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祁劭瑜走過來,看了看劉僑才望着我笑着道:“我回家等你。”

我垂着眼,腦海裏一片空白。

“怎麽了?”劉僑戳了戳我的臉頰。

“沒事。”我打理好情緒,撓撓頭,“如果有什麽困難或者需要什麽幫助一定要跟我說,再不濟我畫畫還可以,雖然好像并沒有什麽用。”

劉僑一哂,“放心,一定會找你的。”

目送劉僑開車遠去,我帶着離別的失落和又要看到顧垚的煩躁踢了一腳公寓大門。

皺着眉,深呼吸了一口,給自己提了提膽子,硬了硬心腸才回家。

打開門,就我房間燈是亮的,我換好鞋走過去就看到祁劭瑜躺在床上看着手機。

他看到我來,把手機擱到床頭櫃上,薄唇勾出一個諷刺的笑,“終于舍得回來了?沒想到你顧蕭饑渴到離不開男人。”

我也不甘示弱的勾唇嘲諷道:“對,我顧蕭就是這種人,覺得我髒就給我滾出去,現在還躺在我床上幹什麽?”

祁劭瑜的表情徹底陰沉了下來,他撩開被子站起來,我驚疑不定的望着他,發現他居然什麽都沒穿,甚至那物硬的筆直。

我下意識的往後退,祁劭瑜兩步就跨了過來一把講我拽過壓在床上,他将我的雙手按在頭頂,只聽“咔嗒”的響起了金屬聲,竟然是手铐!

“祁劭瑜!”我驚恐的叫着身上那人的名字。

祁劭瑜翹着唇,一手按着我的手,一手摸上我的臉,“知道我現在最想幹什麽嗎?”

或許是我臉上的表情愉悅到了他,他溫柔的話裏透着令人膽戰心驚的危險,“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操到你下不了床,操到你再也想不了別的男人!”

我潛意識裏幾乎能料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開始拼命掙紮。

Advertisement

而這時力量的懸殊立馬明顯起來。

“操-你-媽-的祁劭瑜,放開我!”

我被祁劭瑜禁锢的動彈不了,他解開我的外套,撩起T恤,嘴唇帶着高溫落在身上的吻熾熱無比。

他的手幾乎不費什麽力氣的拉下了我的褲子,隔着內褲覆上我安伏在腿間的器物。

“唔......祁劭瑜!”我又驚又怒。

祁劭瑜聞所未聞,伸出舌頭舔-舐我的乳-尖,我的身體似乎想起了以前的快-感,渾身一顫,被舔-舐吮-吸的地方湧出空虛感,我下意識的挺起了胸膛,像是自己送到祁劭瑜嘴裏一般。

祁劭瑜呼吸變得急促,他換了一邊更加用力的吸咬乳-頭,又癢又痛。

我矛盾的頭腦想掙脫這種感覺,身體卻又止不住渴望。

“滾開!祁劭瑜,放、放開我!”我顫着嘴唇叫罵,聲音變啞了,身下的器-物猶如品嘗到了舒服的滋味,開始興奮、變硬。

······

我斷斷續續無力的呻-吟哭泣着,被-操-射了兩次,突然感覺胸口一痛,随後灼人的液體射進了穴-內深處。

“恨我吧......阿蕭......恨我吧......”

我徹底昏睡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祁劭瑜擡起頭,拉下我的內褲,看了一眼,“阿蕭,你看,你-硬-了。”說着,用手直接摸上了我的性-器。

“啊......別......”

滾燙的掌心包裹住我的上下撸-動,眼睛又開始酸澀,這種帶強制性的撫摸像是一種別樣的挑-逗,腰間酥麻沒力氣,我張開嘴喘息。

“為什麽不要?”祁劭瑜愉快的湊上頭來輕輕含住我的嘴唇,話語呢喃在他的唇齒間,“阿蕭,我好久都沒碰你了,好想你......”

他話落,親吻瞬間變的強勢,我甚至來不及做出反應他就伸進舌頭在我嘴裏翻攪吮-咬。

“唔唔......”

他的手離開了我的器-物,伸到了後面。

“嗚——”

他的手指刺了進來,不留絲毫緩沖餘地的在我幹澀的後面抽-插。

眼眶終是包不住淚水任其滾落下來。

祁劭瑜放開我的唇,舔了舔我溢出嘴角的液體,然後又加了一根手指。

“啊——”我身體一震,瞬間繃緊。

祁劭瑜埋頭在我頸間,喘息着,“阿蕭......我好想進去......”

“唔......不......”我仰頭喘氣,被迫的承受着祁劭瑜手指的攻勢。

恍惚間,炙熱粗-大的東西頂在我的臀-逢上下厮磨,感覺到有粘膩的液體被蹭到後面的入口,硬如棍棒的東西時不時的戳弄穴-口,很難想象不在充分擴張後容納下這個器物的感受。

我忍住內心的恐懼,赤紅着眼,怒視身上的人,咬牙切齒道:“祁劭瑜,你要是敢做,我就敢告你強-奸!”

祁劭瑜擡起頭,目光柔和的就像以前——我自以為自己是他愛人的時候。

他直直的望着我,一手擡起了我的腿,粗-大的性-器就這麽插-了進來,不給我任何适應的餘地,全部都插-進來了。

“啊——”我痛的閉上眼睛,窒息般的揚起脖子,生理鹽水在此刻不值錢樣的從眼角溢出。

祁劭瑜開始抽-動,堅硬的陰-莖淺淺的抽出,再重重的撞進,臀部與睾-丸間的碰撞發出“啪啪”的聲音。

“啊、啊......嗚......停......”

此時的我沒有半分的還手之力,祁劭瑜對我的身體熟悉極了,以至于後-穴的肉-棒每一下都頂到了敏感點。

我的身體又痛又爽,心理卻在此刻徹底崩潰。

我哭喊求饒起來:“嗚......停下來......阿垚......阿垚饒了我......”

此時的我腦海裏空白一片,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亂語些什麽。淚水模糊掉我視線,我只覺得眼前的人很熟悉,味道也很熟悉,下意識的就想要求救,卻不想換來更加猛烈的操-幹

“啊啊、嗚......阿垚......阿垚救我......不要了......阿垚......”

進出身體的器物一頓,有個聲音在耳畔輕聲道:“阿蕭,對不起......恨我吧,我罪有應得。”

我茫然的喘息,明明這麽溫柔好聽的聲音為什麽不能放開我?

然而說話的人并沒有給我任何得以休息的機會,又開始強硬的抽-插,乳-頭被人含在嘴裏舔-吸,後-穴越來越濕潤,能感覺肉-棒進出的越來越快,穴-內的滾燙的像要燒起來一般。

☆、【祁劭瑜番外一】

陳越鳴說的對,我才是個人渣。

我喜歡上了一個我利用的人,我欺騙他,傷害他,我甚至還在心裏僥幸的幻想着他能愛我到知道我利用他也不會怪我。

陳家并不如人們表面上所看到的那樣光鮮強大。給予我們生命的父親祁自南出軌,在我5歲,哥哥13歲的時候當着我們的面告訴我們的母親他有了新歡,但是他不會跟母親離婚,畢竟在外人,甚至是在這件事發生之前,我們見到的祁自南都是紳士專情的一個人。

祁自南将我們和母親強迫分開,我和哥哥被帶到另一個地方,不能和母親見面。

我到現在也忘不了母親見不到我們在陳家門外哭泣叫喊的模樣,傷心又絕望。我和哥哥被攔在屋裏,任憑我們哭鬧也不放我們出去,随後眼睜睜的在窗臺看着別人把母親強制帶走。

才24歲的姜秀琳是個刻薄心狠又善于揣摩男人心的漂亮女人,她在祁自南面前是個懂事貼心又聰明的情人,在背後卻陰狠的笑着告訴我們母親現在有多痛苦。

三年後我8歲,哥哥16歲了,姜秀琳和祁自南一直沒有孩子,誰也不知道哥哥時不時的偷偷在姜秀琳喝水的杯子裏放了磨成粉的避孕藥。

在我10歲,哥哥18歲時,姜秀琳背着祁自南找到我們,得意的說你們的媽媽現在在精神病院,你們要去看看嗎?

哥哥牽着我的手,冷冷的看着姜秀琳,然後叫她滾。

此後沒多久,哥哥渾身濕透了從外面回來,他抱着我,呼吸很重,聲音卻很輕。

他說小瑜,我們給媽媽報仇好不好?

他說我們奪走祁自南的一切,再把姜秀琳關進精神病吧。

他說媽媽沒了。

抑郁症、妄想症、輕度精神分裂,被姜秀琳一再的刺激,最後自殺了。

那個溫暖的,溫柔的人,從此消失在我的生命中了。

參加完母親的葬禮後,我和哥哥便計劃着報複的事,哥哥說有一塊叫“鳌”的玉玦被分成了四個碎片分別被顧家、陳家、虞家和我們本家保管,如果集齊了四塊碎玉,便能從上面獲得地圖,找到那個秘密而強大的地下勢力。

我們都心動了。

祁自南沒有把姜秀琳娶回家,因為她不能懷孕,而哥哥和我又是祁自南結發妻子所生的孩子,所以于情于理公司都應該交到我們倆其中一人的手上,而我不用懷疑的是公司必定是哥哥的,他在這幾年變得冷漠強,勢城府深的讓人害怕。而我也一直被哥哥保護着,鮮少有人知道我的存在。

到我16歲時,哥哥順利的進了祁家企業,而且和虞家的長女虞深深訂婚。而我坐在桌案前看着桌上的文件,拿起了顧蕭的資料。

上面的青年看起來又白又嫩卻是大一的新生了,有張照片是他在校園裏,穿着黑色的T恤,襯的他肌膚如上好的白玉,黑發似乎很柔軟,因為拍攝的時候有風把他的頭發吹拂了起來,讓我很想去揉一揉。

這個想法讓我詫異了,這個叫顧蕭的長的确實好看,整個人顯出和煦溫暖的氣息,笑起來眼睛彎彎的,不笑的時候又有一種別樣的魅力,認真做事的時候有種特別吸引人的禁欲。

當我哥回來時,我拿出顧蕭的資料給他,說:“這個叫顧蕭的怎麽樣?”

我哥點了點頭,“這個人比較好接近。”

于是我向學校遞交了留宿申請,我哥找老師給我暫時休學。

資料上說顧蕭心軟護短,但并不是個多麽善良好欺負的人,看到他初中時候的光榮事跡,我知道必須對自己來點狠的才能接近他。

我撇開了致命點,對着自己捅了兩刀,然後刻意的沒怎麽去管,讓傷口發炎,讓自己發燒,裝作搶劫犯的樣子靠近他。

搶了他的錢,我也成功暈倒了。

醒來時果然是在醫院,這麽近距離的看他,比照片上的生動,比照片上的還好看。

住院的期間,我發現這是一個說話與外貌有些不相符的人,大多時候他是不溫和的,說話有些流氓,有些口是心非,卻又為你考慮周到,不讓你為難。我甚至都沒有編造一個身份,他自說自的就給我編了一個,當時讓我反而有些哭笑不得。

看到顧蕭的電腦和手機的時候,我發現他是一個同-性-戀,所以計劃一變,心裏萌生了一個打算。

總之我留下來了,刻意的刷好感,隐晦的表現自己的占有欲。但是不知道為什麽,跟他呆的時間越長,我越是失控,甚至在跟他同睡一張床時,忍不住假裝做夢意-淫-他,觸碰他,聽他的喘--息。我還想聽他哭泣,想進入他,占有他。

我知道他喜歡陳越鳴,心裏因為這個升起有種叫征服欲的東西,不知不覺中我把顧蕭當成了我的所有物。當看到劉僑留下的痕跡時,腦海中竟然會湧現出想殺人的沖動。我不停的告訴自己要冷靜,可我知道我冷靜不了多久。

現在想起來,我真的是混賬。

我讓他喜歡上-我,愛上-我,我就可以借此深入他的世界,掌控他的身心,不得不說那種感覺真的太美妙,我迫不及待的想品嘗他的身體,親吻他的嘴唇,用他嫩白的大腿根部夾着我的性-器-抽-插,那一刻,我興奮到了極點。可是我知道要得到他還不是時候,我要讓他知道我很珍惜他。

然後,報應似的讓我卻對他的愛,對他的身體上了瘾。

去參加陳越鳴的婚禮,我看得出顧蕭有些緊張,他甚至去廁所呆着,而我跟去廁所,強迫又兇狠的親吻了他,我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我只知道如果不這麽做的話,我會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去找陳越鳴的麻煩,如果這樣的話就壞事了。我和顧蕭一起進去,陳越鳴明顯對顧蕭還有意,我略微挑釁的看他,心裏湧現出幾分喜悅,看,這個人是我的了,你陳越鳴沒份!

而當我看到顧蕭上完廁所回來,頸間留着牙印時,我差點就沉不住氣了,回到家我發瘋的吻着顧蕭,我解開他的衣服,撫-摸他,我問他為什麽這麽多人喜歡他,他睜着迷蒙的眼睛,張着被我吻得紅豔的嘴唇告訴我他只喜歡我。

剎那間,我就像餓了很久終于得到心愛的骨頭的狗,我抛開了我的欺騙和利用,餘下的只有無盡的歡喜和欲-望。

後來表演話劇,他又被一個學弟吻了,我裝作不是很在意,私下卻找人來揍了那個人一頓,看他哭喊着求饒,我的心情好極了。

話劇圓滿結束,吃了夜宵,我告訴顧蕭我有一個禮物要給他,但這個禮物卻是我雇兇來傷害他,這個是我看到電視上說的那個同-性-戀-變-态時産生的想法。但即使我讓人避開了重要部位,當我看到他倒在血泊裏的時候,我覺得自己要瘋了,他會不會就這樣不醒了?如果醒不來我該怎麽辦?我心裏騰起一股戾氣,我絕對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到醫院,直到醫生再三說顧蕭沒事,我才慢慢的放松下來,一時間覺得眼睛有點酸澀。

顧蕭的父母後面也來了,我懷着複雜的心情與顧蕭的父母第一次見了面。

計劃成功了。

可是為什麽我有點難過?

我悄悄的幾乎無聲的詢問睡着的他:顧蕭,你會原諒我的對不對?

☆、【祁劭瑜番外二】

顧蕭是我的光明,在繼與母親分開之後,讓我重新感受到了溫暖和愛意。

可是我用謊言去撕咬了他。

我說我出去打工其實是為了掩飾祁自南的耳目,我不能一直呆在顧蕭這邊,會被發現。

範戚是一個難纏的人,他顧蕭周圍的朋友更謹慎,懷疑心更重,不過并不妨礙我,因為我提前就捏造了身份,他查不出來。而且我就是利用顧蕭的性子,在短時間內我十分有自信的可以肯定不會被顧蕭發現。

放暑假,顧蕭把我帶回了家,我極力的逃避這種像見媳婦兒娘家人的喜悅,告訴自己找碎玉才是正經,那才是我接近顧蕭最終目的。

他的家人都很好相處,畢竟我是“救”了顧蕭一命的人。

我們又去了西藏,我買通了一個漢人,一個藏族人,讓他們找空隙在溫泉店裏對顧蕭進行猥亵,然後栽贓給陳越鳴。

我心裏有幾絲得意,陳越鳴三個字将在顧蕭心裏永遠的蒙灰!

算準時間,我起身去淋浴間,這時我剛好聽見顧蕭的吼罵,我喊了顧蕭一聲,顧蕭緊張迫切的回應了我,不知道為什麽,心裏陡然就慌了。

我告訴自己這不對,但是就是阻止不了自己跑過去,在看到買通的兩個人碰了顧蕭後,我只感覺自己的腦袋“嗡”了一聲,怒氣幾乎瞬間就席卷了自己,身上每個暴利因子都在叫嚣着将碰了他的人殺掉!

這是我的,他的身體只有我能碰,他的嘴唇只有我能吻,他的心只能屬于我!

腦海裏只有這麽一個念頭,我不停的揮拳,不夠,還不夠!

我恍惚聽見有人叫我,然後被抱住了腰身,我猛的轉身,拳頭朝那人揮去,又驟然停住。

是顧蕭。

那雙清澈的黑眸裏滿是擔憂。

我想我忍不住了......

直到回酒店我都一直克制着,讓表情不露出分毫的猙獰,顧蕭去洗澡了,一想到他的身體我心裏就像燃起了火一樣,我打開浴室的門,他用力的搓着他的胸膛,我在想他的□□是不是變成了豔紅色。

我控制不住的上前抱住顧蕭,告訴他我想要他,令我驚喜的幾乎沖昏頭腦的是他居然主動的摸上我下面的欲望,我激動的要求他伸進去,然後深深吻住他,理智在碰到他後面時終于灰飛煙滅。

不顧他的哭泣□□,狠狠地、狠狠地占有了他。

內心的野獸在那一刻終于有幾絲餍足。

我慶幸着顧蕭對我的心軟和信任,卻也縱容着我最終失去了他。

我怎麽也沒想到自己會被發現。

我哥見到了顧蕭,随後徐捷瑞的事情被發現了,我受不了他的冷落,在衛生間裏□□他,我僞裝着可憐的模樣,卻依舊和他吵了一架,他以前不是都原諒我了嗎,是因為徐捷瑞所以他不想原諒我了?

我百般讓自己冷靜,因為還有碎玉沒有拿到,我不能跟他決裂,于是我說我要出去冷靜下,如果再不出去,看見顧蕭的樣子不知道自己還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一路跑着,冷風讓我的怒火慢慢減弱,卻還是覺得心裏有股濁氣沒有吐出去。也不知道在外面呆了多久,天氣突然變壞,打雷又下雨。

驀地,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自己視線內,穿着雨衣,一邊跑,一邊尋找,嘴裏叫着我的名字。

胸腔內騰起幾乎讓人喘不過氣的悸動,我跟着那個人,他焦急的表情讓我的心情近乎病态的愉快。

我跟了他很久,看到他終于累的停在地鐵口休息,便在不遠的樹蔭下靜靜地看着他。

我覺得我這輩子都可能看不夠這個黑發青年,我想只是一塊玉而已,顧家并不需要,我想顧蕭不會怪我的,他這麽愛我,我想如果這輩子都能跟他在一起,時間也不是可怕的東西。

我順利的偷走了玉。

或許是心裏有些心虛,再加上顧蕭連續兩天都沒聯系我,讓我覺得顧蕭是不是知道了什麽,我變得暴躁,甚至刻意挂斷了他的電話,過了會兒才覺得後悔,聽他的聲音似乎是生病了。

但是忐忑不安和被他縱容慣的脾氣讓我沒有再打給他,卻不想再一次見到他竟然是一個多月以後。

這一個月監視祁自南和姜秀琳、想不出什麽辦法從陳家拿走玉、虞家的玉也還沒有拿到......這些事情讓我焦頭爛額。

看到他才發現,我竟然想念他想念到見到他後身體有些顫抖,無法抑制的沖上去抱住他,聽到他的聲音,胸腔累積的複雜情緒一瞬間洶湧噴發出來,我張口咬在他的肩頸。

我聽見他的叫罵,內心詭異的滿足,即使他揍了我一拳,疼痛也沒有絲毫影響我的心情,一切前段時間積攢的負面情緒剎那消失。

但是我還有很多事沒完成,所以他叫我滾出去,我只是多看了他一些時間才走。

下次見面又是多久呢,顧蕭你等我好不好?等集齊了玉,拿到那個勢力,報複了祁自南和姜秀琳後,我就自由了,我就不用再帶着利用和欺騙的心思跟你在一起了。想到這裏居然有些不可自抑的激動。

可是我怎麽也想不到我居然是栽倒了陳越鳴的手裏,祁自南也不知道聽到了什麽對我的行動關注開始密切起來,不能在這裏露出馬腳,不然幾年的計劃全都白費了。

陳越鳴主動聯系我,說讓我過來,只問我幾個問題就把碎玉給我。

問的問題都是關于顧蕭的,他還喜歡着顧蕭我知道,可是顧蕭喜歡的是我。

我帶着焦躁的、暢快的、甚至帶着中傷陳越鳴和诋毀顧蕭的的惡意,得意的的講訴我的感受。

陳越鳴怒極揍了我,我承受了陳越鳴的怒罵和這一拳,也迫使我冷靜下來。

陳越鳴說:“就為了這個東西,祁劭瑜,真該讓顧蕭好好看看你這張臉和這顆心,讓他知道什麽叫白眼狼!”

心髒驟縮,一股讓人難以呼吸的疼痛蔓延全身,但我依舊冷冷的道:“他不會知道的,拿了玉我就走,也不會跟他再有瓜葛,回去我會給他開張支票......”

我的話沒說完,就聽見了一個熟悉沙啞的聲音說:“不用了祁少爺。”

剎那間我感覺得眼前一片黑暗,我不可置信看着那個幾乎讓人忽視的門,跑上前猛的拉開,入目的是顧蕭淚流滿面,蒼白的臉。

他流着眼淚說他自己賤,我想否認說不是的,我想沖過去抱着他說不是的,那一刻,我想哪怕是讓我跪下也好,讓我去死也好,我都無所謂,只祈求他能原諒我。

但是有個聲音在告訴我不可能了,他一切都知道了,所有的傷害,所有的話都是欺騙......都是利用......

我怎麽不去死呢?

顧蕭發了高燒昏迷了過去,我把他送到醫院,等到把顧蕭安頓下來,卻接到我哥的電話,他說祁自南知道我跟顧蕭的關系了,驚恐的情緒再一次擊潰了我,我無法想象如果顧蕭出了什麽事我要怎麽辦。

我慌亂的用顧蕭的電話打給胡樂,然後匆匆的離開了醫院。

可是事情遠遠沒我想的簡單,即使我謹慎的收斂了動作,沒有再聯系顧蕭,也低調的回學校上學,但我哥告訴我祁自南可能會打顧蕭的主意,他可能會把顧蕭當做我的軟肋威脅我,如果從顧蕭嘴裏說出我做的事,那我們也完了。

挂掉電話,我心痛到恍惚,眼睛腫脹酸澀,我知道如果我再傷害顧蕭,那我跟他也徹底完了......

“媽媽。”我望着擺放在桌上的照片出神,聲音不自覺得哽咽,“媽媽,你教教我,教教我該怎麽做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文是he,he,he

重要的事情要說三遍~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