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我一時無言,顧垚給我噴上了跌打藥後輕輕揉時,我才小聲道:“......謝謝。”

顧垚的手頓了頓,随後道:“以後不用跟我說謝謝。”

“為什麽?”

“因為你是好人。”

“噗哈哈哈哈哈。”這什麽爛理由,我忍不住笑出聲,往後仰了下脖子,扯痛了肌肉,“操,都怪你這個中二少年。”我疼的吸氣,本能用手去捂,卻被顧垚擋住。

顧垚用從頭到尾都沒有抑揚頓挫的聲調又道:“我說真的,顧簫,你很好。”

“廢話。”我翻個白眼

後來不知道是不是顧垚按揉的太舒服,我竟然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被搖醒,全身像被碾過一樣又麻又僵。操,是不是睡覺的時候被人幹過了。

我難受的呻/吟一聲,有氣無力的問道:“什麽時候了?”

“四點十九。”

這時間精确的......

我擡了擡手,示意顧垚拉我一把,顧垚彎下腰直接攬上我的腰将我半撈起來。

感覺睡得頭暈眼花,全身都要散架了,我順着顧垚的手跪坐起來,又緩了緩,才徹底清醒過來。

“以後我要是睡午覺超過一個半小時,你就要把我叫醒,睡多了也是很痛苦的。”我邊做了幾個體轉運動邊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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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飯我是主廚,顧垚打下手,沒多久就弄好了兩菜一湯。

吃了飯,我倆在客廳看着電視休息了一會兒,我突然一拍顧垚的大腿道:“兒子,爸爸現在心情不錯,很想畫畫,不如......”我轉頭上下打量了一下顧垚,然後猥瑣的笑了兩聲。

顧垚伸手扯住我一邊的臉頰肉,瞬間把我打回原形。

“哎痛痛痛!”

顧垚松手站起身往房間裏走去,我捂着臉在後面恨恨的道:“天打雷劈啊顧垚!”

顧垚回頭看我一眼,又轉了回去,那眼神分明在說我幼稚。

畫室是一間小書房,我擺好畫板換上亞麻布,看顧垚依然沒表情的坐在凳子上望着我,我愣了愣,咳了聲道:“你脫衣服吧。”

顧垚起先還愣了愣,然後立馬反應了過來,

這個過程我不知道怎麽形容,明明自己內心緊張又略尴尬,可是還要做出自在的樣子,

顧垚倒是脫得灑脫,兩三下就只剩內褲了,他拉了拉內褲,視線帶詢問的望着我,我急忙擺了擺手,“那個不用了,就,就這樣吧。”

顧垚只要面無表情的時候一股凜厲自然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來,即使像這樣不穿衣服也高冷的不像話,生人勿近的字樣就像符紙一樣貼滿他的全身,冷冷的卻又止不住想要探索他內心的火熱。

顧垚道:“怎麽站?”

我咽了咽喉,道:“就随意,怎麽舒服怎麽站。”

顧垚當真就随意的放松站立,畫室的燈被我換過,很亮,所以看顧垚也看的很清楚,接近一米八的身高,腹部的、胸前的、雙臂、大腿......肌肉無一緊實漂亮,腹部兩側接近盆骨的上方V形人魚線性感的被內褲遮去一半,他微微側着身,還可以看到線條翹實的臀部,我在想,要是用手一邊感受他肌肉線條一邊慢慢的拉下來的話......

我一下子用手捂住鼻子,生怕流出鼻血。

你說色/狼為什麽叫色/狼呢,好/色的人不是應該叫色人嗎,而且現在單身狗這麽多,為什麽沒有色狗這一說法呢。

呔,你這個小色狗!

簡直蛇精病啊,我收回思緒幹咳一聲,拿起炭筆,開始慢慢認真起來。

然而我忘了我是那種拿起筆就不輕易放下來的人,性致一起來,就像瘋狗一樣。

不,我才不是狗。

終于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到累了,撐懶腰再打個哈欠,大色調都鋪好了,今天該收工了。

我左看右看,十分滿意,不知道是不是突然很有感覺的緣故,畫起來特別順手,而且顏色也很準,我自戀的對着自己畫的咂舌,道:“真棒。”(我不是學油畫的,所以只是淡淡寫了下,要是還有bug我也沒辦法啦QAQ)

“好了?”

聽見顧垚的聲音我才意識到還有個人,操,回想起這個過程,真的覺得顧垚就像個蠟人,尼瑪一動不動的!

我連忙問道:“現在什麽時候了?”

“十點多。”

“卧槽,什麽玩意兒都過了這麽久了!”

筆都給我吓掉了,我說怎麽這麽累,可是我看顧垚卻屁事沒有的樣子,“你腳不痛啊?”

“不痛。”顧垚道。

額滴神吶,我到底撿了一個什麽東西回家?不會是阿凡達吧??!

我幫顧垚洗了澡,然後自己洗好,擦着頭發,發現顧垚坐在沙發上,叫我過去。

“等等,我把頭發再擦一下。”我道。

顧垚可能是在我洗澡的時候就燒好了水,然後沖點冷水,感覺能接受了,便叫我趴好,給我熱敷。

雖然出門在外讀書并沒有覺得很孤獨,畢竟最好的哥們兒幾個都在這邊的城市,而這漆黑的夜,點着不明不暗的燈,顧垚跟長相不符輕柔的動作,雖然我們都沒有說話,但是我卻覺得很窩心。

“兒子,你就跟着爸爸過吧。”我突然開口道。

明顯感覺顧垚擦藥的手頓了頓,就在我以為他不回答的時候他說話了,“萬一我不是好人呢。”

輪到我愣住了,可思來想去也還是當初救他時的答案,我道:“我覺得,你也不是壞人。”

後來顧垚沒再說話,抹了藥涼涼的,很容易讓人睡覺,我也确實是有點困了,顧垚抹完我就坐起來打了個哈欠,打完揉了揉眼裏泛起的淚道:“走走走,睡覺去,明天爸爸帶你買點東西。”

“買內褲。”顧垚道。

“出息。”我搖搖頭,然後慈愛的拍了拍他的頭,“乖,爸爸明天給你買十條,讓你一星期不重樣,讓你們同學嫉妒死你。”

“......”

第二天本來打算睡會兒懶覺的,可是八點還是被顧垚叫醒了,胡亂扒完早飯,留顧垚收拾碗筷,我又滾回了我的被窩。

再次醒來是自己醒的,發現自己趴着,旁邊坐了個人,我立馬吓醒了。

“靠,顧垚,你吓死我了!”

顧垚把我按住,一臉淡然,“別動,在擦藥。”

擦擦擦,擦你麻痹!就知道擦!把你爸爸吓哭了,爸爸讓你跪榴蓮去,邊跪邊吃,爸爸疼不死你!

然而我就只能在心裏罵罵,等顧垚擦完,我才心塞的起床洗臉穿衣,帶顧垚出門。

快到中午的時間,也沒能去哪兒,不遠一個的比較大的商圈做地鐵也要半小時,過去剛好可以吃個午飯。

下了地鐵,去商場裏面找了家中餐,上菜途中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便問道:“哎,兒子,你是S直轄市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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