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給,給,給,給你妹啊!
卧槽,老子堂堂一個一米七雖然還沒到一米八的男人居然一點也掙脫不了,他媽/的!老子白吃了這麽多年的幹飯了嗎?!
我漸漸冷靜下來,既然掙不脫我也不掙了,我望着陳越鳴諷刺道:“怎麽,你想讓顧盛堂的兒子給你做地下情人?”
顧盛堂是我爹,企業總部在國外,所以跟我爹見面很少,主要做女性品牌。
就算是國內比不上陳越鳴家的企業,可我并不認為我的身價比他低,我配他甚至綽綽有餘。
陳越鳴湊上臉,我抵住他肚子的腿一用力,他卻一腳踢開我支撐身體的一腳。
操!
我驚呼一聲,陳越鳴在我差點跌在地時強硬的擠進了我雙腿間,雙臂又迅速的勾着我腿彎驟然一擡,整個人被拖在了他手臂上,且抓住了我兩手手腕。
除了陳越鳴的雙臂和背後的廁壁我沒有任何支撐點,而他腿/間的東西正處于半/硬狀态抵在我腿/間。
一種被羞辱惱怒的情緒炸開來,我幾乎是瞬間羞恥的低吼出口:“陳越鳴滾開!”
“你脖子上的吻痕是他弄的?”陳越鳴不答,反而湊到我的頸邊問道。
“我說了不關你的事,放我下來!”我一秒鐘也不想跟陳越鳴呆在一起,蹬了兩下腿,卻感覺到陳越鳴越來越不正常的某物,我怒道:“陳越鳴,你搞清楚,你他媽今天結婚!”
“可是我現在很想要你,阿蕭。”
陳越鳴像是要證明他說的話一般,吻向我的脖子,又色/情挺了挺下/身,聲音又輕又柔,“我可以遲到一會兒,誰也不會妨礙到我們的,你說怎麽樣,嗯?”
我怒極冷笑道:“好啊,到時候我就帶着你的精/液去告你,讓你一輩子都翻不了身你信不信。”
陳越鳴勾起唇,“你不會的,因為你有你的驕傲和自尊。”說着低頭吻我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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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親嘴就算了,還可以偏頭躲一下,吻你麻痹啊!
也是這時陳越鳴的手機響了,嗡嗡的震動聲讓他動作一頓,随即他張嘴在我頸上咬了一口。
“我/操,陳越鳴你有病吧?!”
陳越鳴又在他咬的地方舔吻了一下,聲音發沉,“真後悔當初沒把你吃了。”
電話停了又響起,陳越鳴慢慢呼出一口氣,緩緩将我放下來,腳踩到地上讓我安全感暴增。
陳越鳴掏出電話,蹙起眉接起來,“嗯,馬上就下來,唔——!”
感受自己的拳頭落在陳越鳴臉上,簡直快意,我又一個膝蓋磕向他的肚子,看到他捂着肚子蹲下在地上,我冷哼一聲,卻還不解恨的在他背上踩了一腳,留下一個黑腳印,然後才打開廁間門洗了手,走出衛生間。
剛下樓我電話也響了。
我接起電話,“喂,胡樂。”
“顧簫你在哪兒?”
電話那頭傳來的是顧垚的聲音,我愣了愣,才道:“我剛上完廁所,你們在哪兒呢?”
大廳裏比剛才還鬧,我穿梭在人群裏朝顧垚說的地方走去,看到人群裏有幾波人慌慌張張的樣子,有個路過我旁邊跟走過來的另外一個人道:“越鳴人呢,就要開場了!”
“剛越鳴他爸打電話問了,說是摔了一跤,衣服髒了,換身衣服就過來。”
“哎,真是的,要是錯過了時間,越鳴他爸又要不高興了。”
我幸災樂禍,自作孽不可活。
看到顧垚,我身心驀地一松,一顆心砰砰直跳,一股後怕的情緒蔓延開來,讓我手腳發虛。
我簡直不敢想象要是陳越鳴真的做了什麽話我該怎麽辦。
顧垚看着我遞過來兩張紙巾皺眉道:“怎麽出這麽多汗?”
我拿起紙巾擦了擦,不敢看顧垚的眼睛,故作輕松的看向人群道:“沒事,這衣服熱,我容易出汗。”
婚禮開始了,陳越鳴換了身黑色的西裝,我看他朝這邊望過來,瞬間與我對上,一記深長的眼神讓我呼吸一窒,手卻突然被握住。
我神經質一般,像被什麽咬了一樣驚的一甩手,那股力更加用力的将我死死握住像要把我捏碎一般。
“阿垚......”偏頭去看才發現是顧垚,他面無表情的看着前面,眉宇陰沉。
新娘宋嫣在其父母的攙扶下,從旋轉式樓梯上慢慢走下來,潔白的婚紗将她潔白的肌膚襯托的毫無瑕疵,白色的面紗下,可以看到柔和的臉部線條,猶如她被婚紗裹得玲珑剔透的身材一般值得讓人探尋。
新郎陳越鳴,迎上去,一把将還未走完樓梯的新娘橫抱起,周圍頓時一陣尖叫歡呼,一直抱到紅地毯,陳越鳴才将宋嫣放下來。
伴娘遞給新娘美麗的花束,跟伴郎一起跟在兩位新人的後面,宋嫣一手拿花,一手挽着陳越鳴的胳膊,她身高只到陳越鳴的肩膀,看起來頗有一番小鳥依人的味道。
新人伴着婚禮進行緩緩走向高臺,停在司儀前方,禮花彩帶在身後爆開,婚禮走向高/潮。
我的初戀至此。
再不複。
我們四個人吃了晚飯,沒留下來看餘興節目,但是回家已經快十一點了,一路上難得安靜,我喝了點酒,在車上搖着搖着本來一點都不醉的,反而有些暈乎想睡了。
我靠着顧垚想睡一會,只是沒想到真的睡了過去,再醒來發現自己被背着。
範戚和胡樂呢?
“醒了?”顧垚忽然開口。
路燈下,我能清楚的看到我們倆重疊在一起的影子,像連在一起了一般。
我樂了,摟住顧垚的脖子,下巴放在他肩上,喊他,“兒子。”
“嗯。”
“阿垚。”
“嗯。”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突然回轉,我頭腦發熱,伸手解開他襯衣的衣扣,我露出一個邪惡的笑來,一口咬在他的肩頸。
顧垚腳步一頓。
我舔了舔,“啵”的又親了一下,摟緊他的脖子,把臉貼在他頸側,莫名的一臉幸福,“兒子,爸爸愛你。”
我并沒有聽到顧垚的回應,路上只有他很輕的腳步聲和我倆的呼吸聲。
其實說完這句話我就後悔了,麻痹啊,我是不是有病啊,酒後亂/性果然不是謠言啊,我他媽就喝了兩杯葡萄酒就他媽說些矯情傻逼的話,啊啊啊啊,要死了!
我收回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臉,遮住自己又尴尬又覺得羞恥的表情,心裏流着淚。
一直沉默到樓梯口,我扭了扭身子,盡量讓自己聲音和表情淡定,“放,放,放我下來吧。”
卧槽,結巴泥煤啊!
顧垚十分聽話的把我放了下來,我跟在顧垚身後,顧垚掏出鑰匙打開屋門,我走後面關上門,還沒來得及拖鞋,便被一把按在門上,熱烈而帶着疼痛的激吻随之壓來......
作者有話要說: 啊····拉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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