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回到公司,爵西翰便接到了克裏斯的電話
道。”胡妮兒冷笑望着雲漫漫,臉上收起了友好的表情。
爵西翰欠她的,她一定會雙倍奉還給他。
“放開我…”害怕的感覺萦繞心頭,雲漫漫想也未想,聚集全身所有的力氣,一腳重重踩向身旁的一個保镖,想試圖逃跑。
下一刻,啊的一聲,身旁的保镖因腳趾被踩的生痛,本能松開了雲漫漫,趁着這個機會,雲漫漫又超另一邊的保镖踩了一腳,然,這一回,因為動作慢,那保镖警惕性又高,一把扭住雲漫漫的手臂,他所有的力道差點将雲漫漫的手臂折脫臼,痛的她冷汗淋漓。
“混蛋,快放開我。”手臂上傳來的疼痛,差點讓雲漫漫暈過去。
只是,身上的安眠藥起了作用,漸漸的,雲漫漫一點兒力氣也使不出來,只能虛弱的喊着放開她,根本沒有能力再與保镖搏鬥。
“臭女人!”被踩腳的保镖,忍不住爆出口,伸手便想給雲漫漫一巴掌。
然,他剛舉起手,卻被胡妮兒拽住手腕。
“可別弄壞了我千幸萬苦弄來的寶貝,要是打壞了,可找不出第二個雲漫漫來替代。”胡妮兒哼了聲,目光在雲漫漫身上流連,“把她帶到地下室,好好看着她,可不能讓她跑了。”
“知道了,胡小姐。”胡妮兒親自阻止,那保镖只好停手。
很快,那兩名保镖将雲漫漫帶到了胡妮兒口中所說的地下研究室。
他們将她放在一張冰冷的手術床上,胡妮兒讓保镖寸步不離看着她,她自己則在門口不知道在和誰通電話,大概是想叫什麽人到她的研究室來。
另一端。
爵西翰派去的保镖将雲漫漫跟丢了,爵西翰大怒,只好,親自開車去找人。
幸好當初給她買了一只有定位的手機,不管,雲漫漫那該死的女人逃到哪裏,只要身上還帶着那只手機,他都能準确的找到她藏身的地方。
因此,爵西翰根據自己手機上的位置,爵西翰很快找到胡妮兒住的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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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的車停在外邊,望着這一棟氣派的別墅時,爵西翰眉頭緊擰。
這是什麽地方?
一陣陰森森的氣息,看着便讓人覺得風水不好。
爵西翰不顧門口的保镖,硬是闖了進去。
他以前也練過,因此,解決兩個保镖一點兒問題也沒有。
只是,當走進客廳時,陌生人的闖入,拉響了別墅的警報系統。
不一會,一群保镖圍住了突然闖進來的爵西翰。
看着那些保镖,爵西翰優雅的唇角淺勾,揚起一道小小的弧度,并沒有把這些人放在眼裏。
他從口袋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其中一個為首的保镖,冷冷說道,“我要見你們的主人。”
那個保镖接過爵西翰的名片看了看,當看到爵西翰三個字時,眼眸裏一片震驚。
這麽短的時間,爵少竟然找到這裏。
知道爵西翰的身份之後,那些保镖不敢輕舉妄動,只好,拿着他的名片去地下室找胡妮兒定奪。
正在地下室通電話的胡妮兒聽到爵西翰正在客廳時,一片震驚。
她沒有想到爵西翰的動作那麽快。
她還沒有喘口氣,他人已經找到她藏身的地方。
望着手術床上昏迷的雲漫漫,胡妮兒将手中爵西翰的名片揉成了一團,重重扔到地上。
“我們走,出去見客。”原本天衣無縫的計劃,再一次被爵西翰摧毀,胡妮兒心情煩躁極了。
然,胡妮兒剛走到地下室門口,卻看到爵西翰迎面超她走來。
看到爵西翰冷冽的身影那一霎,胡妮兒僵住。
爵西翰是怎麽找到她的地下研究室的?
還有,他怎麽知道雲漫漫在她的別墅?
這一棟別墅,除了她的人以外,幾乎沒有人知道她就是主人。
“胡妮兒?”同樣的,爵西翰也微微驚愕,他沒有想到拐走雲漫漫的人會是他們的合作人。
更讓人奇怪的是,胡妮兒綁架雲漫漫做什麽?
那一霎,爵西翰滿心的疑惑。
“爵少你怎麽來了?”胡妮兒假裝什麽都不知情問道,偷偷使眼色讓身邊的保镖轉移雲漫漫。
她沒有想到,爵西翰的身手竟然這麽厲害,幾分鐘的時間,一個人竟可以同時單挑十幾個保镖,而且還毫發未損!
不得不佩服,爵西翰的冷靜和睿智!
“別裝蒜,雲漫漫人在那?”驚愕過後,爵西翰很快反應了過來,鋒利的視線緊逼着胡妮兒,透着一陣陣肅殺的氣息,讓胡妮兒不禁畏懼。
“爵少,別動氣,漫漫心情不好,剛才在我這兒喝了點酒,醉到了,正在客房休息,我給你領路。”胡妮兒明白爵西翰已經知道雲漫漫在她這兒,不然,他不會親自找到她住的地方。
因此,胡妮兒只好領着爵西翰超客房走去。
“是嗎?胡小姐還真是熱心。”爵西翰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手機,手機上的紅色小點剛才一直在移動,爵西翰知道,雲漫漫被胡妮兒轉移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爵西翰清楚的知道,胡妮兒心思不軌,只是沒有當面揭穿她。
“爵少說那的話,給我一百個膽,我也不敢對爵少的未婚妻使壞。”爵西翰的嘲諷,胡妮兒聽出來了,努力襯托出一抹笑,內心卻暗自揣成拳頭,“你看,漫漫不是好好的在裏面睡覺?”
胡妮兒推開客房的門的一霎,看到床上那抹身影,爵西翰心急走到了床前。
“漫漫?”爵西翰伸手輕拍了拍雲漫漫的臉,試圖喚醒她。
然,卻因為安眠藥還沒有散的緣故,雲漫漫陷入昏睡。
“胡妮兒,你給她吃了什麽?”爵西翰青根暴跳,怒氣騰騰走到胡妮兒面前。
“漫漫只是喝醉了…”胡妮兒硬着頭皮狡辯着。
然,下一刻,咔嚓一聲,胡妮兒的手腕,生生被爵西翰折了。
“我怎麽沒聞到酒味?胡妮兒,撒謊之前,麻煩你先打打草稿。”雲漫漫向來不沾酒,一沾便滿臉通紅發酒瘋,根本不會那麽乖躺在床上睡的那麽安穩。
明顯是胡妮兒在騙他。
“啊…爵少,我只是給她吃了點安眠藥,我沒有任何惡意…”爵西翰雙眸全是火焰,手腕也被折了,痛的胡妮兒全身顫抖,不敢再欺騙爵西翰,雲漫漫昏睡的原因。
“哼,別再打漫漫的主意,要是有下一次,死的人一定會是你。”爵西翰甩開胡妮兒的手警告,轉身回到床前。
他俯身,将昏睡的雲漫漫抱起。
爵西翰帶着她一路飙車飚回了別墅。
請了醫生做檢查,确定胡妮兒給雲漫漫吃的只是加了量的安眠藥,爵西翰才舒展眉頭。
只是,胡妮兒迷昏雲漫漫目的是什麽?
還把雲漫漫軟禁在她的地下室?
爵西翰守在床前,一直在思索這些問題。
然,問題還沒有想通,雲漫漫便醒了。
“胡妮兒…你放開我……”腦袋一陣昏昏沉沉,吃了過度安眠藥的雲漫漫思緒依然停留在被胡妮兒保镖拽走的場景裏。
“漫漫…你醒醒,你已經離開了胡妮兒的別墅。”爵西翰握住雲漫漫揮動反抗的手,将她抱進了懷裏。
耳邊驀然想起爵西翰低沉的嗓音,雲漫漫緩緩睜開了眼睛,內心的恐懼漸漸消失。
“爵先生?”睜開眼睛的一霎,爵西翰英俊的臉映入她眼簾,恐懼的情愫仿佛注入驕陽,一點點溫暖人心。
“是你救了我?”雲漫漫緊緊咬着唇,內心的情緒複雜極了。
每次有難,好像都是爵西翰第一個出現救她……
爵西翰點點頭,将她摟的更緊,“以後別鬧了。”
一鬧就出事。
雲漫漫緊緊咬着唇,有些委屈。
“誰讓你拿Jone威脅我,還霸占的我公寓,昨晚還讓我洗了一大晚上床單,手都快洗腫了。”雲漫漫往他胸口捶了一拳頭解氣。
這兩天,她都是成了他的貼身奴婢了,有這樣欺負人的嗎?!
他不那樣對她,她也不會逃跑。
【96】色胚!
聽到雲漫漫說,讓她洗床單,爵西翰咳了咳。
“我已經罰過克裏斯,以後,他不會再刁難你。”罰她洗床單的事,都是克裏斯想整雲漫漫,不是他的意思。
再說,她洗過的床單,已經不叫床單。
一條破了,一條被搓的掉色,面目全非。
真不知道雲漫漫是怎麽洗的床單?
旱情,她把洗床單當成刷廁所那麽賣力,床單不被她搓的掉色才怪!
“哼…”就知道欺負人,才不信他的話。
哪天他要是再生氣,又把她打入地獄,她一樣還得過洗床單的日子!
雲漫漫有些郁悶,推開爵西翰,将自己蒙進被子裏。
到現在,她心裏依然還有餘悸。
“還在生我的氣?”爵西翰想将她的被子扒開,只是雲漫漫抓的緊,拿不開。
“沒有…我哪敢生爵大少爺的氣?你要是一不高興,我又得受罪。”雲漫漫不服氣的嘟囔着,爵西翰總是能抓住她的小辮子,威脅她做她不愛做的事。
她真的就那麽好欺負嗎?
還是爵西翰欺負她習慣了?
“……”爵西翰沉默,頓了會,“你要相信,我是為你好。”
這會,輪到雲漫漫沉默了。
和爵西翰相識這麽久,爵西翰确實沒真對她壞過,頂多就是欺負。
就像這一次,要不是他及時趕到,她一定成了胡妮兒砧板上的魚,任她宰割。
“胡妮兒有說為什麽要給我吃安眠藥嗎?”雲漫漫不想再和爵西翰吵架,從被子鑽了出來。
胡妮兒給她吃那麽多的安眠藥,到現在她腦袋還昏沉着。
“我也沒查到。”說道這件事,爵西翰眼眸一沉,迸出一抹冷森的光芒。
“以後別靠她太近,她是個危險的人物。”直覺告訴他,胡妮兒不是表面那麽簡單。
“恩恩,知道了。”雲漫漫也有這種感覺,所以,她才一直避開胡妮兒。
可是,胡妮兒到底想對她做什麽?
雲漫漫心裏一直很好奇。
深思了會,雲漫漫忍不住問道,“我沒有失憶前是不是性格特別不好,常惹禍,得罪人?”
雲漫漫怎麽也想不通,最近她是怎麽了,起初是遭莫翔赫綁架,還想要她的臉和腎,現在又來了胡妮兒,給她灌了那麽多的安眠藥,差點就一命嗚呼,她到底是得罪了誰,怎麽老碰上這些事?
是她之前嚣張跋扈?還是她脾氣特別不好?
不然,怎麽這麽多人想害她?!
“別胡思亂想,你一直不是個愛惹事的人。”爵西翰寵溺的點了點雲漫漫的額頭,經過這一次,爵西翰已經不再生雲漫漫的氣,态度對她溫和了不少。
“是嗎?如果不是我的話,這麽說,一定是你在外惹出的事。”雲漫漫氣鼓鼓的望着爵西翰,平白無故,胡妮兒為什麽要害她?
可以感覺的出來,胡妮兒對她和爵西翰有着濃濃的恨意。
“我?”雲漫漫語畢,爵西翰皺眉,冷厲的目光射向雲漫漫。
收到爵西翰吓人的目光,雲漫漫縮了縮脖子。
郁悶道,“就當我沒說…”
雲漫漫撇撇嘴,打算再次鑽被窩。
只是,她剛想睡下,卻被爵西翰從被窩裏撈了出來!
雲漫漫正穿着單薄的睡衣,被爵西翰這麽一提,雲漫漫捂着睡衣大叫,“啊!色胚,占我便宜!”
爵西翰并不知道雲漫漫穿的那麽少,看到光溜溜的她,爵西翰咳了咳,将雲漫漫放下。
一得到自由,雲漫漫便快速往被窩裏鑽。
“爵大少爺,你那麽武斷、霸道、真該反省反省是不是自己那裏做錯了,得罪了人家……真是的,便宜都被你占盡了……”雲漫漫拿起被子裹緊了自己,口無遮攔亂嘟囔着。
然,說着說着,雲漫漫察覺到氣氛不對,一轉頭,便對上爵西翰冷冷的眼神。
“我會讓克裏斯查出原因。”爵西翰擰住眉頭,眉宇間劃過一絲愁色。
雲漫漫快速捂住自己的嘴巴,急忙道歉道,“我…我亂說的,你別當真,沒準,胡妮兒是沖我來的。”
或許是工作上的事,她那裏考慮的不周,無意間得罪了她也說不定。
爵西翰沒有啃聲,連同被子一起将雲漫漫抱進自己懷裏。
“這件事和你無關。”爵西翰深吸了一口氣,立足商場多年,他結下的仇恨不少,想要他命和他身邊至關重要人的命不在少數。
被子裏的雲漫漫,真想抽自己一巴掌。
剛才都怪自己口無遮攔。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雲漫漫有些心虛,爵西翰原本好心情,被自己這麽一攪和,瞬間,心情便不好了。
“你說的是實話,沒有哪裏對不起我。”爵西翰深呼吸了一口。
如果不是自己那麽武斷,他身邊也不會連個知心的朋友都沒有。
“那你幹嘛還繃着眉頭,我不喜歡看你皺眉,一點都不帥氣。”雲漫漫忍不住伸出了手,輕輕撫上他的眉頭,來回輕輕的撫開,想把它撫平。
只是,撫了會,手卻被爵西翰緊緊抓住。
“心病還要心藥醫。”爵西翰将雲漫漫不老實的手放在了胸口。
“心藥?”雲漫漫盯着爵西翰的胸口看,“你說你想要什麽藥,我幫你找。”
說道藥,爵西翰終于露出一抹笑意。
“這就對了嘛,你看,爵先生笑起來的樣子多帥氣。”雲漫漫笑眯了眼睛。
“如果,我說你就是我想要的藥?你會一輩子陪在我身邊嗎?”爵西翰突然将雲漫漫揉進懷裏,緊緊抱住。
“啊?爵先生?”雲漫漫呆住。
她們不是已經分手了嗎?
“漫漫,我想要你一輩子都陪在我身邊,除非我死,你就自由了…”爵西翰突然禁锢住雲漫漫将她壓到在床上。
“我…我…”這樣的爵西翰,是她沒見過的,凝視着他肅冷和冷酷的俊臉,雲漫漫一霎成了結巴。
爵西翰剛才說什麽?
他說,除非他死,她就自由了,這句話什麽意思?!
雲漫漫突然害怕了起來,抵抗道,“爵先生,你放開我,我突然記起來了,我還有床單要洗……”
“床單不都被你洗壞了嗎?哪來那麽多床單要洗?”爵西翰輕啄雲漫漫撒謊的嘴,她想逃避,也不用找這麽沒有說服力的借口。
“我…”雲漫漫額頭冒冷汗,才想到,她早不用洗床單了。
情急之下,她只記得自己要洗床單。
“真不老實。”爵西翰勾唇笑着,伸手從被子裏探了進去。
“爵先生,你的手摸哪裏?”雲漫漫羞的直捂着臉,真想掙紮大叫,可是她怕爵西翰直接将她撲倒,啃幹淨。
“你不是知道嗎?”爵西翰手在被子扒着她原本就單薄的睡衣。
“我…我自己會動手,爵先生,你先放開我……”雲漫漫窘的想鑽地下。
“雲漫漫,你的小腦袋瓜子在想什麽?”雲漫漫這麽不配合,爵西翰只想解開她身上的睡衣給她上藥,她的一只手臂和一邊的後背被胡妮兒的保镖弄出好幾道青青紫紫的傷痕,他只想給她擦點藥酒,消腫。
“我…”雲漫漫囧。
她還以為…以為……爵西翰想…
“哼,你全身都被我看光了,再遮掩也還是那樣…要胸沒胸,要質感沒質感,要美感沒美感……”爵西翰拿起桌上的藥酒,抹向雲漫漫的手臂和後背。
“你…”雲漫漫囧死了,“我沒胸嗎?我胸至少比你大!”
“論質感,至少比你有肉,不像你硬邦邦的,像蝸牛殼一樣硬!”
“至于,美感?我皮膚就比你白多了,那像你黑黝黝的,像山上的碳一樣黑,能有多少美感?”
“咳咳咳……”雲漫漫一口氣為自己辯解了一大包,将爵西翰堵的啞口無言,一個勁地在那咳。
“耶!完勝!”爵西翰表情像是吞了一只昆蟲那麽難看,雲漫漫卻一個勁的開心,臉上全是喜悅的表情。
“雲漫漫!”爵西翰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将手上的藥酒往桌上一隔。
“你敢說我黑?”爵西翰氣的磨牙。
他只說了一句,她便回了他三句!
爵西翰生氣了,雲漫漫即刻閉嘴。
她縮了縮脖子,小聲嘟囔道,“我說的都是實話,說實話也有罪嗎?”
不知道爵西翰是什麽耳朵,她說的那麽小聲都被他聽到了。
雲漫漫語畢的那一刻,爵西翰低沉應道,“有罪!”
“我錯了,還不行嗎?”雲漫漫嘟嘟嘴,有些不服氣。
是他先說她沒胸沒質感和美感的,她只是在保護自己而已……
然,下一刻,爵西翰揪着雲漫漫道,“認錯已經晚了!”
說着,将光溜溜的雲漫漫扔到大床鋪裏。
雲漫漫還沒有回過神,爵西翰已經壓向了她。
“牙尖嘴利,該罰。”爵西翰捏了捏雲漫漫嬰兒肥的臉,對她是又愛又怒。
“我錯了,真的錯了…”雲漫漫拍掉爵西翰在她臉上作亂的手,擰着一張小臉,好委屈。
現在她是人家案板上的魚,任由爵西翰宰割,她怎麽那麽倒黴?!
早知道不逞一時口是之快,就不會被人吃幹抹淨!
然,下一刻,“啊……色胚,大色胚……”
“……”一室淤泥。
某人颠覆着她的世界,時而溫柔,時而狂野。
【97】迷你超短裙
第二天,雲漫漫跑去上班拍廣告。
攝影棚裏,再次遇到胡妮兒。
她的右手還綁着石膏,大概是昨天爵西翰教訓了胡妮兒一頓。
看到胡妮兒,雲漫漫便想到她咖啡裏下安眠藥,想到此,雲漫漫便一陣氣,繞過胡妮兒便離開。
只是,胡妮兒卻不放過雲漫漫,擋住她的去路,恨恨說道,“昨天讓你逃過一劫,并不代表我就此松手,雲漫漫,你等着。”
雲漫漫不清楚和胡妮兒有什麽過節,以至于,她這麽恨她。
雲漫漫咬着唇問道,“胡小姐,我是那裏做的不好,得罪了你嗎?你為什麽就是不肯放過我?”
記憶裏,她和胡妮兒并沒有什麽恩怨。
“我們結的梁子可大了……”胡妮兒冷笑,雲漫漫失憶當然記不起來了。
“胡小姐倒是說說什麽梁子?”雲漫漫好奇心更重,失憶前,發生過什麽事?
“你還是回去問你的未婚夫爵少吧,讓他親口告訴你,更有說服力。”胡妮兒哼了聲,想到昨天被爵西翰折了一只手,胡妮兒心裏有絲忌憚。
“……”雲漫漫沒有再啃聲,預備拍完廣告便回別墅找爵西翰。
這件事問胡妮兒,等于是在廢話。
雲漫漫握着手機,轉身便想離開,只是,她剛踏出一步,胡妮兒一腳故意踩住雲漫漫拍廣告的長裙,雲漫漫沒有注意到裙子被踩,剛邁出一步,撕拉一聲,裙擺被撕開一道大口子……
“胡妮兒你……!”看着胡妮兒高跟鞋上殘留的碎步,雲漫漫一眼就看出來胡妮兒是故意的。
“這只能怪你的裙子太長,和我沒半點關系。”胡妮兒哼了聲,轉身便離開,留下狼狽的雲漫漫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陣尴尬。
“怎麽辦?待會還要拍廣告,可身上的裙子……”裙擺撕開一大道口子,這條裙子算是毀了……
雲漫漫一陣立在原地一陣着急。
“待會的廣告怎麽辦?”握着裂開的碎步,雲漫漫心急如焚。
要是砸了這期廣告,一定被罵死!
就在雲漫漫不知道該怎麽辦時,突然靈光一動,“幹脆把裙擺撕掉算了!”
想着,雲漫漫用力一撕。
撕拉,裙子裂的更開,幾乎整個裙擺都被撕裂,原本的長裙,被雲漫漫修成了迷你超短裙!
“我的天,雙腿露的也太多了,爵西翰要是看到這期廣告,會不會以後都不讓自己接廣告?”雲漫漫秀氣的眉擰起,心裏有些擔心被爵西翰責罵。
“管不了那麽多了,這期廣告沒拍好,一定會被罵的很慘,如果露露腿就能完工,犧牲一點色相我能接受。”這總比被罵,扣工資強!
再說,她又沒露的很多,只是一雙美腿而已,一點也不算暴露!
想着,雲漫漫扔掉手中的裙擺,大步超游輪走去。
然,當她出現在拍廣告的甲板上時,衆人的目光全超她看過來,目光全都盯着她那雙修長雪白的腿看!
雲漫漫一直以來,穿的都很保守,攝影師以前也要求過雲漫漫穿短裙,可雲漫漫沒有一次穿過!
她不穿就不穿,一穿,就穿這麽誘人的迷你裙,大夥在一起工作的同事個個都驚呆了!
“漫漫,今天你中彩票了嗎?穿的這麽性感!”許多同事忍不住拿雲漫漫打趣。
被這麽多人看着,雲漫漫臉燒的通紅,解釋道,“還不是為了工作需要!”
其實,她是被人撕掉了裙子好不好?!
現在,她不知道有多後悔剛才撕裙子的舉動!
要是讓爵西翰看到她穿成這樣,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麽……
“別看了,快要開工了!”被身邊的同事說的格外不好意思,雲漫漫捂着通紅的臉就位。
她只不過是穿了一回短裙,有必要發現新大陸一樣嗎?!
“……”
這期廣告依然是以海洋為背景接着拍攝,可惜的是,Jone已經被換下來,回了美國。
雲漫漫和那位英俊小生漸漸熟悉,合作上越來越有默契。
果然,人配合,需要靠培養。
這一次,海洋為主題,正好雲漫漫穿的是超短裙,因此,整個畫面幾乎都是雲漫漫雙腿的畫面比較多,而且,每一組場景拍攝的格外美……
整個拍攝的過程,雲漫漫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一個多錯誤的決定!
她根本就不該穿那麽短的裙子!
爵西翰要是看到這期廣告,一定不讓她再出門!
因此,一拍完廣告,雲漫漫便快速的溜出了拍攝場地,以免遇到來視察的爵西翰和劍均昊!
然,雲漫漫回到別墅時,爵西翰竟然沒有出門上班,而是,依然在客廳看報紙。
雲漫漫有些心虛走到爵西翰身旁,“早~”
爵西翰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挑眉道,“不早了,都快吃中午飯了。”
“是嗎?時間過的真快,爵先生,今天想吃什麽?我親自下廚!”雲漫漫将包包放下就想奔廚房做飯。
雲漫漫過于積極,爵西翰眉挑的更厲害,放下手中的報紙問道,“漫漫,今天你有事求我,恩?”
“沒有。”雲漫漫拉開一抹笑臉說道。
心想,別讓爵西翰看到她今天拍的廣告就成!
不然,她可死定了!
“不是有事求我,那就是闖禍了。”爵西翰更加确定雲漫漫今天不對勁。
“那有…”雲漫漫依然保持着笑容,搖頭。
她像是闖禍了嗎?
只不過是拍了一期比較暴露的廣告好不好?!哪有闖禍!
“爵先生,你看報紙累不累?我給你捶背…”雲漫漫說着走到了爵西翰身後,幫他捶肩膀…
“咳咳咳…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吧,瞞我什麽事了?”爵西翰眼睛銳利,雲漫漫不對勁的神态,逃不過他的眼睛。
“沒有瞞着你什麽事,我去做飯了哈,今天做你最愛吃的菜。”爵西翰的視線越來越鋒芒,雲漫漫借做飯的理由,拔腿便逃…
她格外擔心被爵西翰覺察到她的不對勁。
然,雲漫漫剛跑進廚房,爵西翰便收到公司發來的郵件。
那郵件正是雲漫漫今天拍的廣告。
當他看到視頻裏雲漫漫穿的那麽少,特別是那裙子,短的不能再短!視頻的鏡頭,三分之二全是雲漫漫美腿的畫面,那一霎,爵西翰終于明白,雲漫漫今天為什麽一回來就那麽奇怪了!
原來,雲漫漫是擔心他今天看到這期廣告!
【98】霸王條款
好個雲漫漫!
穿的那麽暴露,還拍成了廣告。
她是想全世界的男人都看到這期廣告嗎?
“雲漫漫!”爵西翰握着手機,快步奔到廚房。
發怒的聲音,遠遠傳來,整個廚房都是咆哮聲。
“幹嘛喊那麽大聲,耳朵都快震聾了…不就是拍了一期有一點點暴露的廣告嘛,有必要對我吼來吼去嗎?”雲漫漫預感不妙,一個人在廚房裏嘀咕,期待暴風雨來臨。
早知道爵西翰會那麽生氣,她就換一套服裝!
“這期廣告怎麽回事?”爵西翰将手中的手機遞到雲漫漫面前,冷峻的臉抑制不住冒火焰,“忘了我給你定的三大規定,恩?”
“沒…忘…那敢忘…”雲漫漫撓了撓額角,一臉驚悚。
爵西翰給她定的三大規定內容是什麽了?
她一條都不記得了!
誰來救救她?
“沒忘,那第一條是什麽?”爵西翰氣的磨牙。
看她一臉茫然的樣子,就知道絕對是忘的幹幹淨淨!
“第一條是……”天,爵西翰還真讓她背三大規定,可她早忘的一個字都不記得了!
那天爵西翰和她說的時候,她還記得,可是上了一回廁所,再從廁所裏出來,她就一條也沒記住!
“是什麽?”爵西翰瞪了雲漫漫一眼,逼問道。
“我幹嘛要回答,我要洗菜做飯。”雲漫漫甩了甩腦袋,為什麽要被爵西翰牽着鼻子走?
他讓他背,她就要背給他聽?
不,她要反抗!
只不過是拍了一條露美腿的廣告,至于,發那麽大的火嗎?!
雲漫漫心裏不服氣的嘀咕着,将手中的菜葉不停往洗菜盆裏扔。
不答就是不答!
“別轉移話題。”看到手機裏的那條廣告,爵西翰便火冒三丈。
雙腿全露,三分之一的畫面全是雲漫漫美腿。
這麽暴露的廣告,還不讓那些男人看光?
“規定裏面的內容那麽多,我那記得。”雲漫漫停下摘菜葉的動作,白了爵西翰一眼。
這不準,那不準,幹脆一輩子別出門好了!
“要不要我為你重複一遍,恩?”爵西翰真想看看雲漫漫腦瓜子裏裝着什麽,經常把他重要的話當耳邊風。
“……”雲漫漫鼓着臉,不啃聲。
于是,爵西翰當真念起了他給她定的三大霸王條款。
“第一,在家聽老公的話。第二,在外也要聽老公的話,第三,不管在那都要聽老公的話。”
“咳咳咳…”雲漫漫一口氣沒緩過來,被爵西翰的話嗆的直咳嗽。
她終于想起來了這三大破規定!
“總算想起來了,恩?”爵西翰哼了聲,真想現在就毀掉她這期廣告。
拍廣告的前,他就和雲漫漫說過,不許穿暴露的衣服,雲漫漫把他的話都給忘了。
“霸王條款!”雲漫漫不服氣的瞪了一眼爵西翰。
霸王,絕對的霸王條款!
她還有沒有人權了?
“這叫嫁夫從夫。”爵西翰突然俯身,将雲漫漫橫抱離地,抱出了廚房。
“可你還不是我夫……”雲漫漫撅嘴,她還沒嫁給爵西翰為什麽要聽他的?
難怪,自己把他的話忘的那麽快!
“很快就會是。”爵西翰擰着眉頭怒瞪向雲漫漫。
聽她這話,似乎還不想嫁給他!
“恩?恩?恩?”雲漫漫大驚,爵西翰近期這麽忙,是在準備向他求婚嗎?
“這期廣告重拍!拍完這期廣告我們就結婚。”爵西翰收起怒焰,輕啄她的額頭。
婚禮他已經期待已久。
“重拍?那不是在燒錢嗎?我也只露了那麽一點點就要重拍,多浪費資源…再說,人家大明星露的比我多出不知道多少倍,還有露胸的呢?我和她們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雲漫漫委屈的望着爵西翰,這期廣告不知道投入多少時間和金錢,爵西翰一句重拍又得重來,多不好!
而且,她那裏暴露了?
也只露出一雙腿,和其它人比起來,她根本就不算露!
現在的年輕人,滿大街比她穿的暴露的人多了去!
“她們是她們,你是你,我只管你!”爵西翰很堅持,想起那些美腿的畫面便皺眉。
不管出多少錢,他也要重拍,決不能讓全世界的人看雲漫漫那雙美腿!
特別是男人!
“……”一想到重拍,雲漫漫就像洩了氣的氣球!
“今天是個意外,裙子是被人弄破了我才把它撕成超短裙,這只是個意外,我一直都記得你說的話,拍廣告不能穿暴露的衣服…我一次也沒越矩……”爵西翰真是…土豪中的土豪,喊一句重拍,他很輕松,可是工作人員就苦了,又得重新拍攝一次,這艱巨的任務,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哎,爵西翰真是錢多的沒地方燒……
“恩?”聽到雲漫漫說她的裙子是被人撕裂的,爵西翰愣了楞,“誰撕了你的裙子?”
“……”雲漫漫沒有說,“工作上的事不要帶回家。”
“你不說,我也能猜到是誰。”爵西翰将雲漫漫放在自己雙腿上坐着。
緊接着,爵西翰又道,“胡妮兒對嗎?”
雲漫漫詫異,“你怎麽知道是她?”
神了,爵西翰是怎麽猜到的?
“秘密。”爵西翰蹭了蹭雲漫漫的額頭。
“不說就不說。”雲漫漫扯着爵西翰胸口的領帶,勸道,“廣告删掉一些畫面就好,沒必要重拍,錢可不是紙,要節省……大不了,把我露美腿的部分删掉…”
要删掉她的鏡頭,雲漫漫可心痛死了。
“那我可不留情,只要是那些暴露的畫面,我可一個也不留。”爵西翰優雅的唇溢出一絲笑意。
他可不能讓任何人窺視雲漫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