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不靠譜的審神者(捉蟲

在髭切生活過的地方逛了一天, 他們才返回本丸。

本丸裏等着的其餘付喪神們也是很緊張,雖然有上次粟田口和三日月去接一期一振的經驗,但現在想着還是覺得緊張。

“狐之助已經發回來消息, 主公今天就能回來。”相對別的付喪神, 山姥切長義這個政府刀就冷靜很多了。

“那好吧。”今劍抱着雙腿蹲在地上, 眉間還有些關切。

“審神者大人, 您能觀測到我們主公的位置嗎?”剛說完,獅子王就又開口。

大家紛紛看向走廊處, 莺丸喝茶的那個方向。

那裏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幾個人,他們坐在莺丸旁邊,一人手裏都捧着一個茶杯,聽到問話,其中的少女擡起頭。

“織香大人也是監察到一期一振大人回來的消息, 所以今天就來拜訪。”

隔壁本丸家的近侍山姥切國廣對着那些付喪神們開口。

山姥切長義微蹙着雙眉,這人身上并沒有披着被單, 從堀川他們那聽說的樣子不太像。

哼,這裏的僞物君肯定不像他那樣。

“嗯,是呢。”隔壁三日月也眯着眼睛,“一期一振大人很可靠呢。”

“既然髭切殿已經回來的話, 我們就稍安勿躁, 主公很快就能回來。”清光也開口。

一群付喪神暫時被安撫下來,有了一期一振和髭切的好消息,剩下那幾位殿下也能很快找回來的。

中午的時候,大家還沒有吃飯。本來還在安靜喝茶, 審神者甚至跟莺丸他們讨論那個牌子的茶葉好喝, 她忽然開口。

“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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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 院子裏的時光裝置機就發起亮光。

一群付喪神紛紛跑過去圍觀。

不多久,幾道熟悉的身影就出現在大家面前,短刀們數了好幾遍确定比出發時多了一振後臉上的笑意越發濃郁起來。

髭切殿真的回來了!

一期一振收起本體,擡頭望去就看到早早來迎接的一衆付喪神們,他彎起嘴角對着他們輕輕颔首。

“主公!髭切殿!”

大家紛紛圍過來,好奇地盯着髭切看。

沒有變化!還是記憶中的那個髭切殿!

“呀,好熱鬧呢。”髭切笑呵呵開口。

“大家都在等兄長你們。”膝丸臉上也浮着控制不住的欣喜,“兄長,我們回家了。”

一期一振收回視線,他看了三日月一眼,正要開口,對面的弟弟們就開口說土禦門大人來了。

土禦門大人?一期一振眼底多了亮光。本來他回來就要找這位大人,想不到她現在就在這裏。

“長谷部,你們先去休息吧,夫人……欸?”一期一振還沒有出聲,轉身發現三日月已經出現在走廊下。

一期一振無奈笑了下,他朝着那邊走過去,打了召喚後端正坐在旁邊。

“一期大人。”審神者對他輕輕颔首。

“土禦門大人可是有什麽事,小鶴丸殿他……”

一期一振擡頭看了眼,他回來後确實沒見到小鶴球。

“我們鶴丸來帶他去玩了會。”審神者解釋一聲,“關于一期大人本丸裏部分付喪神的問題,一期大人應該有話要說。”

“是。”一期一振有些意外,事情居然那麽巧。

“那麽一期就跟土禦門大人去商議,這些客人我們來招呼就是了。”三日月見狀便不動聲色說。

“好。”一期一振做了請的動作,審神者站起來對自家的三日月輕輕點頭就帶着山姥切國廣走到樓上。

一期一振輕挑着眉,他回頭看了下三日月,然後對方笑着轉頭之後就神态自若地跟隔壁家三日月說話。

長谷部不在,山姥切長義就負責協助一期一振。他看了旁邊一起走着的隔壁家山姥切,雖然并不是很想在意,但隔壁活生生的一把刀走着,不看也不行。

“長義君。”隔壁山姥切叫了聲。

“咳。”山姥切長義下意識挺起肩膀,“嗯?”

雖然他也是山姥切國廣,但對方并不是自己本丸的僞物君,所以還是要以禮相待。

“一期一振大人和髭切殿已經回來,那麽山姥切……國廣也很快回來。”隔壁家山姥切遲疑了下,打算安慰一下長義。

山姥切長義:“?”

誰要關心這個!

山姥切長義一臉嚴肅:“哼。”

隔壁家山姥切抿着嘴唇,然後只是輕輕點頭。這個長義君好像和他們本丸那位不太一樣。

回到書房,一期一振端正坐好後就開始思考一會要詢問的內容。

“一期已經掌握方法了。”審神者先開口,“髭切看起來并沒有什麽異常。”

“是,土禦門大人。”一期一振點頭,“您叫狐之助傳過來的資料非常及時。”

審神者輕輕颔首,她擡頭對上一期一振的雙眸,一言不發似乎在等一期一振繼續說下去。

“以及……”一期一振皺着雙眸,“我把髭切拉進結界,但陣法也對我産生了作用。”

“土禦門大人,我想起了一些東西。”

審神者眼中多了些亮光,但她還是面無表情。

“好像我記起關于夫人之前的記憶,這我從未想象過。”一期一振小心翼翼道,“如果請土禦門大人幫忙的話,您的陣法可以繼續喚醒以前的記憶嗎?”

審神者抿着雙唇,她也蹙着眉頭,手指摸拭着腰間的太刀。

“如果可以的話,我本丸的三日月就不會每日來找我喝茶。”

一期一振:“……”

一期一振眼底劃過一絲失落:“是因為我是審神者嗎?”

審神者點頭:“大約是。”

那這樣确實有些麻煩,不過一期一振在審神者的話裏琢磨出別的意思來。

“大人本丸的三日月殿和一期也……”

審神者輕仰着下巴,她搖頭:“有些不一樣,一期一振大人跟我說過,您所失去的,除了在大阪城那時就失去的記憶外,還包括來到本丸之後。”

“是。”

“但我們家的三日月和一期并不同于大人您那樣,來到本丸之後就曾相愛過。”審神者抿着雙唇,她低眸看着桌面的文件,“我們的三日月一直都很寂寞。”

大家雖都是活了上千年,但她只是一心向着修行,而三日月背負的孤獨更多。他獨自帶着很多記憶,再與故人相遇時,對方卻毫無記憶。

一期一振回想起土禦門大人本丸的那位三日月殿,他和自家的夫人總是露出一樣的表情。

但如果那位三日月心裏有一期一振,可土禦門大人家的一期一振并未記得一切,只是将對方當成尊敬的天下五劍之一或者一位需要照顧的老人家看待的話,确實可以想像得到那種孤獨。

“我今天來是跟大人您說,”審神者凝視着一期一振,“吾并非依附時之政府,而且本丸中也有數名暗堕付喪神的原因,一期您的本丸特殊,所以有關事項,我被時之政府委托前來監視您。”

“監視?”

審神者輕搖頭:“當然,吾并不會插手您的任何抉擇。”

說着審神者看向一期一振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慈祥。

“即便是同事,一期也是付喪神,”她的慈愛眼神越發地露骨,“所以在我眼裏,一期也是孩子。”

一期一振:“……欸?”

“有必要的話,一期可以給我講講恢複記憶那時的感受嗎?”審神者一臉正經,“如果我們家一期并沒有對三日月有想法,我自然不會擅作主張,但我們家一期向來矜持,我曾暗示幾次,但他紅着臉轉身就走,所以幹脆幫他喚醒記憶會更直接些。”

一期一振還是一臉迷茫。

為什麽說着說着就變成了怎麽恢複一期一振記憶的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

麽麽麽麽噠麽麽噠!

嗨呀,怎麽十點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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