺紀斯年這次如果離開了,就不會再回來一樣。

“求你了,別走。”他低聲乞求着。

看着衛明舒突然變得很委屈的樣子,紀斯年也挺過意不去的,任誰做愛做到一半被打斷了都會覺得不爽。

“我很快回來。”他掂起腳尖吧唧了衛明舒一口,之後又有點害臊,搞得跟小情侶告別一樣。

“那我等你。”衛明舒依依不舍地拉着他的手,整得跟生離死別似的。

“等我。”紀斯年撥開了他的手,頭也不回地走了,門也在身後漸漸關上。

他們好像被隔絕成了兩個世界的人。

南言南語:連着開兩章的車有點膩味,所以把渣攻放出來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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