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懲罰

“你給我住口!”

夜翀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戳到了喬南溪的軟肋,她跟他隔着幾米的距離,對他大吼。

夜翀見狀,微微眯起視線,“你在惱怒什麽?是我說錯了?還是你根本就沒辦法反駁?一個失手被敵人睡過數不清多少次的女人,哪個男人會要你?你還在奢望那個男人想跟你一起走?”

喬南溪氣得雙眼通紅,厲聲道,“夜翀,你他媽給我閉嘴!”

夜翀聞言,眸子陡然一凜,渾身的寒氣似是讓偌大的倉庫中,溫度降了幾分。

薄唇開啓,他一字一句的道,“喬南溪,你找死是不是?”

喬南溪被憤怒沖昏了頭,她滿心歡喜的以為找到了李牧原,卻沒想到是夜翀精心設計的一場鬧劇,她本就無比失落,他還在戳她的心坎。

瞪着夜翀,她同樣的表情,同樣的口吻道,“夜翀,我也是受夠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說罷,喬南溪随手從地上撿起一條長木棍。

夜翀見狀,右眼皮猛地一挑,沉默半晌,他這才不确信的道,“你想跟我動手?”

喬南溪道,“與其這麽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我還不如與你同歸于盡的好!”

“這話是你說的……”

夜翀邁步朝着喬南溪走過去,她站在原地,很努力的維持鎮定,但是他邁過來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她的心頭上一般。

總共就那麽幾米的距離,他始終是要來到她面前的。

喬南溪緊緊地攥着手中的木棍,任由木棍上粗糙的倒刺劃傷她的手指。

夜翀跟她相距兩三步的距離,滿臉的冷漠,播出開啓,一字一句的道,“不是想跟我同歸于盡嘛,動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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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南溪眉頭一簇,瞪着夜翀,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夜翀跟她視線相對,黑色的瞳孔中,卷起的是幾近滔天巨浪般的憤怒,某一個瞬間,他忽然大聲喊道,“喬南溪,你他媽有種就打下去,別讓我

瞧不起你!”

話音落下的瞬間,喬南溪陡然擡起手上的木棍,就這樣朝着夜翀的腦袋打去,在木棍快要觸碰到夜翀頭頂的剎那,他猛地擡起左手一擋,木棍打在他的左臂上,竟是生生斷成了兩截。

喬南溪瞪大眼睛,氣得渾身發抖。

夜翀緩緩放下自己的左臂,一眨不眨的看着喬南溪,不知道過去多久,他這才微微斂起眸子,開口道,“喬、南、溪!”

喬南溪對上夜翀的視線,只覺得心底深處,驟然一冷,幾乎是本能,她往後退了一步,下一秒,她轉身就要跑。

那是源自于動物本能的恐懼,夜翀渾身散發出要吃人的氣息,喬南溪是被他氣瘋了,才會給他一棍子,如今後悔也來不及了,她轉身想跑,但是夜翀怎麽會給她這樣的機會,他幾步就把她抓住,她撲騰着雙臂,顧不得其他,只想要逃開。

夜翀是發了狠,平時喬南溪跟他拉扯的時候,他頂多是鉗制住她,但是今天,他扣住她的手腕,二話不說就扭到她的背後。

手臂被旋轉了快一百八十度,喬南溪立馬痛苦的悶哼出聲。

夜翀将喬南溪的手臂反鎖在背後,她連回頭都做不到,但這樣還不能消除他的怒氣,他拽着她來到不遠處的單獨小屋,喬南溪美目一瞪,立馬知道他要做什麽,她掙紮着不去,夜翀毫不憐香惜玉的拖拽着她,硬是将她推了進去。

喬南溪進門之後就靠在牆邊,滿臉驚恐的看着夜翀。

夜翀伸手去解脖頸處的襯衫扣子,一臉駭人的表情看着她。

喬南溪咕咚咽了口口水,餘光打量着巴掌大的房間,看到不遠處就是一扇沒有玻璃的窗子,她不着痕跡的往那邊挪去。

某一個瞬間,她盡全力奔向窗戶處,想要跳脫逃跑,但是夜翀早就看出了她的想法,兩步沖上前去,一把将她拽回來,喬南溪在他懷中掙紮着,撲騰着,夜翀咬着牙,再次将她的雙手扣在一起,他撿起地上散落的編織繩,将她的雙手捆起來

喬南溪厲聲道,“夜翀,你他媽混蛋!放開我!”

“混蛋,我是混蛋,你為達目的樂意一次又一次的讓一個混蛋睡,你說你他媽算什麽?!”

“我是你逼的!”喬南溪大聲反駁。

夜翀一把将喬南溪按倒在布滿灰塵的老舊沙發上,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暴怒的道,“我是逼你了!你都被我睡爛了,還他媽想着別的男人,你說你是不是賤?這兩天你跑到哪裏去了,還用我跟你說嗎?別再口口聲聲跟我說着你男朋友怎樣了,就算沒我逼着你,你也早跑到別的男人床上去了!”

夜翀的話,每一句都像是最最鋒利的刀子,狠狠地戳在喬南溪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直到這時候,她終于知道當時在榆林看到的那個可疑人是什麽身份了,原來那人真的是私家偵探,她跟向佑在榆林的一舉一動,夜翀早就知道了。

她拼命地掙紮,但卻只能看着身上的衣服被夜翀一寸一寸的扯掉,就算再堅強,她也不過是個女人,是女人就會怕,是女人就有哭的權利。

眼淚在眼眶中越積越多,喬南溪咬着牙關,不發出聲音來。

夜翀已經壓在了她的身上,看似他在吻她,其實所到之處,她的身體都會留下啃噬過後的傷痕。

這是一場幾近報複的折磨,喬南溪的雙手被禁锢着,完全無法反抗,就算她的雙手可以動,怕是也不是夜翀的對手。

他有一句話說的很對,我夜翀想要的東西,就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空曠的倉庫,單獨的小屋,一張布滿灰塵的舊沙發上,兩具糾纏在一起,分不清彼此的赤裸身體。

夜翀像是狼一般,在撕裂着自己的獵物,不擇手段,只為了讓獵物臣服。

喬南溪如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由他宰割。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喬南溪很多次都覺得自己會死去,但是下一秒,夜翀則會讓她清醒且痛苦的知道,這一切,都不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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