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科學技術26

“我怎麽知道,你不是把布魯斯騙過來然後一起同歸于盡?”安托尼特推開了佩普在一邊偷偷拉着她的手指反問。

“……”對方愣了一下,然後譏笑“這倒是個好主意。”

他在虛張聲勢。安托尼特從那幹巴巴的笑聲中就能馬上意識到,所以她迅速反唇相譏“但是那就沒法滿足你的訴求了。”

“什麽?”

“你站在這裏,而不是直接啓動□□就是因為你有訴求,你想要的東西無論是什麽,布魯斯·韋恩的死都達不成結果。”安托尼特緊緊的盯着兩個人,從細微的動作意識到自己賭對了“所以我再問一遍,你們想要什麽?”

“你能滿足我們的要求嗎?”對方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問。

“你來之前沒做功課是嗎?”安托尼特深吸一口氣,她知道接下來的話是決定性的,可能會救下整棟大樓的人,當然一定會把自己坑進去“這是一次斯塔克國際和韋恩企業的合作會議,我是安托尼特·斯塔克,即使我不能代表韋恩企業答應你的要求,斯塔克企業也能為你做到。”

她緊緊的盯着對方,并且用餘光看到一直站在角落沒有說話的另一個人動搖的挪動着腳步,于是她再接再勵加了把勁“哥譚警局的官方反應時間要求在20分鐘之內,你們從搞事到現在已經過了十分鐘了,我假設你們想要撤出安全距離需要五分鐘,你們最好盡快商量出結果。”

于是,那個一直沉默的人垂下槍口,走到按着引爆器的人身邊,嘀咕了幾句。

托尼接到佩普電話的時候,正在他的車間愉快的制作新設計圖同時試圖研究複仇者統一的通訊工具,內置耳機是必要的,但是戰場之外最好有別的……手機太普通……

然後他的電話就尖銳的響起來,通常情況下能直播到他這裏的只有少數幾個人,而上頭顯示的佩普的名字更讓他感到疑惑,于是他接起來“佩普,會議怎麽了?有什麽是你們不能決定的嗎?”

“托尼,出事了!”這通常不是一個好的開場,配合着佩普焦急的語調讓人心頭一跳。而下一秒,他确實從椅子上跳下來了。

他飛快的沖上樓,在客廳毫無禮節的劈手奪過了簡妮特的遙控器,換到哥譚城市頻道。那正在插播緊急新聞,記者擠滿了韋恩大樓的門口,報道着警方□□拆除的進度,并且指出恐怖分子目前下落不明,有消息稱他們綁走的人質是斯塔克企業一半的資産擁有人,斯塔克小姐。

“……”黃蜂咽下了所有的抱怨,看着一臉震驚的托尼,和娜塔莎交換了一個擔憂的眼神以後小心的問“托尼?”

而托尼一言不發,他挂斷了電話,緊緊的盯着新聞看了一分鐘以後扭過頭大步離開。

簡妮特在身後大喊“托尼!你要去哪!”

然而後者頭都沒回的回答“哥譚。”

安托尼特基本是被叉出去。

她的雙手反剪在背後被塞到後排座椅上,她現在基本可以确認自己的猜想了,之前一直沉默的那個才是主導,而虛張聲勢的這個只不過的從犯……或者說以為自己在執行計劃的那個。

“你們沒有告訴我們你們究竟想要什麽。”車子發動的時候,安托尼特好意的提醒他們。

“閉嘴。”駕駛座上的那個人頭都沒回的對她說,簡單而有力道的警告“否則我會讓你閉嘴。”

“……”安托尼特迅速的閉上了嘴。

“她說的……”過了兩秒鐘,副駕駛的那個人坐立不安起來,他是之前握着□□的人,此刻已經摘下了那不透氣的面具,露出一張平庸的中年男子的臉。

“伯納德……”駕駛座上的人轉過頭去,看着他,換上了與剛剛完全不同的親切語氣“我們先找地方安頓,然後告訴你怎麽進行下一步。”

安托尼特敏銳的發覺對方說的是‘告訴’而不是讨論,這意味着當前的狀況這個叫伯納德的從犯可能一點選擇權都沒有。

托尼直接啓動了盔甲前往哥譚,他甚至懶得去理航空管制和個人形象。這是他妹妹,他唯一的家人,如果有人想要追究他,那就讓他們來。

在前往哥譚的路上,他也依舊密切注意着案件的最新動向,并且要求他的AI給他調用韋恩大樓當時的監控錄像。

而兩分鐘以後,一通本該更早打來的電話姍姍來遲。

他毫不猶豫的接起來,然後布魯斯·韋恩熟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來,少了平時聽到的那些滑膩以後倒是變得非常嚴肅認真“告訴我你有應急預案。”

布魯斯省去了寒暄,開門見山的話聽起來沒頭沒腦甚至有些無理取鬧,但是托尼迅速的理解他的意思,并且快速的承認“我為她裝過一個追蹤器。”

“那就直接去找她。”布魯斯的聲音毫不猶豫,斬釘截鐵“我查看過所有的監控錄像,無法判斷綁匪身份,按你的方式來會更快,我會搞定其他的。”

托尼一秒鐘都沒有猶豫,也沒有心情去責備現在的事情是誰的錯,他迅速調出了那個從沒有用過的信标,在空中轉了個彎向另一個方向而去。

托尼永遠不會不準備後備計劃,特別是他自己在阿富汗遇到那檔子事之後,他堅持為安托尼特裝了一個追蹤器,并祈禱永遠都用不上。

但是事與願違。

信标的位置點顯示在哥譚的一個下城區的廢棄倉庫裏。

為了防止誤傷,他沒有貿然闖入,而是從外部掃描以。但掃描結果讓他感到不安。

因為紅外線掃描顯示整個廠區裏沒有一個活人。這讓他不得不選擇直接進去一查究竟。

事實證明,托尼的掃描沒有錯,對應的樓層和房間裏确實沒有活人,只有一具屍體,被人從後面爆頭以後腦漿灑了一地。快速掃描的結果當然是死透了,應該是不久之前發生的事情。而托尼在意的不是這些,而是丢在屍體胸口上的東西。

那是一個細小的東西,一條小小的手鏈,如果不是托尼眼前閃爍的跟蹤信號在這具屍體上,很可能會忽略它。

但是他注意到了,于是他走過去,蹲下來,脫下手部的裝甲将那條鏈子撚起來仔細的看。

這條手鏈被隔開,繩子的斷口整齊,只有幾根細線編織穿上幾個不知名石頭做的珠子點綴,看起來并不貴重,但是托尼一眼就能認出那是安托尼特的。他就是在這條手鏈上裝上的跟蹤裝置。

而安托尼特帶了這條手鏈近20年并且絕無可能自己主動摘下來,因為那是霍華德送給她的最後一件生日禮物。

事情變得很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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