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我說完,立刻注意顧垚的動靜,但他連愣都沒有愣一下,一邊繼續給我擦着身體一邊問:“什麽黑衣人?”
“......就是今天晚上從我們小區出來的那幾個。”我道。
“不知道,把腿打開。”
“......”
我一個激靈雙手捂在了腿間,瞪着顧垚,顧垚眉頭一挑,把毛巾搭在自己肩上站起身,然後在我越瞪越大的眼睛下脫掉了全身的唯一一處,也是最重點的遮羞布。
他大大方方的展露出腿間的偉岸,顯得我特麽就像是個嬌羞的小姑娘一樣。
而經過這一插曲,我也成功地忘記了剛才的事情。
經過一番頗有基情的鴛鴦浴,我穿了條內褲趴在床上,顧垚拿着醫生開的藥,倒了些在自己手上,然後抹上我腰後的瘀傷。
剛剛觸碰就是一陣鈍痛,我悶哼一聲,把臉埋進了枕頭裏。
顧垚頓了頓,然後繼續抹。
操啊,我感覺自己腳趾都痛的蜷起來了,顧垚這時捏了捏我的屁股,道:“抖什麽抖,勾引我?”
“......”這話說的怎麽這麽欠呢。
托腰上的福,我請了三天假,假期第一天胡樂跟範戚來看了我,兩人看了我腰後的淤青,兩人又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旁邊的顧垚。
顧垚和我:“......”
我:“你們倆的表情是想到了什麽地方?”
胡樂:“難道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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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泥煤啊!這是砸的砸的!”
胡樂敷衍:“哦。”
我:“......”
卧槽,你是要被多粗的唧唧幹多少天才能幹出我這個樣子啊?!
我沖胡樂跟範戚甩手,“你們走吧,我怕你們再待下去我就腦袋重傷了。”
範戚淡淡道:“我做飯。”
我霎時頓住,臉上立馬笑出一朵花,“阿垚,上茶!”
顧垚:“......”
顧垚轉身去倒水,胡樂直接躺在我床上來,範戚矜持的坐在旁邊的小沙發上,我看了看他,道:“你是不是有什麽話要說?”
範戚道:“你是不是有個朋友叫謝千城?”
“怎麽了?”我微微蹙眉問。
高中的時候謝千城和範戚、胡樂都見過面,屬于認識,但不熟悉。
範戚道:“我看見他從警-局出來,身上還有傷。”
“卧槽。”我意識到在我沒聯系他的這幾天裏發生了完全不能意料的事,伸手抓過床頭櫃的手機。
範戚起身按住我的手,“不用打給他了,我已經安頓好了,他需要靜靜。”
胡樂用手肘撐起上身問:“......靜靜是誰?”
于是我和範戚看向胡樂的眼神都變成了(﹁”﹁)這樣。
世上最深厚的友誼是什麽?
是你智障多年我仍不離不棄!
多感人吶!
顧垚端來三杯水,我剛想誇獎他孝順,結果他自己端着喝了......
不孝子!
範戚說謝千城是跟人打架進的局-子,跟誰打架沒說,範戚再次跟我強調不用給謝千城打電話,說他現在很郁悶。
我從範戚的嘴裏聽出些奇怪的語氣,不免多看了範戚兩眼,發現他依舊面癱着,我覺得可能是我自己想多了。
三天後,我又站在了“改-革”的路上,實現“全面小康”還有一個星期不到,周四的彩排定在下午四點,有課的都請假,話劇社社長說彩排完大家一起去吃一頓晚飯。
木箱做的梯子用各種膠布繩子綁了個結實,我提前打了個顧垚上班那裏的電話說不回去吃飯,顧垚囑咐我不要喝酒,十一點以前必須回家,電話裏他的聲音讓我耳朵發燙,我故作不耐的嚷了兩句:“知道了,我挂了。”
順利的排練完,一大幫子人,浩浩蕩蕩去了一家自助餐,不喝酒是不可能的,甚至因為我扮演的是“睡美人”這個角色被灌了不少。
十點多,搖搖晃晃的招了出租車回家,只是下了車沒想到居然看見顧垚站在小區的外面,心裏突地一震,眼睛有點酸澀,眨了眨眼,我就在下出租車的地方站着,望着顧垚眼裏有了些自己都沒意識到的貪婪。
這個人是我的,我心裏想,不管他是誰,他就是我的兒子,我喜歡的人,除了我誰都不能欺負他,除了我誰都不能碰他,除了我......
顧垚偏轉頭,看到了我,愣了一下,走過來。
“怎麽傻站着?你喝了多少......唔......”
幾乎是控制不住的沖動,我不等他話說完,勾住他的後頸吻住他,我的唇肯定比他的熱,觸碰到涼意,我舒服喟嘆一聲,就貼着他的唇,不想動。
顧垚雙手穿過我的腋下摟住我,沒有移開唇,這就麽被我貼着說話:“怎麽了嗯?”
“阿垚,好喜歡你......”我微微翹起唇,彎起眼睛。
感覺顧垚一頓,拉下我抱着他脖頸的手,聲音比平時低沉:“先回家。”
回家的路顯得冗長,甚至沒來及關門拖鞋我們倆就擁吻在一起,濕-熱的舌頭交纏,呼吸随着隐隐水漬的聲音越來越激-烈,體內的酒氣像發酵了一般,将我腦袋薰的昏沉,我就像只剩本能的去親吻顧垚,将自己發燙的身體貼上他的,手鑽進他的衣服裏,撫摸着裏面精韌的肌膚不肯移開。
顧垚沒有忘記關門,我背抵着門邊的牆壁,顧垚的手也伸進了我的衣服裏,下-身相互摩擦,漸漸變硬。
顧垚放開我的唇,轉向我的臉頰,我的頸項,有些癢,我輕笑一聲,一把抱住顧垚把頭埋在他的肩頭喃喃,“喜......喜歡......喜歡你......”
顧垚突然不動了,耳畔聽見他一絲若有若無的嘆息,一個吻落在我的耳垂,聲音溫柔,“醉鬼,我帶你去洗澡。”
“唔,洗澡,一起。”我直接挂在了顧垚身上,沖他咧嘴。
“......顧蕭,別以為你喝醉了就不是在引誘未成年了。”
迷迷糊糊間不知道什麽時候睡着了,在夢裏,我跟顧垚相擁在草坪上睡着了,沒有人打擾,沒有人破壞,沒有陰謀陽略,沒有八卦輿論。
原來我是真希望能跟顧垚這樣生活下去,不擔心家庭身世,不擔心社會輿論,不背叛,不欺騙,不分離。
第二天,我給了顧垚話劇社的票,顧垚說晚上過來,我吃了早飯就去了學校,還給了範戚、胡樂、劉僑票,剩下一張本來是給周賀江的,可那厮找不到人。
晚上七點開場,早上開始布置會場,我們又簡簡單單的走了一遍劇,下午演員開始陸續化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